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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咲静静靠在阳台上,不知在思索什么。
两人走出房间,走向不同的房间。
秦枫空习惯性的敲敲门,想到秦枫岚还没醒,推门进去。
看着满身绷带的秦枫岚,秦枫空心如刀割,拉过一张椅子。
“老爸老妈,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这一路上,秦枫空虽然看着十分平静,但也有过恐惧,害怕,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悔恨。
看着眼前陷入昏迷的秦枫岚,他感到了迷茫。
“怎么了?秦枫空?”
空弦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枫空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
“……”
“呃,对不起。”
秦枫空迅速松开手,看着床上的秦枫岚,眼神变得黯淡。
“秦枫岚没事的啦。”
空弦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安慰道。
“嗯。”
“其实这件事你也不用这么担心。”
空弦拉过另一张椅子,坐在秦枫空旁边。
“我还是很好奇,那个把我打晕的人到底是谁。”
“感觉他很亲切,而且好像知道我很多事情。”
空弦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冷汗直冒。
“这个……”
还没等空弦编好理由,秦枫空便自言自语道。
“我一定要好好道声谢才行。”
“是啊,就我当时那个样子,怎么照顾好小岚。”
空弦看着秦枫空一言不发的样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秦枫空忽然一下子低下头睡着,空弦凑近看了看,在确定睡着后叹了口气。
“现在就开始训练了……”
“我还是先回去吧。”
说着便化作流光消失在空中。
*
王鸠看着手中那把无色的太刀。
“是能成功使用异能了。”
“只不过好像身体里多出来了一道门,十汐和鸠让我先不要打开它。”
王鸠拔出刀,花咲便推门而入。
“先不要使用异能,把刀收回去。”
“好,知道了。”
王鸠看着刀化作流光消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十汐全身流着汗,用刀支撑着酸痛的身体,衣服也破损不堪,露出片片肌肤。
“动作太机械,重来。”
鸠举起手中的刀指向她,迫使她重新拿起刀。
王鸠看着两人对练时,被鸠叫了过去。
鸠手中幻化出一把刀,丢给王鸠,同时吩咐十汐。
“你和王鸠对练一下,我看看水平。”
*
早晨,花咲终于画完了最后一张符,倒在沙发上。
“终于画完了……”
王鸠和渡边同时走出房间,看着彼此,王鸠还在想着要说些什么。
“鸠哥!原来我爸我妈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在华夏!”
渡边先一步给了王鸠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点……放开我……”
王鸠被渡边的拥抱压的喘不过气。
渡边连忙松开,王鸠深呼吸几口气,故作轻松的问道。
“你爸妈还有他们怎么样了?”
“都挺好的。”
“你姐最近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渡边脸色阴沉下来。
“自从鸠哥你离开之后,姐姐一开始还抱着希望你能回来,每天无论是刮风下雨都坐在那棵樱花树下。”
“直到后面,她偷听到爸妈之间的对话,知道你已经死了的消息后就去自杀。”
“只不过后面被我们拦了下来,被家族里的长辈关几个月的禁闭。”
“出来以后依然是每天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后来族里传出消息说你只是假死,被转移到了华夏。”
“姐姐当时的反应最激烈,差点就要到炎黄找你。”
“鸠哥……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个消息……”
王鸠长叹一口气。
“不要叫我鸠哥了,我是王鸠,不是你们口中的檀京鸠。”
“至于你姐姐的事情,这次回去我会好好解决。”
“你现在揍我我都能忍,这也是我活该。”
渡边也没有揍王鸠的意思,只是失望的转身离去。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和他们说吧。”
“我虽然很想揍你,但也无济于事。”
“笼音的事这次回去我会向她坦白。”
另一个房间里,秦枫岚看着睡在床前的秦枫空,掀起被子正打算出去。
“唔……小岚!你醒了!”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头晕等症状?”
秦枫岚有些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拿起床头的武器,没有理会他直接走了出去。
秦枫空紧跟着走了出去,看着大厅的众人。
就在视线和渡边对上的那一刻。
“你就是鸠哥……不对,你就是王鸠的朋友吧。”
“嗯。”
秦枫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我叫西御渡边,叫我渡边就行了,接下来的行动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
秦枫空有些发愣的握住渡边的手。
渡边松开秦枫空的手嬉皮笑脸搭上结月的肩膀。
“结月,下一步我们应该回去集合点了吧。”
“时间不多了,还要抵挡〈弃遗者〉组织的进攻。”
“很多新人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
结月手上擦拭着刀刃,威胁性的看了渡边一眼。
渡边连忙往后退去。
“我好歹也是你的上司,不要每次见面都这么对我嘛。”
结月只是冷哼一声,令趁结月没有发现以同样的动作搭上结月的肩膀,同时下垂的手自然的放在结月的胸上。
“哼,看到了吧,小鬼,不要以为是职位比我们大就可以对我们肆意妄为。”
“我可以这么做,你能吗?”
令感觉旁边的结月一阵颤抖,转头刚要问怎么回事的她,突然被一拳打倒。
现场默默无声,旁边默默吃瓜的秦枫空等人,都愣住了。
“哈哈哈!!!”
“笑死我了,你还好意思嘲讽我,结果比我还惨。”
渡边说完以后不停的锤墙大笑。
令盘坐在一旁独自鼓嘴生气,一副“生气,哄不好的那种”的样子背对着结月。
“令,你没事吧。”
结月也觉得那拳有些过分了,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令一把甩开,结月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好。
“你们的大早上的挺有精神的啊。”
花咲打着哈欠起身瞥见令和结月,以及锤墙大笑的渡边。
“你们怎么了?”
“咲姐,结月欺负我。”
令的眼眶中带着几滴眼泪,跑到花咲身后,但是目睹这一切的众人都清楚这个眼泪有多假。
众人无语的看着令。
“还不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小结月,怎么回事?”
“咲姐,我……”
结月刚想解释一番,令直接打断她。
“我就是和结月简单搭个肩,然后这样了一下。”
令搭上花咲的肩膀,然后下垂的手再次做了同样的动作。
“咚”
花咲的脸色瞬间变黑,一拳打在令的头上。
令的头上多了一个包,晕倒在地。
“我就说小结月怎么可能去欺负别人。”
“咲姐的胸比结月的又大了一点……”
听到这句话的花咲微笑着转过头,手指按着格格响。
“不要啊,咲姐,我错了。”
“咲姐,算了。”
结月苦笑着拦住花咲。
花咲也知道令有些时候就是这么不正经,就放弃了再来一拳的念头。
令从身后一把抱住结月。
“还是结月对我好,再看看茂树,都没有帮我拦住咲姐。”
“你整天这样,上次我记得我拦住咲姐也被打了。”
“哼。”
“坐在沙发上。”
令正经了几分,看着结月拿出跌打药酒。。
“我这伤也不重,不用涂了。”
“你别动。”
结月轻轻的涂抹着令脸上的伤口。
令炫耀般的看向渡边。
“怎么样,你能有这种待遇吗?”
“哼,就这?”
“你让有未小姐也这么做嘛。”
说到这里,渡边满脸通红,哑口无言,把头扭过一边。
“这次任务回去肯定能让有未知道我的优秀之处。”
“你不知道吗?有未小姐和我们一起出任务了。”
“???”
看着渡边的黑人问号脸,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捂着额头告诉他。
“我们要去〈艾尔法〉的基地。”
“为什么?”
“有未小姐被〈艾尔法〉的人抓走了。”
“她不是还在禁闭室吗?!”
花咲在旁边补充道。
“我把她带出来了。”
渡边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最后放弃般的叹了口气。
“我们不是和〈艾尔法〉的人挺熟的吗?”
“尤其是那个叫做〈绯戮弑〉和〈刹时〉的女人。”
花咲靠在沙发上详细向渡边说明。
“我们只和他们后面的家族达成和平协议,回去以后也不用那么着急训练新人和寻找客卿了。”
“我们怎么能相信那个家族说的话。”
“放心吧,只有这点我是敢肯定的。”
花咲回想起了零影曾经说过的话。
“恶魔可不是虚伪的天使,恶魔可不会说谎。”
“那代理家主的事情怎么办?”
说到这件事上,花咲又开始头疼起来了。
她是绝对不可能担任家主,家族内的年轻一辈还没有能掌事的人,老一辈的小心思又太多了。
“回去就把小笼音扶持上位,再让小泽去处理内务。”
渡边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苏醒后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暂时也只能这样子了。”
“下一个目标:N市贵族学校。”
*
“这里……是哪?”
〈艾尔法〉的基地中,符时苍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躺在那里看书的有未。
有未察觉到符时苍的目光。
“你醒了?”
“这是……在哪?”
“我们算得上是被变相囚禁起来了。”
符时苍看着自己的身体。
“我怎么……是……这……副模样……”
符时苍逐渐想起了什么,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抱着头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喂,你还好吧。”
有未放下手中的书,正打算走过去查看情况。
“〈苍月的永寂〉。”
一个蒙着眼睛的少女拿着书走了进来,符千草在身后跟着。
“阁下还好吗?”
“你……是谁……”
“怎么……会知……道我的……”
“是我们要问你为什么还要来。”
符千草拉了一下枪栓,掐住符时苍的脖颈,用枪抵着她的额头。
“要不是你,符时影大人最后也不会变成这样。”
“这是……第一次……见他……”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在那场战争,如果不是你们觊觎符时影大人的力量,〈弃遗者〉就不会过的像下水道的蟑螂和老鼠一样。”
“……我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谢星空。”
名叫谢星空的少女点点头,周围变得一片漆黑。
“无关人士先睡会吧。”
谢星空打了一个响指,有未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上。
一个长的和符时影十分相似的少年站在高处,身后战火不断。
一把刀猛地插在少年的心脏处,缓缓拔出。
少年口吐鲜血,身体失去重心滚了下去。
和符时苍同样面貌的少女挥去刀刃上的鲜血,瞥了一眼符时影。
“回收力量。”
画面戛然而止,符千草看符时苍该如何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
“这只是开始。”
“后来你们又不断的拿转生后符时影大人的灵魂去研究,发现了符时影大人灵魂的不灭性之后你们更加肆无忌惮”
“一共杀了符时影大人几万次。”
“还都是你,〈苍月的永寂〉亲自下手。”
符时苍这个时候也呆住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但画面上的少女确实是自己,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符千草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按着扳机的手指不断的在下压,眼泪开始往下涌,声音也跟着哽咽。
“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我们终于……成功了……”
“终于成功……让符时影大人……回来了……”
符千草怀着悲愤的心情把符时苍重重的砸在墙面上。
“你来了!为什么你又来了!难道符时影大人永远都摆脱不了你们吗?还和符时影大人表现这么亲密!”
“你们到底还要杀他多少次!几十万次?!几百万次?!”
拳头不停的落在全身各处,符时苍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身后的少女抓住了她的手。
“现在愤怒也没用了,最重要的还是符时影大人。”
符千草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临走前瞪了符时苍一眼,跟着少女离开了房间。
离开前还回头以嘲讽的语气多说了几句。
“你喜欢上符时影大人了吧。”
“符时影大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和你所做的事之后,他还会像以往一样这么对你吗?”
符时苍靠在冰冷的金属墙上,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吐在了洁白的被单上,无力的脱下外套和围巾仔细的翻看。
“还好……没脏……”
少女用被单擦了擦额头和嘴角流下的血,紧紧抱住外套和围巾。
符千草的话像心魔一样,缠绕着符时苍的内心。
“我真的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吗?”
“我真的杀了他几万次吗?”
“为什么我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没能接着想下去,符时苍晕倒在床上,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抱着衣服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