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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要乐打了个哈欠,“大师兄,二师姐,我先回去睡啦。”,昨晚三人就人的资禀与出生,探讨了一晚。反应过来时,已经天亮了。
“好……啊!小师弟留步!”,张两仪猛的想起什么。
“啊?咋了?”,苏要乐似乎真的困得不行,回个头似乎都挺吃力。
“今日是众家开课的日子,你今天先去道家的学堂学习,结合我前几日教你的,好好感悟。”。
“啥?!”,苏要乐愣住了,“大师兄,我不是纵横家吗?”。
“当然是啊。”。
“那为何我还要去儒家学习?”。
“哦,当然不止儒家。”,张两仪伸了伸腰,“今日开始,你每天早课去儒,道,法,杂,农,名,墨,阴阳几家轮流学习。当然,不是学法术,是学习他们对于本家经典的解读。”。
“……”。
未等苏要乐说什么,颜蜚语大手一抓,一把提起苏要乐,:“去!”。说完,把苏要乐扔向空中。空中,苏要乐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孔,一百零八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刘不业觉得今日有些不对劲,右眼皮不断的跳动。
“难道是今天有灾?等等去找墨与信帮我算一卦好了。”。说着,拿着一本道德经,进了学堂。
“嗯?”,刘不业看着学堂后方,坐着一个不熟悉的人,仔细一看,又认识。是前段时间被温殿主拉走的那名考生,叫啥来着?
“咳咳。”,刘不业轻咳一声,示意该上课了。
“今日,我们来讲解老子道德经中的第一章。”,刘不业顿了顿。“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说的是,道,如果可以用我们的言语去形容,那它,就是常‘道’。但也不是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字词去形容,那它就是常‘名’。但也并非一般的‘名’”。
……
刘不业的各种道,各种名。把本来就困得不行的苏要乐绕的晕头转向,索性头一歪,睡死过去了。
“呼呼呼。”。
“嗯?”,背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刘不业就好奇的转过头。顿时脸黑了下来。
这小子!楼试睡觉,上课还敢睡觉!刘不业的双拳已经蠢蠢欲动了!
但是,道家以德,以理服人。刘不业按捺下跳动的青筋。走到苏要乐座位前,手指轻敲桌面。
“嗯?”,听到有声响,睡梦中的苏要乐动了。艰难的睁开双眼,面前站着个不熟的人。
“啊?啥事。”,苏要乐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地上有一股气流四散,吹的众人书本乱飞。
刘不业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小同学,我是这堂课的授课先生,刘不业。先生现在想问你个问题。对于老子圣人所著道德经中的第一章,是何见解?”。
苏要乐愣了愣,:“老子道德经中,第一章说的是‘有’与‘无’二者虽是不同,但却又相同。观二者,乃玄妙;也非一般的玄妙。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此乃宇宙万法总门。”。
听完苏要乐的话,刘不业倒是愣住了。想不到这个楼试睡觉的考生,竟有此领悟,实属难得。
“你唤作何名?”。
“学生姓苏名要乐,字秦。”。
“咳咳,苏秦啊,你的见解确实不错。但是在学堂上睡觉,此乃大不敬!先生念你初犯。你去抄写十遍道德经,放学后交给我。”。刘不业说完转身就走了。
“可是,先生,我是旁听。不属你道家啊。”。苏要乐只是听大师兄的话,来旁听的。抄书什么的,才不要。
“你!”,刘不业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了。“你再说一……”。
“铛铛铛”
未等刘不业说完话,代表下课的钟声,无情的打断了他。
“哦!下课了!”。钟声响起的第一时间,苏要乐就起身开溜了。
“站住!”。远处,是刘不业的怒吼。
——
“砰!”
一声巨响,把先生室内的众人给吓了一跳。
“刘不业你抽什么风?”。墨与信正饮茶,吓得烫了嘴。
“那个苏秦,简直是目无师长!”。
“苏秦?”,墨与信思索了一番。“今年可有唤作苏秦的人进楼?”。
刘不业平复了一会,:“就是那个楼外试的学生,温殿主赐字,秦。”。
“秦?好字啊。”。
“他怎么气你了?”。墨与信好奇的问着。
“这家伙,楼试睡觉,今早旁听还睡觉!我念他初犯,罚他抄写十遍道德经。他竟然说,不是道殿的学生,不要抄写。”。
“这……”,墨与信也楞住了,师者,长也。不尊师,乃是大不敬。
“嗯?”,刘不业回头一瞟,徐起风下课回来了。“嘿嘿。”。
刘不业两步作一步,走到徐起风的位置。
“起风啊。”。
“嗯。”。徐起风也不看他,端起茶杯慢饮。
“下午,你可有课?”。
“有。”。
“哦~”。刘不业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众人似乎懂了什么,发出了一阵低笑。
“嗯?”,徐起风抬头,“笑啥?”。
“没没没。”,众人异口同声。
——
“啊!吃饱啦!”。苏要乐在早课上补了一觉,加上午餐一顿。活力满满!
“一零八。”。
“先生。”。一零八微躬身,“先生有何吩咐。”。
“我下午可还要去哪殿旁听?”。苏要乐剃着牙问。
“大先生说,你今日下午要去儒殿,旁听。”。
苏要乐起身拍了拍灰。叹了口气,:“走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要乐的惨叫再次在君子楼的天空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