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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找寻最初的你亦或我 / 第二章 饰品与剑

第二章 饰品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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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那合同刚刚已经签了,怎么样弟弟我厉害吧,回来可得奖励我啊,我告诉你啊。。。”这是平安接通手机对面传过来的声音,带着他那成功的喜悦自顾自说着。
  “这个手机号的主人出了车祸,现在在CD市一院手术室抢救,”平安打断了说话,思考了很久的述说方式还是没简单,单刀直入的方式方式来的直接。
  “什么?出车祸?”男人在思考,或许他认为对方拿了他姐姐的手机,或者是手机掉了之类。平安对一个人的内心情感很有把控,当即郑重说道“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我尊重生命”。
  短暂的沉默后男人可能也想到到了生命的脆弱,当事情发生时,人们普遍会往好的地方想,即便知道只有那么一丝可能,当所有的证据击垮一个人的防线,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他才明白在那之前原来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想着姐姐为这个家没日没夜的拼搏,独自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两年前的大火,烧掉的家,父亲与姐夫的离去,公司的溃败。全是姐姐一个人扛下来的。
  “宜然,这次和CD那边的合作你去,姐姐相信你,即便失败了也没事,尽力而为”。这是和姐姐分别时姐姐下了车站着路边亭亭而立,宽慰的笑容写着脸上,挥手告别自己的最好一句话。姐姐,我把合作签了下来,很想得到你的夸奖,我想让你知道弟弟也可以帮你撑起我们的家。心中一片混乱得驾车前往市一院。
  平安在手术室外见到了这个男孩,看着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一身商务西装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是那么稚气。剑眉星目说来算是漂亮的男孩。在平安打量男孩的时候,男孩在走到平安身前愣住了。
  “姐夫?”男孩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眼前这个穿着唐装的男人可不是姐夫是谁?真的是一点变化也没有。180的个头,挺拔的身姿,二十七八岁,尽管现在看起来表情柔和。以前姐夫眼神向来是锐利的,从来没有喜怒哀乐的脸被姐夫表现的淋漓尽致,带着上位者的气势感觉是那么的咄咄逼人的。现在眼神内敛睿智,脸庞刚毅英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上去相对以前来说温柔很多。
  我是他姐夫?或许认错了人,不过那个女人也认错?或者和我长得很像?我以前应该是他口中所说的姐夫,他们知道我的过去。但为何两个人看到我之后表现出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行为举止?这些问题在心中过了一遍,脸上略带思索道“先不说我是不是你姐夫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我叫平安,电话的主人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先尽快通知其他家里人吧,现在是十点半,她已经在里面抢救了快俩小时了”。
  宜然对于平安对自己姐姐的称呼很不高兴,心里嘀咕“什么叫电话的主人,还有她,说的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里面的可是你老婆”。看了看还是面无表情的平安,一个人怎么能伪装的那么像?难道我认错了?可能真的如他所说他忘记了曾经。眼下还是姐姐重要。“姐姐是怎么出事的?”随后平安和宜然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宜然仔细打量着平安,见对方说话沉稳,语调平和,不急不缓,似乎他真的记不清曾经,但是为什么姐姐看到她反应会那么大,两年来宜然看到过很多次姐姐拿着姐夫相片落泪的身影。她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想不通也就不用想了,当即通知家里人,考虑到要不要告诉母亲,最后还是拨打了电话。
  又过了半小时,宜家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在这途中宜然一直忙着联系家里人,平安很想问问他自己以前到底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是他口中的姐夫,平安也很犹豫要不要等到女子清醒再走,不过结合事情的经过,或许出现在她面前反而还不好。看着面前的一家人面容是那么无助,眼泪从他们每一个人眼中流出,尽管看上去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的长辈也不能幸免,眼中有的只是期盼,祈祷,刚来时还叽叽喳喳说了好一会儿,不过现在都在安静的等待着。
  很奇怪的是,刚刚那男孩叫自己姐夫,为何来的这些人里面好像都不认识自己,仿佛他就是个局外人。这也让平安很疑惑。
  手术室中途开过一次门,中途问情况医务人员说了句“我们会尽力”就忙去了。在没有得到确切信息之前,众人都像是被等待审判的人,焦急写在脸上。诚惶诚恐,内心得不到安宁。现在是下午三点,手术室再一次打开,这是一个女医务人员,不知道是助手还是主刀手术的,宜家人已经围了上去。
  女护士连忙安慰道“大家别急,患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情况仍然不乐观,患者胸骨断裂两根,伤及肺部,被车辆撞击到消防栓上还导致腹部被铁链划伤,伤口出血量很大。。。。”护士还在说着或是交代一些嘱咐,平安却低着头慢慢退走了。在没听到消息以前平安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情,甚至于都不敢取去想签过病危通知书这一回事。听到女人情况也稍稍安心了一点,不过心里还是很堵,心里是深深的愧疚和自责,等她好点再来看她,估计近期都不可能转院的,CD医疗水平还是很好的,不过为了方便可能女孩病情好点稳定了便会转院,因为那样方便家里人对她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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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末年,邯郸以南官道上,一匹黑色汗血宝马正在飞驰着,此时暴雨连连,马上一身黑色劲装,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背后一柄黑布包裹的长剑还有一包袱,马鞍上扣着一柄铜锏,长约二尺二。“驾,驾,驾,,”男子催促着马匹,马蹄嘀嘀哒、嘀嘀哒地踏在官道的泥泞中,每一次交替都溅起大量泥泞。
  这是一封去往洛阳尚书台的八百里加急机密文件,从冀州巨鹿,南下邯郸,途经朝歌等几座城池前往洛阳的线路,由冀州刺史所发出。每到驿站换人换马昼夜不停。
  “马兄,辛苦了,你已经跑了两百多里,前面马上到邯郸南下驿站了”男子大声在雨中说完,随后双腿用力夹了下马鞍更大声的催促着马匹“驾,,”。
  男子除了蓑衣披着的地方稍微好一点,其余已经完全湿透,雨下的太大,马匹又跑的快,以至于密密麻麻的雨滴扑面而来,尽管是白天,但雨水还是让男子视线有些模糊。
  官道转过一个路口,这里的树木明显比刚刚经过的还要高大,雨渐渐小了起来,官道却异常安静,连鸟叫都没。诡异的气氛让男子右手下意识抓紧了扣在马鞍上的铜锏,放慢了马匹打量起四周。
  突然,四支梅花镖像男子直奔而来,目标是他的眼睛,手中铜锏横自胸至眼前一抹,四枚暗器已经被打落,跟随在四枚暗器之后的是四名黑衣人手中长剑已然在身前,左右各二人,还是直指男子脑袋和胸。男子身子往后一仰躲过这次夹击,随后翻身右边下马同时手中铜锏与右边两人交手数次,脚下使劲一踩,带起大片泥泞踢向对与自己交手的二人。几乎同一时间,左手一伸,拍在马腹,马匹直接被拍翻,撞向左边刚着地的二人。男子一个闪身,进入了树林中,他知道,这四个不过是吏部探子,随后会有吏部爪牙下的武者会成百上千的敢来。
  男子恨恨的想着“可恶,东汉尚书台已经统一了六部,这次事件就是由吏部伙同兵部勾结造反人员想里应外合,想来朝廷还不知道”。
  男子树上思量着对策,然而,树林此时,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他们已经锁定了自己的位置,正在布阵,让自己插翅难飞,这是官场一直作风,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一个声音破空在林间响起“吕卫,你只是尚书台小小的三部驿站使,即便你武功高强又如何,布阵吏部卫兵三千,后方兵部驻邯郸稽查也正在赶来”。
  吕卫听到这话,对包围之事完全不在意,哈哈大笑道“死又何妨,我将尽我所有杀出重围,即便明知道没有可能,那是我的决心”。
  短暂的沉默“拿下他,不论死活”。这一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半个时辰,但被雨水染红的林间代表着这一战的惨烈,伤亡刚统计超过一千,此时吕卫全身犹如箭靶,二十几只箭贯穿上身,双脚没有了,吕卫此时用唯一的一只手爬到了一颗树边背靠着,他精神已经很模糊了,支撑的信念是“我要顶天立地的死去”,刚靠到树干上,唯一的手也被砍掉,战场上就是这样,没有仁慈。在冷兵器的年代,杀戮是人性的写照,黑暗的灵魂,永远不会满足的王权富贵。
  两天后,洛阳吏部处,吏部最高统领现任吏部侍郎甘傅仕面前盛放包袱已然被怕打开,一封信,一个玉做的精美配饰,呈墨绿色,类似于太极阴阳的形状,和平安在那女子包里翻出来的配饰一模一样,一柄剑,剑名为”烟雨汉安剑”,汉朝名剑长92.2厘米握柄长19厘米,刃宽3.3厘米,重量两斤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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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回到了长街院子,发生了这些事他也没心思上班,他要考虑很多事情,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来到书房,忽然看见墙上的两柄武器,平安把它们取了下来,以前也有看见过,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奇,想拿在手里的感觉。
  先抽出的是“烟雨汉安剑”,通体墨绿。
  随后又抽出了更长一些的“唐刀莫离”,漆黑如墨,一股久违的熟悉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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