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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班长不要啦! / 纪律委员蒋晓楠

纪律委员蒋晓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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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周末从周五晚上到周天下午3:00上公交去学校,班长一直都是在我里。我也问过班长不回家的话家里人不着急吗?
  班长也只是告诉我:“自己是家中的独生子,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离婚后离家出走,父亲要么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只是邀五呵六的邀一群人打麻将。而且几乎不管自己,对自己的行踪也是不闻不顾。唯一还算不错的地方就是生活费给还算够。”
  也难怪班长不想回家,要是摊上这样的父亲。我也不想回这样的家。我上的时候小学也见过别人打麻将,不仅是洗牌所发出的噪音还是一群成年人抽烟所散发出尼古丁的气味以及大人们时所说的脏话都让我非常讨厌。我很难想象班长是如何从小在这种环境中生活的。
  或许班长之前用我女装的照片来威胁我也只是想要一个人来好好陪伴一下自己吧!
  至于班长手中拿捏着我羞耻的女装照片,我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和班长的关系已经不在需要那些女装照片来维持了。
  周末结束后不知什么时候班里的纪律委员蒋哓楠居然调到了基友王越龙的旁边。大概率是因为上次把班长调到我旁边后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所以干脆把蒋晓楠也调到王越龙旁边。
  至于这蒋晓楠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不仅家里是开剑道馆的。同时也是班里的纪律委员,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常年扎着齐腰长的马尾辫。因为是从小练习剑术所以身材保持的特别好。不光有六块腹肌,身高更是有1米75都快赶上我了。以及惊人的E罩杯更是班长根本比不上的。
  对我这种本来就不爱学习的人来说,上数学课简直就是折磨。不光是数学老师年事已高说话总是拖着很长的音,而且说话是总是会不自觉喷口水。半节课下来,我的数学书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口水沫。
  百无聊赖的我在数学课上自然把目光投在了王越龙身上:“越龙,我滴儿。怎么蒋夜叉咋调到你旁边了。这是不是叫千里姻缘一线牵那。”
  王越龙:“滚滚滚……别烦我!”
  王越龙越是心烦我嘲笑起他越是起劲:“我的好大儿,你咋还害羞了?你看人家蒋晓楠长的多好看那。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鹅,哈哈哈哈”。
  就在我兄弟俩人个对骂的正嗨的时候,班长突然揪住了我的耳朵:“啊,疼疼疼,班长,我错了。快松手。”尽管我口中一直喊疼但也不知是班长不舍得用力还是班长力气本来就小实际上并没有多疼,甚至还挺舒服的。
  但王越龙可没这么幸运了,蒋晓楠将书本卷成棍子。然后啪的一声打在王越龙头上,虽然没有打在我身上。但从巨大的敲击声也能知道这一下绝对不轻。唉,看来我与王越龙上课讲小话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班长一边揪着我的耳朵一边质问道:“你说,数学老师上课都讲了些什么。说不出来我今天就不轻手了!”
  班长虽然面带怒气,但却一点也不吓人。反道是有一种奶凶奶凶的可爱!
  邵庆:“嗯……不知道。”
  班长听到这几乎是躺平般的话语,便恨铁不成钢的增加了手中的力道。然后为了方便给讲例题便把我的头拉的很近,我的头几乎快贴了对方脸上。我想把脸稍微离远一点,至少不应该贴那么近。可每次这么做班长就会加强手中的力道并把我的头拽回来。
  班长:“认真听讲,在开小差我就不教你了。”
  班长一道详细的例题讲完后便让我自己也做一尝试做一道。我自己也照葫芦画瓢的开始解题。说实话我感觉题目不算太难。我一开始不会也只是因为没有好好听老师讲罢了。
  我很快便将做好的题目拿给班长看,班长仔细检查了一番说道:“虽然最终答案不对,但步骤没有错。可以,还算有进步。”
  邵庆:“嗯…班长那你可以轻手了吗?我能感觉到我耳朵都红了。”
  班长这才意识到自己教了半天,手却一直揪着我的耳朵,连忙轻开了手后做出了傲娇的发言:“还不是你老是不认真听,要不我也不会一直揪你耳朵。过来我给你柔柔。”
  邵庆:“不用了班长,真不用。我自己有手,自己能柔。”
  可班长要是能听我的那就反而不正常了:“我当然知道你有手,我给你柔一下怎么了,少块肉啊!”
  那索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我配合的趴在桌子上,班长从饮料中夹出几块冰块,用纸巾包好敷在我的耳朵上。凉飕飕的冰块加上班长的手轻抚着我的耳朵传来柔软的触感,我仿佛感觉时间就要停止般的舒适。
  熊雨倩:“舒服吗?”
  邵庆:“啊~~舒服极了。”
  呼——的一声班长在结束后俏皮的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阵酥感从耳朵传遍全身结束。
  可一旁的王越龙可没我这么幸福了,讲个例题功夫不知道脑瓜子被蒋晓楠敲了多少次。敲的我都感觉之前嘲笑他不应该了。
  我觉得这才应该像是班长本来的本来应该的样子,至少不应该是在四下无人的房间里强迫我穿女仆装再陪她角色扮演。班长成为这样大概率是与原生家庭的缺失有很大关系。
  一节数学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课后我想去看看王越龙被蒋晓楠打的到底严不严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基友头上竟被打了一个大包。
  邵庆:“兄弟,你没事吧?看你头上都被那蒋夜叉打出包了。”
  王越龙见我像是见了扫把星一般的说道:“还不都怪你,一天天的摊上你总没好事。”
  我知道基友挨打多少和我有点关系,所以我想替兄弟稍微求个情什么的:“要不我帮向蒋夜叉求个情说个好话什么的。”
  这句话对基友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毕竟就算失败了也不关他痛痒:“你可真是我好兄弟,你可得好好帮我说说好话。”
  这时、蒋晓楠正在与班里女生三五成群的聊着肥皂剧,我在一旁想插句话但又怕打扰蒋晓楠后像基友一样挨打。
  我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插嘴的机会,便是一段卑微的祈求:“嗯…蒋老大呀!小弟我可以求你个小事实吗?”
  实话我对蒋夜叉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基友又不是我打的。一个纪律委员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我能管的住的。毕竟我只负责谈判,谈不谈的成功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蒋晓楠:“嗯,你说。”
  邵庆:“王越龙是我兄弟,你以后可不可以少打他俩下。”
  蒋晓楠将外套脱下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胳膊,活动活动了手腕像是要揍我一般的说道:“你想当英雄,想帮兄弟出头。行啊!只要你掰手腕可以赢了我。我什么都好说。”
  我望着蒋晓楠从贴身衬衫上显露出的肌肉纹理与一对白花花的大胳膊及其胸前一对又大又圆的胸肌。正犹豫要不要接下挑战。一旁坐山观虎斗的基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接下战书:“我跟你讲,我兄弟邵庆很厉害的。对付你有手就行!”
  蒋晓楠:“你可想好了,邵庆老弟;你要是输了就得给我鞍前马后的当小弟。”
  邵庆:“我……”
  我刚想拒绝,就被王越龙打断:“行啊,没问题啊!”
  周围又上一群班里的男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加油,邵庆。输给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战而败。”
  另一个男生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嘛!拿破仑曾经说过,害怕失败的人,越是会失败。”
  就连蒋晓楠一旁女生们也都嘲讽道:“哎呀,大姐头你看邵庆长那么大个,连个手腕都不掰。是不是肾虚了。”
  蒋晓楠:“你怎么能戳人家痛处呢?没准人家正要接受挑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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