第28章 过渡

　　（ps：多来点互动吧，观众老爷们。qwq）
　　“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顾盼向窗外望去，并不是很高，才二楼。虽说有五六米的样子，但不可忽视树枝和草地作为缓冲的作用。即使是乔浅，也不至于摔死或残废，更何况，徐柔第一时间就赶到楼下，她还是没了影。
　　“对，我还以为她要做傻事了呢……”徐柔轻叹一声，“抱歉，都这样了，我也没能留住她……”
　　“你不必道歉，该道歉的人是她……”顾盼刻意重读了最后一个字。“那样的结局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个Happyending，可她没那个勇气，我敢保证。”
　　“诶？”
　　距离乔浅跳窗过去了有一段时间，她依旧是杳无音信。因为今天徐茜和乔牧都不在家，徐柔才把顾盼带到家中。
　　秋天也耍尽了威风，慢慢向冬季低头；说人话就是天气转凉了，该加衣服了。
　　顾盼消瘦的脸庞似乎想证明点什么，可是平日里形影不离的那人却不在身旁。她倒是没什么感觉，但徐柔看的很明白：在乔浅失踪的日子里，顾盼越发得像她。
　　只见她长舒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突然冲刺，用着相同的姿势从那扇窗户上跳了下去。
　　“喂！！”徐柔完全想不明白顾盼的行为方式，立马跑到窗边，刚打开口，又作罢，转身向楼下跑去。
　　底下，顾盼除了被树枝刮破了点皮以外，别无大碍。等到徐柔下来之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想看看乔浅有没有团伙。”
　　“不是，那也不带这样的吧？！你的心这么大？不怕出事吗？”徐柔看了看伤口，甚至都没有流血，“怎么样？要不要涂点碘酒消消毒？”
　　“不用。乔浅都没出事，我怎么可能会出事？”顾盼跳了跳，又随意地走了几步，“跳下来除了腿被震麻就没什么了，应该没人帮她，也不排除有的可能性。如果她没有准备的话，可能会扭到脚。”
　　“有吧？……她跳下来之前和你一样，有看过外边。”如果扭到脚还追不上，那未免也太废物了。徐柔想去扶顾盼，却被推开。
　　“对了，寻人启事怎么样？报案呢？警察管事吗？”她向小区门口走去，开启一天的“巡逻”。
　　表面上说的是“巡逻”，实质上不过只是漫无目地的乱走而已，毕竟这个县城就这么大，乔浅她还出不去，说不定哪天运气好就撞见了。
　　“根本没用，刚贴寻人启事的那几天，还有人打电话和发照片，但都不是。别人见没给钱，估计是告诉其他人，我们是骗子，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了。最早贴上去的那一批被撕光了，新贴的也被撕得差不多了。那群警察看见乔浅的照片，说是要通报上级，之后即便立案，也没什么动作，早就已经对外宣称死亡了。人为死而身先死。”
　　“切，都是一群吃白饭的，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顾盼忍住不骂，往附近的小巷里看了一眼。
　　“对不起……”
　　“我都说了，你不要道歉！”她突然对着徐柔吼道，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对，对……”徐柔愣住了，也不知道嘴中的话要不要说出口。
　　“我已经忍你很久了……”顾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继续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徐柔。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而是我、她的父母乃至整个社会的责任，更主要的是，这是她的责任、她的选择、她的人生。”她拍了拍徐柔的肩膀，“你就把这件事当成乔浅和我们玩躲猫猫，我们是鬼。鬼是从来不用因为找不到人而自责的，OK？只要游戏没结束，我们就没有输。”
　　“嗯……好！”徐柔点了点头，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见此，顾盼缓了缓，又说道：“没人比我更了解乔浅，只要我还不担心，你就不用担心。虽然她的想法有时会偏激，但大多时候是迷茫，比如说思考‘我是谁？’、‘我在哪？’之类的问题。五年的家庭暴力，她应该是患有精神类的疾病，但我心中抱有侥幸，才导致她的这次情绪崩溃，是我……太自私了。”
　　“嗐……虽然不知道你拿乔浅当什么，但，都……告诉你吧……”她把徐柔带到公共座椅旁坐下她，“有关于……乔浅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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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就这么喜欢和我打电话吗？还是说你喜欢我？哈哈。”
　　熟悉的、欠揍的机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张卓宣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字迹，咳了两声：“晚上好，你知道吗？我女儿已经失踪一个月了，而且警察对外宣称死亡。”
　　“什么嘛，就……啊？！”声音明显带上了慌张，“不，不会吧？你是在开玩笑对吧？我会加快调查速度的，别拿自己亲人的性命来——”
　　“我并没有开玩笑，这是事实。”她打断了对方，“请你放心，虽然被确认死亡，但她本人应该没死。”
　　“什么意思？在这跟我装谜语人是吧？哈哈。你再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挂了。”
　　“警方并没有尸检报告之类的东西，只有一组模糊的照片。我又与她的好朋友确认了一下，她说她只是赌气离家出走，想明白了，自然就会回来。”
　　“呼，吓死我了，一惊一乍的。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我的问题和情报已经说明完毕，目前来说就只有这些。”
　　“好，我明白了。怎么样？接下来要不要和我聊聊天？哈哈。”
　　“希望你下次用本音与我交流。”张卓宣打开窗户，呼吸高处的新鲜空气。注视着墨蓝色天空上的皓月，小声地喃喃道：“谢谢……”
　　“哈哈，你的执念就这么深吗？每次都说一句。我不就有一次不小心暴露过一次吗？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你的声音……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嘟！嘟！嘟！嘟！……”
　　话音刚落，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次次如此。张卓宣呆呆地看着屏幕，直到刺耳的提示音停下才回过神来。她熟练地把电话卡拆卸、藏好。
　　躺到床上，闭眼，睁眼。
　　一轮红日缓缓从东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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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想回老家散散心。”餐桌上，谢巧平静地道出了惊人的话语。
　　“为什么？”谢父放下手中的碗，“因为最近成绩下滑太严重了吗？谢巧，这没必要，那东西你不用看的太重，你已经很优秀了。”
　　“不是，我就是……单纯地想散散心。”她喝光了碗里的最后一点粥，“我吃饱了。”
　　“好。”谢父点了点头，“你准备多久去？要呆多久？要多少钱？”
　　“不知道，毕竟……”谢巧突然停住，起身将餐具收进厨房。
　　“两万块够吗？”谢父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上，“密码是114514，不够了再要。”
　　“好……”谢巧迟疑了一会，才拿过银行卡，“谢谢你，爸爸。”
　　在谢巧收拾东西时，谢母端着泡好的茶走了出来，把声音压低到只有她和谢父两人才能听见：“这么容易就放她出去，真的好吗？嗯？”
　　“不用担心那么多，谢桥她不是以前那个小屁孩了，她已经长大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谢父淡淡地说道。
　　（ps:五一快乐呀，各位。这本书也快完结了，可能不会超过十章，结局可能会有点潦草吧！毕竟我感觉整个故事都是潦里潦草的，这只是一个烧饼写的故事而已。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陪伴，这话怎么说的像完结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