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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弟,走到哪儿了?怎么电话打不通?赶紧给我打电话。”老赵是不玩QQ的,这条留言来自于他的小蜜。小蜜,你懂的。不惜动用小蜜的QQ留言,难道他找我有很重要的事?
以下八条留言全部来至于汪小清:
“喂,臭流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翻车了?”
“真翻车了?”
“喂,你回话!”
“你回话啊!”
“不是真出事了吧?”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是死是活,吭一声啊。”
“你倒是说话呀,我都快急哭了。你到底怎么了?”
最后一条留言来至于青苹果:
“我已到CD,怎么找你?”
青苹果到了CD?她到CD干嘛呢?她不是在我问她到不到阿坝时下线了么?她的留言来至于中午12点,是在评论了我的那条关于上厕所的说说之后,倘若她让我现在赶去接她?我该如何是好?
“很不巧,公司临时有事派我出差欧洲。现已离开CD,预计一周后返回。”
“啊?哦。”青苹果立刻就回信了。
不可否认,有点银子之后,我的脾气渐长,且越来越自私。我之所以不愿意返回CD找她,主要原因,是我在自认为和她无话不谈之后,曾用QQ和她约炮,被她拒绝了。前几天她如果答应和我一块到阿坝,我肯定乐意载着她同吃同耍同游+同睡,但她用下线的方式已回绝了一次,我想我没有理由返回去倒贴。我从不干望梅止渴的事,何况她从没暗示过我可以吃她胸前的两颗梅子。
我回答:“你愿意的话,就在CD等我吧。”
“再说吧。”CAO,事已至此,她居然和我刚认识她时一如既往的清高。
清高个J8。
我翻出汪小清的留言,回了一句:“全世界就数你屁话多!老子好得很!”
汪小清的留言立刻乒乒乓乓犹如滚落的巨石,砸得我眼花缭乱:
“你没死?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你管我在哪儿?”
“我猜你在松潘。”
“?”
“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吧?哈哈,”她用语音发来一条信息,得意洋洋说:“现在是下午三点,你上午才从CD出发,不可能已经走得很远;你要到阿坝,需要吃点饭,加加油什么的,而松潘就是最好的中间站;更重要的是离开松潘,就没有3G网络,但你现在还在用手机上网——所以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松潘。”不可否认汪小清虽然长相平庸,但冰雪聪明。搞了项目设计后,她应邀到我家玩。当她看到我珍藏的多年前的一张全班期末成绩第二的奖状,就笑着说,那肯定是我当时找做假证的做来糊弄我妈老汉的。我非常奇怪,问她为什么如此肯定。她就说当年我如何如何爱打架,成绩如何如何不好,从逻辑上讲不可能忽然得个第二名。我之所以没有伪造第一名,是既不想引起父母的怀疑,又想安慰安慰父母。不过虽然她的确聪明,但她不可能猜到,我最怕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你想啊,找个女人过于聪明的话,你还能有点隐私吗?
我边发动车,边语音传信:“算你赢了。我现在的确在松潘。”
然后把卡换过来,给老赵打电话:“老赵,啥子事这么心急火燎,还不惜动用薇薇的QQ给我留言?”薇薇就是老赵那前凸后翘得惊心动魄的小蜜。
“你龟儿子要躲清静,也不用关机嘛!”老赵接了电话就是好一通埋怨。我不敢说换卡的事,忙着说阿坝这边信号不好。老赵说:“我是想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和一个任务。”莫不是要我立刻赶回去?我说:“啊?公司出事了?”“是有点事,不过都不是什么坏事。”老赵说:“一个好消息是汪小清已经签字同意更改设计了,二个好消息是汪小清和你前后脚赶往了阿坝。关于你的任务,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陪好汪小清——至于费用嘛,由公司承担。”
老赵语速有点快,说得我一愣一愣的。隔了半饷我才说:“汪小清赶往阿坝,也算是好消息?”老赵说:“汪小清到阿坝,对公司,对你,都是好消息。对公司而言,这是一次拉关系的极好机会;对你而言,旅途多了个伴,安全多了一份保障,生活起居有人了照顾……”我说:“你就那么想要城中间那块地?”老赵沉默了一下,说:“这次如果能拿到那块地…你多占10%的股份。至于为什么我一定要拿到那块地,回来再详谈。”老赵的语音有点沧桑和无奈,说得我心中沉甸甸的,我说:“那好吧,我尽力而为。”
挂了老赵的电话,我直接拨了汪小清尾号81111的号码。
“走到哪里来了?要不要我来接你?”
“在,在你车后……”汪小清结结巴巴说。
我探头一看,汪小清的脸在猛烈的阳光下白得耀眼。
我朝她招了招手。她没动。
我把油门熄了,走下车,递过一张纸:“擦擦汗吧。”高原的空气相当干燥,汗一出立刻会风干。可汪小清的脸上真的有很多水。难道感冒了?高原感冒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我伸手去摸她额头看她发烧没有。
汪小清闪躲了一下,低声说:“她在车上?”
我奇怪说:“哪个她,谁啊?”
汪小清泪眼汪汪说:“就你那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