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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黄衣眩晕恢复后,自己的耳鸣都已经消失了。他又没有传送,只好一个人走向终点站。
要是杰克没有屈服就好了,这样两边门还都能守,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只能守一个门,就这样强守吧。
黄衣边走边想,可能是因为杰克带了个天赋“幽闭恐惧症”的原因,等黄衣赶到终点站门的时候门才堪堪开到30%。
门口的先知在点门,程俚和杂技演员在旁边等待,此时心跳响起,触手伸出,将三人隔开,三人虽然及时散开了,但是先知因为在最里面,所以还是被触手拍到了。
黄衣也不急,因为终点站是大空地,他在放了个触手拦门,追着先知走上站台然后一个蓄力刀将其打倒。
程俚脑子里惯性思维是监管击倒人然后牵气球挂上椅子,所以他见到先知被击倒后,马上跑回去点门,但黄衣回头套了个凝视,在门口的触手瞬间动了起来,打了程俚一下。
黄衣此时和程俚一个栏杆之隔,程俚想着还能再贪一波,杂技演员已经跑到了活木马,看见程俚想强开也跑了回来。
黄衣并不急,他在站台上双手举起蓄力。
然后闪现!!!
程俚被突然位移到站台下的黄衣之主击倒,杂技则刚跑到两板一窗的地方,看见程俚被击倒,马上掉头朝着另一扇门跑去。
“门已经点了50%左右了!!”程俚喊道,杂技一听,又又又扭头,握着手上最后一颗火球,直冲冲的朝黄衣之主走去。
因为杂技演员是满血,所以黄衣之主即使带了挽留也一刀不能将杂技演员击倒,于是他先在杂技演员伸出触手,想要打到杂技演员。
但是奈何杂技演员的身法风骚,三根触手竟然没有一根击中杂技。
这时先知发送了“自愈进度99%”的信号,并且正在慢慢从站台上爬下来。
远处的门已经打开,大副和园丁正在跑过来。
杂技演员手中握着球,黄衣也凝视着他准备伸触手打他。
一个在等触手,一个则在等契机。
两人互相僵持了一会,先知已经爬下站台,慢慢靠近门。先知盘算了一下,自己和程俚的倒地时间相隔不长,所以这个时候程俚大概也是快自起了,所以到时候他看见自己交自起肯定也会跟上交自起,再配合杂技演员的火球,可能真的能把门打开。
于是又爬了一段距离,先知果断交了自起冲门,杂技也在这时候跳了出去,一颗火球丢到了黄衣身上,黄衣身上瞬间充满了火焰,在一定之间内不能使用技能了。
先知在开门,杂技演员死死护在旁边,但是黄衣转身蓄力刀,利用侧面刀气击中了先知,杂技只好接着点门,但是自身自带的“30%开门减速”让本就困难的强开雪上加霜。
很快杂技就挨了一刀,倒地不起的先知看着倒在旁边的程俚,有点生气。
“你倒是交自起啊!”
程俚看了先知一眼,弱弱地说了句:“我刚刚在马戏团不是已经交过了吗。”
这时候杂技已经挨了第二刀倒地,三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身前则是点了70%多的门。
黄衣之主本来想着挂人的,但是耳边的耳鸣突然再次响起,要是去挂人,门被偷开了,然后有个搏命,那三个人他一个都留不住。
他只好站在三个人旁边,不停的观察四周,并慢慢的用触手布局。
“嘿,兄弟们,自愈的都咋样了。”大副和园丁此时正蹲在两板一窗后面,询问着程俚他们的情况。
“我90%了,先知和杂技好像才刚过50%。”程俚回道。
“这样,我会站起来吸引注意,园丁有魔术棒,可以去扛刀然后把你们摸起来,你还有磁铁的吧?”
“有的,有两颗。”
“OK。”大副晃了晃手中的信号枪,他身上带着两把信号枪,身下还有这园丁的一把信号枪,还有一块怀表。
当他看见杂技演员发“自愈进度90%”的时候,直接从墙后跑了出来,跑出来的瞬间就被套上了凝视。被两个触手拍击,瞬间叠上了两层印记。
“打我两只触手还想再打我一刀,想得到美!!”大副直接开枪,然后往后退,看见黄衣马上眩晕恢复,又开了一枪,随后跑到墙后捡起信号枪,又开了一枪。
此时园丁已经一个魔术棒加橄榄球来到了众人身边。马上就可以摸他们了。
但是,旁边有着触手,降低治疗速度,而且本身90%被摸起来就要花时间。三人倒的地方非常靠近,园丁也不知道摸的是谁,时间紧迫只好随便摸一个把他摸起来。
先知被摸起来的瞬间就被恢复的黄衣打倒在地。但园丁别无选择,只好继续摸。
黄衣恢复的很快,园丁扛了一刀后摸起了程俚,程俚刚起来就丢出磁铁,第一块丢到了黄衣之主身上,程俚被弹到了墙上,黄衣则被弹远了一段距离。
这距离程俚的磁铁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两人就开始摸杂技演员。
但是他们太低估黄衣之主的蓄力刀长度了,黄衣之主被弹开后直接一个蓄力刀命中了正在摸杂技演员的园丁,然后杂技演员被程俚摸起,再次护着程俚开门。
但是触手就在旁边啊,黄衣从擦刀中恢复后一个触手便将程俚击倒,随后又是一记蓄力刀带走杂技演员。
“门还有10%左右。”程俚被击倒后喊道,此时杂技演员先知和程俚的倒地血量不多了,再过一会可能就会直接被淘汰了。
这时祭司想要传大洞过来接人,但是被黄衣一记平a打掉了。
“你们还差多久。”
大副又缩到了墙的后面,他等到他们自愈再次到90%后,脑海里想着该如何破局。
“大副,走吧,我们走不掉了。”
“对啊,走吧。”
“走吧,园丁还能救,地窖就在旁边,保个平也行啊。”
“你们尽力了,我们也尽力了,走吧。”
大副听着他们几个倒地的在说话,身子靠着墙,看着手上的两个怀表。
我,真的尽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