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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崔西的异世界大小姐指南 / 亲子时间到

亲子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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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塔兰忒小姐把我扶了起来。“不用害怕,你们已经得救了。”我的腿一软,险些又坐倒在地,还好阿塔兰忒小姐拉住了我,轻轻帮我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
  她指着那位金发青年向我介绍到:“这是我的丈夫希波墨涅斯。”他扶着阿花,微笑着向我致意。
  我惊讶地微张着嘴,回忆着神话故事。阿塔兰忒是希腊著名的女性英雄,非常擅长使用弓箭,是一个狩猎好手。据说她从小被母熊哺乳养大,后来被一个猎人收养并抚养成人。她参加了围剿卡吕冬野猪的行动并第一个使野猪流出了鲜血,在众多的男性英雄面前大出风采,收获了极大的荣誉。
  虽然她长得潇洒漂亮而又武艺高强,却拒绝一切男人的追求。她曾经得到神谕说:逃避丈夫吧,可是你却逃不过丈夫。不得不说古希腊神谕都看起来莫名奇妙却又准的可怕。
  为了摆脱众多求婚者的困扰,她宣布所有求婚者都要与她赛跑,胜者才能取得她的欢心,而那些失败者会被她亲手处死。即便如此也无法挡住那些狂热的求婚者对年轻美貌的女英雄的追求,许许多多的年轻小伙子倒在了终点线前。
  直到有一天,漂亮的少年希波墨涅斯也被阿塔兰忒的英姿所吸引。据说阿塔兰忒含情脉脉地拒绝了他并劝阻他向她求婚。然而爱情已经占据了他的内心,因此他还是决意参加比赛。
  在比赛前,他向阿佛洛狄忒祈求佑护,于是我妈送了他三个金苹果。在比赛中,每当阿塔兰忒要赶上他时他就扔一个金苹果在地上,而阿塔兰忒就会禁不住诱惑弯腰去捡金苹果。如此重复了三次,最终希波墨涅斯赢得了赛跑,不仅抱得美人归,三个金苹果还变成了夫妻共同财产。真是个非常聪明的小伙子。
  “我叫艾尔玟,阿塔兰忒小姐,我曾经听说过你,您的故事。我一直都很敬仰您。”干得好艾尔玟,你还可以说的再生硬一点,“这是我的朋友,路易。他的家乡在离这里很远的东方,他不会说这里的语言。”说起来阿塔兰忒一个古希腊人怎么也会说白港话,虽然口音有点奇怪。
  他们饶有兴趣地看着阿花,想必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亚洲人。而杨路易只是郁郁地低着头,大概自闭了。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你的监护人呢?”阿塔兰忒看着我沾满泥土的双脚问道。
  我动动脚趾,低着头回答道:“他们都在非常远的地方。”两个在不知道离这里多远的白港,两个在异世界,还有一个在天上。
  说起来我好像忘记栓花花了,希望她没有乱跑。
  这时,从刚才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希波墨涅斯突然走上前问道:“艾尔玟,你头上的花环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经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运动连鞋子都跑掉了,花环竟然还在头上,果然这是什么魔法物品。话说他竟然能看出来这是个花环吗?我记得在阿花看来这应该是个帽子。
  迟疑了一会儿我回答道:“这是我的母亲赠予我的礼物。”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想问些什么,阿塔兰忒抢先说到:“有什么事回去的路上再说吧,又有什么东西靠近过来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我们的附近冒出了几声野兽的嚎叫。阿塔兰忒从腰间抽出一把与她优雅的外表不相符的大砍刀挥舞了几下,刀刃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我看到她的眼中闪烁着银月般的光彩,希波墨涅斯攥住我和阿花的手:“我们先走,她会跟上来的。”
  他带着我们熟练地穿行在密林中,我听到身后传来刀剑砍在血肉之上的声音,想要回头看看,希波墨涅斯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说到:“如果明天还想吃饭的话还是不要回头看比较好哦。”我急忙收回视线。剁肉声逐渐远去,只剩下我们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我觉得我们走了大概有几百年。
  视线两边压抑的黑暗突然消失,眼前是一片广阔的草原,月光静静地洒在露珠上,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了。我第一次感觉这片单调的草原其实也挺好看的。
  “嗯呼呼呼呼--”我听到一声马嘶声,借着月光,我看到三匹马被拴在林边的草地上,其中一匹栗色的正在用力跺着蹄子。
  “花花!”我跑过去亲昵地抚摸着花花光滑的脖子,“有没有想我啊花花,好姑娘。”她兴奋地嘶鸣着作为回应。
  “原来这是你们的马,之前看到她在林子旁边转来转去就把她牵过来和我们的马拴在一块儿了。”希波墨涅斯急忙解释道。你们真的不是想偷马吗?
  在我扶着阿花上马的功夫,林边的灌木丛一片抖动,阿塔兰忒手持钢刀跳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颗巨型猪头,月光照的她的笑容阴森森的。看到这副美式恐怖片一样的情景我开始暗自庆幸,幸好刚才没有回头看。她把这多少有点恶心的战利品挂在马屁股旁,一翻身跳上了马鞍。
  看到我抓着缰绳而阿花抓着我的腰,她愣了一下,问道:“他不会骑马吗?”我耸耸肩,她皱了皱眉说:“一个男人怎么能不会骑马?”我反驳道:“他还不是男人!”然而她没有理会,自顾自地上路了。总感觉她态度没有刚才那么亲切了。怪事。
  阿花疑惑地问道:“你俩说啥呢?”
  我拍拍他的大腿,说到:“没事儿。”我又一次坚定了要教他学会骑马的决心。
  由于天色还比较暗,我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也就是一个成年人跑步前进的那种速度。然而太阳还没冒出天际线我们就已经到达了一个小城镇,假如我们当时决定继续赶路的话没准太阳刚落山就能到这里。不过我们并没有进入城镇,而是在即将进入城镇的地方拐了个弯,来到了一座小屋的院子里。
  奇怪的是这个小屋的风格和旁边所有建筑物的风格明显不符合,显得非常的格格不入。像是读懂了我的思想似的,希波墨涅斯突然说到:“这是我们来到这里以后自己搭建的房子,刚建好不久,里面还没有装修,连床都没有。只能委屈你们先睡在稻草铺上了。”
  原来如此。但是什么叫来到这里?
  我自己先跳下马鞍,然后冒着被压扁的风险扶着阿花下马。阿塔兰忒接过缰绳,带着马儿们向棚屋走去。希波墨涅斯则带着我们先进了小屋。刚一进门,一股浓重的干草味就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闻不惯这种味道的阿花在旁边紧皱着眉头。小屋里黑漆漆的,几乎没有任何陈设,放眼看去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堆着几个大碗,还有角落里铺着的一堆干草。希波墨涅斯搓着手,说到:“这里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你们俩的房间在左手边。”他往左边一指,那里的角落里也有一堆干草,上面躺着一大张不知什么颜色的布,“要换衣服或者睡觉的话把那道帘子挂上就行了。想喝水的话门口就有水壶。”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可能是给阿塔兰忒帮忙去了。
  我们默默地走到左手边的这堆干草旁。阿花蹲下来摆弄着那块帘子,问道:“这啥,床单吗?”
  “不是,是帘子。”我指指头上挂着的绳子。
  “哦。绝了。”他挂起帘子,习惯性地想脱掉衣服,然后又赶紧红着脸穿上,“我们睡一起吗?”
  虽然之前我们也是靠在一起睡的,但那是一起睡在草地上,现在虽然只有干草铺,但却算是睡在一张床上了。这之间有着本质性的区别。虽然内心相当忐忑,我还是强作镇定到:“要不然你睡外面去也可以。小学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你还怕我吃你豆腐啊?”
  我习惯性地用力地掌击了一下他的屁股。这只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举动,所有的高中男生应该都有被拍过或者拍过别人,而在正常的情况下,被拍的人接下来就要拍回去。
  “唔!”
  清脆的拍击声与我的轻呼声合成一股粉色的浊流,搅浑了原本健康阳光的气氛,我甚至都能听到萨克斯那暧昧的乐声飘荡在我们之间。
  “还是睡觉吧。”
  “嗯。”
  我们裹着衣服,背对背躺在稻草上,身下的干草都要冒烟了。我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好烫。
  好想大喊大叫然后一脚把干草和杨路易给踢飞。我捂住脸,拼命地压抑住喉咙里想要破口而出的尖叫声,最终化为了“呼唔唔”的声音。
  幸运的是,由于之前长时间的运动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所以没有“呼呜呜”多久我就滑入了黑甜乡。
  我来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远处传来隆隆的闷雷,我要非常用力地睁大眼睛才能够稍微看清楚一点点面前的景物。我正身处在一个装修老旧的房间里。我说的老旧并不是说里面的东西老旧,而是说家具的样式很老,仿佛这里的时间永远停留在了2001年。房间的摆设让我有一种怀念感,就像我还在上幼儿园时住的老房子一样。
  我四下摸索着,漫无目的地探索。一道闪电掠过窗外,白光暂时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趁着这瞬间的光亮我看到一个穿着怀旧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我想要和他说话,却无法发出声音。我向他所坐的位置摸索过去,却不停地被杂物绊倒。
  闷雷过后,一道红色的闪电炸响,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了,我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里。淡黄色的墙壁,天花板是那种一块一块的白色板子拼成的。这不就是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妈的单位吗?
  我跟着记忆里的路线找到了我妈的办公室。我拧开球型的把手,一个有着和我一样棕色长发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对着一台老电脑办公。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她抬起头看过来,对我笑了笑,慈祥地笑了笑。不知为何,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女就是我的生母,阿佛洛狄忒。
  她从旋转椅上站起身,说到:“等我一下。”然后她走进了一扇凭空出现在墙上的门。我愣愣地呆在原地,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场景又一次发生了变换,我来到了我家的老房子。门开了,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穿着一条背带裤,一件条纹短袖。看起来像是我妈的老照片。
  她牵起我的手,我们一起笑着盘腿坐在沙发上。
  “你和断臂维纳斯像长得一点也不像。”我看着她,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她宽容地笑了笑,还理了理我的头发。感觉好舒服。我顺势躺在她的怀中,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我不禁想要微笑。
  “我们在哪里?”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在你的梦里,在家里。”她微笑着抚摸我的额头。她打了几个响指,我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快速变幻着。我家的老房子,搬家后的房子,我在格翰姆的房间,最后又回到了老房子的客厅,音响里播放着《致爱丽丝》轻柔的旋律。
  她轻轻地扶起我的头,柔声说到:“我们还有正事,自己坐起来吧。”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温暖的怀抱。她整了整被我搞乱的衣裳,拿起黑色扁平的电视遥控器。随着一声电流音,屏幕上显示出了画面。
  “画面会不会太小了。”她自言自语到,大屁股电视变成了一台壁挂式的液晶电视。电视上正显示着我与兰斯先生刚见面时的场景。
  欸?真的有人在拍我吗?
  “不是这段。”阿佛洛狄忒自言自语到,画面变成了我在阿花家换衣服的场景,还有人把阿花在沙发上发呆的场景也剪到了一起。总感觉这个剪辑别有用心啊。
  “也不是这个。”电视上的我和阿花被那只大野猪追上了,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这个剪辑师怎么尽挑这种尴尬的片段啊。
  画面又发生了一次跳跃,这次是从上方拍摄着我和阿花背靠着背躺在干草上,搞得我们像是吵架赌气却还要睡在一起的小情侣一样。所以说所谓正事就是拉着女儿一起看她的囧事是吗。
  “快到了。”画面一暗,我看到了刚才我所在的那个黑暗的房间。阿佛洛狄忒正色到:“就是这儿。艾尔玟,记住这个场景,这个青年人就是解决这次事件的关键所在,一定要记住,醒来以后也一定不能忘记。”
  我想记住那个青年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我急得大喊:“能不能把亮度调高一点啊,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啊!”
  但是电视已经变成了休眠状态,她捧着我的脸说到:“去镇子里寻求神谕,善用你的礼物,相信爱的魔力。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再见,艾尔玟,我的时间快到了。”她亲吻我的脸颊与额头,然后把我推下了沙发。
  我从稻草床上醒来,打了一个冷战。阿花已经起床了,我眯着眼睛拉开帘子,好像已经到中午了,外面飘来一阵炖肉的香味。我用手抹抹脸,跳下了干草堆。阿花端着一碗炖肉,坐在椅子上吃的正香哩。他放下碗,站起身帮我也盛了一碗不知道什么动物做的炖肉。我举起勺子吃了一口,像是猪肉,但是又有股骚味。
  “不会是昨晚那个野猪吧?”虽然明知这里没有人听得懂中文,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小声问道。
  “谁知道呢,能吃就行。”阿花看起来倒是完全不在意这股骚味。我撇撇嘴,像是个农村老大爷一样端着个碗坐在了门槛上。希波墨涅斯只穿着一条像布条一样的长袍,正在院子里劈柴,看起来像是从古希腊的陶片里跑出来的。
  可能是因为很难再拥有了的原因,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男人的肌肉了。此刻我也贪婪地欣赏着希波墨涅斯上身那富有张力的肌肉线条,就像是欣赏健美的大理石雕像一样。他的金色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像是金子一样耀眼,口水要流下来了。炖肉真香啊。
  注意到我灼热的目光,希波墨涅斯停下了手上的劳作。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笑着问我:“如何?”
  我把鼻子伸进了木碗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还好,挺帅的。”
  “什么?你说炖肉什么?”他用手围着耳朵又问道。
  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整了,不要大喘气啊!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好吃!炖肉好吃!”我为了掩盖羞耻大声地喊道。
  “哈哈哈,那就好!”他也大声地喊道,还朝我竖了根大拇指。不是,你个古希腊人竖什么大拇指啊。
  这时,我突然想起昨晚梦中阿佛洛狄忒对我说的话,去镇子寻求神谕。镇子,是指旁边的这个镇子吗?
  “希波墨涅斯先生,你知道旁边这个镇子叫啥吗?”他放下斧子,认真思考了半天,说到:“不知道。”你不知道还要想这么久。
  “那我们现在大概在什么地方啊?”
  “也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了这是。
  “那你和阿塔兰忒小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问道。
  “嗯,我记得我们在雅典的郊外打猎,然后突然刷的一下我们就出现在这个镇子外面了。”你这说了基本等于妹说。但是至少还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线索,他们两人应该也是被传送过来的。
  话说回来今天早上怎么没看到阿塔兰忒。
  “希波墨涅斯先生,请问阿塔兰忒小姐去哪里了。”
  “她一大早就去打猎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不知对她来说这到底算是每天出去上班呢还是每天出去玩去了。
  “希波墨涅斯先生,我想去小镇里逛一逛。”
  “哦,你去吧,要我陪你一起吗?还有,直接叫我希波墨涅斯就好了。或者你叫我希斯也行。”
  希斯什么啊希斯,古希腊人怎么能用这么短的名字,那还能叫古希腊人吗,听着像条龙似的。
  “我自己去就行了,希波墨涅斯先师嗯。”我硬是把“生”字咽了下去。
  “你去哪儿啊?”阿花问道,他已经把整碗炖肉吞下肚了。
  “去镇上转转,你要去吗?”
  他放下木碗,打了个饱嗝,说到:“走,反正坐着也没事。我手机都没电了。”
  你小子原来一直带着手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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