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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出手众人只觉得空间颤动,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瘫倒在地,身上竟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你,破了我的气海!”
沈渊之不敢相信,满眼惊恐的望着周然:“为什么?”
周然理也不理,一脚将之踹晕。
“白痴!”
迎向那些仇恨与惊慌的眼光,周然冷冷吐出这两个字,转身便走。
白边不知道周然做了什么,哪里敢让周然就这样离开,一边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咒骂叶遮天,一边忙着追上周然,问:“周然,怎么回事?你真的破去了那些学生的气海?”
周然不答反问:“白主任,你觉得呢?”
白主任哪里知道,惨败的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周然,你可别吓我啊!”
此时的白边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这二十几个好苗子当真都被废了,别说他一个教务主任,就是校长,乃至军方更高层都要有人因此吃不了兜着走。
“不用担心,我只是震散了他们的气海。”
周然觉得如果不说清楚,这位白主任很可能会被吓出病来,便解释道:“一开始我那般激怒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全力出手。只有这样,我才能看清楚他们运转星元的节点。至于震散他们的气海,是让他们老实一段时间。”
白边听完还是不放心,小心的问道:“真的?”
“真的!”
周然很肯定点头,而后又开玩笑道:“白主任可以想一想,我要是真破了那些人的气海,叶遮天回来还不杀了我。”
“那倒是!”
白边稍稍放下了心,转即又问道:“他们多能恢复?三天后可就是四大军校大比了。”
“四校大比?”
周然看着白边,问道:“四校大比不是军训结束就开始了吗?”
白边脑门的冷汗更多了,他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每年的大比时间并不是固定的?”
“这么随便?”
周然对此完全不知,他沉吟起来,说道:“那咱们能不能推迟几天参加?”
“不能!”
白边很肯定的说道:“大比的时间由军方确定,我们只能服从。”
“好吧,你让人把大一大二分开。”
周然揉着额头,但他又不想自己白白浪费了力气,不由得沉吟起来,良久之后才说道:“就关在训练室,给他们足够的水和食物,但两天内不要让他们见人。白主任也觉得这些人不大好管理吧?正好让他们反省反省。”
“这样会不会有人崩溃?”
白边犹豫着问道:“真不会影响到四校大比?”
“放心,我会针对他们每个人分别写好不同的运气法门!”
周然笑着说道:“白主任可以派人明天下午过去拿。”
白边却问:“不能今晚过去拿吗?”
“不能!”
不等白边说话,周然先一步离开了。
白边看了看已经走远了的周然,又回头望了望训练室。虽然周然给出了解释,他还是无法放下心来,实在是事情有些超过他的承受范围。另外一点就是叶遮天出任总教官以来,可从没有用过如此极端的手法。
不过事已至此,白边也只能按照周然说的去做。
绝世天骄一夕间沦为废人,遭受如此沉重打击的二十二人远远没有周然想象的那样坚强,但也没有如同白边认为的那样脆弱。
宋云池最先回过神来,一遍遍尝试重新凝聚气海,沈渊之紧随其后,其他人见此,也都纷纷加入进来。可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望,终于有人承受不住,想要爬起来冲出去找人,但没有了气海之人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有人一遍遍的问:“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有人哭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
更多人是不甘心,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成为了废人,不管失败了多少次,都还在一遍遍尝试重新凝聚气海。即使有人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心境已经大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行功,可是认定气海被废之人,哪里还会在乎这些,难道还会比现在更糟了吗?
绝望,迷茫,无措,仇恨,后悔,不甘……
上峰大学这座最小、造价最昂贵的训练室内,第一次充斥着这么多负面情绪。
叶遮天找人暂代总教官之职,根本不是普通老师请人代课那般简单,一个中将教务主任关注此事还远远不够,校长在时刻注意。
“你当真不怕出手太重?”
校长席仲对训练室内发生的一切一清二楚,早就等候在路旁的他看着走来的周然,脸上没有任何愤怒,只有几分好奇:“叶遮天可不敢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周然知道面前这个穿着普通的老者是谁,笑着道:“叶教官不是不敢,是不想。”
席仲没有争辩,道:“因为你去过密地,所以觉得自己有必要有资格用这种极端手段?”
“不是。”
周然之前对白边说的并非搪塞,但并没有将那些说给校长听。他看着路边的一棵小树,眼里浮现着迷茫之色,良久之后才说:“我只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他们早晚都是要去密地的,提前遭受一些绝望总不是坏事。”
席仲却笑着说道:“你不是他们,无权替他们做决定。”
周然没有从校长的语气中感觉到愤怒,他知道这位老人心里就是这般想的,他回以笑意,说:“现在不是,以后未必不是!”
“想把他们拉入你的血军团?”
席仲笑了笑,说道:“以我对武院的了解,这些孩子可还没资格被那群疯子承认。”
周然却说:“现在不行,以后未必不行!”
“你若真决定让他们加入血军团,以后如何训练学校不仅不会插手,还会全力配合。”
席仲收起了笑意,认真说道:“必要时候,我也可以替你顶住各方压力。”
周然想也没想摇了摇头,同样认真的说道:“我选人的标准有些特殊,这些人中也许会有人成为血军,但不会有人成为我的兵。”
席仲皱眉道:“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
周然感觉到了什么,回头望向远处的训练室,笑着道:“也许有一个!”
“有一个也好!”
席仲笑了,这位从军方高层提前退下来担任上峰大学校长的前高官,很清楚血军意味着什么。他对里面二十多位学生底细再清楚不过,若周然敢说能将那些人全部收走,他绝对会吐周然一连口水。可周然要说这些学生中没有一个能入眼,他也不会给周然好脸色看,他就觉得其中几个很不错,几个特种军团早就盯着了。
席仲笑呵呵,毫不掩饰心里的好奇,问:“跟我说说,看中哪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