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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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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势越来越大,最近的居民和商户得知后迅速撤离了这里,学生也在老师引导下逐渐撤离了学校。好在消防车赶来了,及时控制了火情。但是仅凭这几辆车难以灭火,于是征用了学校的自来水。
  为了尽早扑灭火灾,搜救被困人员,消防车水力全开,一批消防员主动走进浓烟区抓紧时间用灭火器灭火。
  虽然控制了火势,但火势并没有减退,连减退的迹象都没有。学校里,是一幢正在修建中的楼和大操场为主要火源,所幸学生在校日不能施工,并没有工人在楼上,而且上午没有学生在操场上。学校外,主要是停车场接连爆炸,使火势变得更加危险。
  水之星找到一个没人的空地,戴上手表,不断召雨,万里晴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大雨滂沱。这场大雨帮了人们大忙,只用两个小时就扑灭了大火。这是水之星会召雨之后的第一次发挥巨大作用,然而并没有人知道是他召的雨。此刻,多地的消防车正全速赶来的路上,火警解除他们可以回去了。但是,另一批为中科院搬运陨石的车队,正浩浩荡荡赶来,像好几个施工队联合前进一样。
  教学楼上站着一个并没有逃出去的身影,远远注视着灭火的全过程。看完之后,悄悄离开了。
  大陨石的到来使学校不得不大力重修许多场地,强制停课,学生只能在家上网课。为这一件事,家委会和学校吵起来了,家委会认为学校有能力在保障学生安全的同时正常上课,而学校则发布公告称学校大部分地区是施工重地,学生不能靠近。原来,家委会想让学校边建边上课,还不能让学生受伤,要求实在太扯了。水之星如是想。
  他还猜测,学校停课可能和前不久去世的傩戏老艺术家有关。水之星想到,两颗陨石,从天而降,一颗在大兴安岭,一颗在我们学校,不是偶然。而我刚戴上表,就疼痛起来,陨石就落地了,这个表就是问题本身。
  不廷胡余,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当务之急当然是搞清楚“表”的秘密,不廷胡余又不见了,水之星想到一个可去之处——“精品文具店”。
  那个赠品为表的文具店。
  他赶去的路上,对表的思考越来越深入。仓木决送的表,应该也没有那么简单,他决定再打开一次。出乎预料的是,这一次打开与之前不同,排字中有一个词被涂成金色了!
  那就是“爱国”。
  看着就好像这个词被解锁了一样,可是为什么其余词没有金色,难道其余词都没有解锁?水之星想起来了,上次升国旗时就是一个典型的爱国主义教育,应该是那个时候解锁的。
  说起来,最近,他能感觉到右手似乎更有力了,做什么事都更轻松些。表有变化,手也似乎有感觉。
  水之星甚至开始努力回忆自己的表是不是经历了解锁,好像没有啊!记得,他第一次召雨,在水库边。水库?是水库!是村子里的路独特的设计:路左边是水库,右边也是水库。而且当时祠堂放了不少烟花。可以这么说,当时,云水烟要素不仅俱全,而且充沛。意味着“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四要素中只缺雨了,因而在召雨前表已经解锁了!
  看来,这些赠表绝非玩具,应该是没有解锁的神器,解锁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表的功能都很类似,比如水之星是召雨,不廷胡余是召来陨石。水之星想,如果以上一切推论成立的话,那么自己的表,技能真的就很弱很拉垮……
  “请问,你们的赠品哪里进的货?”水之星一进店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很抱歉,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有店长知道呢。”营业员解释道。
  水之星要到老板的电话,拨通之后按了免提,一问才知道,他们店的赠品都是网购来的。老板说,他们的赠表是从6188上采购来的,如果质量问题可以去6188上那个店铺申请换货。水之星根据老板讲的找到了那个店铺,只不过他们客服似乎懒得回复。上面产品宣传写的很简单,每一个表都独一无二。
  老板安慰他说“一个赠品而已,我们店里还有一些。”水之星于是告诉他们,他寻找表的厂家就是怀疑这根本没有厂家,因为根本无法批量生产。
  营业员笑着说“或许,是民间一批业余爱好者,业余匠人呢?”水之星继续反驳说“那他们为什么不去宝淘开店?非要在6188搞批发?纯手工艺品无法批发,除非他们抓了一大批人为他们没日没夜地造,按照他们的标价和月销量,被抓的人连基本工资都达不到!”
  老板说“关我屁事?!”
  争论很快引起了店里其他顾客的注意,许多人开始议论纷纷,营业员提醒老板注意言语,许多客人听着呢。老板只好答应他会调查清楚这事的,会向总部反映的,希望大家一如继往地支持“精品”……
  水之星被营业员赶出来了,线索断了,白跑一趟。他非常沮丧地回到家,坐在书桌前,想着到底什么办法才能继续查下去。
  没有一点思路啊!
  手机接到通知,是班主任的通知,网课是必然的了,而且至少学校得修两个星期。水之星在班群里@不廷胡余,他很快回复了“明天晚饭后,一起到市图书馆里聊”,水之星很意外。不廷胡余主动约水之星,水之星没有想到。
  石岩在底下发言“大佬,卷也要带我一个”。
  谁管谁叫大佬啊?石岩的数学成绩理综成绩总是全班第一,深受数学老师“光军”的“宠爱”。
  很快,班群里乱起了“内卷风”,大家晚上学习都在群里约定和xxx一起往图书馆里跑了。
  另外,群里有小道消息称,那个傩戏老艺术家艺德不高,可能遇到仇家了,也可能,是自杀的。水之星看到网上许多人都评论此案“扑朔迷离”。
  水之星爸爸就在餐桌上讲了这件事,他说那些新闻夸夸其谈,一副《走近科学》的样子,还配着BBC一样的滤镜,警方没给出什么结果前任何结论都不可信。
  “《走近科学》是啥?”
  水之星爸爸说:“很久以前的电视节目了,就是有点装神弄鬼,吊人胃口,最后才得出结论的科普节目。”
  手机上的新闻短视频还谈到了城市陨石灾害,造成两人死亡,十八人烧伤,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一亿两千万元。其中一位死者是一名仅21岁的消防员。水之星很清楚是自己召来的陨石,是自己的责任。他问道“爸,要是我将来无意中毁灭了人类怎么办?”
  他爸爸就告诉他“你真有这么大能力,地球就只剩你一个人了,活着也没啥劲儿了。”
  “如果真的这样,那至少我会留一个女孩,这样就可以继续繁衍人类。”
  水之星妈妈听到这句话,笑着说“哈哈,现在该想想考试,想毁灭人类干嘛。”
  全家人都笑了。
  水之星爸爸接着说“西城那边据说有个文具店老板疑似和赠品厂商勾结,不积极配合消协调查,被网暴了。”
  水之星笑喷了一口饭,他什么时候成消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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