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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关于半天使我被非人类妹子纠缠 / 第一话:开开心心的我们同在一起

第一话:开开心心的我们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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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
  所知太阳系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天体。而存在在那个星球上的主宰者,是自称万物之灵的人类。
  凭着进化所得来的智慧,开阔了天地。
  在大地上建造屋子,修堤建坝,世代轮替的、慢慢的使自己的族群繁荣起来。
  他们是地球上唯一拥有高度智慧的生物,支配着整个星球,没有任何生物可以与人类相提并论,对吧?
  **
  YZ高中课室。
  “你真的是这样想吗?千城同学。高傲地认为自己所知的就是世界一切?”
  身材削瘦的女性睥睨着一个人,语气冰冷。摆出给不了她认同的答案就别想好过的脸色。
  **
  真的,真的没有非人类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拥有智慧,理智以及灵魂,可以与人类相比……不,甚至生态链高于人类的生命体吗?
  这里,还要从一个故事说起。
  天使,顾名思义的是天界的使者。
  在遥远的古代,有位天使违背了不得干涉人间的神祗条列,离开了天界后与人类女子坠人爱河,生下的第一位子嗣名为——
  伊恩(EWEN)。
  不是寻常写法拉丁字母的IAN,而是由从驱逐人类始祖的伊甸(EDEN)为借鉴,取出EDEN的D,然后用字母中最后第四个字母,W来取代,后来就变成半天使的族名。
  在“非人”,非人类的存在之中,伊恩的后世普遍上被称为半天使。不过,后世都自称为伊恩族,其目的就是想和天使,和天界两者划分界线。
  因为,
  天界的天使大多数认为后世们是天界的耻辱,而后世也不屑于被他们认为高傲的天使来往。
  后来,那个违背了神祗条列的天使的下落因为时代过于永久而不可考。
  只能说,伊恩族和天界达成某种协议。
  伊恩族将会受到天界的管制,在拥有灵力与超乎常人寿命的前提下,保持低调,过着常人的生活——这种存在,就是我们。
  *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傲。班主任。”
  即使搬出了敬称,话语也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仿佛来对方的敌意根本不值得一提似的,那个人淡然的说着在人们看来,是对师长不敬的话,却对他来说就像说着乘除加减的方程式一般自然。
  “我能原谅妳刚才的言行是无聊的自尊心作祟所致,所以妳大可现在停止了。”
  “……啊哈?我没听错吧?我是需要被没礼貌的学生原谅的那个?我,这个班主任?!”
  **
  为此,我们制定了一套规则。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在漫长的岁月中能减少族群面对的威胁……也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的规则。
  其中几条包括,不能呆在同一个国家超过十年。
  这是为了避免与那块土地产生深厚的眷念,留在同一个地方,保持同一个样貌,年龄是很危险的行为,只会徒增被发现“不是人”的风险,发生和欧洲狩猎女巫的一样悲剧。
  因为我们发觉普通人们的心理,比我们想象中还无法接受相异的存在。
  身为伊恩族的一份子,我们必须在大众社会上扮演一名普通人的角色,过着低调的生活。
  “财富,名利,爱情都不是永恒的,只有与家人的牵绊才是最贵重之物。”
  这是我们族里留下来的名言。除了说爱情不是永恒的这点引起了不少族人的争议以外,家人是可以陪伴我们一生的人,这句是错不了的。
  *
  “不要以为成绩便是一切,以你这种态度等出社会以后才来后悔就迟了!你懂不懂?”
  判断对方不能沟通,当事人明智地闭起了嘴巴。
  但那绝对不是妥协的举动,他只是将视线放回手中的事物上,隔离起外界的干扰一样做着自己的事。
  **
  要接受寿命比自己长,体能优秀,又有宛如魔法般的能力的“非人”们,现今社会的人们做得到吗?假如做得到了,又会为世界带来怎样的变化?
  而非人之间的会议——“俱乐部”中,提出如此这般诸多的猜测,间接地导致了现在人类表层世界没有任何非人的形态。
  以前,报纸不时会有被发现明明是两个不同的时代,出现的脸孔却一摸一样的非人被抓包。
  此事引起了那时人们的热烈议论。
  而在这个相机普遍上的时代,这类事情显得更加的普遍。
  就算使用科技大费周章地清除与我们有关的信息,要消除当地人的记忆中因我们,而出现不协调的地方也逐渐开始变得困难。
  所以,如今就换成从“消除”调成“淡化”来操作记忆的方向。
  打个比方吧,即使以前的彼此是挚友,在十年、二十年以后见了面,对方记忆里面调整过的部分就会变得我和他不太熟,对方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往这类方向去思考。
  而就算把人认出来了,大概能用“娃娃脸”、“保养得很好”的理由糊弄过去。
  但是,如果是年龄差距太大,对方执意要问到底的时候,那么那个“非人”必须在事态扩大之前,自己不行的话,就找其他人来修正对方的记忆。
  *
  “别再假装听不到了,给我反省你的态度!喂,听见了没!”
  不论如何恐吓,那名女性矛头所指的对象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动摇。不受影响似的批改着文件的景象,只能让人不禁感叹他心脏的强大。
  “……”
  **
  而二十一世纪,我们伊恩一族离开了古老的英国,来到了被称为南洋附近,名为洛华恩斯的群岛国,其首都。
  亚隆。
  开始了新一个、为期十年的低调生活。
  *
  “不要再沉默下去了,是在无视我吗?”
  周围的喧闹仿佛与他无关,那人若无其事的保持安静。
  **
  这么做都是为了避免无法接受与自己相异的人类发生纷争,无知的阴谋论,也没必要的恐慌。人们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发动战争,彼此仇恨,互相残杀,他们……人类还没那个条件去认识我们。
  我们也只能等待着人类的思想足以成熟到接纳非人,而不去加害我们的时候,才会重新去考虑向这世界公布身份的可能性——
  至少,这十年内是不可能的。
  好了,冗长的说明就到此为止了。
  其实,无端端的复习起这些非人界的常识,是我在很痛苦的自我逃避行为。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刚才说明的一切跟现在发生的情形没有半点关系。
  **
  “呃啊啊啊——!”
  地点是私立高中课室。
  而穿着教师服、大吼大叫的那名女性她的精神已经将近崩溃点,嘴里开始发出怪声。
  “你这个兔崽子!三番四次地请假,把学校当什么了!”
  “……”
  而事情开端是将近放学时刻,教书教到一半的班主任经过某位学生的身旁时,就被男学生看不看她,单手递出一份书信。
  而瞄着那悬在空中、上面写着“请假”的信件,班主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怎么了。”
  “请假信。”
  “……哈?!!”
  如果不用说明文的话,以上的对话真的会让人搞不懂哪一方才是老师。
  而班主任爆发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而换作了别人,面对班主任排山倒海的压力,就算不瑟瑟发抖,会因为自尊被冒犯的情况下生气。
  然而——
  被骂得狗血喷头的他本人还能镇定自如地坐在位置上。
  大概是班主任挡住了他看文件的光线了吧,他稍微扶了一下宛如只有事业有成的职场精英才会戴的金属眼镜。
  如同那框架散发出的冰冷光辉一样,他静谧地不发一语。
  然后,只听到一阵钢笔尖与纸张的微弱摩擦声后,利落地在文件上签上了名的他,已经处理起下一个文件。
  喉咙深处发出“又无视我……”的声响,班主任眼里燃烧着的熊熊怒火再次获得升级。
  嗯嗯,那份不会被遭受周围伤害的自信,真是让人羡慕。
  如果能从他身上获得一滴的浓缩成分,加水稀疏喝下去的话,我保证那个人的人生从此会过得比较顺利些。
  而仿佛被那样的气势压倒,想做些什么维护自己身为班主任颜面的女性露出苦恼的表情。
  即使如此,她还是没将那夺走那经过巧妙的摆设角度,看不到那名男生到底在忙些什么的文件夹。
  班主任终究不敢下手,抢来撕掉。
  好,请赏赏脸看向漩涡中心,那边的那个男高中生被吼的人,是我的孪生老哥,司徒千城噢。耶,大家起立鼓掌吧——个头啦!
  (早就叫他处事圆滑点了,圆滑就这么难吗?就有那么难吗——?)
  所以我很痛苦,装死尸似的垂着头保持肃静。
  我的名字是司徒千建。
  姓司徒,名千建。
  种族是伊恩,表面年龄十七岁。
  虽然啊,自己是很想说活过了五百年以后就是不再数了——之类的、充满沧桑的台词,但实际上我们伊恩族并没这么长命。
  据我所知。
  就算是退休后,被号称万年老不死的,依然对基地事务指指点点的长老们,四百多岁就已经是极限。
  而换算成人类的年纪,他们如今也只活了六十八个年头而已。
  寿命这个概念上,我们伊恩除了有将近人类四倍的寿命,自身也拥有着不同用处的灵力类型以外就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就目前而言,大可不必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
  我身在亚隆的一所设备普普通通,也没什么可骄傲历史的私立高中,简称YZ私立高中的课室里。
  要问我是坐在前排还是后排的话,自然是能跟同学打好关系,不上不下的位置。
  而就在那个位置,我遇上了麻烦。
  为什么?
  因为离老哥他最近的座位是我,这个破理由啊。混帐!
  之所以感到痛苦,不是因为他让我们被吩咐要保持低调的立场,会变的难堪什么的。
  因为“低调”只是一个理想的状态。
  类似于企业集团的远见和口号一样,在连上头都只在发表会上喊喊“为了社会的未来发展”就算数的情形,然后让部下马不停蹄地圈钱,或是继续高喊开发新商品很费钱,依旧谋取暴利的情形是一样的。
  换言之。
  上梁不正下梁自然也不会正的情况下,低调这个字眼的标准其实因人而异,也没多少人真正去奉行,或表示自己有多低调。
  毕竟,最好的低调是融入社会群体里面,而不是成为显眼的异类。
  而且,只要想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就无可避免的会与人有所交际,只要不蠢到去玩政治,或者跑上街头大喊“我不是人,请来查我水表——”,让全族陷入难堪的局面就好。
  话题扯远了,让话题回到现在的状况来吧。
  嗯,怎么说呢?我只能说现在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谚语的典型例子。然而,雄伟的城门就算失火了,如果用的是防火材料而建造期间又没偷工减料的话,其耐热性能应该具有相当的可观性。
  但是。
  在城门被烧毁之前,首先,我靠近门的这只池鱼里面的鱼是会被烘死的。呃……就算摒弃这自私的想法好了,假如有亲人在你面前被刁难,而且是近在彼此咫尺下被狠骂,我相信,任谁都不会感到有多愉快。
  然而,经验法则告诉我们。
  当有人被骂,而骂的人又失去了理智的时候,就算道理站在自己这边,但要是不像旁人一样乖乖的闭上嘴巴,开嘴的那个人绝对会从对方身上拉到比当初惹祸的人数倍的仇恨。
  毕竟,比起理智,包括我在内,人们大多都会忠实于自己的情感。
  样样事情条理分明的人并不多见。
  所以,不难发现就算处于风头浪尖的氛围之下,同学们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地向我投来期待的视线,好奇我会做些什么来搭救自己的哥哥。
  老实说,我很想叫他们别期待,因为我什么都不想做。
  机智的我确信,只要现在吱一声,班主任肯定会把炮口向着就算发色一黑一棕而不同,但只要她本人高兴,说什么“你也对我不满么”一切事物都能成为发火的全能理由,放弃缩进坚硬壳里的甲鱼,拿我这块柔软的鱼肉来开火。
  二十一世纪了,人们的生活再发达也好,即使开发的疫苗断绝了人们饱受疾病的痛苦,明确的国境线斩断了战争,人与人之间的争端却从未断过。
  我的内心如此感慨。
  “被说成这样了还眼皮连跳都不跳一下,胆子很大嘛。我今天一定要纠正你这个目无师长的恶劣品性!跟我去教导室。”
  “……”
  看看,连眼皮的动向都能拿来当争论艺术上典雅的装饰品,这让我深刻怀疑,人类真的是建立起长城或者金字塔的种族吗?叫他们拿起石块来彻这些建筑物,不会把石头砸向自己的脚,或者干脆发生大围殴事件么?
  真是不可思议。
  当我的思想往不切实际的地方漂去时,老哥这个当事人似乎也不想反抗,“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将手中的文件合起,想要依照班主任指示去教导室的样子。
  我悄悄地叹了口气,就算是很想抽身于事外,但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也不好。
  就在我这么想时,一道清亮的嗓音响起。
  “班主任。”
  我身后座位的少女起身伫立。
  她的表情有点急切,语气温和地请求。
  “请听我说。阿城从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了,他大概是犯下了一不注意,以不恰当的态度来与老师沟通的……错误。能让他写写悔过书就此饶过他一次吗?这一次就好。”
  双手合十,低下头的少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
  “他的成绩是全班的第一,全校排名也很靠前,考到这么好的成绩自然是背负着不小的压力的。而且,班主任您应该看得出他没有恶意的。”
  誓言不会善罢罢休的班主任,转头看向了介入了火爆场面,语气真挚的海洛丝.修儿。
  “虽、虽然成绩好,也不代表他能对老师没礼貌。”
  “关于这一点我会好好说说阿城他的。况且,班主任这么生气,是苦了自己。从刚才开始,妳好像有气闷的迹象。”
  海洛丝露出担忧师长的神色。
  “我很担心班主任。没事吧。”
  “确实,我是太过激动了……”
  对于为自己的同学求情的少女一下子把话题转到身体状况,班主任稍微冷静下来后,便感觉倒剧烈的情绪波动对身体造成的影响。
  然后,她向及时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学生投以感激的目光。
  “我现在还好。多谢海洛丝同学妳的关心。”
  “这是我应该的,班主任妳听我说。人在上了年纪以后,血管会变得尤其脆弱,即使班主任现在还没面临那样的问题。但是太过生气,血气上冲,让血压一下子升上来的话究竟会伤害身子。所以,班主任即是妳履行教育学生的职责,也请妳顾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状况变糟的话就不值得了。”
  “……这说得也是。”
  让我感到意外的一点。固执的班主任真的被海洛丝劝动了。
  而海洛丝见到成果显著,双眼发亮。
  “对吧!所以拜托您了,请对阿城他网开一面吧。”
  欠身恳请她放那名学生一马,是一位少女。
  对方有着虽然移民人数众多,在亚太国家也依然少见、系在身后的绢丝般的金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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