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你倒是跳啊!”
废弃厂房顶上,两个杀手步步逼近。
毫无新意的黑衣墨镜,深怕别人不能一眼瞧出他们是坏人。
陈易在边沿来回走了半个小时,这两个人起初想逼自己跳下去,现在耐心越来越差了。
……
楼下,有两拨人眼看不见的人马正焦急等待着。为首者都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古代官服,大红缎地平金蟒袍,威严无比。
“吴城隍,你捞过界了。”长眉细目的那位官员目不转睛,盯着陈易的魔鬼步伐,没忍住先开了口。
“哼,明明是你抢人头。他人现在你陆城隍辖下不假,但是等会尸体可不在!”吴城隍一甩袍袖,十分不爽。
这栋厂房位于武羊区和青武县交界处。陈易在两县间来回走动,让两家城隍揪心不已。
吴城隍按住性子,对陆城隍说道,“冥府行文写的清清楚楚,此人死于青武,我亲自来了,今天老哥你就别抢了。”最近陆城隍经常越界,搞的手底下怨声载道。
谁知陆城隍不以为然,反而责怪起吴城隍来,“吴休伯,要不是你坏我功德,跑了枉死魂,今年业绩完成不了,我能这么拼吗?”
吴休伯大怒,指着陆城隍,“好啊,你个陆长青,那些枉死魂本来就是你输给我的,跑了我还没怪你呢,居然现在还有脸讲!”
“那还不是你出老千。”陆长青唾面自干,嗤之以鼻。
吴休伯攥起醋钵大的拳头,朝陆城隍的油白大脸就是一记,“前辈你素质真低,我忍不住了!”
陆长青反应不及,脑袋重重挨了一拳,在脖子上转了三圈,又原路转回去。
给手下文将军使了个眼色,陆长青就跳到吴休伯跟前,“你给我下来吧!”将吴休伯拉到面前,左右开弓揍他。
众衙役就看到两位城隍老爷像泼妇打架一般,又拽头发又撕衣服,不一会俩人缠成个麻花,互相死死锁住。
“成何体统,哎哟我的…吴休伯你放手!”
“你先松开。”
“那我们一起。”
还没分开,就听砰的一声,有东西坠落下来,陈易的魂魄忽然懵懵懂懂站在二人面前。
二人一个激灵,各自跳起,不理陈易的魂魄,顾不上欣赏陈易的惨状,蹲下来开始检查…
这货居然正正好好摔在二人辖区交界处!
呈一个大字型。手,胳膊,腿,甚至就连脖子头部胸,居然都是一边一半。
现在公文出岔子的情况越来越常见,所以吴休伯也不奇怪。
陆长青怒瞪了一眼文将军,文将军无奈两手一摊,意思尽力了。
陆长青站起身,拍拍手,说道,“那就老办法吧。”
吴休伯点头,陆长青十赌九输,反正运气总在自己这边。
二人骰子摆开,这次居然是陆长青大。
“休伯承让!”陆长青喜笑颜开,眼睛都亮了,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哈了哈手,信心满满地挑开陈易的裤子,陈易的小弟弟…
大弟弟左偏,特么的居然左偏,偏向青武县!
陆长青顿时脸就绿了,吴休伯哈哈大笑,双拳一抱,“前辈,涛声依旧,鸡向青武啊!”心情特别爽。
陈易此时也已经搞明白现在的状况了,卧槽,自己死了,这两个人都是城隍…一连串信息自动进入大脑。
吴城隍喜不自禁,准备带走战利品,这才看清陈易魂魄,一惊,“哟,还是个小鲜肉,别怕,到了那边就靠这皮囊也饿不着了。”
陈易还没开口,听到一阵哐哐响,好像敲锣,接着地上腾起黑雾,伴随阴森森的排衙声,
“萎…污…”
待黑雾散去,一排兵丁映入眼帘,胸前绘着个“污”字。
这又是唱哪出?
吴陆二城隍却严肃起来,恭敬致礼,“行污司远道而来,不知有何公干?”
行污司为首之人风尘仆仆,紧走两步上前,也回了个礼,“二位城隍,抱歉抱歉,本经承来的太急,没有提前行文通知。奉我污司西门判官之令,此人因太过污秽,直接锁拿问问情况。这是西门判官的令札。”
吴城隍心有不快,鸭子还没煮熟就要飞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卖陆城隍个人情。但人家毕竟地府中央下来的,魂魄业务方面城隍受地府领导,胳膊拗不过大腿,验了判官令,就要交接。
不忘转头鄙视一下陈易,臭脸拉得跟鞋拔子似的,“白瞎了好皮囊,居然这么银荡!啐你一脸大唾沫星子!”
陈易一听,老子明明都没碰过女人好吗,到死还是个雏,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抓错人了吧。
便自信满满道,“你们一定搞错了。我还是个处男,不信,长官你可以检查。”
吴城隍瞬间阴转晴,咦,有戏啊,忙帮腔道,“是啊,会不会搞错了?”
污司众人也郑重起来,几个人凑一起商量,该不会真跑错地方了吧,没碰过女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拿的人?拿出画像反复比对了半天,“是不太像,鼻子比画像翘,仪表堂堂,卖相好多了。”
试探着问道,“你叫陈易?”
“是…就不能同名同姓吗?”
“性别男,左臀有痣,中度前列腺炎?”
“…”
“六岁和小姐姐洗澡,十一岁偷看金瓶梅,十二岁时被邻居王大妈…”
“等等,这也行?不管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二十二年守身如玉的事实!”陈易忍不住打断,再爆料下去在鬼界还怎么混。
“那就是你了,”污司经承将资料一合,捻着胡须道,“日阅毛片三部,撸管三发,全年无休。不得不说,老哥你真是个人才。”
“啐!”,吴城隍刚腾起的希望被彻底浇灭,摇头叹气,准备打道回府。
尼玛这执法人员素质也忒差了,文明社会,怎么能胡乱爆人隐…怎么能胡乱污蔑人!
行污司一个大胡子兵丁瞅着这小子还挺帅,细皮嫩肉,上前摸了一把,惊叹道,“哇塞,这色胚嫩得紧,滴出水了!”
其它兵丁纷纷上前,上下其手,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陈易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老子要投诉你们!你们这些流氓土匪败类!”
“你尽管去投诉,要是有人理你算我输。”
污司经承摸出个章,朝陈易额头戳去,瞅瞅不够明显,又哈了口气重新盖一次。
看到污字比划清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便要驾雾遁去。
谁知远处传来哒哒滴滴声,抬眼望去,竟是一彪人马正向众人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