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赌点大的

　　“可笑？并不可笑！我们会提供你每天的食物，上到天上的鸟，下到地上的游蛇兔子。还有水中的鱼。这些条件你不用质疑，如你所见。我用这些做为交换，你也可以拿出释放你的诚意。除了你所谓的尊严。你或许还有其他资格获释你的自由，你可以考虑。”我封死它的后话，不让它做回绝。
　　“想好了让附近的守卫通知我！不要轻易绝食，这不是尊严，而是愚蠢。”
　　“它想吃什么，全力满足它。告诉米粒，给我想尽方法填饱那只鹰的肚子。出了状况我拿他问话。”说完我转身离开，给它独自思考时间。
　　“是大族长！”
　　我前脚刚到外面的田地，准备视察。后脚米粒就追到跟前。
　　“大族长。”
　　“嗯？怎么了？”我知道他来想问什么，乐得见他各种让人开心的表情。想跟他多绕几句。
　　“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他用独有的纠结向我询问。
　　“没有啊，你做的很好。”
　　“那我是不是惹您讨厌了？”一重疑问打消，他又换了另一副表情。
　　“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跟其他族长都挺待见你的。”他的疑惑我知道，可这块地方除了油式幽默，没有其他让你排解的方式。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在新鲜了。
　　“可大族长你每次都那么严肃。”他没有产生不满，相反好的性格跟沟通却是他的强项。他在解开自己的迷惑。鼠类不同于人类，有些东西目前他们还反应不到。
　　“有吗？”我找到一处水洼，看了看自己面孔。之前都没有发现。
　　“哈哈，这个～习惯了，孩子你也知道族里建设每一件都需要把控的很好。别误会了，以后不要在意这些。”
　　“对了孩子，你喝过酒吗？”
　　“没有。”
　　“走，我带你去喝酒，吃兔子肉。不过眼下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大族长您讲。”
　　“你去把麦族和油族找来，带到高台。记住了，完不成任务，我就把你丢兔子坑里！”说完我指着他使了个眼色，看到他会心的笑。
　　“保证完成任务！”
　　是呢，我为什么这么严肃？这样不好，我得变得亲和起来。
　　一周左右的时间，那只鹰有了回应。守卫给我带信，说它要见我。
　　“想好了？”我开口奔入主题。
　　“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第二个有些差强人意。我守护不了所有老鼠，也不会给所有老鼠当护卫。”它还在纠结，当整个族群的守卫确实令它为难。
　　“不是让你一个个守护，我也没想这样拘束你，你只要把家按在这里就好。处在幕后，偶尔我们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出个头。”
　　“在这里定居？同你们一起生存？不可能！”这种想法被一口回绝。
　　“你还是对我们抱有偏见，你还认为我们低下，跟你的身份并不匹配？既然如此，还是那句话，拿出你获取自由的砝码。你觉的怎么样即能满足你的尊严，还能换取你的自由？你告诉我。”
　　它垂下头，内心做着争斗。很长时间之后。它有了松动。
　　“我答应你。”同意时周围还能感觉它那丝苦楚。
　　“放它出来。”而我比它更加干脆。
　　“大族长，请等一等。”说完这个守卫与旁边嘀咕，让大批守卫前来助阵防止生变。
　　“打开笼子！”
　　“要是它只是佯装答应，出来后报复我们怎么办？”他有些惊慌，毕竟存有对应关系。
　　“他说的不错，你不怕我出来一个个找你们清算？”此时巨鹰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不在像之前那样纠结。
　　“哗！”我自己将笼子打开，厌倦了平静，我想赌把大的，赌点刺激。
　　砰！笼门打开的一瞬，大鹰冲出顺势把我扑在地上，那双弯钩牢牢将我锁住。
　　“放开大族长！”守卫当即冲来，想要与其搏斗。
　　“退下！”我并不惊慌，那只巨鹰现在对我还没有杀意。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大批守卫赶到，将巨鹰团团围住。它并不理睬，想知道答案。
　　“我不相信你会践踏自己。而且是在你看来，比你卑微的物种面前。放心，我会洗去你的偏见。””我冲着族人摆了摆手，让他们退去。
　　它眼眸闪烁，很久之后收起利爪。我起身，也不理会它之前的行为。
　　“走，我带你去看看你今后的家。”我拍掉尘土，向族人让出的道路走去。
　　我让胖鼠带人去山上捕猎，准备在疏通一下这只大鸟的心。
　　“这是驻地内最高的建筑，我偶尔住在上面。这也是我平时瞭望族群的地方。如果你喜欢，这里归你。”
　　“这些石头砌成的建筑，是族群的住所。”
　　“那边是鱼塘，里面有鱼虾，还有泥鳅王八。那边是田地，我们种了玉米，水稻，还有一些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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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地的一切，我一一做了介绍。全程所见，它在一旁像梦游一般。
　　“这～你确定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所造，而不是侵占人类的领地？”有些不可思议，所有的一切，在它看来都不可能是我们这个物种所为。
　　“如你所见，安心住下吧，这里还会不断变化。”
　　“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完成。”
　　“嗯？……目前不需要。”它现在有些许愣神。
　　“那你先在这上面休息一会。现在处于劳作时间，带你出去还有些不便。晚点我会向族人介绍你，到时候你就可以随意活动了。”
　　我吩咐守卫把高台上的“屋子”重新修筑，加宽加大，方便这只大鸟停留。
　　“你可以全程观看，如果有哪里不满意。就让他们更改，不用等太久。很快就能入住。”
　　大鸟第一次见老鼠施工，也来了兴致。东指西点，最后生生把一座“房子”建成了“大碗”。临封顶时，看着自己的节奏深感满意。那种丑态让人无语，族人为它带来软草，跟一些树枝。用做“床铺”，让它自己感觉舒适程度。它要求一样做一窝，换着睡……而后它停下观察周围建筑，不解为什么通道要用“木板，石片”堵住，得知可以避寒防风后，强烈要求为它做一扇一样的门。
　　傍晚，胖鼠带着族人回到驻地。他们收获颇丰，带回很多不同的蛇类。再次让大鸟咋舌。
　　“你喜欢吃哪种？我让族人给你做。”
　　“做？”它晃动脑袋思考这个词汇。
　　“额…一会你就知道了。”我没在解释，对它这种小白来，讲解释就是混乱。
　　明月高升，星迹点点。族地升起了耕火，结束忙碌的一天。我将大鹰领进族群，还好今天的事情已经传遍族人的耳边。他们没有过多紧张。
　　“大族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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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族人起身与我问好，他们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身旁那只巨鹰身上。满眼新奇，并不惧怕，同样大鸟也好奇打量我们这些奇怪的老鼠。它的神情似乎想说：他们为什么不怕我？为什么不怕我？
　　“族人们，我跟大家介绍一下。我身旁这只巨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就有些尴尬，这么久了我竟忘了互通名字。
　　“大鹏。”
　　“对大鹏，在往后日子里。将与我们守护我族驻地，希望大家能互相协助。现在由我们新来的朋友为我们说几句。”真心不知道怎么开始这场旁白解说。
　　“哎～”我用前肢触碰它的大腿，让他回神。
　　“嗯！我叫大鹏，鹰族。我们在天空翱翔……”确实还能更烂，从未见过谁能把事实说的如此糟糕。
　　“重点”我忍不住提醒跑题的它。
　　“什么重点？”它又晃动脑袋不解的看着我。它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
　　“说你会跟大家一起守护族群～”有些瀑汗。
　　“对！说跟大家一起守护族群！”语不休惊死人。周围一片寂静，这声音仿佛会不停回荡一样。
　　“……”
　　“齐心协力！”
　　“齐心协力！”
　　“守护族群！”
　　“守护族群！”
　　原本新奇的族聚，让族群处于蒙逼状态。我凌乱的满目空白，冷场下急忙拉上大鸟跟着我随便喊了两句。
　　“大族长，前段时间这只鹰还猎捕我们族人。我们把他放到这里会不会？”有族长道出心思，也能理解。他也不想质疑
　　“哼！小老鼠，收起你的质疑，我答应过你们，守护这里就不会出尔反尔。”这货是个直肠子，直接把话给怼了回去。
　　“我知道大家有所顾虑，毕竟这其中有些隔阂。有些恩怨与生俱来，谁也不能控制，这是天性。也是一种恶性循环，曾经的过往谈不上谁对谁错。自然法则如此，我们不能归咎一处。不做改变就是退化。现在我们有机会摒弃前嫌，化干戈为玉帛。让以往不堪消失，这是整个族群进步的机会。请大家相信，我们可以超越前贤。创造不同于他们的世界，创造属于我们的辉煌。我们族人应用大肚，宽容，以及更好的心态看待这些问题，因为我们与众不同。来大家言和，都给各自一个机会，今天以酒断仇，勾了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