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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和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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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大地上甚至连各个种族肆意划分大地的国界线都尚未存在,各个种族彼此不相往来,过着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古老生活方式……
  伟大而慈祥的太阳自天边缓缓升起,橙黄色的温暖光芒自远方向整片大草原上铺展开来,微风也与温暖柔和的日光互以欢歌。日光洒在草叶上晶莹透明的露珠上,焕发出美丽的光彩。露珠亲吻过叶片后,随叶片轻轻奔向大地母亲的胸怀。
  但是有一滴露珠没有滴落在地上,它奔向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脑袋的主人正屏息凝神,等待着将要到来的东西。
  远方响起了哼唧哼唧地声音。“是脍兽……”草丛中的小脑袋默默嘀咕着,随后她拉开了她上弦的木弓。
  哼唧哼唧的声音越来越近,而它急促而不平的呼吸是个好兆头,这只脍兽现在疲惫不堪,是个狩猎的好目标!
  忽然,脍兽看见面前的草丛里忽然站起来一个身影,还没来得及反应,眼睛便被一根削尖了的木枝击中了。剧烈的疼痛让它来不及反应便转身逃跑,不过随后跟上的几支木箭同样次次都击中了它,在尝试逃跑了一段路后,它终于精疲力尽的死在了猎人手中。
  “比平时轻松很多啊。”紧跟而上的猎人兴奋不已:“这个大块头可够大家吃很久了吧……”随后她便掏出一把石头磨制而成的小刀,尝试剥下脍兽的皮来。
  这时,这位猎人的相貌才被清楚的展现出来: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毛发发如细雪般洁白,浑身穿着同样白色的毛皮衣物,但为了融入环境,衣物已经十分脏乱了——和周围脏乱的环境差不多。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对羊耳朵,两只大大的羊耳朵软塌塌的伏在脑袋两旁,耳朵上也是如她的毛色般洁白的毛发。
  这样明显的特征足以告诉他人,她是附近的母系氏族——羊人部族的人了,尽管羊人不足平时以采集野果也简单的耕种为生,但是最近的旱情也影响到了他们——他们平时的猎采行动并不多。
  “喂,羊羔,离开我的猎物!”一个犀利而冷峻的声音响起。猎人抬头循声望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来者是一位年轻的男人,但是他有着黑色狼耳朵与尾巴,身上的衣着也是染黑了的皮毛。此时他俊朗的脸庞正看向他口中的羔羊,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来者的样貌很明显了——他是附近另一个部落的成员——一个狼族父系氏族部落,平时以狩猎维生,部落的成员都是矫健的战士与猎人,但是即便这样他们的部落也与羊的部落关系相对良好,两者经常有贸易往来,因此也总是会见到对方部落的成员。
  “你想干什么,这是我猎取到的,看这几支箭。”羊并未打算退缩,指了指脍兽身上尚未取下的箭矢。
  “那这个呢?”狼指了指脍兽腿上的夹子与身上的刀伤,“你是想要剽窃我的成果吗?羔羊?”
  “啊?啊!”羊一时尴尬起来,循着狼的手指看去,的确,他的陷阱让这只脍兽变得迟缓了,仅凭自己是难以猎取到这样的猎物的。她又抬头看了看狼,狼也没比脍兽好到哪里去,一身被脍兽撞击导致的淤青,浑身汗流浃背,显然为了抓住这只巨大的野兽,他费了不少劲。
  可是,草原上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在努瓦斯这位磨人的神灵的管控下草原失去了它的生机……虽然平时收集露水足以解决部落里饮水的问题了……但是露水可灌溉不了作物啊……族人都在挨饿,虽然面前的这位猎人也应该是如此,但是……想到自己饥肠辘辘的族人们,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厚着脸皮说:“我……我不管,这只脍兽应该归我。”
  但是狼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平静地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羊呢……你应该是我见过的脸皮最厚的羊了……”
  与羊料想的不一样,对方相当平静,但是他无意间挑动了羊的羞耻心,她那张白皙但是铺满了灰尘的脸上瞬间涨的通红,“啊……什……什么啊!我……我才……”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羞耻感,羊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这样弱小的家伙……根本就不适合打猎。”狼见羊的气势一下子焉了下去,语气冷冽起来,“你这只厚脸皮的羊去草原上摘草吃去,别来捣乱,我的族人还饿着呢!”
  “你才吃草呢!我们又不是牧兽!”羊听到这样冒犯的话后气的将弓举了起来对着狼——不过她的箭没有上弦,“你们这群只会打打杀杀,整天只会吃肉的野蛮人!又不是只有你们的族人饿着!”
  “你骂谁是野蛮人?你这不讲道理的家伙!想打架的话也看看自己什么样吧!”狼也一下子生起气来,将自己的猎刀对准了羊——不过是没磨锋的钝面,“就凭你那比小树枝还细的胳膊,别说猎杀这么大的脍兽了!你能保护住自己不被脍兽吃了就不错了!”
  “呸呸呸!什么不讲道理。你厉害得话为什么追不上它?”羊朝着狼吐舌头,“如果不是我后来跟上了它把它射杀了,你见都别想再见到它!”
  “哼,只要我还在这里,你就别想带走一块肉。”狼将刀收回了挂带上……毕竟两人背后的两个部落是这片草原上最发达的两大部落,他还不想因为一只脍兽将事情抬高到那种地步。
  “哼,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羊嘟着嘴巴,将头偏到一边去了,但是也放下了手中的弓。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彼此谁也不让谁……
  不过这样一片偌大的草原上可不止有他们两个人,同样的因干旱饥饿的也不止是亚克斯们……一群嗅觉灵敏的豺狗嗅到来脍兽血的滋味,已然悄悄赶来,围住了这里。
  “笨蛋饿狼,你还没看见吗?我们有麻烦了!”羊的眼神灵敏,发现了这一异象。“哼,还用你说?”他也闻到了那些贪婪的东西的气味。两人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挥舞着武器想要将它们驱赶开来,但是显然……饥饿已经使动物忘却了死亡的可怕。
  “喂!羔羊,待会儿你顾住我后面。这个数量……”狼警惕地盯着团团围住他们的豺狗们,背对着羊说。
  羊本来想奚落他几句——但是目前情况紧迫,要是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都要喂豺狗了。“我可以做到,但我的箭只不多了,但能压制住他们一会儿,你要多久。十个分点够吗?”
  “够了!”
  随后,两人与豺狗群展开了较量。虽然两人本来是想各打各的,但是战斗瞬息万变……之后大多数时间都是狼负责拦住与杀伤企图靠近羊的目标,而羊负责压制与狙杀对狼可能或即将造成威胁的目标。两人并没有曾经搭档作战过,但是也展示出了相当的默契……
  “当心!”羊见到一只豺狗正准备从狼无法防备的角度发动偷袭,伸手去箭只准备射击,但是她抓了个空……
  “不好!”她的箭矢用完了……于是她没有多想,尝试着冲过去用木弓的弓角击退来犯的豺狗,但是豺狗之前的冲刺准备只是做个样子,它一下子弹跳而起直咬向羊的脖子。
  “啊!”羊惊叫起来,可是她来不及反应了……但是并没有疼痛感传来……
  “别发呆啊……打它眼睛!”这话是狼咬紧牙关说出来的。羊睁开因惊吓而闭上的眼睛,看见了这样的一幕——狼伸出了一条手臂挡住了豺狗的扑袭,而他那只用于阻挡的手臂血肉模糊……此刻他的另一只手擒住了豺狗的脖颈,使它动弹不得。之前羊的警告并非毫无作用……虽然自己还是受了伤,但总比丢命好。
  羊回过神来,将弓一段的尖角用力插向了豺狗的眼睛。随着一声“嗷呜”的惨叫。那只狡猾的豺狗死了……而随着它的死去,其余的豺狗都逃窜而去了。
  “这狡猾的畜牲是领头的……”狼松开了钳子般有劲的手。
  随后两人赶紧将脍兽和几只豺狗的尸体拖进了附近一个洞穴内,防止在被什么其余饥饿的野兽围攻。
  洞穴中,羊用弓绳钻木法升起了火堆,火光映亮了两人的身形。狼正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大伤口发愁——自己这条手臂估计是得截掉了……“呵,明明那个家伙死了我就可以把整个猎物带回去了,真是……不过那家伙生火的方式好像比我们的快好多啊,果然,外人们说羊族的技术先进是真的……没有她的话自己也喂豺狗了吧……算了,就当感谢她吧……”不过即便心里这么想,狼也是依然苦笑。
  “狼,把你的手臂给我看一下。”羊轻轻走到狼的身边,举起他的手臂看了看。
  “怎么?你是来帮我处理这个的……”他苦笑着——他所说的处理是指截肢。随后看向火堆去了
  但是羊没有说话,而是从腰边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些叶子放进嘴里嚼碎后将嚼碎后的糊用一块碎步包住敷在了狼的伤口上。狼一下反应过来她是从自己嘴里取出来的东西,一下子吓了一跳:“你干嘛!这……你这是干什么!”着急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是随后伤口处传来的冰凉与舒适的感觉吸引了他的注意,“咦……不疼了……这样就不用把手臂割掉了……你做了什么?谢谢……但……”他收住了没说完的话,他想说的是——为什么是嘴里?!在他们部落只有两情相悦的男人和女人才会分享入口之物——虽然只是食物的意思,不过今天他见到了另一种入口之物……
  “别乱动…”羊神色凝重的说,此刻她正为狼包扎着伤口,“之前硬要抢你的猎物已经使我很内疚了……更何况,你的伤还是为了……”她哽咽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头脍兽本来就应该是你的……对不起,如果没有我的话,今天我们也不会遇到豺狗群了……”
  看见她要是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可能就要哭了,狼连忙安慰她:“不不不,你也说过,如果没有你的话,脍兽早就跑了。的确,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抓不住这样的猎物的。还有,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已经喂脍兽去了,现在已经在玛嗣身边了……”
  说着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去摸羊的头,想好好安慰她。
  “等等,你也信奉玛嗣?”羊接受着他的抚摸,“你们也是玛嗣的子嗣?”
  “嗯,至少长老们是这么说的。我信他们。”
  “我们也是!那……长老有没有说过,玛嗣的子嗣都应该是家人?”
  “好像说过……”
  “那……我们之前的争吵可真是愚蠢啊……”羊正为自己和狼的争执感到可笑时,突然敏感的耳朵传来了一阵触感,“咦!啊啊啊啊!不要摸我的耳朵!笨蛋!”
  “哦,抱歉。”狼急忙将手收了回来,羊的耳朵好软,还有细腻的毛发,摸起来很舒服,“抱歉,无意冒犯。”
  “你这个笨蛋饿狼!”羊捂着耳朵嗔怪着狼,因为在他们羊族氏族里,摸耳朵可是订婚的意思,而今天面前这个家伙竟然摸了自己的耳朵。
  之后狼说了不少好话才把羊哄住。随后的在洞穴中两人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两人心里都一样,有什么东西萌芽了……
  第二天两人平分了脍兽和杀死的几只豺狗的毛皮与肉,随后匆匆告别彼此回到了自己的部族里。
  地点:狼族部落
  一只黑狼正坐在武器架上发呆,旁边一个比他略高的同胞向他走来:“怎么了,弟弟,想啥呢?还有事能让你苦恼的?”
  “没……没有哥……”
  “怎么,是想姑娘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呢。”
  “啥啊…别…别乱说!我…我…”他的确在想姑娘,在想一个他难以忘记的姑娘。
  “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这样朝思暮想啊,我的好弟弟逮猎物这么厉害,逮姑娘逮不着啊?”
  “嗨呀,哥你就别逗我了,别说……她可能真的……这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了……嗐。”
  “咱一起出主意呗,你不还有你哥嘛,还有你嫂子。实在不行找爹呗!”
  “爹就算了……他忙着呢。”他的父亲正是主族的族长。
  “那可不行,走!跟我见爹去。你整天搁着想着,以后你还得当我的二把手的嘞!咋能这样下去。”说完,他的哥哥将他拎走了……
  之后几个月,狼族与羊族的长老们共同宣布彼此都是玛嗣的子嗣,玛嗣乃三面十像之神——其中两面分别为狼羊,余一不可见不可知之面。随后两族进行了联姻——狼族的族长次子与一位羊族的女子结婚了。之后他们在婚礼过后正好是旱季过去的日子,于是他们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也是庆典用以铭记这一天。
  而之后,这片大地上一个古老的名字出现了——沃里克,从此以后草原归属于玛嗣。这片土地也被称为了沃里克,而那两位狼羊青年也是沃里克最早的王,那一天即为沃里克最盛大的节日——春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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