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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啊。
“唔,咳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张勤正在享受着郝建的翻云覆雨,整个房间都被她放荡的呻~吟声充斥着。
正在关键时候,郝建突然将一枚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给你吃的什么?乖乖听话,你吃的就只是一颗糖丸,”郝建的声音突然变得冷酷,“如果你不听话嘛,它也可以变成要你命的毒药。”
“你怎么,难道你都知道了?”张勤一把扯过白色被单,裹在身上当作衣服,她骨碌着滚下床头,站在床的另外一边,隔着床跟郝建对峙着。
张勤的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自己跟郝渊的交易,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郝建怎么可能知道的?除非,郝渊早就已经被郝建给监视了。想到这一重,张勤对郝建不由得刮目相看。
“看来郝渊那个蠢货的情报不准确,他还是小看了你。”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场面张勤也经历过,所以她并不紧张,她淡定地走到茶几边,弯腰去取自己抽的万宝路。
被单一松,春光乍泄。
张勤浑不在意,郝建的性致也不高。
啪。
打火机的火光照得张勤脸上的皮肤昏黄。
嘘。
张勤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隔着烟雾看对面的郝建。
老娘这百试不爽的美人计今天怎么失效了,这不合逻辑啊,难道老娘真的老了,魅力不行了?
张勤有些失望。
既然这样,那只有摊牌了。
“姐姐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男人老二比你抽过的烟都多。”
张勤将左手搭在右手手肘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用挑衅的眼神看向郝建。
郝建笑笑没说话,他朝张勤伸出五个手指。
“五秒,你的时间还剩下五秒。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告诉我你跟郝渊密谋的细节,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一颗糖就想唬住姐姐,你做梦。”
“你已经浪费了一秒,4……”
“你……”
“3……”
张勤看向郝建的眼神变得惊疑不定起来,她慌乱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郝渊派我来的?”
“2……”
“你到底是谁?”
郝建懒得跟她解释,他看了看白色的墙壁根儿立着的钟,淡淡地看了眼张勤说:“你的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
啊。
房间里立刻又被张勤的惨叫声充满了。
伴随着惨叫,张勤的身体像个虾米一样,蜷缩,扭曲。
这个受折磨的过程,很短暂。
不过一分钟过后,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七步断肠丹,三国时候专门审讯犯人和敌国谍者的。”
郝建残忍一笑,又拿出一枚黄色的药丸晃了晃。
“而这一枚是解药,现在,咱们能聊聊郝渊了么。”
张勤已经被七步断肠丹给折磨得石乐志,只想尽快拜托这种痛苦,她看着郝建手中拿着的解药,嘴唇都咬出血来。
张勤惊恐地看向郝建,就像看着一个恶魔,张勤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她见过很多十八岁的少年,为什么偏偏眼前这个,会这么恐怖。
身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一点一点摧毁着张勤的意志。
“别想着抵抗,你越抵抗,那种痛苦就越剧烈。”
“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
漫山的鲜花,只有你是我的真爱。”
郝建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他接了。
“逍遥啊,你在哪儿,赶紧来中心医院,你爷爷,快不行了。”
电话里传来郝有为那熟悉而又焦急的声音。
“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不出半个时辰,你必然七窍流血而死。”郝建冷冷地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蚕食着他为数不多的耐性。
“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张勤明显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捡重点说,我赶时间。”郝建心中焦急,可是不弄明白事情的始末,他如果这么贸然过去,会非常被动的。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我走之后,你跟郝渊打电话,就这么说……”
简单几句交代完之后,郝建火急火燎地来到地下车库,取了自己的车。
寒山市的凌晨街道上,一辆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引擎咆哮声冲破天际,速度飙到了极致。
车尾灯像是妖精的瞳,奔跑中真的拉出一道道的幻影。
市中心医院,重症病房,李仁信被推出了手术室,他躺在病床上,面色乌青,就跟个活死人一样,奄奄一息。
郝有为赶紧围了上去。
“王教授,我父亲……”
王天和是华夏医学泰斗,诺贝尔医学奖提名过的医学权威,是郝有为专门从京城请来医治李仁信的。
他冲着郝有为摇了摇头说:“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可是李先生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我王天和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
“可是,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郝有为还不死心。
“没有,除非华佗再世,否则,还是趁早准备后事吧。”王天和说完,跟郝有为身后站着的郝渊交换了个眼神,就准备离开。
绝望的情绪笼罩着整间病房。
就在众人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地在病房中响起。
“爷爷的病,我能治。”
众人循声望去,却只看到郝建。
郝建的父亲和母亲也疑惑地看向郝建。
“郝建,你是不是找来了什么神医啊,赶紧把人家请进来啊,不要怠慢了人家?”
郝建的母亲王湘云提醒郝建说。
“我没请到什么神医,我的意思是说,爷爷的病我能治。”
王天和带着一个研究生学徒,看到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在自己师父面前大言不惭,为了讨好师父,他冲郝建吼道。
“连王教授都说没法治的病,你一个黄毛小子能治?开玩笑呢吧。”时间紧迫,郝建实在是懒得理他。
“侄子,你还是算了吧,别在这里胡闹了。”
四叔郝渊也在一旁奚落郝建。
“是啊侄子,你这么胡闹,不是让王教授看咱们郝家的笑话么?”
四婶赵秀娥也不同意。
“哼,你们当然不会同意,爷爷就是你们两个给害成这样的,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郝建知道自己这么说肯定会打草惊蛇,但是郝建为了救爷爷,只有使出这一招了。
敲山震虎。
果然,听到郝建这么说,心中有鬼的郝渊和赵秀娥夫妻俩立马变了脸色。
“郝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爷爷还是我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来的呢,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郝渊慌乱地说。
郝有为算是看出点名堂来了。
自己这个四弟,果然心里有鬼。
“就是就是,郝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了,王教授还是我家郝渊亲自从京城请来的名医,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见郝渊和赵秀娥一唱一和,双簧演得绝配,郝建有点不耐烦了。
“聒噪,都给我让开。”
王天和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说。
“大家都让开,我倒要看看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究竟能折腾出个什么样子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老爷子这个样子,眼看是不行了,万一这小子折腾得老爷子病情加重了,这个责任我可不负啊。”
郝有为动摇了。
“王教授,别啊,老爷子住院以来,一直是你在医治,还是你最了解老爷子的病情,你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啊。”
听了郝有为这话,王天和像是得了莫大的权力一样,冷哼一声说。
“那就把这个小子弄走,少在这里碍眼,耽误我治疗。”
一听说要赶自己走,郝建当时就爆发了。
“你这个庸医,亏你还自称什么权威泰斗,爷爷明明没有生病,你非得缘木求鱼,当然是越治越严重了。”
郝有为听自己的儿子说出这话,就问。
“什么爷爷没生病,郝建你到底知道点什么?”
郝建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爷爷,对老爸说。
“爸,爷爷没生病,他只是撞邪了?”
众人惊呼。
“什么?撞邪了?”
郝建点了点头。
“对,就是撞邪了,不过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的,就是一种苗疆巫术,我诸葛……我懂这个,让我试试吧。”
郝建的父亲郝有为犹豫了。
郝建的母亲王湘云在一旁劝道。
“我知道你们都不信邪,但是爸都这个样子了,你就让咱儿子试试吧,万一好了呢?”
王天和又跟郝渊递眼色,郝渊摇了摇头。
王天和会意,立马阻拦道。
“不行,我不同意,现在是21世纪,医学这么发达,歪风邪气早就被一扫而空,哪里来的中邪一说,身为一个有医德的医生,我不允许你们对我的病人胡来。”
郝渊自然也极力反对。
“我也感觉太草率了点吧,你说呢,大哥?再说了,医院人多嘴杂,传出去对咱们中道集团影响多不好。”
赵秀娥也在一旁帮腔。
郝有为早就察觉到郝渊和赵秀娥有问题,只是没有证据,现在见他们俩极力反对,明显害怕什么,郝有为有点明白过来了。
“我同意,郝建,你大胆地救爷爷,出了问题我兜着。”
王天和没想到郝有为突然这么果断。
“你……”
郝建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他从手上拎着的袋子里取出四十九盏长明灯。
看过三国的都知道诸葛亮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长明灯续命最后失败了,却不知道这种阵法还有一个名称叫镇煞,有驱邪的功效。
“把窗户和门都关上,帘子都拉上。”
郝建一边说一边将四十九盏长明灯按照一定的规律摆在地上。
四十九盏长明灯排列好之后,郝建又按一定顺序点燃。
火苗跳动,照得病房里面影影幢幢。
郝建煞有介事地给了自己的父母一人一枚护身符,然后对剩下的人说。
“你们都听好了,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否则引火上身,我可救不了你们。”
郝建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帘子上,张牙舞爪的。
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跑。
正在这时,四十九盏长明灯的灯芯各蹿出一段火苗,组成一条火龙,将那黑影一口吞噬。
“这是煞,莫须有的一种生物,其实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生气和煞气,一阳一阴,原本和合熔融,一旦失调,就会产生机能异常。但是爷爷身上的煞气,却是有人故意使坏,这个人,就是郝渊。”
郝建指着四叔郝渊,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