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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顾晓月的冰山少女,令我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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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昏暗灯光下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男孩朝着那个人奔去,一下扑进那个人怀里。
  看来是结束了。
  我默默地在心里给小男孩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离开了。
  ……
  “所以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谁知道这么巧啊!”
  听完我的话,顾晓月陷入了沉默,低着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脑海中闪过那天小男孩的一次次跌倒后站起来看向我眼神,像极了我叔叔也就是李仁之年轻时被二爷爷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时的眼神,倔强与坚定。
  “嘛!你是他姐姐,心疼弟弟也可以理解,只不过——”看了一眼顾晓月,她仍旧低着头,我继续说道:“有时候保护和帮助其实也是一种伤害,你不是喜欢看是书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我以为顾晓月会向我道歉,毕竟是她误会在先,然后又想到被她毒舌的日常,所以我的话和语气就带了点教训和嘲讽的意味。
  然而现实与想法相驳。
  “所以呢?”顾晓月抬起头,眼神冰冷,和平时一样面无表情:“你又想怎样?”
  “哈?什么我想怎样?”
  “既然你说帮助是一种伤害,那你为什么要帮我?”顾晓月顿了顿:“是,古道山庄我是欠你一个人情,那现在你又想来帮我,你又想怎样,或者说,有什么目的?”
  “我……”我哑口无言。
  古道山庄那次是危机关头,可以做例外,那这次呢?
  如果我说乐于助人是咱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太敷衍,我说是因为做为同班同学兼同桌同组,太牵强。
  我李霈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绝非善心泛滥的好人,对于顾晓月的质问,我也没能思考出个缘由。
  为什么产生了帮她这个想法,我在心里问自己,无奈只能拿九年的义务教育来搪塞。
  她根本就不是要我回答,而是她不需要我的帮助。我缺少帮她的理由,她也没有能够安心接受我帮助的理由。
  对大多数人而言,帮人一把,简简单单的事情,想做便做,何须思考那么多来难为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很遗憾,我也好,顾晓月也好,都做不到那么旷达。
  我性格孤僻且内心敏感,尤其对人际关系,对周遭人有着难以释然的偏见,哪怕那个人是可以算得上是发小的洪叶。
  而顾晓月更是一个孤独的存在,孤独至孤高,生性凉薄,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条坚强到固执标签,兴许以后还会给她贴上更多。
  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消除心中的执拗,作为行动动机的理由,顾晓月或许也是如此,或许……
  沉默片刻,我解释说:“只不过同学间客套一下,不要我帮那就不帮。”
  “是吗?”顾晓月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越过我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身后的我已经捕捉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了。
  “最好是这样。”冷风中飘来这样一句话。
  看着顾晓月踉踉跄跄背影,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
  我不李姐。
  顾晓月并非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人,但绝对是我见过最固执最古怪的女人,之一。
  ……
  与热烈和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操场相反,教学楼后的路是静谧唯美的,本校的绿化环境做得极好。
  路过几棵枫树,泛红的枫叶落满一地,让人不禁心生感叹。
  枫林负雪,近冬恋红。
  如果不是因为运动会,这地方应该会很受学生们的欢迎,而现在只有我和顾晓月。
  顾晓月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离她有两米左右。
  操场上那个应急组的中年女人既然是叫我帮忙跑腿就说明并不着急,所以我也不急。
  我欣赏着花坛的树木,偶尔注视前方的顾晓月,原本七八分钟的时程又延长七八多分钟。
  顾晓月倒是厉害,硬是一声不吭地瘸着腿直接走到了医务室门口,想来我也是蛮幸运的,毕竟有哪个人能见到这高岭之花顾晓月的狼狈模样。
  不出我所料,医务室的门的确是关着的,顾晓月站在门口。
  我没多说什么,掏出那个阿姨给的钥匙,打开医务室的门。
  医务室不是很大,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主室里有一个沙发,几个凳子一张玻璃桌,一个柜子,一套办公桌以及一些常见的物件,还有什么人体结构图,视力图贴在墙上,和医院医生的门诊室差不多。
  侧室则是摆放着几张带帘的床和几个柜子。
  我在侧室的柜子里找到了碘伏,我拿了一大盒,然从里面取出一瓶,那个阿姨说过我可以拿一瓶自己用。
  之前在操场应急帐篷注意到手臂被擦伤了一大片没注意其他地放,来医务室的路上我才感觉到腿上和肩胛处有些疼,肯定也有伤。
  找了个凳子,坐在了顾晓月对面,中间隔着一张长桌,我打算就在医务室用碘伏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走。
  听说碘伏比红药水好一些,我看了看手臂上那一大片红色。
  “我劝你最好别那样做。”
  我看向顾晓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红药水和碘伏是不能一起用的,会产生化学反应。”顾晓月顿了顿:“你可以试试”
  “……”
  听了顾晓月的话,我收回准备往有红药水的伤口上碘伏的想法,伸手摸了摸肩胛那里有疼痛感的地方。
  “嘶!”有点难搞,伤口位置太靠后了。
  “别介的话,你先帮我拿几样东西,一会我可以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顾晓月,原来她是可以接受互帮互助吗?虽然这个互帮互助是以她的需要为前提来提出。
  我点了点头:“拿些什么?”
  接着在顾晓月的指挥下,医疗包,速冷冰袋,毛巾,清水,盆摆到桌上,我感到奇怪,顾晓月似乎是很熟悉医务室的样子。
  最开始因为桌子挡住所以没注意顾晓月怎么在处理,等顾晓月没再叫我拿东西我才看清楚顾晓月的伤,我呆住了。
  除了脚踝处肿起外,包裹着白袜的玉足底下是一片鲜红。
  “怎么回事?”我问
  顾晓月没理我,低着头处理着伤口。
  对于她不理不睬的态度并没有感到多大反感,见怪不怪了,一路走到医务室,面无表情,处理伤口,一声不吭。
  在此之前,我觉得顾晓月不过是学习和外貌很出众而已,现在看来她的毅力同样不容小觑,试问吃瓜群众,有几个见过这样厉害的女生。
  我首次对这个名为顾晓月的冰山少女感到由衷的肯定。
  几颗闪着银光的东西被顾晓月用镊子夹出掉进装有清水的盆里,散出鲜红的血线。
  图钉,顾晓月脚上的上是被图钉弄的。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顾晓月的脚上会有图钉这种东西?
  我伸手从水里拿出一个图钉看了看:“呼!还好图钉没有生锈。”
  “……”顾晓月撇了我一眼,没说话,但她的脸似乎是因为疼痛而有些微微泛红。
  看来顾晓月也不是完全能不在乎疼痛,我这样想到。
  此外,我注意到顾晓月脱下来的鞋子是学校比赛统一的田径鞋,刚才图钉是从顾晓月脚上取出来的,说明这几个图钉是在鞋子里面伤到顾晓月的。
  首先排除掉图钉不小心掉到顾晓月鞋里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件。
  有人故意把图钉放到顾晓月的田径鞋里,或者有人故意把图钉放到田径鞋里。
  顾晓月穿上鞋子时难道就没感觉到异常吗?图钉虽小,但人在穿上鞋子脚未踩在地上前应该是能感觉出脚下的异样才对。
  “哎!”我叹了口气,已知条件还是太少,无法继续往下下推测了。
  突然,我察觉一丝寒意落在我身上,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顾晓月冰冷的眼眸。
  “你最好收敛一下你奇怪的癖好,不想我把碘伏泼你脸上的话。”
  “……”
  原来我刚才思考的时候已经把顾晓月脱掉的田径鞋给拿在手里,而我抬头之前面向着的是顾晓月的纤纤玉足。
  得,刚解除一个误会这下又来一个。
  “我说这是误会,你信吗?”
  “你觉得呢?”
  “……”
  算了,不解释了,顾晓月这种人。
  “你处理伤蛮熟练的!”我转移话题。
  刚才见顾晓月处理被图钉扎上脚和肿起来的脚踝手法娴熟得像个医生一样。
  “……”
  “……”其实我没指望顾晓月会接我话。
  顾晓月淡淡地说道:“因为我太优秀了,无论是在小学还是中学时代,经常会被其他人嫉妒,而那些嫉妒我才能的无能之辈总会用些小伎俩来掩饰自己可悲的内心,我也不可避免的会受一些伤,久了处理伤口自然就熟练了。”
  “……”我很无语。
  无语顾晓月能直接不谦虚地说出自己太优秀这种话,虽然她确实是优秀;无语顾晓月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熟悉处理伤口,如果网上的话来说就是熟练地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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