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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醉酒论年华 /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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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端之上,雪后初晴。一人端坐在蒲团之上,如同古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二爷,域大爷到了南国。”
  “知道了。”
  .....
  “鬼界令.......为什么......”
  ........
  学院
  “殿下请。”
  挽醉下了马,换了四人抬的轿子,一路进了学院。
  进了正殿,观望四周都有纯白屏壁,分隔出十几间位置,互相看不见,似乎已有六七人到了,都是考官,中间几排桌椅,有石墨砚台,毛笔宣纸,挽醉选了一间坐了,发现里间可把外间事物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外间却丝毫不见里间事物,不觉神奇非常,观察屋内事物,墨汁在烟台中尚未干了。
  挽醉坐了,闲的无聊弄弄笔墨纸砚,恍惚间外间里间都已坐满了,免了见客的招呼,挽醉心中得意,早有一个小厮进来请挽醉移步骑射擂台之地,主考官与挽醉见了礼,方告了座,原来这主考官便是兵部侍郎陈氏,名玄礼,陈佐凌之父,挽醉以“世伯”呼之,寒暄了一回,转眼来了二三十个年轻后生,都是二十以下的少年,以草民自称,首先行大礼拜见琅琊亲王,挽醉含笑站了,温言道起众人,后生们方和主考官见了礼,见挽醉和陈玄礼坐了,也都一一坐了。
  原是考骑射之术,靶数自有小幺儿们统计,倒是不劳挽醉费事,挽醉无聊,定神瞧着备场席中的众人,忽觉看见当日在青楼上对月怅然之人,此时他已换了一身书生的白衣,端坐于席前。
  挽醉早已命人备了马匹,准备评完直接溜掉,见了此人风流婉转,不觉又呆了一回,看罢华琼已听得他的名字,便站起来,上了一匹黑马,挽醉见了,当即喊人牵马。
  陈玄礼见如此,忙问缘故,挽醉道自己不过去骑射之地勘查一番,一则尽副官之责,二则全好奇之心,陈玄礼不好阻拦,挽醉命亲信在原地等待,亲信不好不听,但奉太后之命,只得远远地跟着,挽醉早已背了弓箭,手持三尺长弓,随了华琼进去。
  华琼转眼已度障碍三十,过了二十有六,缺四,挽醉远远跟在其后,三十全过。
  华琼打过定靶动靶,突然一人晃在眼前,一剑插穿黑马咽喉,蒙面,蒙眼。华琼惊跃下马,与他打斗一番,蒙眼人也放下兵刃,只身打斗,几个回合后,蒙眼人连连后退,后手拉出眼前白绫,道:“人不对,人不对。”
  华琼方才听出是位女子,忙避过眼去。
  又见挽醉从后方赶来,忙垂手侍立,挽醉令他不必惊慌,继续比赛,这边事他会处理妥善。
  华琼应了,正要退出,挽醉道:“请问公子姓氏名讳?”
  华琼道:“华氏,单名琼。”
  挽醉又问表字,华琼答曰尚无表字。
  挽醉自青楼上下相见,便起了一段相识之心,今日见了喜欢,有心认识,故一直跟在身后,又见此人谈吐不凡,沉郁稳重,容貌品性都是与他相同,此时两旁无人,便道:“我送公子一个清欢不俗之字,此处枫叶飘然,层林尽染,不如修染二字甚妙!”
  华琼笑道:“果然有趣,殿下表字?”
  挽醉忙答道:“有一字,眠尘。”
  华琼遂拜别上至挽醉之马,飞奔而去。
  等人影驰远,黑衣女子陪笑道:“无心之过,皇叔见谅,马我会赔的。”
  挽醉淡淡地道:“公主何必如此,臣不敢议论殿下是非。”说着背过身去。
  黑衣女子忙跪了下去,垂手道:“皇叔恕罪,侄女错了。”半响无话,又伸出左手,轻轻拉拽挽醉的衣角,挽醉只觉又气又愤,一国公主竟为了与他胡闹赶来骑射场,又闹错了人,又见他如此,是诚信认错,方罢了。
  挽醉笑道:“乔儿,当日你跑到军营去,便跟我承诺不再胡闹,要听我的话,且不说我怎么样,你再如此下去,有个好歹,如何跟母后交代?”
  “皇叔,这么说,你不会与皇祖母说起今日之事?”
  挽醉道:“这我可不敢说。”
  女子方站了起来,抖抖衣衫上的灰尘,笑道:“那皇叔怎么样?”
  “只是到要和皇兄谈谈,好好捶你一顿。”
  女子从后面抱住挽醉,牛股糖似的粘在身上,道:“那我就不下来,如何?”
  挽醉无法,只得与他一路回了宫去,与皇上请了安,谈论了一回学院,说起骑射之事,只是半字不提。
  南国六公主,千姓容氏,名曰紫乔,时年十一岁,身量未足,活泼灵动,与挽醉年龄相仿,虽然隔辈,却十分亲热,常与花家人闹在一起,少时曾与北堂絮很好,只是独怕二爷,从来避开他见,倒有一些缘故,花家二少爷博古通今,知人善任,闻名京城,通达天下,生性孤僻,醉情山水田园,不问所以,世人论之:观一叶便可之秋,足不出户而了却天下事,皆在弹指一挥间,又论:日戴面具,不曾废离,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晓,世间万象,星罗棋布。
  皇帝闻之,敬其年纪尚轻,满腹经纶,下诏封太傅,教导六公主,又恐其拘束,不限其课业,只是苦了紫乔,繁重学业,导师又不常在,花职本无意教帝王之家念书,胡乱应了皇命,只好从了,赏罚奖惩,倒也分明,尽了师者之分,也点拨一二,故出了一奇事,江湖神秘世家花,嫡二子花氏职,行迹天下,尚不知在何处,其为暗,其唯一关门之徒,南国皇帝六女容氏紫乔,身在大内,行迹尚有规格,其在明。
  紫乔虽为花职之徒,身上本领,皆为花职所授,却因顽皮非常,只会些三脚猫功夫,惹得天下人耻笑,只因自己不争气,所以十分怕花职,仗着花职是挽醉的弟弟,也只敢于挽醉在的时候同花职叙事。南国琅琊王,千姓花氏,名曰聃,又御赐名挽醉,字眠尘,花家二爷,无姓花氏,名曰职,字眠风,世人并称之“风尘花客”,为江湖上茶余饭后所谈之事,挽醉知了,也不理论,二爷亦不知或不理论,故这名号便传开了。
  若说起皇家事,紫乔之母乃先皇后,陛下发妻,出身草芥,这位娘娘于十七年前与还是皇子的南国皇帝偶然相识,一下失踪六年,再见已是十一年前,先皇后嫁入南国皇室,陛下为其六年未娶妻,头年就有了紫乔,陛下宠爱有加,谁知第四年,先皇后骤然恶疾,竟去了,第六年,先帝病逝,皇权之争,江山岌岌可危,新帝既出,平息天下,人心初定。只是陛下,与皇子之时大相径庭,在外御驾亲征,贤读圣书,在内却胡乱许人,开枝散叶,淫荡风流不堪,这样耍了三年,也罢了。陛下与发妻初遇时,年方十七,二十有三得佳人,尚是皇子,转眼十二年,二十有九,已登帝位,君临天下,这一年,挽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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