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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已经动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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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阿缘也说要一起去!”何谓苦为难道。
  王总没有马上答话,因为他现在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她为什么采药?”
  何谓苦把昨天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王总简单说了一下,末了还加一句“我本来说不用她来帮忙的,但阿缘硬叫我今天一定要等她!”
  “她昨天为什么上山?”王总的关注点在这。
  “她没提,还说在山上找到客人的那只乌龟了!”何谓苦真的是个大老实人,啥都对人说。
  “乌龟?现在在阿缘手里?”听王总的语气,显然是吃惊了。
  “没有,我们撞了后,乌龟就跑了。”
  “哦,这样。那阿缘什么时候来?”王总转过头来望望门口。
  “她说吃过早饭就来,按理说应该早来了。”何谓苦的样子看起来很纳闷。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直接从她家的那条路上山吧,顺便去瞧瞧她。”王总提议道。
  “也好。”说着,何谓苦朝楼上的何保坑喊了几嗓子,告诉自己的父亲自己出门去采药了。之后,何保坑去拿了两把锄头和一只蛇皮袋就和王总往阿缘家的方向走,我自然也跟了上去。
  走到坑客栈,里面看不到一个人,何谓苦也朝里面喊了几嗓子,也没见有人答话。接着,有两个男人急匆匆的从另一条巷子拐出来,然后向山泉的方向走,有一个是卫生站的医生,匆忙的他们并没有发现此时正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何谓苦和王总。
  “发生什么事了吗?”何谓苦自言自语到。
  “嘀铃铃、、、、、”何谓苦的手机在此时响了。
  “喂,爸,什么事?”何谓苦很快就接了电话,“什么,就刚发生的事吗?、、、好好,我马上过去!”
  何谓苦挂了电话后,把锄头靠在阿缘家的墙上后,也急匆匆的往医生的方向走。
  “什么事?小何。”王总见何谓苦焦急的模样,明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所以他的称呼也马上变了。
  “阿缘的爸爸在她奶奶家出事了,就在刚才。”他们边跑边说。
  之后的话,我就听不见了,毕竟我的龟速怎么也追不上人类快速奔跑的速度。等我也赶到阿缘奶奶家,老板娘的哭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坑镇,而阿缘则一直坐在门口发呆,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的某处,没有哭,只是像失了魂一样。
  我在排水沟里抬起头向屋内望去,屋内人山人海,隐隐约约的看见地上的担架上有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阿缘的父亲和奶奶同时去世了?
  屋内的嘈杂声没过多久就停了,屋内的人开始把两具尸体往山泉的方向抬去,而看上去已经哭得失去理智的老板娘一直不让抬走。最后,何谓苦和王总把老板娘拉开后,死死地拽住她的手臂,才让尸体离开阿缘奶奶的家。
  葬礼的风俗各地都不一样,不过现在全国各地基本到最后都按照国家火葬的规定处理。至于葬礼的过程,坑镇的习俗是先送出去市里火化后,再挑一个合适的日子举办追悼会,最后才在小镇上的公墓里选个位置建坟埋葬骨灰。
  在整个丧礼的十多天里,阿缘一直都没有参加,除了晚上会呆在家里,其他时候都在山泉那看着整个坑镇发呆,期间也没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听见她哭过。
  在何谓苦和何保坑都出去参加葬礼时,我偷偷的潜进警察厅,偷看了何谓苦的日记发现,经医生鉴定,阿缘的父亲和奶奶几乎是同时死去的,而且死因都是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即是猝死的意思。关于导致猝死的具体原因,现在医学届还没有明确的解释。
  在死因上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疑点,但日记还提到的医生的一个猜测,他认为阿缘的父亲是死在奶奶的前面,因为医生去到阿缘奶奶家时,奶奶是扑倒在阿缘父亲的身上,双手还摸着阿缘父亲的脸。如果奶奶是死在阿缘父亲的前面,那奶奶应该死在床上才对,所以医生猜测是阿缘的父亲在服侍奶奶的过程中突然死亡,所以病重的奶奶才从床上爬下来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发现儿子已经死亡后,受不了刺激才去世的。
  虽然作为第一目击者的老板娘当时已经跪在地上哭得不成人形,但两个死者的姿势都没有变。死亡时间在早上七点半左右,当时老板娘去给阿缘的父亲和奶奶送饭。而那时,王总已经吃过早餐离开了自己的家,正去往何谓苦家的路上。
  在所有人都离开阿缘奶奶家后,我也进去屋里查看过,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难道阿缘的父亲和奶奶真的是自然去世的?
  阿缘的父亲看上去不过是五十岁上下,身体很健硕,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子。不过生死之事,向来都很难说清楚。
  葬礼期间和过后的一周里,我一直跟着王总,他并没有什么动作,老板娘也是老老实实地的处理丧礼上的一切事物,哪怕钱老板前来吊唁,她也没有过分的热情招待,只是每天把眼睛哭得像两只核桃。
  难道王总和老板娘的事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办妥了吗?还是被阿缘父亲和奶奶的突发死亡耽误了?我不是没有怀疑过阿缘父亲的死与他俩有关,但一方面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与他们有关,另一方面,老板娘会狠心让人杀死与自己结婚多年的丈夫吗?图什么?如果她想和钱老板在一起,离婚不就行了,干嘛非得犯罪?就算不考虑那是自己女儿的父亲,也应该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才对。
  鉴于这些原因,我只能认为事情或许没有我想得这么复杂。
  在葬礼上,我看见了柳美穗,她站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牵着小莉儿的手静静看着葬礼上的每一个人。她面无表情,像是居高临下审视人间的天神。看着柳美穗清明的眼睛,我总感觉她知道些什么,起码她曾经对王总这个人是了解的,看来我的先好好的查查王总这个人的过去。
  而古寻筝也随着钱老板参加了葬礼,他的表情很伤悲,似乎死的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古寻筝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人,他的所有表情很少违背自己的心灵,所以他在葬礼上悯怜他人的表现,令我对他刮目相看。
  等小镇又恢复往日的平静后,此时离何谓苦和柳美穗来坑镇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为了调查王总的身份,来到了矿山的办公室,因为只有这有电脑可以用。
  我生前是一位很有权势的人,所以有非常多的渠道去调查一个人。我用还活着朋友的名义在世界情报商论坛发了一单生意。我那位朋友自然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不过我知道他最近正一个人躲在某个断网的世外桃源里享受清净,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离开那里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用他的名义的原因。
  话说,一只乌龟爬上电脑桌已经不容易,还要用爪子打字确实够呛的。不过,为了在三到五天这类拿到王总身份的详细信息,这点苦累不算什么!
  生意发出去后不久,就有一位很有名的情报商接了生意,他看在我朋友的情分上,可不先收定金,完事后才一次性结给他。我给的时间是三天,他说没有问题。
  现在,就看这位情报商仁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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