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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哐!”
“特么的你个傻*会不会开车……”
“你瞅啥!”
“不服,来,有本事朝这打!不打你是我养的。”
纷乱的车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谩骂。混乱,似乎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的常态。
嘟——嘟
“您好,鉴于您的流量使用情况,向您推荐2882年限定套——”
迷茫的灵魂靠在床头,寻找着焦距。随手关掉满是五位数的通话记录,眯着眼睛摸向身后,感受那圆润的触感。
那是昨晚喝剩的半罐啤酒。
搓了搓发胀的脸颊,柔和的霞光照在身上。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即将淹没在高楼大厦的林海。
血红的晚霞中,郑爽伫立在窗边。不是为了看热闹,只是想欣赏一下城市落日的风光。
“咕咚咕咚。哎——过瘾。”
余光撇向被警察叔叔摁在地上摩擦的两道身影,饮尽杯中酒,脸上挂着真挚的笑容。
“冲动是魔鬼,做人要冷静。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惬意的瘫在窗台,心中无限感慨。目送两位勇士离去的方向,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人生啊,茫茫啊。随波逐流,路沉沉。”
咔,吭……
“卧槽——”
半空中,郑爽的目光盯着阳台。准确的说是阳台上的大洞,心中又多了两份明悟。
一是该死的豆腐渣工程。
还有凑热闹真乃人性之卑劣。
漆黑的巷道,十多个乞丐蜷缩成一团。他们幸运的挺过冬天,可春寒依旧会带走他们中某些人的生命。
肮脏的面庞和发霉的衣衫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唯独那十几双眼睛亮的渗人,就算和郊外的豺狼相比也不遑多让。
目光所及,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楼阁,每当寒风吹过,便会沾染上胭脂和食物混合的味道。这样寒风吹在身上,即使是冻死,也许,大概,可能走的安详一点。
玉春阁,二层雅室内。
“诶呦!死鬼,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还以为是个纯纯的小道士。没想到中了奴家的迷魂散,反倒捏的更紧了。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呵呵,你知不知道,你都弄疼奴家了。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奴家就不和你计较了。”
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郑爽的眼皮微微抽搐。身体仿佛灌铅般沉重,思维倒是异常活跃。
“二十出头,老子身体正处于人生的巅峰期,事业的上升期。刚在这座冰冷城市买下人生中的第一座港湾,还没住几天人就无了。
三十三楼也不知道,是摔成了一坨,还糊是成了一片。这张俊美无俦,充满阳刚之气的容颜铁定是保不住了。
我现在是没死透吗?怎么一点都不疼?”
疲惫感如潮水般退去,一道面容清秀,将老实二字写在脸上的虚影,与他面对面的漂浮在半空。
稍一打量,郑爽暗暗咂舌。此人竟能比他三分颜值,当真是恐怖如斯。
伴随着虚影的凝实,数道惊雷在脑中炸响。
墨轩,青阳宫三代弟子,炼气三重境。随师兄师姐下山历练,游历红尘,斩妖除魔。
“嚯!老子竟然穿了!还是个道士。”
陌生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确定这一切不是梦境后。郑爽险些喜极而泣,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呵,我果然是一块会发光的金子,只是被埋的太深了而已。”
“老天爷终究没有抛弃我,给了我重新做人的机会愿上帝保佑你。”
……
意识逐渐充盈肉身,随之而来是掌心惊人触感。绕是身经百战,夜夜笙箫如他也为之心悸。
丝丝缕缕的流光从虚影中分离,飘向那幽深的檀口。
宽大的狐尾在其身后摇曳,妩媚的俏脸满是陶醉。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呻吟,是个男人都会为之癫狂。
“我去!狐狸精!好大,好白。呸!呸!呸!冷静,郑爽你没听到她刚才说了什么吗?她可是想要你的小命!
你可见过大波大浪的男人,怎会如此不堪一击,酒吧会所的荷枪实弹和三十T的学习资料难道是摆设吗。你现在要想办法自救!
对,想办法,必须要想个办法。
这具十二三岁的身体,还没到青春期,显然靠下面的头解决不了问题。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上面的头,虽然自己至今没有女朋友,买不起私家车,但日日坐公交他还是消费的起的。
所以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理论知识可都相当的丰富,只要运用得当,区区老司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时间就是生命,犹豫就会败北。就算是送人头,我也要A她一下。”
德玛西亚!
咻——
一团米粒大小的白光自掌心凝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遁入了那颗成熟的车厘子。
道门术法·掌心雷!
“嘤!”
沉醉的狐女陡然惊醒,脸上泛起红潮。纷乱的电流在半衤果的酥胸上蔓延,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连灵魂都在战栗。
“机会!庐山升龙霸!”
朱唇轻启,萎靡之音不断,一股大力自那尖俏的下巴颚直冲天灵。血丝晕染唇瓣,火辣辣痛感在舌尖蔓延。
泪眼朦胧间,**贯耳,化作原形的狐狸耳朵被两根中指一插到底,娇躯抖如筛糠。
灵觉炸响,迎面一股劲风袭来。
噗。
膝袭正中狐面,力道却被狐尾卸去大半,打出了一个miss。
“一体双魂,倒是小觑你了。”
连击中断,局势瞬间反转。锋利的指甲刺入手腕,深紫色的鲜血顺着狐女藕臂流淌,在锁骨上面的小窝汇聚一潭。
“此爪有毒!”
来不及挣脱,异香萦绕鼻尖,定睛一看,粉红色的雾气自那朱唇中吐露。困意袭来,身体又变得沉重。
你吃韭菜不刷牙的吗?
郑爽在心中吐了个槽,开始今天第二次的走马灯。
都说三十而立,自己却一事无成。作为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只想平凡的活着。娶一个有自己一半颜值的老婆,生一个懂事的女娃。也不用活的太长,六十岁便足以。
可自己两世为人,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岁。虽然不是处男,可一直没有遇到心中的那个她。就这么死了,属实有点可惜。
看着那吞云吐雾的樱桃小口,越发怀念起自己上辈子的身体。
98K里塞榴弹,哪至于像现在这般狼狈。
“没办法,是你逼我的!”
水遁·大把谁修哈
“呵——呸!”
下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喉头滚动,妖冶的狐狸眸失去了颜色,随后又被茫然,委屈,愤怒所添满。
“你!我?——我……要……杀了……你!”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在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妖生中。还从未见过手段如此卑劣之人,不,这根本不是人!
刹那间,人性被野性吞没,一人一妖厮打成一团,开始了激烈的肉搏。
这也正是郑爽希望发展,谁让自己是个体修。仅仅是一发小小的掌心雷,自己特么的就没蓝了。
一刻钟后。
门外人影晃动,一张黄纸被塞进门缝,悄无声息的朝着那处战团激射而去。
随后就见一个手掐剑诀,道袍凌乱的衣冠禽兽推门而入。
“师弟!师兄前来助你!”
“滚!”
狐女一声嘶吼,道士杵在原地,愣了三秒,而后扭头遍走。
嘎吱!看着掩好的房门,墨轩的心里有上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师弟你撑住!为兄刚和一只缠人的蛇妖大战三百回合,法力耗尽。等我叫你师姐过来,一定要等我啊!”
年轻道士掩好房门,却并未离去。蹲坐在门廊下,手掐着剑诀,透过门缝,一脸的揶揄。
“太残暴了。”
推开房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浴血,满口狐毛的小道士。还有一个鼻青脸肿,尾巴秃了半截狐女。
“啧啧,我就这么一个师弟,可不能被你一个骚狐狸给整死了。”
“镇!”
年轻道士低声轻呵,雅室内,符箓一分为二,化作两道剑芒刺穿狐女琵琶骨。
直奔心脉的利爪陡然停住,柔软的娇躯因为前重后轻,以及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顺势倾倒。
眼见那愈来愈近的邪恶,只道是“吾命休矣。”
卯时三刻,知府衙门。
“跪下!”
“师妹,不至于——你看师弟他不是还没断气吗?”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娘阉了你!”
“师妹!此次降妖师兄我受了严重的内伤。你不知那妖精甚是缠人,我与她大战三百……”
“滚,这几天别让我看见你!”
“好嘞。”
嘎吱。
掩好房门,年轻道士纵身一跃。懒洋洋的瘫在房顶,伸手入怀摸出一面铜镜。昂起下巴,借着月色孤芳自赏。
寒风掠过屋檐,年轻道士打了个激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捋了捋稍显凌乱的发丝。面朝明月,负手而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年少不知师兄好,错把师弟当成宝。”
袖袍鼓荡,一条青蛇探出头。吐了吐信子。冰冷的眸子中生出一抹怜惜(关爱智障),并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担忧。
厢房内。
服下丹药的郑爽悠悠转醒,先是嗅到一股醉人的幽香,而后就觉似有冰凉的物体在伤口上划过。
此时,一双柔夷轻轻摩挲着墨轩的伤口,水汪汪的桃花眸盯着一处自腰间到大腿爪痕。
青葱的十指捏着染血的腰带,俏脸微微发红。
犹豫了一会儿,女子抿了薄唇,正要一个大胆的想法变成现实。
“咳——咳——我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