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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Fate:Liath / 圣杯战争

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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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我在好不容易回过神后,问道。
  为了不把后背露给这个不速之客,我微微向后挪动,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那动作恐怕难看的像一只爬虫。
  我粗略打量了一下,女子大约18岁左右,乌黑的长发如流水一般披下,延伸至微微隆起的胸部,或许并不能称之为长发吧。
  如果把我尚且定义为少年,或许称她为少女更合适。
  她的五官是我在所见过的女性中最为标志的,淡淡窦起的剑眉透露着一丝英气,而眼中除了冷淡,还伴有一丝淡淡的哀伤。她的嘴巴是微微撅着的,让本就小小的脸显得更为俊美。
  我想,尚且不提那丝哀伤,如果花木兰需要扮演的话,她一定便是最优秀的扮演者。
  听到我的问话,少女倒也一愣,空气凝固了下来,宛如上古时代某处挖掘的冰窖。
  不久,她开口了:“请问,你知道什么叫吧?”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却不失少女应有的稚嫩。那声音是坚定中能被隐约察觉到的易碎,并不像棉花般柔软,而是像炫彩的玻璃一样光彩夺目而触之即碎。
  我这样感叹着,但解决心中的疑惑才是目前的重点。
  “抱歉,请重复一遍?”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作为我的御主将我召唤出来?不,毫无疑问,你就是我的御主。”少女对我上下打量,使我有些不舒服。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你确定没有什么误会吗?”
  “奇怪。”她小声嘟囔着。
  面对这奇怪的局面,我不得不好好思考究竟何以如此。
  问:我是怎么接触到这名陌生女子的呢?
  答:因为奇怪的声响进入了父亲叮嘱的不能进入的房间。
  问:进入后发生了什么事呢?
  答:有一本书怪谈似的飘在空中,不断翻动,然后她便出现了。
  结论:即便不知道具体如何,但多半是我那个神秘的父亲整出来的烂活,并理所应当的把这个烂活甩给了自己的儿子。
  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就抄起手机打个电话过去把事情问清楚了,但很遗憾我是个没有通讯设备的被家人一个人甩在家里的高中生。所以这种解决方法与我无关。
  “这样啊,我的master是位被无辜卷入的,甚至不知道的魔术师吗?”少女开口嘟囔,打断了我的思考。
  “那个,麻烦请问魔术师是什么?”
  然后,毫无疑问的受到了白眼。
  “Master,我并不认为这是个有趣的玩笑。”
  “事实上,我也并没有开玩笑,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出现在我家中‘Master’‘Master'的叫我,还说着什么什么的,足够让人苦恼啊。”
  我与她对峙着,她并不比我矮多少,我们互相凝视着对方,就像猎豹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不让它脱离自己的视线。
  “总之,小...姐,坐下说吧,毕竟发生在我身上,再奇怪也不奇怪了。”我一屁股栽入沙发,并暗示女子坐下。
  她在顾虑了不久之后,缓缓坐下,只是没在盯着我了,而是看向面前贴着金色墙纸的墙壁。
  “请问如何称呼?”
  “叫我saber就好。”
  “Saber……”
  “啊,你对魔术魔法的概念有何理解?”
  “一个是不存在的使用机关之类的把戏,一个是虚构的能力?”
  “唔,虽然不知道为何能获得起码能用的魔力供给,但如果没在装的话,也只能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啊。”
  “不管怎么说,我都十分赞同最后的那个结论。”
  “伸出你的惯用手。”
  听从少女的要求,我乖乖地伸出右手,同时惊异地发现我手上出现了奇怪的类似纹身的印记。
  那是黑紫色的,三个互相套着的圆圈,有着浓厚的墨色,浓于油墨,像是夜晚看不见星月的天。
  那图案,不断提醒着我一个奇怪的隐喻:世界的终焉。
  “啊,既然如此,无论怎样我都得承认,你确确实实是我的master无疑呢。”少女带着明显不满的语气,抱怨道。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叹:她的眉毛窦在一起,爆发着无声的争执,十分好看。
  “抱歉,我并不认为一个人自说自话能帮助弄清楚这件扑朔迷离的事,或许你多少有点头绪,但我可完全不理解。”
  “好吧,虽然Servant要为Master解释相关概念本身就够荒唐了,也希望master能理解我刚刚的无礼,毕竟想到master对此一概不知我实在头疼。”
  “那么saber......请先说明一下你的身份吧?”
  “我嘛,一名英灵,是某位历史上的人物投之于英灵座的产物,由于目前一些留于我心中的疑问,恕我暂不能告知真名。”
  “呃,虽然这个解释真的很难让人信服,但姑且往下说吧。请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啊,我最开始就说了,我只不过是感受到了圣杯的呼唤,遵从召唤者的召唤而来。而我的召唤者我便称他为master。”
  “等等,我想多半有些误会,毕竟我从来没干过召唤什么的,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哦,对了,既然你说你是历史人物的话,对高中生这一概念可了解?”
  “我在被召唤的同时,也被赋予了当时的基本知识。其实,我也不想相信自己的master如此奇怪啊!可我不是傻子,感受魔力来源还是很容易做到的,而那枚令咒就是最好的证据。”
  “老实说,那段话完全没听懂。”
  “总之,理解为你在阴差阳错下成了我的契约者就好。”
  “这一契约指的是?”
  “在你我契约结束之前,我将为你而战。”
  “结束?”
  “赢或输。还有,你手上的那个名为‘令咒’的印记,是对我施下强制命令或加强供魔的消耗品,一共可用三次,三次后契约也会结束。”
  “我们需要进行一场战争吗?就是那个叫什么‘’的?”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对劲之处。
  “对,圣杯是一个能实现人愿望的东西,参赛者便为了它而斗争。参赛者共7名,个人都有不同职介的servant,其分别是:Saber、Lancer、Archer、Caster、Assassin、Rider、Berserker。其详情我到时候再说明吧。”
  “那个,虽然并没有弄大清楚但我能放弃资格吗?”
  “不清楚。”
  伴随着冷冰冰的回答,我看见面前的少女极度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
  “说到底,这件事换成别人早就报警了,只不过考虑到我自身的特殊才能听下来。尽管你所言正确,我也无法接受。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对于参加什么的,我毫无想法。”我耸了耸肩,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Master,请暂允许我这样叫你。尽管这样我也无可奈何,毕竟我只是一个被召唤者,对于召唤者一侧的事项并不清楚,但在找到解决方案之前你仍是我的master。我得进行确认:你任何作战实力都没有吗?”
  “我的双眼在杀意凝聚的情况下,能看到万物之死。”我犹豫了一会儿,但想到自己面对的是多么怪异的事,便终于把这句旁人听起来极度中二的话吐了出来,“物体的死亡就像错综复杂的线,只要找准正确的起点和轨迹,我便能通过斩断线来摧毁其结构。”
  “如何斩断?”
  “只要轨迹正确,即便是手刀也足以。当然,不同的物体死亡之线也不同,有些很复杂,有些则很清晰。”
  “那真是十分了不得的能力啊!”Saber一边慢悠悠地感叹着,一边直起了身,走向阳台。
  我静静地注视着她,揣摩她接下来的行动。
  “Master,即使不是为了圣杯,现在先为了保全性命而战吧。”少女拉开了阳台的窗户,晚风轻轻拂过,室内陡然变的凉爽,而少女身上的紫色长袍也在缓缓摆动,宛如一种隐喻。
  然后,她弓起身子,如一只灵巧的猫一样跳了出去。
  与我而言,时间在一刻被打上了休止符。
  “诶?”我从沙发上窜了出去,然而为时已晚。
  时间是个喜欢打人脸的东西,在我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正当我处于惊异之中时,事态却没有令我有时间呆若木鸡。
  那个不太熟悉的紫色身影追逐着一个完全不熟悉的黄色身影从那大张的窗口闯入。两个不速之客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已经来到了我的眼前。
  就这样,事态朝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宛如失了控的列车,疾驰而过,只留下两道灯影。
  我甚至来不及恐惧,但手心粘满冷汗的生理反应无疑告知着我“自己很紧张”。
  那个身着金光闪闪的铠甲,关节部位用黑色的不知名布料掩盖的女性用短匕迎上Saber的抗击,被震得往后退去。
  Saber见势,以极快的速度则一个箭步向前挥砍。具体描述多快我是说不出来的,只能评价为是我人眼勉强能判断出她挥出这一刀的极限。
  那是把银色的长刀,即便在暗处也能闪耀光泽,粗略的看,外形和尺寸与电视中的日本武士刀无异。
  对方颇有些狼狈地滚向了我这一边,倒不如说她本来就瞅准了敌人的弱点。
  我甚至糟糕地不能后退,尽管大脑尚且保有最低的思考能力,但支配身体的线却已被斩断。
  直到这种时刻,我才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与懦弱。
  懦弱到甚至不敢躲避,这不如说是一种无能。
  尽管对方在saber的攻击下歪了身形,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不能后退,不能攻击,我被夹在岩峰之间,动弹不得。
  下一秒,发金光的女性已经来到我面前,亮出了短匕。
  “Master!”
  也许是这一声带有莫名哀伤的叫喊唤醒了我,我终于回过神来。本能的,向旁边一闪,凭借猛然凝聚而成的杀意看见了一些东西的线,赌命似的顺着轨迹划去。
  我感觉到身体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而好消息是,除此以外,我并未感到任何痛苦。
  睁眼时,我只看见对方被冲来的saber再度逼退。
  “你很强。”那是一个较为成熟的女性生线,颇有总裁气质。
  Saber没有搭话,只是表情复杂地看向对面。
  “但我本也不打算对你多加为难。鬼虎,来!”
  霎时,烟雾弥漫,我听见了震耳欲聋的嚎叫,不由得死死捂住耳朵。那声音,与虎并无二般。
  接着,便只看见一人一虎冲破了Saber防线,从窗户中冲出,消失在夜色中。
  仿佛他们本就不存在一样,但它们所留下的痕迹却轻易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
  “Master,你不应该犹豫的,不是很有实力的吗?”
  Saber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块亮闪闪的碎片。
  “啊,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跑了啊,这样不就透露了自身情报了吗。作战中,情报可是不比实力逊色的重要参考,虽然我们也并非毫无收获。”
  “啊,是嘛。”我尚沉浸于不好的回忆中,有气无力地达到。
  “但真的,Master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听见背对着我的Saber这样说着。“如果有事的话,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呃,Saber,如果不嫌弃,请让我考虑一下参战的事情吗?”
  她转过头,略带惊讶的看着我,说道:“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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