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总山门来人

　　门外突然来了两股强大的气息。糟了！难道是暗黑天魔余党追来？
　　“史郎中你在此救治秦掌门，我出去看看！”
　　说完我把剑抽出，走到门外！
　　叽呀！打开门后，眼前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和一名站在身后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子低着头，两位都身穿蓝白色的丝绸，一看就非常高档。那老者看上去平易近人。
　　“你们应该就是秦掌门说的，剑宗派总山门派来的吧？”
　　“大胆，竟敢如此对秦老说话！”
　　“秦老？”
　　“你好，我是剑宗派剑皇旁系的秦如风，也算是...里面那位的兄长...”
　　“唔！？你是秦无惑的兄长？”
　　“正确来说，是堂兄...先不多聊，来吧，我帮他看看伤势。”
　　说完立即推门进去查看秦掌门的伤势。
　　“伤势太重流血过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如风转头看向我，那女子已经抽剑指着我了。
　　“小男孩，你十分可疑，最好从实招来，否则。”那女子竟是眯了眯眼释放气息表明她也是位离气阶的强者！
　　“我...”我刚想解释。
　　“唔？”秦如风立即转身蹲下查看，秦掌门的手动了一下，稍微醒了过来。
　　“风、风堂兄、叫、叫...”
　　“堂弟，是什么？兄长帮你。”
　　“天、天魔、”
　　“什么？天魔？真的有天魔？怎么回事！”
　　“在下狄天漠，或许秦掌门是在叫我。”我斜着眼看着那女子，秦如风点了点头。
　　我便被‘放’过去看秦掌门了。他看到我后，把一珠子交给我，我疑惑地看着那粒珠子“这是？”
　　他又从手袖中缓缓指了指，“秦掌门，是你的手袖吗？”他微弱地点了点头。
　　我从他手袖掏出一个书简，上面也有他的血迹。秦掌门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抓着我的手！
　　“谢...谢谢你...”说完就头一歪，断气了！
　　“无惑！！！无惑！！！！究竟是什么事情！莫非真的有天魔？！可恶！！！！来迟了一步！”
　　“爷爷，我觉得这小男孩十分可疑，要不要押回去审问...他...唔！！！”
　　但那女子显然是生气了！我竟然没有在听他们说话！看见我低头看着书简。
　　我把刚秦掌门给的书简看了一遍，心中更是绞痛，同时跪了下来，对秦掌门拜了一拜。
　　“小兄弟，请节哀。我一定要找出天魔帮堂弟报仇！你可知道一些什么事。”
　　我什么话也没说，把书简交给了秦如风看。歪歪扭扭的字还能稍微看得清楚。
　　‘兄、长，剑宗氵已恐被天魔入侵，多得天漠小兄弟、救。请听亻也，说。另此王朱与我，帮埋在山、小蓉.’之后就是一个他亲手押的手掌印。
　　“无惑啊...”那老者这时看完也双眼通红。
　　我对他一拜是因为他竟然在临死之际还心系宗门，还特意为了我澄清免去麻烦。他值得我一拜，这乃是有着一副圣人之心的大善者！
　　“唉...秦若，你先去外面稍作等候吧，我帮无惑整理一下衣装带去山顶厚葬。”
　　“是，爷爷。”秦若走出去的时候看了看我，秦如风罢了罢手，秦若又指示着史仵作也要出去。
　　史仵作腿都软了，点点头立即摸着墙壁爬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秦如风。
　　“情况是如何？小兄弟你为无惑托付之人，我信得过你。”
　　我又重新站起来，梳理了一下情绪和思绪，拱手对秦如风作揖，然后慢慢道出这几天的事情。
　　“如此这般...在云真人和他同胞弟弟这个情况下，这样这样...最后竟然...唉，我无法最后救出秦掌门实在是十分抱歉。”
　　秦如风痛苦地闭上眼睛，“暗黑天魔...我势必要把你们诛杀干净！！！”
　　“秦老...”
　　秦如风缓缓张开眼睛收拾着他的衣装。
　　“他是族里最乖的...”秦如风看着秦掌门缓缓说道...我低着头聆听着。
　　“但他资质不好，终其一生只能是到离气阶就到顶了，族里长老都不打算培养他。”
　　“他知道自己不再可能得到族里的重视，便毅然和他弟弟出来闯荡江湖了。”
　　说到这里他痛恨地说了一声，“如果当初早就知道他弟弟被...”眼睛又红了起来，“无惑在最后时刻是多么伤心啊。”
　　他稍微抹了抹眼泪，又继续说道“后来他遇到了小蓉，还带给我看过，很是可爱的一个女孩子，竟然最后...唉...为什么他都已经选择不问世事只想安静生活了，只是来到这分舵帮帮别人，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我也在审问着自己，明明是好人，却没有好报，明明只是想安心生活，却...
　　秦如风在最后把他的衣服抹平，整理了衣袖。便抱起他往玉峰山上走去。
　　我和秦若静静地跟在身后，倒是秦若时不时地看我，仿佛对我十分不相信一样，我倒是不在意，只是心底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情有些低落，脑袋有些疲惫了。
　　待走到玉峰山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啊！糟了，许枫我还留在那边了，待会儿劳烦秦老您帮忙解释一下，他误以为是我杀害了他师傅和秦掌门。”
　　“无妨，确实也要说清楚一下，给大家一个交代。”
　　“谢谢秦老，我先去找他。”
　　“我跟你一起去！”秦若突然说出这句，
　　“免得你刷什么花招...”
　　“秦若...”秦如风略微抱歉对我说“抱歉啊，我孙女这人就是这样，小兄弟莫要见怪。”
　　“爷爷！”
　　“无妨，先上去吧。”
　　“哼！”秦若不服气地看了看爷爷，又跟着我后面跑上山顶。
　　...
　　“喂！你这么小个，怎么跑这么快！喂！”
　　我并没有理会秦若，心急如焚地在场上张望着...竟是发现秦溯和许枫双双不见了！！！只留下死亡的暗黑云真人在地上！
　　“这！”
　　“唔？你不是说有谁在这吗？我只看到了这个中年男子！你果然有古怪！”说完立即抽剑对着我。
　　“估计是我没真正杀死那个秦溯，他带走了许枫！可恶...”
　　“哼，别狡辩了，我看你就可能是一伙儿的！”
　　“若儿！你在做甚！”
　　“爷爷...他一上来又说有人，现在又没人地，肯定撒谎！”
　　“秦老，我估摸应该是秦溯我没有杀死，那时秦掌门危在旦夕，我拔出剑后就往秦掌门方向赶去。可能给他逃了...”
　　“无妨，待会儿我传个简讯出去，让他们搜索他们两个就好了。现在先把堂弟葬好吧。”
　　“好...”
　　“爷爷！！哼！你都不理我！”
　　“若儿，休要胡闹，换做来说，天漠小兄弟可算是这方人民的英雄、恩人！否则一旦被暗黑天魔控制了，这里将生灵涂炭！”
　　“嘁，我看他也就个气纯一重的小男孩，练离气阶都没有，还当什么英雄？”
　　“若儿！休得无礼！英雄难道以阶级自称吗？那那些暗黑天魔个个高阶过你，你是不是就说他们是英雄了？”
　　“暗黑天魔是暗黑天魔！哼！爷爷你都不懂我意思！”
　　“好了，此事勿要再耍脾气了，否则我让你回山门去！”
　　“哼，不说就不说。”秦若把剑收起又径直走前去了。
　　“唉，桀骜不驯，以后需多让她锻炼锻炼，小兄弟见笑了。”
　　“秦老客气了，没事。我们还是先安葬好秦掌门吧。”
　　在正殿后面，竟然还有一块小墓地。秦如风走到那墓地前把秦掌门放下。
　　“小蓉啊，上次看你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今日，我带无惑过来了，你也可与他长眠于此。我一定帮你们报仇！还望你们俩莫要有怨气，其他包在我身上吧。”说完把一个玉简掐碎把秦溯和许枫的信息都发出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另一个小坟墓在那位小蓉旁边躺着。我把那珠子，挖开泥土，埋在了他们之间。
　　跪下来拜了一拜“秦掌门请安息...”
　　“狄天漠小兄弟，不知之后你有何打算？”
　　“原是一个月后，让我去断崖谷和秦掌门的四弟五弟汇合进行探查，现在分舵如此情况...”
　　“四弟五弟，哦~我想起了，应该是陆擎和陆康两兄弟吧？他们已经在断崖谷探索中了，要不，小兄弟你先随我回总山门？总山门有传送阵可以直接去到断崖谷附近，会比较方便，否则你舟车劳顿地不知何时才到了？”
　　我考虑了一下，反正那老翁也要我把玉佩交给那个叫赵慧，我干脆要不直接过去可能会更好。
　　“怎么样？小兄弟？”
　　“等下！爷爷！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就带回去总山门？这怕有不妥吧？”
　　“无惑前些时间已经给我传讯了，你恐怕是那位道宗前辈的徒弟吧？”
　　...糟了，看来这谎是越来越大了。我心里对那老翁一直抱歉抱歉。
　　“我不知道我师父的名号，只有这玉佩。”我把玉佩拿出来，既然都说了这谎了，说了就说了吧。真的十分十分抱歉啊老翁。
　　秦如风拿起玉佩端详了一番，更是确定了之前的说法。
　　“不错，这确实是剑宗派道宗强者才有的一个玉佩。”
　　“爷爷！那，那可能他捡到的啊？”
　　“你能随地拣个剑宗派道宗的玉佩？”
　　“可...”秦若嘟了嘟嘴又不说话了。
　　“小兄弟，来，还给你师傅的遗物，这可能要到山门里给他们都鉴定一下是谁的了。”
　　“好的，谢谢”我接过玉佩。
　　“不知贵山门中有无一个叫赵慧的人？”
　　“！！！唔！！！”
　　“啊！？”秦如风和秦若都惊讶地叫了一声。
　　“你如何得知此人？”
　　“哦，我师傅说这玉佩要交给她，并带个话。”
　　“那没错了，绝对没错了！一定是那位老前辈，老天有眼啊！来来来，小兄弟，赶快随我回山门！我带你去找她。”
　　“这...赵慧是？”
　　“白痴！身为剑宗派的人都不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当下剑皇一脉曾经的剑术第一人！与齐老前辈是道侣！你说的那师父有可能就是齐老前辈！”
　　“啊！？”那老翁竟然有如此背景吗？但看他样子...
　　“这么说她是总山门的掌门？”
　　“噗，说你傻真傻？曾经，是曾经！早就退位下来了，现在总山门掌门是殷问天殷掌门！现在是赵慧大供奉大长老。”秦若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多谢姑娘告知。”
　　“若儿！好好说话，来，小兄弟，要不我们现在动身？”
　　“我可能还有些事要处理，能再稍等我一下吗？”
　　“可以可以，要不，我们两个时辰后就在这里出发？”
　　“好，多谢秦老。”我想起来，钱金三那边的一个‘供奉’的东西还没谈拢，打算在离开前和他说清楚吧。
　　于是我便又下山去找上元会分部去了。
　　“天漠小兄弟~哎你可终于来了~”我才刚走到门口呢，钱金三就急忙走来。
　　“钱老，你好。”
　　“唉，对于秦掌门的事情，十分遗憾啊...”
　　我心底一惊，才刚刚仙去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上元会了，这情报的收集速度，令人咂舌。
　　“我替秦掌门谢谢钱老关心，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出那秦溯（暗黑天魔）出来，否则...”
　　“放心吧，上元会也在找着，这可是天下大敌，定会尽力帮忙的。”
　　“谢谢钱老...”
　　“嘿，话说回来，你是打算来答应（供奉）了？”
　　“这...我们进去再谈吧。”
　　“是是，也是，嘿嘿，瞧我急的，来天漠小兄弟请进。”
　　钱老带着我从一个密道进入了上元会。
　　“这里竟然还有密道？”
　　“当然，每个分站都会有个密道，随进入的地方不同，但都大同小异，毕竟，有条后路比什么都强嘛~”
　　穿过密道，我被带到了一个华丽的房子里，里面的椅子都是用玉打造的，桌上的水果琳琅满目，更是有不少养眼漂亮的美女在一旁，“欢迎...”她们齐齐屈了屈身向我问好，我急忙作揖回礼。“各位姑娘好。”
　　听见我喊她们姑娘她们都在嬉笑着，
　　“好有趣啊这个小男孩。”
　　“才这么小嘛，嘻嘻。”
　　“哎呀，姐姐你好坏...”
　　“哈哈哈”
　　我脸上一阵尴尬...回头蹙着眉看着钱老，钱老一看我好像不高兴了立即对她们说：“咳咳好了好了，不是让你们打完招呼就走吗？赖在这干啥！去去去。”
　　“是，钱大人...”
　　我当然明白这个是什么做法，换做一般的热血方钢的男子汉，面对众多美女，多少会难以把控，再如推几个给洽谈者，谈成事情的概率更加事半功倍。
　　“钱老，说实话，这样子...不好。”
　　钱老尴尬笑了笑，大家都心知肚明...估计他是太想邀功了。
　　“嘿嘿，让天漠小兄弟见笑了，我们谈正事，谈正事，来人！上好茶。”
　　我缓缓坐在茶桌旁，门外走进一位女子，手托茶盘放在我们这里，那女子看我一眼笑了一下，我点头回礼“多谢。”
　　那女子竟然捂着嘴笑着小跑出去了。
　　“咳咳，现在整个上元会内部都知道你可能是供奉位置了，所以...嘿嘿嘿。”
　　“钱老？”
　　“咳咳，这，上元会里很难瞒得住事情的...”说着的时候钱老眼睛到处飘着。
　　“来来来，喝茶喝茶...”说完倒了一杯给我，我拿起闻着非常清香，不由得眼光一亮。
　　“这可是在朱雀大陆上元总会的种植园种的茶，十分香，养分、摘取时间和翻炒的力度、火候等等都非常严谨。才能造就出这么一壶好茶。”
　　我喝了一口，从鼻腔充裕的清香味道，到下口后的柔滑不涩，喝完后的唇齿之间还仍有茶香。
　　“好茶！”
　　“哈哈哈，天漠小兄弟喜欢就好。”说完又往我杯子里倒了一杯。
　　“钱老，我可能晚些时候就要去剑宗派总山门了。”
　　“唔，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在此等你。”
　　“上次谈到的那上元会供奉的位置...”
　　...我稍微沉默了一下...
　　“天漠小兄弟，不妨直说。”
　　“我打算暂时不做这个位置...”
　　“啊！怎、这么好的位置，为啥啊？是条件还不够好吗？是缺道晶吗？供奉位置每个月都会派送一定道晶给你的。保证够量。”
　　“不，不是这个...”
　　“那小兄弟你有什么想法？”
　　“这，我需要大量补充神识的东西，我希望拿这个来换。”
　　“哦？魂絮草？？”
　　“对，我急切需要这个。”
　　“价格倒是不算特别贵，一中品道晶左右价格浮动，就是量太少了，而且神识这东西，这个只是补回些许神识，对真正战斗或者修养并无太大的价值。神识攻击的重大损伤也无法直接用魂絮草补充，仍然需要自行修养。”
　　我当然知道，魂絮草对正常的修仙者用处事实上不算特别特别大，只针对某些需要补充神识的人有用，
　　例如，你目前神识是离气阶一重，普通修仙者要这魂絮草也只是‘补充’，顶多是战斗过后能恢复一定量的神识。
　　而神识攻击的也是气宗后才会使用，但气宗后神识的恢复也就调养个一天半天也能好了。
　　如果气宗以上阶级对战，动辄消灭神识，要么就是重伤神识，魂絮草的作用就更小了，毕竟恢复的量在那里...就只有一丁点，到一中品道晶价格主要是因为产量太少了。
　　所以说珍贵吧，也不算特别特别珍贵，但说不珍贵吧，产量又少，就低阶突破时用一用作个保障。
　　但他们不知道，我现在，就是需要‘补充’神识...
　　“我明白，但我现在迫切需要这个，至少十株以上。”
　　“十株？这可是有点为难了，不是说没钱，上品道晶我们有得是，就是...没人卖，目前市场也就几株，前几天也刚被人买了，也有其他人求。这魂絮草到离气阶三重后也无太大用处，估计是一些想买给自家徒儿去修炼突破用的而已。”
　　“这，能否帮忙留意一下，如果一有马上通知我。”
　　“那这大供奉的位置？？？这样吧，你如果答应做大供奉位置，我们不会要你必须在山门，所需的一些材料能帮你免费的都免费，例如...魂絮草？还有一些低阶材料我们都可以提供给你。”
　　“唔？条件呢？”
　　“哈哈，天漠小兄弟是爽快人。功法...我们需要这种修改强化的功法，越多越好，当然我明白这种是少之又少，但你提供的这套立意十分新颖也十分实用，可以说是开创了一条路供后人参考。没有价值可以衡量，所以值得这个条件，小兄弟你莫要担心。我们只是希望，如果后续还有这种功法也请第一时间留给我们，我们会用其他条件兑换。而此次的条件是交个朋友，以后好多多合作。”
　　事实上，我正是需要这个庞大的情报网和自由身，给出的条件也非常好，对我没有任何坏处，他们也获得更好更强大的功法，不论是以研究再创新其他功法，或是直接用此抄本作为复印本进行售卖，对他们的利益只增无减。可以说是双方共赢的局面。
　　“这，可以说条件十分好了，答应是可以答应...只是...”
　　“天漠小兄弟，无妨无妨，能满足的都能满足嘿嘿。”
　　“我想要不记名供奉，保持我身份的隐秘性，并且我需要一套像你们一样能隔绝气息的服装面具...”
　　“啊，这...”说到这个，钱老估计不能擅自决定了，因为上面给出的条件就之前说的那些。
　　“天漠小兄弟，我用紧急传讯，稍等我一下。”
　　“好...”
　　说完钱老立即跑去外面联系了。
　　我想着，若是他们能答应这个条件，那至少，我做其他事的时候，会更加方便。情报网加基本材料加隐秘身份加道晶。这份功法的价值可真是值了。若是还有魂絮草的支持，能尽快冲到离气阶，离气宗阶级更近了，到时可以让保证阴和阳的阶级不易掉落，并可出来行动，这可是飞仙阶的强力帮手。会更让我占据主动权，而不像云真人和秦溯那事如此被动了。
　　“天漠小兄弟！可以，可以！”
　　钱老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上级说了，能满足你的都满足你嘿嘿，呼，也还请记得以后有功法第一时间留给我们嘿嘿。”
　　“好说...”“那...?”钱老还是需要我个确定的答案。
　　“嗯，我答应了。”
　　“哈哈哈哈哈，好嘞！我这就去给天漠小兄弟你准备准备哈哈哈。”钱老估计谈成这个后，他也会获得不少好处吧？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
　　一炷香后，钱老亲自把一套衣裳和面具拿了给我。
　　“来，这是符合你现在身材的衣裳，以后长高后也可来更换，这是天机面具，天漠小兄弟拿着。”
　　“多谢...”我稍微看了一下，这衣服乃纯黑色的一整套劲装，黑色的金丝边勾勒出一种稳重大气之感。而那天机面具是一张暗黑色哑光的面具。
　　“钱老，这面具，我之前看见上元会的是暗金色的，怎么我这里的面具是完全黑色的？”
　　“哦？这个啊，这是供奉级别才享有的面具，也就是一个身份识别，在上元会除了外围像我这种‘打杂’的以外，均是看一看牌子二看面具，大家都不会知道是谁的。喏，这是你的牌子，收好，这也是身份识别的重要的东西。”
　　说完钱老递给我一张洁白的玉牌，上面两行字只写着‘上元会-十三供奉’。
　　“十三？那上元会里还有其他十二个供奉的意思吧？”
　　“哈哈哈，这天漠小兄弟你有所不知，供奉是还有大大小小很多的客供奉，但小兄弟你的算是大供奉...确实在你之前还有十二位大供奉，其余的客供奉都是没有下面那一行字的。但面具还是有的。嘿嘿，这么说小兄弟可明白？”
　　“明白，感谢钱老答惑。”
　　“哎使不得，现在你身份是大供奉了，对我无需太多礼了。”
　　“不论身处任何位置，该谢我还是会谢的。”
　　我只对确实对我好的人有礼貌，对于无礼者一般我不会太过在意。
　　“那我身份这事？”
　　“咳咳...”
　　钱老笑眯眯地伸头在我耳边说。
　　“狄天漠是大供奉的事情，现在只有你知我知，上面知，另外下面的所有上元会者，只认牌子和面具。你大可穿上然后做个伪装，到上元会亮出身份没人敢拦你的。”
　　说完钱老便重新站直来大声说道：“哎呀，可惜了，狄天漠小兄弟，这条件开得太高了，恕我们无法实现。”一边说着一边开门送我出去。
　　“这供奉一事，当作我们从未谈过吧，后会有期！”
　　我知道钱老在演戏给其他上元会的情报者看，上面估计也会下封口吧，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上元会是说到做到，这我还是可以相信的。
　　“钱老前辈，请再给一次机会。”
　　“抱歉！没有了，走走走，来人啊，送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出去！”钱老对我使了个眼色并传音给我。
　　‘珍重’
　　我轻轻点头表示感谢，便像被骂得灰溜溜地走了，旁边的人都在笑话我，可我心中乐开花了。
　　这，便回去找秦如风前辈吧，时间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