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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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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落拓拿去茶杯一饮而尽,放下银子道“叨扰了”,拉着张柳上了买来的快马,绝尘而去。
  张柳二人在马上颠了一天,张柳摸着麻的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屁股道:“老师,咱明天再走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任落拓头也不回的道:“这荒山野岭的你确定不赶路,蛇虫鼠蚁可不是好玩的。”
  张柳有些犹豫,出来虽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之前夜里不是投宿客栈就是住在船上,破庙也待过几晚,最无奈的时候牛车好歹好有个棚。现在这情况咋办,总不能真是地为席,天为被吧!
  正纠结间,一点亮光映入眼帘,张柳大喜:“老师快看,前面有亮光,我们去前面借宿一晚行不?”
  任落拓没有答话,只是甩了个鞭花,马就往亮处跑去,片刻后师徒二人到了一处庄园外面,任落拓翻身下马,张柳被带的直接坐到了地上。任落拓把马栓在了栓马柱上,就着葫芦的酒水喂了马颗辟谷丹,回到张柳身边,拍了拍张柳的肩膀道:“好点没?也不知道你是好运还是倒霉。”
  张柳有点小感动,“老师我好多了,就是腿有点不灵活。”
  “没事了就上前敲门去,难道还要我去干这些。”任落拓把张柳一推,张柳叹了口气,手放上门把正想扣,门自己开了,吱~的怪声让张柳头皮发麻,庄园里扑面而来的气息居然比野外还湿冷半分。
  “有人吗?我等二人错过了时辰,想借宝地夜宿一晚,可以吗?”张柳喊道。园里有火光但是静的渗人,张柳又喊:“不说话我当默认了,我们会付钱的。”
  张柳傻笑着回头:“老师,人家同意了,我们进去不?”
  任落拓苦笑道:“那就当是,这就进去吧!”张柳刚跨过门槛,有白影闪过,张柳以为只是眼花,定睛一看有只白色的猫坐在院中,那猫浑身无一丝杂色,乌溜溜的眼睛正看着张柳,张柳看它娇小可爱跑上前想摸它,还没上手,猫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串上了屋檐不见了踪影。
  张柳对落在后面镀着步抿着葫芦的任落拓道:“老师,您看见那只猫了吗?我为什么感觉我好像被鄙视了。”
  任落拓塞好葫芦道:“猫我没看到,至于你那不是被鄙视而是蔑视。”
  “可是我明明看见一只白色的猫。”张柳不甘。
  “那根本不是猫。”任落拓懒的再理这土豹子,越过张柳进了大厅,厅门洞开,厅中两根惨白的大蜡烛燃着。任落拓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翻身上了房梁。
  张柳发现这地方有点不对劲,刚想跟任落拓说话抬头哪还有任落拓的身影,一阵风吹来,蜡烛烛光拉的老长,明灭可见。“老师,您在哪里啊?这地方有点邪乎,好歹回句话呗。”
  “他刚刚和我出去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他?”门外一个黑衣女子媚笑着走了进来。
  “这样不好,我自己出去就好了,不劳姐姐大架了。”张柳打开窗就是一跃。“啊~”张柳捂着脑袋坐到了地上,黑衣女笑的花枝招展“小弟弟真是可爱,姐姐这就带你找师傅去,乖,过来呀!”
  张柳捂着头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喊着:“你不要过来,你连脚都不沾地,我还是童子,你过来我滋死你。”
  “小弟弟你这样可是不乖啊,既然你不想去找你师傅我就带他来见你好不好,你看这是什么?”黑衣女背着的双手把提着的一团黑色的东西放到身前。张柳隐隐看了一眼,那是任落拓的头颅,眼睛惊恐的挣着,嘴张着好像想喊什么。
  “假的,假的,你不要过来。”张柳手臂四处乱舞好像想甩开无形中绑他的东西。
  “我帮你结束这痛苦吧!”黑衣女狂笑中纵身扑向张柳,脸色的肌肤一片片脱落,黑色的指尖泛着幽光。
  张柳乱挥的手多了只成人手臂粗的铜环,砸向黑衣女,黑衣女反应不及,铜环把她箍了起来。黑衣女身体和铜环接触的地方冒起股股青烟,一阵剧烈的挣扎和凄厉的惨叫过后,黑衣女化为黑雾,左冲右突可就是出不了铜环。
  黑雾中黑衣女的脸模糊无比“鬼将,快救我,把这个熊孩子碎尸万段,鬼将,鬼将你在哪里,啊啊啊啊。”尖叫过后,黑雾散去,只留下一撮头发。
  庄园慢慢散开,大厅原来只是一片空地,蜡烛只是燃着的火把,张柳之前想跳的窗刚好是一大片长势良好的蓖麻林,“干的不错,你这胆也太大了,就你这修为还敢和人硬刚。”任落拓的声音传来。
  “老师我这是智取好不,就是我不信这不是还有老师您嘛,这还有老师您摆不平的事吗?”张柳站的笔直身体一下弯了下来。
  任落拓拾起地上的有些发焦的头发道:“你对我倒是有信心,这个世界很大,比你想象的还大,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无所不能。可是在这一亩三分地嘛,我还真没几个看的上眼的人,我现在去看看连脸都不敢露的小蟑螂是什么样。”
  张柳一直很想飞,也多少次羡慕嫉妒云间翱翔的鹰,但张柳发誓不是以头朝下的方式。风刮在脸上跟刀扎似的,数颗粘在头发上的蓖麻甩来甩去的,张柳默默的迎风流泪。
  任落拓立在一个寸草不生的土丘上空,右手提着张柳的腰带,空着的左手向下一按,土丘平整的下陷,形成一个完整的掌印,掌中和之前那个黑衣女子有七分相似的人,只是多了只喉结,鲜血淋漓,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任落拓落地,张柳趴下不停的干呕,任落拓把张柳的头转到别的方向。道:“接下来的画面不适合你观看,到那边去吐。”
  任落拓走到血坑旁,“消息说商队是筑基修士,老娘骑了他爹的,白无常死的真他娘的冤枉,不过怎么也没老娘憋屈,居然被个黄毛小子破了幻术灭了分神,来吧,十殿阎罗是不会放过你的。”黑衣人还在那喋喋不休。
  任落拓不语,手抚那人天灵,黑衣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任落拓沉吟了半晌“张柳过来,走了。”
  张柳擦了擦嘴角跟上了任落拓道:“老师,我想明白了。”
  “噢,你小子不错,还学会战后反思了,说说。”任落拓很欣慰。
  “刚刚那个不是猫是狸吧!可是我不明白狸和猫有什么区别。”张柳还是有些不解。
  “说完了?”
  “说完了啊!”张柳有点心不在焉。
  “那你给我滚,这条路通向梅城,正午之前我在城门口看不到你,我就走了。”话音未落,没了踪影。张柳被这波操作闪了腰,也只能流着泪一路狂奔。
  早晨,早起赶路的人们看着一少年在官道上疯跑,间或超过拉满蔬菜的牛车,又越过几个推着小车的乡亲。
  张柳仰躺在梅城城墙根下,胸前不断的起伏,滴落的汗水在地上浸出了轮廓。任落拓半躺在旁边的馄饨铺的长凳上,半眯着眼睛抿着永不离身的葫芦。
  “缓过气没有啊?缓过气吃饭去。”任落拓慈祥的问。
  “吃不下,让我再躺会,不想动。”
  “有没有感觉瓶颈有些松动,想突破练气二层不,要不修炼试试。”
  张柳一个鲤鱼打挺,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抱元守一进入了修炼中。
  张柳再清醒发现自己已是盘腿坐在客栈床上,任落拓的声音适时响起:“赶紧洗刷干净吃饭去,梅城的娘酒还是不错了。”
  张柳洗完澡来到了客栈楼下,此时正是饭点,大堂里面热闹非凡,近期最热的话题无非是南台山五年一度广开山门。
  “老子要是能进南台山学一身绝学,练成出山还不称霸江湖,到时睡不完女人花不完的银子,这才算人生。”隔壁黑大汉拍着桌子说道。
  “你丫马尿灌多了啊,你也不想想南台山收徒是要灵根的,你长的三大五粗,满脸横肉的哪像修炼之人。”还是那桌人。
  “放屁,邪影的人渣都能修炼,老子长的磕碜点为什么不能进南台山。”
  “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说,据说邪影劫了天华阁的货,天华阁悬赏令都挂出去了,小喽啰五十灵石,提供据点消息五百灵石,有名有姓的价格另算。”
  “还说老子喝醉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邪影的人全是练气中期以上的修士,一个法术过来我们一桌子人都没了。”
  “那是那群人渣还没遇见老爷我。”邻桌的看起来真喝大了,说到最后恨不得提着板凳邪影影主绑了领赏去。
  “听见没有,酒家,青楼这些地方永远是小道消息传的最快的地方,也是最离谱的地方。”任落拓敲了敲桌面,对张柳道。
  张柳亢奋了“老师,我们是不是要去逛窑子,我还……”
  任落拓一个爆栗张柳立马老实了下来。“回去,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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