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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
苏小雨有些傻白甜的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是有点超出人类的回答范畴了，只因为哥哥昨天把顾姐姐夸的太神，小姑娘的心中因此多抱了一丝期盼。
不过眼前这位长相温柔漂亮的大姐姐倒是一点也没有变，给她的还是当初两人初见时的那种感觉，女生的第六感可是很准的，苏小雨光是凭感觉就能确信眼前的大姐姐虽然有些琢磨不透，但是在某些方面一定是位好心的人。
为了一开始来的目的，于是小姑娘用起了她的惯用手段，也是每位小女生天生的优势——卖萌！
娇小的身摆小鸟依人的轻轻贴在顾婉妍的腰上，苏小雨就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般仰起脸蛋，对她露出一个楚楚动人的表情：“顾姐姐，小雨想拜师，可，可以收小雨为徒吗。”
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接受呐，苏小雨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卖萌装可怜的最高境界。
换做是寻常人，看到这么一只娇小软萌的小萝莉趴在自己怀中对自己露出这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肯定要鼻血狂喷内心不断打call了。
不过面对苏小雨的卖萌，顾婉妍倒是没有露出过多惊讶，只是一脸温柔的摸了摸苏小雨的头，意蕴深藏的说：“哦～你哥哥已经都告诉你了？”
果然小姑娘也已经都知道了吗……嗯，也是情理之中。
“嗯！”苏小雨点了点小脑袋，“谢谢顾姐姐愿意接纳现在的哥哥，那个......我听哥哥说了顾姐姐其实很厉害，姐姐不介意的话...可以教教小雨吗，小雨也想有能力可以保护哥哥。”
“这个嘛……”顾婉妍看着满脸期待的小姑娘，沉吟了一会，“嗯......怎么和你讲好呢，那种东西是要看天赋的，万里挑一这个词懂吧，如果天赋不好，就算努力也是白费功夫......不对，小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打架，妳这种年纪就应该好好学习，妳哥这么辛苦养妳妳更应该好好上学，长大了才不会辜负妳哥对妳的一片苦心。”
“不是啊，不是有顾姐姐在，”苏小雨明显忽略了顾婉妍的后面半句话，“人家教不会是没有一个好的师傅嘛，只要姐姐愿意教，小雨一定会很努力的去学的，求求姐姐惹，哭唧唧……”
……别看苏小雨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小丢人，事实上在小姑娘看过三顾诸葛亮家后就悟出了一个道理，欲成大事去拜托别人，又有哪个不是低头请教的呢。
师傅、大腿那些过时不候的机遇，可都是靠当事人死缠烂打去求出来的！刘玄德请孔明都请了三次呢！
“……”
顾婉妍有些无语的闭上眼睛，心想自己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板，这俩姐妹怎么都一样对自己也太缠了些吧。
这种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在路边遇到一位稍微对她们好一点的大姐姐后，就愿意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全部都相信交给她一样。
或许小孩子单纯的内心在这个人性纠纷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宝物，不过说句实话……她不想教的原因不是自己小气……而是其中充斥着许多负面因素的。
她明面上摆着的是除灵师，小道士等等这类看似光明的称号，事实上她会的本事可不止这点。
如果说不打算教苏小雨的原因是因为若是有黑白之分的话那她所教的东西就是属于黑暗的那一面，那么不教苏小银的原因那就更直白了。种族都不同，她怕万一教了就直接走火入魔，魂飞魄散，最后连萝莉鬼都没得做了。
至于那常人眼中跟老道士学的那些看似正经八唧的东西实际上只是花里胡哨忽悠下人的大多场面没什么作用也就对一些鬼有点用处，若是要拿来给小姑娘当防身术那就更是纸上谈兵。
“求求姐姐了，小雨会好好听好好学的，小雨只是想有能力保护哥哥……”
这时，顾婉妍的思绪又被小姑娘那可怜到让人心疼的语气给拉了回来。
“额……”也许是看眼前的这两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可怜了，她只好叹了口气站起身，“行吧，妳等着。”
唉，顾着小孩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呢……顾婉妍无奈的在心里想着，随后踩着小皮靴哒哒哒的走上二楼在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厚重书册，又小手一动把书的外包壳换成那种看上去修仙玄幻的版本，就重新回到楼下把它当做师傅亲传一般郑重的递给小姑娘了。
“姐姐懂得妳的心意，不过咱能给予妳的人力终究有限，修炼之路道阻且长，哪怕是气运之女，一切也都得从基础打起，呐，这个给妳。”
“谢，谢谢顾姐……不对，谢谢师傅！”
不知世间险恶的苏小雨当场就开心坏了，把它视作贤者之书般的将它捧于胸前，小姑娘的心里乐开了花。
唔哇顾姐姐真的太好了，简直就是自己和哥哥的天使一样，她绝对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吧！
欸……她们这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在一旁忙碌的我刚回头就看到小姑娘那张笑的花枝招展的脸蛋，有些奇怪的挠了挠头。
“切忌，书中记载之物不足为外人道也，包括你的哥哥，噗……（这里在维持表情努力憋笑）”
“嗯……总之你现在不能在这里打开它，否则就不好用了。”顾婉妍伸手摸了摸苏小雨的脑袋，对她使了一个略带神秘俏皮的眼色，“妳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