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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念你的经,我喝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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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路上。
  “啊~真是不虚此行。”
  心满意足的田老师伸了个懒腰说道。
  确实很美,对于第一次看到日出的李时来说算是难得可贵的经历。
  “是啊,尤其是太阳完全出来以后,即让人赞叹又让人惋惜,对吧班长。”
  这话一听就是王哲说的,其实李时很好奇心知肚明的班长对于王哲是报以什么样的心态。
  少年与少女间的情感并不像成年人,它十分的纯粹,不嘈杂任何交易性质,在这样的感情里,直接拒绝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即使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这种话说出来效果也不大,被拒绝的一方只会自我满足的觉得这是爱情必经之路上的考验,不以为然。
  然而有趣的是,当被追求的一方一开始就知道拒绝是没用的,一开始就不会把拒绝说出口,那被追求的一方是报以何种心态,或者说是要以何种办法结束这份情感,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我?小时候我就住在山上,日出经常见到,没什么稀奇的。”
  对于班长的回答,王哲还没回答就被一旁的苏羽抢先说道。
  “什么?班长你住山上要是想吃零食怎么办。”
  “在十岁以前我都没见过零食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云景似乎对班长十分原始的幼年生活很感兴趣,开口道。
  “也就是说,你小时候是生活在一个远离现代社会的地方?”
  “唔,其实也不算远离现代社会,每天都会有陌生人来道观里游玩。”
  “道观?”
  除了田老师,所有学生都惊呼起来。
  “你们不知道啊,我们的班长大人还当过好些年的道姑哦。”
  田老师在一旁解释。
  而周围几个人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七嘴八舌的丢出各种疑问。
  “你这头发用了多久才长出来的。”这是苏羽。
  “道姑可以结婚吗。”这是王哲。
  “全真派还是正一派。”这是云景。
  班长做了个停的手势,而众人也眼巴巴看着她,等她回答问题。
  “呼——”
  调匀呼吸。
  “首先道姑不是尼姑,并不需要剃度,其次我其实只是跟着我的爷爷在武当山居住,并不算是一个正统道姑,所以不分全真派和正一派。”
  说完,班长看了众人一眼。
  “和你们说这些可以,只请你们回到学校不要宣扬这件事,才三个人就这样了,我真不敢想象整个班级都跑来问我这问我那是种什么状况,尤其是田老师。”
  面对班长责怪的目光,田老师打了个哈哈便继续带领学生们下山。
  就刚才那三个人,除了云景没了兴致以外,其余两人还处在兴奋中。
  苏羽路上时不时拨弄班长的长发,似乎想要验证真伪。
  王哲则不停的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知道了班长的秘密,自己变得特别了之类的话。
  “怎么不继续问了,这不符合你充满求知欲的人设啊。”
  李时小声的云景身旁嘀咕。
  “我是想问一些关于武当山景点的运营模式,以及盈利途径的,但估计她接触不到这一层面,而且知道了也未必会说。”
  “真有你的风格。”
  就算是对云景知根知底的李时,也为他的想法汗颜。
  “倒是你,在知道班长以前当过道姑以后明显表现出了惊讶,那么为什么没有提出任何问题。”
  李时挠了挠头。
  “那是因为我比较内向,不好意思。”
  “呵呵。”
  两个人都在鬼扯。
  不一会儿,众人就回到了营地。
  校方规定的时间是周日下午之前回归,毕竟还要赶着上晚自习,高中生所经历的艰辛可能只有后期加班的程序员能够比拟。
  这次春游可能也是毕业前最后的狂欢,以后估计有也只会有相对小规模的娱乐,毕竟校方所追求的只是本科率而已,能给你偶尔放放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唉,以后都不能春游了,想想都伤心,我还想再找一次松鼠呢。”躺在李时左边的某人说道。
  “所以昨天你顶着老师的骂声,拿到的一瓶跌打酒是用在这个地方的?”躺在李时右边的某人说道。
  “你们两个为什么又理所当然的出现在我的帐篷里啊。”
  不理会李时的抱怨,苏羽猛的从毯子上坐起,恍然大悟道。
  “你的那瓶跌打酒是这么找来的?”
  怎么,云景还有增加智商的光环吗?这傻妞怎么一下就无师自通了。
  “喜欢你!”
  苏羽一把抱住李时,脸不停的在李时胸口磨蹭。
  “恶心死了!而且相比起背负骂名,我大半夜跑去把你救回来才更值得感谢吧,你在这种小事谢个屁啊。”
  李时挣扎着甩开苏羽的束缚跑了出去。
  明明单独和这两人其中一人待着的时候没什么问题,怎么这两货只要同时存在就能让自己**呢。
  在离营地不远处,李时靠着一颗粗壮到刚好可以遮住一个人的大树下乘凉休息,恍惚间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微弱的抽泣声。
  伸出头,看向树后。
  虽然只能看到肩膀,但这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估计只能是一个人。
  要管吗,话说我为什么要思考这种问题,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
  还未等李时思考完,班长已经发现了异样,她同样转过头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梨花带雨,虽然很抱歉,但这就是李时此刻没心没肺的感受。
  “李时?你什么时候来的?”
  出乎意料的,班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态被他人看到而惊慌失措,而是擦干眼泪很淡定的问出这么个问题。
  其实,在知道班长来自武当山的时候李时是有问题的。
  想问的是,为什么要离开武当山,千里迢迢的看到这念书。
  只是当时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适合说出口。
  现在再看看眼前哭泣的班长,李时很庆幸刚才没有嘴贱。
  “我这有纸巾,要吗?”
  “谢谢。”
  短暂的甚至不能称之为对话的交流,接着两人转回头,不再看向对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但是,你不还有一个可以念经的家吗?
  有点想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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