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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女孩子只会影响我拉弓的速度 / 比赛进行时! 10

比赛进行时!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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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时候,那个年代的静边镇供电并不稳定,年幼的我总是在蜡烛下玩手影的游戏,在那个物质远不如如今丰富的年代,这样简单的快乐,竟也能成为令人怀念的味道。
  而现在,同学们和老师们竟在这样被迫断电,一片漆黑的环境下,体会到了那久违的感觉——大家纷纷拿出自己的照明工具高高举起,一时间天上地下,竟是点点星光交相辉映,不逞多让。
  从舞台下搬来的备用的蓄电池电源接通了舞台上的一盏顶灯,让演出得以勉强进行。
  ......
  明信片上的字,是从报纸上剪下来贴合而成的,显然对方连字迹线索都不肯留给我。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任何一项扑朔迷离的意外事故都一定有其背后的脉络和因果。
  下药,爆炸,诬陷......。这些事件的发生就像项链上的珠子,是颗颗紧密,环环相扣的。现在我已经至少知道了一项爆炸的原因,而其他的目前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仅仅是绑架这么简单。
  滢滢被趁着黑暗带走,他们显然不会在操场上停留。但操场的铁门已经被锁起来了,并且从始至终就没有打开过,这说明他们不是靠普通方法离开的。
  既然不是靠普通方法,那么就说明了两种可能性。
  第一:他们知道另一条路,但据我所知,操场的公共通道一共就五条,其中四条是操场铁门,均被封锁。剩下的一条是舞台下面的体育器材准备室,为了方便老师们上下班才设立的。钥匙保存在体育部主任手中,也就是说,想要进出必须要经过体育部主任的同意。
  第二: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用液压钳剪开操场的铁丝网逃之夭夭......甚至都不需要使用这样的大型工具——因为铁丝网本身就曾经就被外校的人剪开过,虽被草草修复,但任谁一看都知道它只需要小号的剪钳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破坏,只不过这个缺口很隐秘就是了,知道的人并不多。
  这下问题就逐渐变得有趣了。无它,消失在老师群体里的人,正是杨校长。
  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肯定,但他的消失,一定与现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他真的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那么,我便已经将他的同伙猜了个大概,甚至连他们的计划也分析,捋清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但这也太疯狂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着向那有着残破缺口的铁丝网直奔而去,因为,我大概率可以在哪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是这么说,但我并不希望能在哪里找到些什么,因为要是真的撞见了什么,这就说明我的猜想,是真的。
  但很不幸的是,我真的看见了一团黑影。
  黑影鬼鬼祟祟地蹲在破损的铁网前蠕动着,似乎听见了我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二话不说便扔下手中的工具扒开网格夺路而逃。我连一声“站住”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这迅速遁逃的身影便已已经遥遥远去。经仔细辨认后,我确定他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赶去了。
  我地伏在铁网上咬牙切齿着,双目如炬,爆燃着盛怒的战火。
  这个人,我想起来他是谁了!我特么早该想到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直到现在才明白?
  戏耍我们了这么久,铺垫这么久,你们玩得很开心,很放心是吧,好!那你们就要准备好应付的代价!
  我来到那一天和张凌晴打扫卫生的操场一脚,在哪里,一排排劳动用的扫帚和簸箕静静地躺着,安静得与喧闹的操场格格不入。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循着那天的记忆,找到了那根趁手的长棍。
  对,就是那根身首异地的扫帚躯干。
  ......
  校园内安静得可怕,处处都弥漫着一阵阵雾蒙蒙的烟尘和暗红的焰光。
  越靠近爆炸处,空气中便愈加弥漫着一股让我鼻腔发酸,窒息的味道。
  我背着长棍一路摸索到爆炸的教学楼附近,望着眼前这震撼的景象,紧紧皱起了眉头。
  整座教学楼楼顶已被掀翻,升腾而起的浓密烟雾中,钢筋混泥土的残垣断壁正若隐若现。火势自上而下,一步步侵吞着每一间教室里的易燃物。不时有阵阵噼啪的爆轰声击碎玻璃,让其坠落地面粉身碎骨,为更多烟雾的汹涌开辟了新的道路。无论是火焰还是烟尘,都贪婪地舔舐着雪白的墙壁,像是要将大楼像蛋糕一样烤得金黄酥脆,然后焦糊变黑,最后倒塌......。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他径直跑进了暂且没有火势的一侧楼里,不知踪影。
  这种冒进必然是有利可图,或者是可得重要信息的,不然谁会傻到直冲火场?
  我掏出一叠厚厚的餐巾纸,去厕所的洗手台将其打湿,捂住口鼻。然后静静呆在一处不起眼的转角蹲下,探出一只眼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个出口任何可能的动静。
  火势越来越大了,就连远在数十米开外的安全距离下的我也感受到了澎湃的热浪正一股股地向我扑来。迫不及待地烤干我手上的湿巾纸。我不为所动,只是手里的棍子握得更紧了。
  噼啪噼啪噼啪!咣当咣当咣当!
  楼内传出了一声声极为规律,非常微弱的清脆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一把金属锤不紧不慢地敲击着玉石质地一般清脆易碎的物体。在这燃烧的呼呼风声和爆裂的咔嚓声中,显得十分异常,诡异无比。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声音愈加激烈和急促了。
  噼啪噼啪噼啪!!!咣当咣当咣当!!!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后,我的眼神猛地一凝,这家伙此时正穿着一身雨衣一样全身包裹的白色防护服,像纤夫拖船一样笨拙地拖动着什么东西,待他完全走出大楼的范围,定睛一看,我才恍然大悟。
  这特么是一个小型的保险箱!
  这就有非常意思了,保险箱这种东西在我们学校里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常见——学校一般会统一采购保险箱替老师们保管一些重要的东西,例如全市统考的试卷,答题卡,或者说一些崭新的练习册和教案。这些东西对本校师生当然是非常重要,但对外人......不能说是珍贵异常,只能说是一文不值。
  那么,这个保险箱,究竟是谁的呢?
  首先,受灾的教学楼是高三部的专用楼,全校最顶尖的教育资源都集中于此,学校的各级行政室自然也都在这里。其次,校广播室和校长室都在楼顶,而爆炸的地方也便是楼顶。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辅证——他只拖了一只保险箱,而不是特定的好几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费了这么大劲才弄出来的珍贵物品,除了校长室的“那位”重中之重,还能有谁呢?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目前看来,我们亲爱的校长被背刺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千倍呢。
  我不由得挤出一弯讶异的微笑,接下来,就该我主动出击了。
  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褪去了防护服,一边大汗淋漓地扇着衣服,一边抹着瘦削脸颊上的不断渗出的汗珠,尽管累成了这样,那贼眉鼠眼的面部激动的神色还是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哎呀!总算是让老子得手了!呵呵呵,姓杨的羊腿子,羊腿子就永远是羊腿子,你说你,干嘛要想着能有一天翻身农奴把歌唱嘛,这不痴人说梦吗?”
  他奸笑着对着保险箱指指点点,像是在教训自己卑躬屈膝的奴仆。
  “你说你,梁总对你也不薄,为什么要想着独善其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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