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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峥嵘之公子谋 / 中秋夜宴 上

中秋夜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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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将军,下命令吧!”说话的士卒脸上带着淡然,对他而言:战,死;退,活。两条路,一种人生。然而,真的有两条路吗?或许对他有,但对于将军来说就只有一条路:死战!
  “众将士,随我出战!”没有激励士气,因为他们都怀着一颗必死之心,他们的任务是拖住敌人前进的步伐,哪怕是用身体筑起一道墙也要最大程度的消耗敌人的战力。此战,有死无生。
  半个时辰不到,五百士卒在二十万铁骑面前如螳臂当车,那位半跪于地上的少将军想起了他的一生。他想起了那年他与一群男孩子打架救下的那个小女孩,他想起了那个小女孩伸出小手扯住他的衣角跟着鼻青脸肿的他回了家,他想起了她从那以后就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他身上叫他“胥哥哥”,他想起了他随父出战前少女的眼眶中隐现的眼泪以及句“待我长发及腰,归来娶我可好”的誓言与她眼中隐现的泪水,他想起了他在转身跨马那一刻埋葬的深情,他想起了他一步步成为了威震塞北的少年将军。回忆完结在这里,生命也将终结在这里,一个骑着马的藓于人用一把大刀砍去了他的头颅,杀人不过头点地。
  战火洗礼后的朔州城里一片狼藉,但北方将士终是守住了城池,还余几户人家,那少女就是其中一人。少女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她知道这一场守城之战意味着她的胥哥哥再也回不来了,第二天早上她走出了房门。望着小姐的模样,小丫鬟一声惊呼,随即泪如雨下“小姐,你怎可盘发!”然而,少女并没有理她平时最疼爱的丫鬟,而是一身白衣走出了家门,从此在没有回来。北方的风来得早,雪来得早,人去得也早。
  一场战火埋葬了多少感情,无人细数。多少离人隐下自己的泪水,无人品味。而当今的皇上还在细品歌舞,朝臣还在歌功颂德,女人在争妍斗艳,将军在大口喝酒,只有一少部分实干者在关注天下,然后,选择闭口不言。
  ……………………………………
  “少爷在想什么?”说话的是个小丫鬟,看着是个小机灵的,苏文贞看着面生。
  “你?”
  “奴婢是新调过来的,名叫青菊。”
  “哦。”
  小丫头似乎有些受不住这种寂静的氛围,再次挑起话题,听得一旁的青墨胆战心惊的。“少爷,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大夫人和夫人在水榭那边举办了晚宴,夫人让我告诉您这次你一定要去。”
  “好。”
  “少爷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哦,夫人吩咐奴婢监督着少爷,嘻嘻。”
  转眼又是一个中秋了,苏文贞心中有些恍惚,他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四年了,四年平淡的生活已让他有些依恋,本想随波逐流,放浪一生,却被即将到来的家主之议弄得心神不宁。苏文贞当然知道他去做一些纨绔该做的事就能让祖父放弃让他继任家主的心思,可一切都太迟了,若此时再一改常态,反而引老爷子怀疑,怀疑的结果就是不想做家主,再简单明了不过的事。中秋晚会上祖父肯定会再次提起这事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第二天下午,从下了族学后,苏文贞三叔的儿子苏文纪就一直缠着他没有回三夫人的院子去,想想苏文纪今天在族学里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有些奇怪。
  “堂弟,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怎么可能,没有啊。”
  看着苏文纪闪烁的目光苏文贞就一阵无语,这么大的孩子连撒谎都不会,想想二十一世纪,这么大的孩子都能上天了。不过不会撒谎好,说明人家单蠢。
  “那我派人去给叔母禀报一声,省得你母亲担心。青菊……”
  “等等,”看到青菊的动作苏文纪连忙阻止。却被苏文贞陡然变得凌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心知瞒不过这位妖孽般的大哥,连忙低下了头。
  苏文贞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苏文纪。苏文纪虽然低着头担仍能感觉到那灼灼的目光,心头承受不住。
  “我,我昨天……和族学里的同学打了个赌。”一句话说完,苏文纪都快瘫软在地了。
  看到苏文纪这个样子,苏文贞就知道他这位堂弟输了,也没问缘由,直接问道:“赌注是什么?”
  “是我父亲的玉佩。”交代了一些事,苏文纪反而放开了。
  “你给他们了?”
  “是。”
  对于他这个堂弟做的事苏文贞没兴趣,他不能管,也不想管,他只想知道苏文纪为什么会躲到自己这里来。
  “你跑到我这里来,难道是觉得我会帮你?呵呵,别用这种借口敷衍我,你知道后果。”
  苏文纪知道他这位堂哥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祖父都从来没把他当孩子看,看似不显山不露水,但想要跟他耍心机玩手段,他会虐得你无地自容得想要投井自尽。也没纠结多久,苏文纪就和盘托出了。
  “昨天我和同学打赌,赌注就是父亲的玉佩,结果我一不留神被他们坑了,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说话算话,今天我就把玉佩给他们了。可……”
  “可这玉佩是三叔的遗物,叔母很是珍视,若找不到玉佩,叔母必定会询问丫鬟小厮,若再找不到,就要问你了。”苏文贞有些不耐烦苏文纪顾左右而言他,“我只好奇你有没有什么打算,要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调查过那几个人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还不算坏,他们之所以坑我还抓住玉佩不放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个人的母亲生病了,今日下学,他们必定会把玉佩典当,我已经派人跟上他,在他当掉玉佩之前买回来,到时候我再编个理由说我把玉佩拿出去玩了,想来母亲虽有怀疑但也不好太重责我。”(苏家族学不止有苏家人,外姓人也可以花钱来读。)
  “所以你那一番大丈夫的理论是被他们逼的。”
  “呃……”我的哥,重点偏了好么。
  听了苏文纪的这番话,苏文贞在心底闪过了一抹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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