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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将军你为人过于刚正不阿,效忠当朝皇帝,又手握重兵,易遭人暗算,需得多加防备啊。”
“阮老板你自恃清高不食人间烟火,艺高遭人妒,日后还需得藏拙啊。”
二人互相叮嘱一番,随即干了眼前一碗酒。也不知日后还会有什么风浪,可此时二人已然是在一条船上的人了。
不多时,一瓶酒见底,未曾想今日二人在此却是借酒消愁来了。
“今日时辰已晚,阮老板你只身一人回去,恐有危险,我这儿好歹也是将军府邸,你暂且屈尊留宿一晚吧。”唐肃沙哑着嗓子说道。
“唐将军这是折煞我啊,我怎是屈尊?”阮玉仿佛呓语着,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唐肃卧房房顶上的雕花发呆。
罢了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起来去床上睡罢,地上凉小心得了风寒坏了嗓子。”说着唐肃将阮玉拽起,拖至他的床上。
二人并肩躺着,借着酒劲儿,唐肃说了句一直压在心底的话:“我一直想象着有一天,能和儿时的那个青梅竹马睡在一处,今日阮老板替我实现吧。”
唐肃双眸含情,说完那一番话之后就欺身压了上去,拉得开十力弓的双臂,颇有力道地搂住阮玉柔软的腰身,把那人儿紧紧地拥进怀中,情不自禁地就吻上了阮玉那饱含着温柔的双唇。
那是自己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小哥哥啊,阮玉以为这么多年,放下了很多事的自己也放下了唐肃。可是今日在他的怀里,依旧是从小就熟悉的气息,那份仿佛消失了一个世纪的安全感,又重新将阮玉填满。曾经求之不得的感情,催动着他疯狂地回应着唐肃的亲吻。
唐肃心里先是一愣,那素来性情冷淡的阮老板,现在的一颦一笑尽是俏皮,眼底的笑意,也好似童年那般的单纯。
察觉至此,唐肃的嘴角勾出了了然于心的弧度。数年前离别的痛苦,这些年煎心似的思念,一并涌上心头,为这一夜春宵更添了几分缠绵悱恻。
温柔的唐肃,仍旧不肯拆穿这一切,任凭彼此之间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夜翻云覆雨无话。
次日晌午,阮老板辞别唐肃,唐肃派了一个人手,护送阮老板回园子。阮老板回了园子,园子里的人问阮老板去向何处,阮玉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出去办了些事情。园子里的人见阮老板平安回来,便也放下心来。
只是,这些天,园子里接的活儿渐渐的变少。阮玉心里清楚,这定是景陆二人联手在背后做的手脚。又过了不多时日,陆七再次登门而来,阮玉在戏园门口亲自迎接。陆七倒是也没客气,潦草敷衍地行了个礼便自行往园内走去。阮玉心中自是不悦但不表于形色,随即跟随陆七返回园内。
陆七走至厅堂在上座落座,阮玉唤小童看茶,陆七挥挥手说不必了,转脸对阮玉冷冷地说:“阮老板,我陆七此次前来,为的是上次宴席之时的那个小青衣儿。”阮玉略施一礼,回应道:“陆七爷,您要的那个孩子乃是我园中资质最佳之人,不是我阮玉惜才舍不得,只是这孩子心性未成,还需好生调教方可成角儿。”。
“哼,说什么惜才调教之话,我看你阮玉就是不舍,我陆七想要之人,什么时候得不到手?”陆七有些怒意。阮玉心想,毕竟得知了陆七这样的家世背景,自知得罪不起,又遭了对方暗算,性命遭胁,转头命人把那位小青衣唤来了。陆七看见这孩子,笑的眼睛眯成了缝儿:“阮老板爽快,我陆七也不是有意与你抢生意,这孩子我只是借用几日,过些时日便会将他归还于你,你大可不必担心。”
阮玉摸不透这陆七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也只好答应,还得谢过陆七归还之恩。阮玉在陆七离开之后又独自思索了些许,近来追查到的剑柄纹样出自陆家府邸,陆七今日又来要人,这其中究竟有没有联系,阮玉现在还看不透彻,但是总是觉得这其中还是莫名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