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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拿捏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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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天启年间的一天,永州城的薛知府正在房间饮酒,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他向外一看,只见马捕头正带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向这边走来。薛知府此时已有八九分醉意,见年轻人怀中抱着一个精美的礼盒,不禁喜上眉梢。
  年轻人见了薛知府连忙行礼:“小民张忠是城南张记瓷窑的老板,今天来见大人是来献宝的!”说着将礼盒高高举过头顶。
  薛知府一听来了兴趣,问他有何宝贝?张忠嘿嘿一笑,将礼盒打开了。礼盒打开的一刹那,薛知府的眼睛一下瞪圆了,盒子里竟装着一只外形精美的酒盅!这酒盅红似朱砂,温润如玉,上面画着的那舞姿曼妙的美人,栩栩如生,定睛直视,那美人就像活了一般舞动起来!
  薛知府一生中有两大爱好:一是饮酒;二是把玩酒具。远至夏商,近至本朝名作,各种精美的酒具薛知府收藏了整整一屋子。张忠带来的这酒盅虽精美绝伦,可与薛知府收藏的宝贝相比,并无太大优势。
  见薛知府摇头,张忠笑道:“大人有f所不知,我这酒盅名叫鬼盅,它有其它酒具无法比拟的大妙处!它不仅具有醒酒、绵酒的功效,而且可以使人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薛知府有些不信。
  “大人若有怀疑,您可以试一下啊!”张忠说着将酒盅双手献给了薛知府。
  薛知府半信半疑地将酒盅斟满,饮了一小口,他的眼睛就瞪圆了,接着闭目回味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突然叫道:“奇了!”薛知府今天饮的是最烈性的关东老酒,平时饮它冲劲儿十足,可刚才用鬼盅饮此酒,那股冲劲儿竟不见了,而且那绵软入喉的感觉就像是仙女在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喉咙一般舒服。
  就在薛知府尽情享受这一美好感觉时,他忽然发现昏昏沉沉的头清醒了不少!鬼盅能绵酒、醒酒的功效展现了出来,难道它真还有千杯不醉的神奇之处?
  马捕头平时不饮酒,外号叫“一盅醉”。薛知府斟满一大盅酒让马捕头饮下,马捕头一开始有些不乐意,可接连饮下两大盅,他竟无半点头晕的迹象!以往他可是一盅酒就会头晕目眩,腿脚发轻的。见马捕头无事,薛知府又接连斟了十几盅让他饮下,真是奇了,马捕头不仅没醉,而且越喝越有味,看那享受的样子,哪像是不爱饮酒的人啊!
  薛知府惊喜不已,忙问鬼盅的来历。
  张忠祖辈就是做瓷器的,他说他带来的这只酒盅是祖上传下来的。几日前他得知薛知府要参加“品酒赛”,特地前来献宝,希望薛知府能够在大赛中胜出夺冠。
  “品酒赛”是由薛知府发起的,受邀者有地方名流,也有各州府县衙的官员,这些人都是“爱酒人士”,大赛的目的就是评出最能喝酒的人。可请帖发出后,薛知府就后悔了,因为他暗中得知有几位官员堪称海量,尤其青州知府,人送雅号“千杯不醉酒中仙”。薛知府是个不服输的主,处处争名好胜,如果得个很差的名次,他“千杯不醉酒中圣”的名头可就名誉扫地了。
  如今,有鬼盅相助,在品酒赛中拔得头筹,胜算可是大增啊!
  一举夺魁
  薛知府是个明白人,他知道没人会无缘无故拿自家宝贝送人的。于是,便问张忠的目的。
  张忠犹豫一番,干脆道出实情。薛知府的侄子薛桂,看中了张忠的瓷窑,张忠不卖,他便前去捣乱。张忠只是个平头百姓,他哪敢跟官斗啊?没办法这才来献宝,请薛知府出面给自己讨个人情,不要让薛桂再去闹了。
  这样简单的要求,薛知府只要一句话就解决了。其实薛桂四处购买经营很赚钱的店铺都是薛知府背地里指使的,店铺赚钱,老板自然不卖,可薛桂隔差五就去捣乱,老板们都只好在薛知府这里使银子解决问题。薛知府看着鬼盅,心满意足地一笑,答应了张忠的请求。
  五日之后,“品酒赛”如期举行。来参赛者足有百人,他们分别坐下,薛知府上台将比赛规则说了。大赛分为两个环节:一是斗酒具,参赛者将心爱的酒具摆放到斗酒台上,然后由专人贴上号牌,最后大家进行匿名打分评出前十甲;第二个环节是比酒量,参赛者皆以“海量”著称,如今逢此盛会自然要斗个高下,每位参赛者发十坛美酒,时间为一炷香的时间,谁能将酒喝得最多且不醉为获胜者。最后将两轮得分进行总和,谁得分最多便是这一届的“酒状元”。
  薛知府为了赢得胜利,在参赛之前对酒具进行了严格的筛选,最后关头,他还是选中了张忠献给他鬼盅。他发现自己与鬼盅对视之时,鬼盅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牢牢吸引住他的眼球,那活灵活现的美人图案更是让人拍案称奇。
  参赛者经过一个时辰的观赏,最终评出了前十甲酒具,让薛知府开心的是,得分最高的那件酒具正是他的鬼盅!
  第一环节中,青州知府以两分之差输给了薛知府,第二环节可是青州知府的强项,薛知府看着大腹便便、胜券在握的青州知府不禁有了小小的担心,他真怕今天鬼盅失灵。随着一声响亮的锣声,第二个环节开始了。
  各位参赛者各展其能,有的小口抿,有的大口灌,四坛酒下肚后就有一大半人趴在了酒桌上或者钻到了桌下面。又两坛酒下肚,参赛者只有青州知府和薛知府在较劲了。薛知府斜眼一瞅青州知府,他已经喝下了七坛,可脸不红来气不喘,一口一口灌着,那样子就像是在喝白开水。
  薛知府因为用鬼盅饮酒,自然也无醉意,可他人矮体瘦,喝了七坛后就撑得慌了,他不禁瞪着青州知府暗骂起来:“老家伙,你快点醉啊!”也不知是咒骂起了作用,还是青州知府已经饮到了极限,刚才还气定神闲的他又喝了两坛后,脸红得竟像猴屁股了,随着“啪”的一声响,青州知府就因“醉酒”耍起了酒疯,当着众人的面把酒坛给摔了个粉碎。
  薛知府咬紧牙关,努力敞开肚皮喝下了第九坛,随着一声饱嗝,他再也喝不下去了。雖然两人喝得一样多,但是因为青州知府醉酒,这一关又是薛知府获胜。两个环节的分数一加,薛知府以大满贯收场,他如愿以偿,赢得了本次大赛的“酒状元”美名。
  来者不善
  半月后的一天,薛知府正在后房摆弄酒具,马捕头突然急匆匆地在门外喊了一声:“拜见巡抚大人!”薛知府一看,张巡抚和画坛圣手杜牧身着便服,在几个下人的陪同下,正向这边走来。薛知府见后,忙上前行礼问安。
  张巡抚哈哈一笑,把薛知府扶了起来:“本官微服造访不为公事,只为与你叙叙旧,薛知府免礼啊……”
  永州府与济南府相隔百里,张巡抚平时很少下来走动,虽说两人关系甚密,可从来都是薛知府拿着礼品去见张巡抚。薛知府感觉,张巡抚造访绝非只是前来叙旧这么简单。
  不出f所料,张巡抚果然来者不善,拉了几句家常,张巡抚话锋一转,言道:“听闻薛知府得了一件名曰‘鬼盅的宝贝,它神奇无比,可以使人千杯不醉?不知薛知府可不可以让本官欣赏一下啊?”
  这是哪个好事鬼把鬼盅的事情传到了巡抚耳朵里了!薛知府暗骂一声,见张巡抚直盯着自己,忙说:“卑职的确得到了鬼盅这么一个东西,平常的很……”
  “如此说来,薛知府是舍不得给本官一观了?”张巡抚见薛知府推辞,竟黑下脸来拂袖欲走。
  “大人留步!卑职哪里是不舍得啊,您请看来!”薛知府说着从里屋将鬼盅拿出来,呈到了张巡抚手中。
  张巡抚当即眼睛就瞪圆了,他不停旋转着鬼盅,口中念念有词:“真是好宝贝啊!”张巡抚一瞅薛知府说,“既然宝贝在手,薛知府当将美酒呈上,让本官见识见识啊!”
  事到如今,薛知府只好听令行事。
  不多时,美酒佳肴呈了上来。张巡抚也是个大酒鬼,他让仆人把鬼盅斟满酒,便急不可耐地饮了一口,他眯着眼睛咂摸了半晌,猛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声:“妙哉,真是绝了!本官饮遍天下酒还从未饮过如此绵软香醇的美酒!”說完,他把酒斟到了一只普通的杯子里,只咂摸了几下,便皱起了眉:“虽是好酒,可用此杯饮其滋味与鬼盅相比真是差得很啊!”看着张巡抚对鬼盅钟爱渴望的眼神,薛知府心疼得难受。
  张巡抚让杜牧打开了带来的礼盒,薛知府一看,里面装着一件玉璧,很是精美。张巡抚说:“薛知府的鬼盅我喜爱至极,这件玉璧价值连城,是本官收藏多年的宝物,用它来换你的鬼盅,不知大人可愿意?”
  张巡抚话都说到了这个分上,如果不把鬼盅送给他,他必发雷霆之怒,那时还有好果子吃吗?薛知府没办法,只好说:“巡抚大人能看上鬼盅,那是卑职的荣幸,您今天这是来了,其实卑职早就想将鬼盅送到您府上呢……”
  张巡抚听后,满意地笑了。
  鬼盅玄机
  说了半天话,张巡抚已口干舌燥,他这样的爱酒之人有美酒在岂能放过?更重要的是,他要当场试试这鬼盅是不是真的可以千杯不醉。
  薛知府叫下人又抱来几坛酒,几个人坐下要痛饮一番,可张巡抚喝着喝着脸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薛知府看着他铁青的脸正要问张巡抚为何不饮,张巡抚捂着肚子突然大叫一声竟吐出一口鲜血!
  “巡抚大人您怎么了?”薛知府见状,吓得脸色煞白,他一摸张巡抚的鼻息,张巡抚竟然断气了。
  “薛知府你好大的胆啊,竟敢下毒害死巡抚大人!”杜牧一声大喝,把本就腿软的薛知府吓得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杜牧虽不是官员,可他常与皇上和张巡抚探讨画作,自然地位不可小觑。张巡抚意外死亡,他怎能置之不理?于是,飞鸽传书上报了朝廷。张巡抚是朝廷大员,他的死惊动朝野,经过验尸官验尸后,张巡抚确实是饮酒中毒而亡。张巡抚死前喝的是薛知府的酒,薛知府自然难逃干系,不多时就被官差带走了。
  杜牧躲在人群中正看着薛知府被押上囚车,张忠悄悄走过来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两人使了个眼色,便先后去了一个约定好的茶楼。来到茶楼,杜牧已在雅间等候。见了杜牧,张忠忍不住红了眼圈,待心情稍稍平复,他斟满一杯酒敬给杜牧,然后跪了下去:“薛知府修建官窑偷工减料,致我父及上百名窑工遇难而死,张巡抚不但不为窑工伸冤,反到帮着薛知府隐瞒罪责、销毁证据,可怜我老父和上百名窑工被大火烧得尸骨无存,若无杜先生妙计,我张忠是无法为父亲报仇的!”言罢,磕起头来。
  杜牧接过酒杯,将酒洒向空中,接着扶起张忠说:“张兄弟快快请起,你父亲张老先生是我杜牧最仰慕的制瓷大家,他的惨死我甚是悲痛,如若不能为老人家及上百名窑工报仇我怎能心安?朝廷黑暗,我们虽不能为老人家翻案,可张巡抚和薛知府却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张忠又敬了一杯酒给杜牧:“先生画工了得,我虽没见过大世面,可也知画在鬼盅的美女不会舞动,可为什么当我直视鬼盅时,那美女却像活了一样舞动呢?另外还有,用鬼盅饮酒能够绵酒和千杯不醉,不知它的玄机在哪里?”
  杜牧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鬼盅上的美女自然不会舞动,能做到这一点,除了我多年的绘画技巧外,还得感谢我曾结识的那位西域名医,他有一种致人迷幻的药物,将此药涂在我绘画在鬼盅的图案上,与其对视就会产生轻微的幻觉!至于用鬼盅饮酒千杯不醉,是我在送你的瓷土中加入了强烈的醒酒药,那药也有绵酒的奇效,饮酒时,唇与盅接触,不停沾染易溶的醒酒药,自然喝多少也不会醉。张巡抚去薛府途中,我曾送给他一粒‘延寿丹,那丹药与醒酒药是死对头,在腹中相遇会产生剧毒,这就是张巡抚死亡的真正原因。为了让狗官死在狗官手中,连累不到他人,我才费尽心机使出此策啊……”
  张忠听后,不由得拍手称奇。两人道别之后,张忠回家收拾好行李一把火烧了瓷窑,而后隐姓埋名去了远方。”
  四个人在酒店办公室里喝着茶吃着蛋糕,乔安娜给他们讲着故事。
  孙连城已经在包厢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电话打过来,乔安娜让他等着,老板在玩猫呢。孙连城知道在报复早上的事,也不敢发作,只好喝茶坐等。
  正想打电话催催,门一看,服务员走进来。洪晓飞带着人走进来:
  “孙区长,不好意思,客户送来一个猫,把玩把玩给忘了。”
  “洪四爷,位姑奶奶,今天早上我错了。”
  孙连城站起来陪着笑说。
  洪晓飞看看人,心说张手不打笑脸人,一笑:
  “孙区长坐,小弟我生意在您地盘,还请孙区长多多照顾。”
  “岂敢,曹楠把合同给位姑奶奶看看,还请四爷给孙某人赏口饭吃。”
  洪晓飞一笑,说:
  “安娜,孙区长这么客气,把他签了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是给您孙区长面子,我们二期已经和招白区合作了。”
  “多谢四爷。服务员,起菜吧。”
  服务员点头出去,不一会七碗八碟珍馐美味上了一桌。
  “孙区长破费了。”
  “难道四爷赏脸。”
  “喝一个。”
  孙连城站起来亲自给洪晓飞倒酒,洪晓飞扭头看看合同已经签过。笑笑问:
  “孙区长,在坐的各位领导,向你们打听一个人。”
  “四爷,谁啊?”
  “黄海”
  话音刚落,孙连城心一凉,冷汗直流,问道:
  “认识,黄海认识,企业家黄海贸易公司,在工业园很大的。”
  “熟吗?”
  “熟。”
  “知道他是逃犯吗?五年前抢劫杀人在逃。”
  孙连城一下瘫在椅子上,摇摇头说:
  “我不知道。”
  “那么他是怎么把工厂开起来的,没有身份?”
  “不知道啊?”
  “根据黄海交代在坐的领导都拿了他的好处,最少的十万,最多的快二百万了吧!孙连城,有印象吗?”
  说着洪晓飞掏出一张纸条放在玻璃桌上,转动玻璃给每个人看了一下,又转回来说:
  “本来不应该给你们看这个的,有到是吃人嘴短,都是朋友,哪能见死不救对吧,我怕你们倒下去了,上来一批行人,哪有熟人好,对吧,孙区长。”
  孙连城擦擦汗点点头说:
  “四爷,你要救我们,钱都是黄海硬塞给我们的,我们都没动,只是替他保管。”
  “是吗?差点冤枉你们了。既然代为保管,那么交出来就没事了,我让他们把你们的档案关了。”
  “交?”
  “有困难啊?那就没办法了,自求多福吧!来来来吃菜。”
  “四爷,有一小部分买房买车了,交多少合适?”
  “按道理全交,这样这笔钱我先给你们垫付了,把案子先结了,以免节外生枝。你们一个月时间把钱给我,给不齐干脆你们给个八九十吧,剩下的算我孝敬你们的。”
  洪晓飞吃着鱼随口说着。
  “谢谢四爷!”
  “以后送上门的钱少拿,明白吗?你知道那块云彩有雨。”
  “是是是……”
  几个人心虚的轮流给洪晓飞四人敬酒,场面十分融洽。
  终有一天,
  你会静下来,
  像个局外人一样,
  回顾自己的往事,
  从此,不较真,不认真,
  笑着摇揺头;
  很喜欢的一段话,
  简单的事,想深了,就复杂了,
  复杂的事,看淡了,就简单了;
  有些事,笑笑就能过去。
  有些事,过一阵就能让你笑笑,
  昨日之深渊,今日之浅谈,
  不要怕,不要愁,
  十年后,f所有的事,
  都只是下酒菜……
  “我叫菲茗,因为老家是农村的,家庭条件也不好,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弟弟还在上学。
  高中毕业以后,我就出来打拼,我当过洗碗工,当过业务员,最后还是决定去卖房子。
  因为工资也不高,这些年也没有存到什么钱,现在是无车无房,单身一人。
  来到这座城市,原本想租一个套房,没想到房租贵得要命,只能和别人合租了。
  现在的房东太聪明了,一套房子隔成无数间,租给很多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为了省钱,没有办法,也只好这样了,这个房子阳台是共用的,厨房是共用的,唯一的好处是独立卫生间。
  这样就不用和别人一起争用洗手间了,这也是生活f所迫,如果有钱,我决定不会选择住这种地方。
  不过有时候自己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f所为,f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f所不能。
  偶尔念念这些东西,也算是给自己的精神鼓励。
  这套房子隔成了六间,每两间又单独隔开,单独有一个大门,这个房子很奇葩,这种隔法我是第一次见到。
  我隔壁是一个小帅哥,我和他共用一个厨房,虽然经常遇见,但是彼此都没打招呼,因为毕竟男女有别。
  我是那种不喜欢搭讪的人,就这样,我每天上着班,下班回来做一下饭,虽然日子苦了一点,不过内心却非常高兴。
  毕竟自己打拼挣的钱,觉得用起来心安理得,好在哪位帅哥上的班和我不一样,晚上不怎么用厨房,经常很晚才回来。
  他这样一来,厨房就成为我一个人的了,我再也不用担心和别人抢着厨房用了。
  因为只有一个公共阳台晾衣服,没办法,我也不管隐私不隐私了,就把自己的内衣之类的也晾在了这里。
  我属于那种大大咧咧,对这些方面不是很在乎的女人,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的男性朋友很多,大家都很乐意和我玩。
  阳台两边都没遮挡,和大自然相通,f所以我这间房子和哪位帅哥的房子在这套房子里采光是最好的。
  我们住在六楼,也不是很高,这里的价钱便宜,虽然房间小了点,不过这个价格蛮合适,租这里没有太多的经济压力。
  不过奇怪的是,我清楚记得,那是炎炎夏日,晚上我把内衣内裤洗了,然后晾在公共阳台,第二天我模模糊糊地就去上班了。
  可回来,我想洗澡,换内裤的时候,却发现内裤消失了,阳台上就只剩空衣架。
  我内心真的很郁闷,这年代,应该没有人会稀罕别人的内裤吧!再说,我那个都是地摊货,也不值几个钱。
  思来想去我想不通,不过想想不就是一条内裤吗?丢了就丢了,改天去多买几条。
  于是就没有管了,我又一如既往去上班,可是接下来我每次自己的内裤,都消失了,大概有四次。
  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我想到了隔壁邻居,心里想,这个帅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习惯,他不会那方面有问题。
  心里越想越害怕,觉得可能遇见坏人了,于是我给房东打电话,说要退房,结果房东不退我房租,说是合同都签定了,退房可以,租金不能退。
  这可为难我了,我交了一年的房租,一分都不退,太为难人了,于是只有强忍着害怕,继续住了。
  可是自从我内裤消失以后,我每天过得提心吊胆,房门紧锁,我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可是偏偏有一天,我生病了,胃痛,痛得我不断地呻吟,隔壁的小帅哥听见了,就敲我的房门,我本来那分钟挺害怕的。
  认为是不是他要做什么坏事,可是我实在痛来受不了了,只好给他开门,没想到我一开门,他就上来寒暄。
  还主动说送我去医院,因为他有电瓶车,这大晚上的,也不好打车,还有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只好坐他的电瓶车去医院了,在医院他非常小心地照顾我,无微不至,我突然感觉他不是坏人,不过想到我的内裤,我心里还是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是不是再装。
  我出院以后,她送我回到家,我才知道他是理发的,在附近理发店,他还很有礼貌地给我说,以后理发找他,他可以给我打折。
  就这样,我们一起回去了。
  我心里很感激他,不过我觉得我内裤的事情指定是他干的,于是我想提醒他改邪归正。
  毕竟他心底不坏,不过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过为了挽救他,最终在一个晚上,我等他理发回来,我还是鼓着勇气给他说了。
  她听后哈哈大笑,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怎么会知道你内裤去哪里了?”
  我说道:“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
  小帅哥问道:“你晾在什么地方!”
  我看了看他,说道:“那里。”
  然后指着阳台。
  他看了一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说道:“肯定是被风吹下去了。”
  我说道:“可是我低着头往下看,看不见啊!”
  小帅哥为了证明他的清白,直接开着手机电筒和我下去找了,结果真的是被风吹下去了。。
  我瞬间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把好心人当坏人了。”
  四人回去的车上,彭菲茗喝多了特别开心,靠在陆无双的怀里说了她心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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