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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大人赢得源氏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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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喜欢的钢琴曲是什么?”博山突然抬起头问我这样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疾速的大风让她的墨镜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但是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在当时问我这样一个问题,难道是因为我夸赞了月色,所以她觉得我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吗?
  但是我对钢琴曲实在是一窍不通。为了顾及在几个女人面前的颜面,我只好费劲了心思憋出了欢乐颂三个字,说真的,可能欢乐颂我也没有听过全部,只是记得那个熟悉的前奏罢了。说起这些高雅的钢琴曲,这又让我想起了哥哥,他和我差不多的人生进程,但是他酷爱运动和唱片,尤其是那些个黑胶唱片,我还记得他最喜欢的曲子是坂本龙一的《MerryChristmasMr.Lawrence》,每次下雪的时候,他就喜欢在自己房间里用他看作生命的唱片机循环的放着这个曲子,直到外婆在楼下喊道:“仔细你的皮,小心你妈听到这个曲子过来揍你。”
  我们的妈妈极其讨厌这个曲子,说是因为和父亲分手的时候,他的屋子就在放这个曲子,他抛弃了远嫁到日本的妈妈,和另外一个法国女人跑了,走的时候还满嘴嚷嚷着他的法兰西浪漫情怀。可是偏偏哥哥的所有行为和喜好都和父亲特别相似,这让妈妈大为光火,不过这些都是前话了,在此不多做叙述。
  我的思绪从风的回响中拉回了这片逃亡的草原之上。博山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那你一定很悲伤。越是悲伤的人越是喜欢快乐的曲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你的认为一定是错的,我在心里反驳,并没有说出口。
  博山愣了一会儿,对我说道:“可能是的吧,我经常犯错。”
  该死,我居然忘记她能看到我的想法,真是失策。
  “我喜欢狂欢节,我觉得那个曲子很特别,说不上哪里优秀,但是偏偏就能抓住我。”博山想要接着谈论关于曲子的话题,但是我并不想要聊下去了,因为再聊下去,我就要穿帮了。
  这个时候沙浦终于说话了:“你们两个好烦,我们在逃命,你们能不能有点数,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逃亡的情绪。”
  三岛沙浦,每次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希望投入全身心的情绪,该紧张的时候紧张,该欢喜的时候欢喜,我很喜欢这一点,但是也很讨厌这一点,但是哪有怎么办呢,我已经依赖跟着她的生活了。
  GAD在前面依旧紧张的开着车,我估计车速一度飙升到了150码,可能拖拉机不能开这么快,但是在这里什么都是不确定的。还好的是这里一切平稳,没有什么崎岖的山路。
  身后传来许许多多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壮着胆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些原本站在草原上的树木全部被拦腰折断了,那些声音就是树皮裂开的声音,听着清脆又恐惧。
  天上的两个月亮不停散发着紫色的光芒,经过我三百度散光的过滤,这道杀人光芒成为了惊艳的风景,我不由得深陷其中,都快忘记了自己现在正背负着活下去的使命。
  “开的快一点!白气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到了黑山的阴影里才能不被追杀。”沙浦推开了一直抱着自己的阿茶,看见了身后的模样,大声的对GAD喊道。
  GAD显然也听见了,他干脆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让车子嗖的开出了飞机的效果。拖拉机哼哧哼哧的声音有些搞笑。我的脑海里还偏偏就在那一瞬间响起了欢乐颂的音调,居然和哼哧哼哧的声音恰到好处的互相融合,俏皮又不失逃亡的节奏。
  谲城真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可是我们都忘记了,这片草原之上覆盖着满满的被盖草,他们摇曳的身姿已经按捺不住了,月光正在召唤他们,杀人者需要他们的帮助。
  GAD总觉得脚下的油门越来越轻了,直到他一低头,脚下的油门居然变成了棉花糖,怪不得踩下去没感觉,不对,怎么是棉花糖,我一定是被被盖草迷惑了。GAD想要重新振作起来,拼命的腾出一只手抽自己耳光,疼痛是清醒的最好的办法。
  他一个人背负了五个人的命运,我们四个人在后面已经开始随着被盖草的响声跳起舞来了。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我撑着最后一丝的意识居然看见了沙浦正在跳着肚皮舞。这老太婆难不成是印度人?怀着这样一丝的想法,我也彻底迷失在了被盖草的声音里。
  三岛沙浦的梦境
  短暂的沉迷过来,三岛沙浦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空无一人,没有阿茶,没有其他的同伴,只有无尽的黑暗,但是在远方的尽头处,她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光亮点,熟悉谲城的她确信那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是被被盖草迷惑了,但是她并不知道被盖草该怎么破解,或许只有等到那些响声消失了,他们也就会恢复正常了。不要紧,只要GAD会开车的,会载着他们逃到远处的黑山。
  三岛沙浦始终抱着这样的想法。
  但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朝着光走去,越靠近,光就越刺眼,她大概花了十分钟走到了光所在的位置,一阵异常明亮的光照,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再次睁开的时候,她在一座日式庭院里面,院子里有一些种着的植被,应该是有人精心打理的,隔壁的楼房里面传出了三味线的声音。
  好熟悉啊,这里好象是我的家,但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她对家已经记得不是那么的清晰了,她只知道那场大火之后,她就一直待在了谲城,不问来处,也没有人问她归途。
  三岛沙浦走上了庭院的走廊,推开了那扇传出三味线声音的房门,里面坐着一个17岁的女孩子,穿着和服正在弹奏着三味线,这是妈妈教她的,因为左近卫(日本官职)爱听。沙浦想起来别人一直叫她的妈妈为六宫小姐,六宫家族原本是有名的贵族,但是似乎是因为不可说的原因落寞了,她的妈妈作为罪臣之女,被左近卫收进了怀中,成为了养在外室的女子。而自己正是左近卫与妈妈生下来的孩子。罪臣后代生下来的后代也只能是不入流的平民。
  “茶茶,你又弹错了。”门外的一个女人穿过沙浦的身体,对房内的女孩训斥道。茶茶,是沙浦以前的名字。她不愿意再有人提起她以前的名字,所以三岛沙浦是她自己给自己取的。
  茶茶没有说话,默默的理了理自己手里的三味线,茶茶看上去很是厌恶这样的生活。下一秒,这把三味线就会变成一堆垃圾,三岛沙浦回忆起这个场景,她知道之后她就生气的把三味线给砸了。再下去,便是一场大火。
  沙浦靠在门边,悠闲地把腿架在了凸出来的台子上。还好六宫没有看见她的样子,不然一定会起来责骂她。沙浦静静的等待着三味线砸破时候那个悦耳的声音,她闭上眼睛,习惯性的在心里开始默数,可是直到1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看到茶茶重新把三味线拿在了手里,重新弹奏了刚才的那首曲子。不对,这和她记忆里面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完全不一样,这个茶茶也和她不一样。她不是我。沙浦直接确认了这一点。
  茶茶弹奏了一首完美的曲子,这可能比六宫弹奏的都好。六宫开心的抱住了茶茶:“你果然是近卫大人的后代,也是六宫家的希望。后日的晚宴上,你一定能够表现得很好,帮助大人赢得源氏的欢心。”
  源氏,三岛沙浦的生活里并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像是她曾经生活的世界了。GAD你最好快点给我开,不然老娘难道要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吗,我可不要!
  “是,母亲。只要左近卫大人高兴,我们就会一直拥有这样的生活了。”茶茶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不过现在三岛沙浦也不知道这些笑容是真的还是假的了,她更迫切的是想要重新回到谲城。面前的这个茶茶可真是让自己觉得恶心。当年的自己绝对比她有骨气多了。
  可是,给自己看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是要我按照她的人生走下去才能破解被盖草的秘密吗?
  “母亲大人。”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三岛沙浦的背后传来,这声音,三岛沙浦转过头看到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正在庭院里学习三味线,她头上带着的红色小花有些眼熟,别说红色小花眼熟了,连这个小女孩她都觉得眼熟。
  “茶茶。”看上去年轻一点的六宫出现在了庭院里,身后跟着一个侍女。年轻六宫的呼唤让三岛沙浦才意识到那个小女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不对,三岛沙浦转过身子来,十七岁的自己和六宫依旧在屋子里为后日宴会的事情开心着。而庭院里的自己和六宫也依旧在说话。
  三岛沙浦有些踌躇但是她还是选择了走向庭院里的母女,她对于六岁的自己已经快要忘得差不多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她重新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之后,她确信了自己的美貌的确是遗传六宫的。左近卫果然看重母亲是有原因的。
  “茶茶,现在你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了,六宫家已经没有了,你要是不能得到左近卫大人的喜爱。我们母女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六宫抱住了还只有那么小的孩子,对茶茶说道。。
  沙浦对此有些无语,自己还这么小就让自己承担这么多好吗?就算是自己再过分也没有让阿茶从小背负使命。三味线,可真是一个让人厌恶的东西。其实沙浦到现在依旧记得三味线该怎么弹,但是对三味线从心底里的恶心和讨厌也是实打实的。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小小的茶茶认真的答应了六宫的话。这让沙浦有点想要冲上去抽自己两巴掌。她算看出来了,六宫从小不过把自己当成留住左近卫的棋子,而左近卫也不过是把自己当作拉拢别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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