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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的莫家子弟站出来,道:“今天是我们莫家请宴,比试夺宝,是不是故弄玄虚,各位宾客待会儿便可见证,你在此大放厥词,又是何居心。”
“一个后辈够资格跟我说话吗?恐怕你连异宝的尾巴也没看过,装什么正气。”
“你……”莫家的子弟想再说什么,被莫老爷子拦住。
“不过是一只疯狗。”莫老爷子淡定说,眼神一直盯着莫振南。
这是場小小的考验,若莫振南不懂镇场子,将来也难当大任。
莫震南双眸一闪,冷笑道:“这位先生并不像今天受邀的宾客,能出现于此,想来经过某人之手,送上来专门找碴的。”
尤德臉皮上的皺紋拉緊一下,神色帶點緊繃。
他怎麼會猜得出有人指使?不,一定是碰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也没有人出言制止。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文质彬彬,举手示意:“时间不多,莫家不是让我们来看闹剧吧,该办正事了。”
尤德厉声道:“老子话还没说完,你敢在……”
话还没说完,礼服男人举起手指,弹出一点火光,丢到尤德头上。
“啊!”他瞬间惊慌失措,放声大喊。
火势朝他整个头向下蔓延,脖子烧到胳膊,一边大叫一边朝大门冲出去,直到听不见任何喊声。
他是火系异能者!
众人一惊,这个人身怀异能,又不怕当众表露自己能力,必然不是一般世族子弟。
如此高调的行事作风,实为特调组之人。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台上,莫震南的身上泛起一道金色屏障,手上拿着泛着金光的折扇,挡住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原来那个礼服男人,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分别丢了两个小火苗到莫震南和尤德身上。
尤德不过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抵御异能,那怕是星星之火,处理不好也能去掉当条命。
然而,莫震南一下亮出金锁叱云扇,手一拂便把火光扇走。
同时间,扇子也直接亮了相于人前。
台下众人不禁激动一震,轻呼几声。
“是叱云扇!”
“这就是当世出土的异宝,真是非同凡响!”
“古代流传的叱云扇有二,分别是八品的金锁和七品的追风,依这柄的外貌,应当是金锁叱云扇,乃攻守相当的法器,莫家真是好运,这样的宝贝也能尋得到。”
莫振南警戒盯着出手之人,不理台下对手中宝物的窃窃私语。
他原本就准备好介绍,现在这样子曝光,比他想像中的做法来得自然和干脆。
“各位嘉宾,这是我们从地底掘出的异宝,传说中的金锁叱云扇,经异能专家鉴定过,属于正八品的级系。”
眾人一陣嘩然,內心因異寶而激動起來。
只有台上的莫震南一直陰沉着臉,警惕地盯着那黑禮服男。
这个特调组的人膽子真大。
他甘愿在众人面前现露本事,显然有备而来,目的想试探一下,异宝是否藏在莫震南身上,逼使他拿出来交代。
结果答案一目了然。
莫震南輕輕褶回扇骨,面不改色,道:“阁下是特调组专员吧,用这种霸道的方式,是欺负我莫家人材单薄吗?”
對方扯起一邊嘴角,“我不过是替在座各位加快进度,何来欺负一说,先自我介绍,我是特调组专员八十四,冯其骆。”
特调组当中成员几千人,依能力而定排名,他们固定时间会互相较量,甚至越级挑战,能进一百名内的都是实力相当的高手,称为百人组。
冯其骆故意强调自己排名,证明自己非等闲之辈,在场的人背景虽厚,大多是凡夫俗子,借此劝导其他人不要轻易得罪。
莫振南眼底閃過一抹敵意,馬上又回復正常。
“冯专员心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认同你的做法。若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公然出手,我堂堂莫氏子孫,岂不是成了人肉沙包。”
某角落傳來不耐煩的啐了一聲。
“要打快打,兩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
坐在一旁愉快地吃着蛋糕的列云珝,距离台上有一段距离,仍听得清楚他们的对话,一直抿着的雙唇,悄悄地咧嘴笑了一個。
人肉沙包?
这个年代是这样称呼傻子吗?倒是挺有趣的。
卫宁和青峰早已不在身旁,他们正潜伏在场内,等待时机出手。
只可惜,事情该不会如愿进行。
冯其骆讥讽道:“特调组分区對所谓能变天的异宝很感興趣,却没想到堂堂世族,莫家居然干出偷鸡摸狗之事。”
闻言,莫老爷子倏地站起身,怒斥道:“姓冯的在胡说八道什么,敢公然诋毁莫家,我倒想知道,特调组何时变得目中无人!”
冯其骆冷哼一声:“莫振南手上拿着的,根本不是异宝!”
莫家声咻一下迳自站起来:“无凭无据,冯专员不是没看过真正的异宝,凭什么说此物并非真品?”
“要证据是吗?倒也简单,刚才叱云扇挡住我的偷袭,发出了微微的金光,根据异宝出世之象,乃是紫光大现,尤如尊佛降世,岂是这东西所发出的金光能媲美的,莫振南先生,煩请你解释一下。”
众人倒抽一口气,目光懷疑的瞪着莫振南,似乎对冯其骆的话,生出了猜疑之心。
莫振南握紧拳头,脸上仍淡定如常,内心却怒火中烧。
他中计了。
可恶!他竟然会犯了如此低级错误。
打从一开始,冯其骆可能收到风声,料定他手上的异宝是假,才会突然出手试探。
方才尤德那场闹剧,極有可能是特調組早有预谋的。
此刻宴会厅像是放着一枚计时炸弹,双方火药味甚浓,随时要一触即发。
另一边厢,列云珝則乖乖坐在一旁,悠哉地吃着蛋糕,对面前一觸即發的混战视若无睹。
冷不防地,列云珝拿着叉子的手,再次被某人擅自提起。
她不慌不忙,任由他拉起,抬眼直视着面前的人,一张俊俏的脸映入眼帘。
“蛋糕好吃吗?”他冰冷地问道。
她點頭说:“吃得差不多。”
“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下,自己跑上来,就只为了吃蛋糕?”宁仲尧看着她侍应的装扮,双眼冒着火光,恶狠狠瞪着脸带笑容的她。
不隨意表露情感的他,这次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