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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所知道的便是你父亲确实与我是同僚——魔术师,也确实对你施以了名为暗示的魔术,让你忘却一些东西,失去一些东西。至于原因,作为魔术师他没有告诉我的理由,我也没有去询问的理由。”慕朝雨的父亲慕容皱了皱眉头,向我们诉说。
“叔叔会解开这样的魔术吗?”
“太远了,施加那么久的魔术已经无从下手了。”
于是就这样,我得到了新的线索,同时陷入了更深的迷惑。
“要不询问一下父亲?”
“你的父亲一定有他的理由,不觉得他的出差很巧吗?而且还说什么因为工作原因不要主动联系他。那个家伙,本来就是一个怪人,即使在魔术师中,也是彻头彻尾的怪人。算了,关于你父亲的事,有时间再说吧,至少现在的时机还不够成熟。”
“但不能使用魔术果然很被动吧。”
“即使现在开始教授魔术也已经来不及了,魔术是研究,可能等战争结束了,你的魔术都入不了门。”
慕父抿了一口茶。
“孩子啊,这是你的战斗。”
这是我的战斗吗?
回到家后,女人从板凳上微微扭过头,长长的黑发披了下来。她看向我,问道:“那个女孩儿和叶零走在一起的女孩也是master吗?”
“嗯,Lancer的master。咦,恋雪小姐怎么知道的?”
“第一次望见她时我就感受到魔力了,所以多有关注。原本挺担心叶零的,但我去添乱,只会加多需要解释的东西。”
“哪里。”我笑笑。
毕竟无论如何,早晚要向朝雨解释的,虽然刚刚去确实会让形势更混乱,下次再说吧。
“master,那个名叫作业的东西,你要赶快写了吧?今天的训练就取消了。”saber站在墙边,双手相叉,向我宣布安排。
作业,成山的纸张。
如果因为打个仗就抛弃学业,对于一名学生来说是不可饶恕的。我自顾自地嘲讽道。
……
血流成河,无边无际的血蔓延着,在血的中央一个紫中染红的身影以女孩子的声音抽泣着。我想走进些,但空间仿佛有着无形的屏障,那个该是女孩子么?
我猜那个女孩我也许认识。
往上看,殷红的云卷侵袭着梦境,向我诉说着我未曾得知的历史。
于是,我从梦中惊醒。
夜凉如浸,我隐约能听见虫鸣,九月份的荆化市确实如此。漆黑的夜是浓的化不开的墨,街道上空无一人。
为什么是街道?
不应该是我家那白色的天花板么?
脚步继续挪动,无法停止;身体明明是无力的状态,却仍立于大地之上;喉咙没有任何的反应,叫喊失去了应有的概念。
这种怪异的现象绝对不是虚象,因为死亡临近的实感是无法作假的。
而且发生在这样的时候,即使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向我问好,我也并不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不做出点什么,什么可能会死哟!
我不想死。
所以我必须先看到威胁我的它者的死,将其斩杀,在某一概念上让他成为我的分身。
所以看呐,看呐,拼命看呐!
于是,世界被略略打上了猩红的底色,线条写尽万物逻辑的走向。生命不再具有生命的形态。
只要能看清,我想我连概念都能斩杀。
我看到一条线将我牵连,线又被点与更多的线分解。相当怪异的画面。
那么,现在我还需要动起来。哪怕只是一点,只要能动起来,只要能触碰到那个脉络,我就能生。
别样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一个角落冲出,有些酸痛,延至心脏,该怎么说,就像是蚂蚁在咬噬,但那样的感觉并不算坏。总之束缚感一瞬之间似乎受到了冲击而大减。
(此时的我并未意识到这一感觉的意义,如果当时能往这方面联想,后来就能省下一些麻烦了。)
好机会,右腿向前一个刺探,手一点,身体的操控权并得以回归。
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因为这样的机会也许在接下来短暂的时间里不多了。
因为我感到一种奇怪的风向。
我迅速的单膝屈地,低声呼唤着saber的名字,手掌在一瞬间拥有了力量,随之失去一画令咒。
风压之下,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我向旁边一跃,黑夜之中,两个黑色的身影之间夹着银色的火花。
这种感觉不会错的,那个黑衣人就是assassin。
Saber脸上微微泛着嫣红,喘着粗气,想必醒来之时,发现master不知跑哪去鬼混后十分生气,一直在寻找吧。
“抱歉,master”Saber明明是道歉,却带有一些气愤的说,并抛给我我的匕首。
我顾不得回答,因为随话语一并出现的宗子桓正以似乎通过魔力化成的子弹将我逼成了逃命的田园犬。
我奔袭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玩意儿至少没有真正的子弹飞行速度和填充速度快。
我尝试迂回。
身上出现几处擦伤,幸运的是子弹没有真正的击穿我的身体,但被擦伤的地方仍然疼的厉害。
而且很快我就不能再接近他了。
“仅此而已吗?看来比起从者,你会被我先杀掉呢!不过我也没工夫陪你玩了!assassin!”
“先试试能不能快速打倒我吧,saber可是很强的哦。”我气喘吁吁的回应着,想必听起来有些可笑。
“我也没说过要让assassin击败saber吧?虽然能脱离控制着实让我刮目相看,但奇迹的表现也该结束了。菜鸟!”宗子桓眼中似乎射出一道带有嘲讽意味的寒光,嘴角浮夸地上扬。
同时,不远处也传来了人声。
“意识,唯一,吾即虚无以吾主视角掠夺。死灵分身!”如若耳朵尚未被溅起的飞石与不远之处金属的碰撞声扰乱,那么assassin如是说。
就在我向左瞟了一眼之后,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saber附近围绕着许多个assassin,但新生的“assassin”却有着完全不同于原者的死线。这是相当怪异的事情。
月光微弱,我不打能看清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微弱的区别,事实上,我本来也没工夫去看。
但不管怪不怪,这都不应该是我现在需要关注的,因为其中的一个assassin向我冲了过来。
先顾好自己的生命在吐槽吧!
那可是从者啊!被众assassin围起困住的saber根本无法赶过来。
怎么办?
Shebecamedistantlyawarethatthelighthadgrownbrighter.
在左脚被打伤后,我强忍惨叫往边上一撤,随即俯下身子,如猫一样尽可能敏捷的所见的点与线砍去。
不拼的话一定会死,可如果拼的话?
不管了,至少要拼一下。
为了生。
Themusicstoppedandthelightswereturnedup.
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刀刃划破我的肌肤,疼痛感无时无刻地蚕食我。但是如果因此而停下,就一定会死,所以我只能拼命挥刀。
一刀,两刀。
疼!好疼啊!我瞥见左臂绽放出一朵红艳的血莲。
三刀,四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必须要杀。
我双手持匕侧身突进,将匕首狠狠地捅入那一点。
即使是从者,我的眼也可助我弥补筋力的差距。
在刀拔出的那一刻,黑影瞬间消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仿佛就像从来没存活过一样。
但这样的话,接下来宗子桓的魔弹就会杀了我吧。我迷迷糊糊地看向了表情凝重却还是举起了手臂,将指尖对准我的少年。
他没有任何语言,此时他在想些什么呢?
我径直倒了下去。
我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
然而预想的黑暗并未来临,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带有疑惑地努力半睁眼时,我的眼中出现了saber带着血的面庞。
“喂,Master,还活着吗?”
“不知道,也许快死了吧。”
“已经结束了。”
好温柔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一丝欢快,咦,这真的是saber吗?
“Saber好强啊,即使接受着这么个废物御主的魔力补给也能这么快打赢assassin啊。saber,我做到了,虽然只是个分身,但我的刀勇敢的挥出去了!我战斗了。”
“叶零,做的很棒哦。”月光下saber漾开的浅笑被我轻易的捕捉。
“saber笑起来十分好看呢。”
“嗯,多谢夸奖。好了,如果可以的话,master,我们回家吧。”少女将比自己高出一些的少年背在背上,在星空下踏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