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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这份美好,值得我献上一切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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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80年代,欧洲电视上播放的机器人动画片[重装机甲阿拉哈托‘AraHato’],在孩子们之间广受好评,也是齐格飞小时候最爱的动画。
  “这...不是?阿拉哈托不是动画片里面的机器人吗?它...它居然真的存在?!”
  “阿拉哈托是特斯拉博士设计的泛用型人形兵器,为了适应月球上的作战环境,它目前正在做最后的调整。”瓦尔特也在看着阿拉哈托给齐格飞解释道:“那些动画,是为了筹集制造阿拉哈托的经费,才制作的。”
  “真的吗?!”齐格飞突然激动起来,特崇拜的看着瓦尔特:“这么说来,那些动画剧本也是你们制作的吗?突然想跟你们要个签名了!”
  [重装机甲阿拉哈托‘AraHato’]这部动画片讲述的故事是,一群少年驾驶着秘密结社制造的巨大机器人与来自虚空的宇宙怪兽战斗。
  主角平时是个怯懦的人,但他心中有一个[开关],当遇到强大的敌人的时候,他就会喊出那句话,变身成勇者。
  [和我一起呐喊吧,阿拉哈托!]
  “我超喜欢这句话!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胸腔也有一股热火,对了——我最喜欢的台词是!”
  齐格飞模仿那个动画片段的人物动作抬起左手,手中虚握仿佛掌中托举的某样事物。
  “87年那一版,最后一集里面的那句‘天上的暴君啊!见识一下星星粉碎的样子吧!’。”
  瓦尔特微微一愣,仿佛从齐格飞的身后看见了那个人的身影,当初那一年,那个人也是这样举起了伊甸之星,面对‘天上的暴君’......
  为那段岁月轻轻笑了笑,然后瓦尔特恢复神情正色道:“好了,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我的计划。”
  在之后的时间里瓦尔特向齐格飞说明了他的计划。
  “到月球之后,我们会先把阿拉哈托藏起来,然后由我独自前往第二律者处,去将她的注意力引开,而你,齐格飞,则要趁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去收集魂钢样品,在收集完成之后......”
  “在收集完成之后。”齐格飞接过话茬继续说道:“我就驾驶阿拉哈托来支援你。”
  “你的力量加上我和阿拉哈托,你觉得能够战胜第二律者吗?”
  齐格飞靠在货柜箱上,他对这个问题拿捏不定,想询问下第一律者的意见。
  “第二律者获得的力量是个未知数,我无法预计我们还有多少胜算。”瓦尔特坐在一个矮一些的箱子上:“所以我还有一个B计划。”
  箱子后面的黑暗中有一只漆黑的蜘蛛趴在网上,静静等待猎物的到来......
  “嘭——”齐格飞一拳砸在身边的金属货柜上,砸出一个不小的凹坑。
  “切!这就是你所谓的B计划吗?”
  瓦尔特已经起身准备离开这里:“选择哪个计划是你的自由,距离发射还有六个小时,这段时间内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就抓紧时间吧。”
  然而齐格飞一把将这个男人抓了回来,拽住衣领将他顶到柜壁上,齐格飞看着瓦尔特的眼睛满是质问:“你不是说过,要是在精神的战场上输掉了,现实取得的胜利也不值一提了吗?难道你是在骗我吗?!”
  面对齐格飞愤怒地质问,瓦尔特平静的望着齐格飞,也不反抗道:“这就是我的信念,为了守护这个世界我可以献上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相信你也和我抱有同样的信念。”
  抓住齐格飞的手让他松手,瓦尔特推开齐格飞让使他开路,一步一步离开这里。
  “齐格飞,我希望你能够不辜负我的这份信念。”
  距离发射还有5小时40分钟——
  “立即更换阿拉哈托胸腔部分的零件!”特斯拉在二层的工程护栏上指挥道:“然后重新进行压力测试,不准偷懒!”
  “特斯拉博士。”有人在特斯拉身后喊她。
  这个声音特斯拉不用回头就能分辨出来,赌气似的背对那个人故意不去看他:“盟主,你怎么在这里?你和那个野蛮人谈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把我的所有计划都告诉齐格飞了,之后会怎样...就看他的选择了。”刚刚走上二层工程栏的瓦尔特站在特斯拉身旁不远处。
  “这样啊...”特斯拉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
  “对了,在去月球之前,你还记得你小时候——”
  就在瓦尔特以为特斯拉打算离开的时候,特斯拉突然转过身,对着瓦尔特惠然一笑。
  “说长大以后要陪我跳一次舞吗?”
  距离发射还有4小时50分钟——
  光洁明亮的舞厅,厚实如大理石堆砌的墙壁为舞厅增添一份庄严厚重,阳光从取代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中照进这间房间,在光芒之下摆放着一台三角钢琴。
  钢琴前,瓦尔特正站在那里,他手指放在琴键上轻轻按下,听到琴音在这座舞厅内回荡。
  钢琴...有多久没有碰过了呢?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挺喜欢它的,一直求着爱茵教我......有时候我会想,若是没有瓦尔特,我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钢琴家?一位老师?又或者...
  可是,我成为了瓦尔特...自从得到这个名字以来,我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失去了拯救自己的英雄,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律者的力量,撕裂了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童年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无法安然入眠...
  但我从来没有怨恨过,因为这就是瓦尔特的使命,而且,在我痛苦的时候,有光照进了我的世界——
  舞厅的大门被打开,门外是常服的爱茵斯坦和黑色南瓜裙的姬轩辕,但走进门内的,维有一番精心装扮,穿上鲜艳明媚的红白色礼裙的特斯拉。
  特斯拉笑脸明丽,仿佛初入舞会的少女,仿佛带着丝丝羞乏,她漫步走向了瓦尔特。
  “特斯拉小姐。”瓦尔特单膝跪下,绅士的向她伸出右手:“能请你跳支舞吗?”
  提起裙子,特斯拉微微屈膝回礼:“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特斯拉望着瓦尔特的眼眸中,仿佛能倒映出孩童时期拘谨的他。
  “约阿希姆先生。”
  牵动特斯拉的手,约阿希姆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没有音乐...不是没有,爱茵斯坦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三角钢琴前面的坐位上,这位曾经教授约阿希姆音乐的老师,再一次为她的学生弹奏一曲乐章。
  成为了瓦尔特之后,我失去了很多...可我从没有后悔过,因为你们让我知晓了人类的美好。
  光洁明亮的舞厅里,约阿希姆仿佛能够感觉到曾经的大家,都在为他们庆贺——普朗克,爱迪生,瓦尔特·乔伊斯,薛定谔,爱茵斯坦,父亲。
  这份美好,值得我献上一切来守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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