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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生病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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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中午之后,我从老班那里拿到了假条。凭借着假条的特权,光明正大的从校门走了出去。班长家离学校并不近,也不算远。所以我并不打算打滴去,毕竟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出来一次,那么着急快去快回干什么呢!但毕竟班长她一个人还在家里等着我给她送书本也不可以太过于怠慢,一路小跑就好了!
  我一路从学校一直跑到班长家口门,虽然我早就提前和班长打好了招呼,并且班长也说过她爸不在家家就她自己,但真到要进去的时候真的有一种类似菊花一紧的感觉。万一班长又想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给我准备新女装什么的小惊喜怎么办?
  我慢慢的按下门玲,在门口呼唤着班长。过了好一会才从别墅里面传来班长病殃殃的声音。
  班长:“嗯~~邵庆呀!来了,来了。”
  我一开始还来以为班长看我主动一个人,来她家她多少会给我准备一点新的“小惊喜”。不过现在看她这一副因为发烧而通红小脸病殃殃的样子,估摸着班长大概率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这才使得我多少放下了一点拘束。
  我跟随班长来到客厅,我差不多有一周没有来。但就是这一周的时间里,客厅就回到了往常的脏乱差。
  邵庆:“班长,这是老班让我给你送的作业。老班说天冷了让你注意防寒。好好休息,下周就要第3次月考了。”
  因为生病,班长整个人一直晕乎乎的。才站了一会就倒在了沙发上,我伸手摸了一下班长小脑袋瓜子;感觉刷点油都能铺鸡蛋了。脑浆子不会熟了吧?
  邵庆:“班长班长,你头好烫。家里有药吗?”
  班长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电视机下面的柜子。我打开柜子,翻找了一下。果真发现了一盒药。
  我拿起药盒打开说明书,嗯——刚门栓剂。我回头看了看班长,班长也心知肚明的撅起了屁股。难道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嘛!
  班长:“我家没有别的退烧药了,就这个吧!”
  我去,班长岂不是脑袋被烧糊涂了。我走到班长后面。打开药盒————然后“啪”的一声把药盒拍打在班长的屁股上。
  邵庆:“你自己有手,自己上药啊!”
  说完就回避跑到了隔壁房间,静静的等着班长自己上好药。过了好一会才等到班长唤我。
  刚上好的药不可能会立即起到作用,所以班长脑袋依旧是像是喝醉酒一样晕乎乎的。我将班长一步步的搀扶进她自己的房间里,我给班长盖好被子又将自己的薄袄子脱下加盖在班长身上。
  我坐在床上边上的椅子,守在班长旁边。然后百无聊赖的在看着班长一柜子的妈见打手办。最后将目光投放在手办柜旁边的水诚不知火上。在手上仔细端着水诚不知火的做工,手办做工非常精致细腻;尤其是那一对又大又圆胸肌,居然还是软软的富有弹性。衣服居然还可以脱下来,一看就不便宜。(注:到别人房间乱动东西是非常不礼貌的,故事情节;请勿模仿)
  就在我认真把玩手办的时候,班长也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并悄悄的摸到了我的耳朵根后抚在耳边问到:“邵庆你喜欢我的对魔忍手办吗?送给你了要不要?”
  此时的我像是一个像被抓包的小偷一样紧张:“啊?我……我就……就就是无…无聊随便看看而已。算不上喜不喜欢。”
  班长:“邵庆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刚才对我的手办笑的那么变态,口水都快留下来了,还要试着脱手办衣服。
  虽然是班长说的并不假,但我依旧想要嘴硬倔强一下:“根本没有,我只是稍微检查一下手办质量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色色,而且我只是因为喜欢忍者才稍微拿起来看看而已。”
  班长:“邵庆你要是那么喜欢忍者的话,下次你就不要扮演女仆了。来扮演被俘的女忍者吧。女忍者,赢了一身正气;输了一身正字。”
  班长知道的那么多,看来醒来有一会了。并且一醒来就拿我开涮。说明病情服药之后已经好了大半,毕竟我是在老班的同意下请了一个小短假才过来的,不早些回去可不行。
  班长见我要回去立刻拉住我了我的手慌了起来:“别走啊!我肚子不舒服,你能留下来再照顾我一会吗?”
  邵庆:“具体在肚子哪一块不舒服?”
  班长:“就是胃这一块。”
  邵庆:“怎么个不舒服法?”
  提到这块,班长有也许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是,饿的不舒服。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邵庆你可以给我煮点米粥吗?”
  班长本来就不太会做饭,再加上现在大病初愈。走路都不利索,要是让她自己做饭的话,估摸着能把房子给点了。总是吃外卖的料理包也不健康,我既然在这能帮一把,也就帮一把。顺便还能解决一下我没吃午饭的问题,一石二鸟。
  邵庆:“行,稍稍等一会。”
  我来到了厨房,煮上一锅粥,再格外加上一点胡萝卜丝和鸡胸脯丝。趁着现在粥还没好,顺带打扫一下客厅。客厅装的有一定程度,最后打扫出的整整一垃圾袋的垃圾。
  刚好此时米粥已经好了,我盛了两碗送到班长床头。班长见我带着两大碗粥来到床头,立即两眼放光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连扒了好几口后问我:“粥里下药了吗?不下药我不吃。”
  邵庆:“你咋比慈禧还难伺候?喝碗粥还非要喝下过药的。下了,鹤顶红百草枯毒鼠强敌敌畏应有尽有。行了吧。”
  班长见整我不成,又把筷子碰在地上后撒起娇来:“呀!筷子不小心掉了,邵庆你来喂我好不好?”
  虽然班长有故意的嫌疑,但是我端粥的时候就额外带了一只勺子。现在班长筷子掉了正好派上用场。
  班长:“不要勺子。”
  要我喂粥却不要用勺子,那难不成用手舀吗?班长迷糊的眼睛闪过一丝得意。仿佛马上就要得手一般,傻子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不就是嘴对嘴的喂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草稿本,卷成了漏斗的形状。问班长:“纸浆味的漏斗和勺子,你到底要哪一个?”
  班长也不傻,自然是选择了勺子。班长刚接过碗勺。班长吃完饭后,我也该差不多收拾好碗筷该走了。临走时还带走了一包垃圾。
  结果刚出门口,就撞到了一个醉汉。醉汉躺在地上,我定睛一看。卧艹,居然是班长她爹。老熊面对一个从他家里走出的陌生男子,并没有感到任何惊慌。反倒是自来熟的让我把他扶进去。
  结果还没扶到沙发上面就吐了我一身带着非常浓厚酒味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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