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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转眼间赵坚旭已经13岁了,年轻的身体似乎使重生而来的灵魂也年轻了不少,偶尔跳脱的性格更使人亲近。身高一米七五,身材纤细,双腿修长,如果头上的寸寸短发改成齐腰的长发,活脱脱一个美丽少女。
“少爷,男人都像你似的长的比女人都好看,那还叫女人怎么活!”翠柳嘻笑着打趣赵坚旭。
赵坚旭将手中的笔放下,一手揽过柳儿的纤纤细腰,指着桌上的画说:“好不好看?”
桌上的画还没有干透,一位妙龄佳人跃然纸上,齐肩的秀发飘扬潇洒,尖尖的下巴,一双冷酷的眼眸凝视正前方,一袭紧身绸缎勾勒出苗条之美,手腕上戴着两个银白的手镯,赤裸的脚腕上,一对蛇形脚链浑然天成。
翠柳一眨一眨的欣赏着画,浑身酥软的躺在赵坚旭的怀里,“少爷,我的头发明明很长的,你怎么画短了”,“而且”,翠柳的脸颊红丹丹的道:“我穿的衣服哪里这么紧凑了,就跟没穿似的,少爷真是坏死了。”
赵坚旭但笑不语,想要低头捉弄翠柳,只见翠柳轻轻推了一下赵坚旭的胸膛,带着银铃般地笑声逃离书房,没一会儿,又口头说:“少爷将画放在桌上吧,等画干了,我裱好以后,挂在你的卧室去。”说完,又将门关上。
赵坚旭一口一口抿着茶,躺在太师椅上悠闲的摇摇晃晃。
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少爷,今天要出去吗?”是赵福的声音。
“你叫进宝备好马车,一会儿我们去金玉楼,下午约了几个公子到城外狩猎。”赵坚旭摇了摇手里的玉扳指,不急不缓的说道。
“少爷,需要备上宿营的工具吗?”
“不用。”
“少爷,无事我就下去了。”
“嗯。”
又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赵坚旭将手里的空茶杯放下,思索到:最近修为已经进入瓶颈,或许需要出去走动一下,寻找突破的契机。
赵坚旭从太师椅上起来,慢慢渡步到门外,一条条发芽的柳枝随着活泼的春风轻柔地飘荡在院子里,一浪又一浪,带来浓厚的花香味。
柳儿拿着裱框,跟赵坚旭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屋去摆弄那幅画去了,想来,她也是满心欢喜的。
要不,还是和母亲打个招呼吧。
穿过一座花园,又走过一片静谧的池塘,赵坚旭来到赵母的居室,与侍女打了一声招呼,站在门外等着赵母传话。
赵母还在午休,侍女将她喊醒,告诉她赵坚旭等在门外,赵母也不下榻,叫人将帷帐放下,又用屏风将卧室隔开。
赵坚旭从门进来,只见一条画着青山秀水的屏风阻拦着视线,屏风下有一个蒲团,赵坚旭跪坐在蒲团上,轻声问候:“母亲。”
赵母支起身子,暖声道:“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赵坚旭说:“孩儿近日练武偶有所得,故而想请母亲允许孩儿外出几天,约一些好友到野外狩猎。”
赵母微微不悦地说:“怎么,学了一点本事,就要出去炫耀耍横吗?成什么道理!”
赵坚旭仍然坚持道:“孩儿学得微末之计,怎敢逞强贪玩,只是学以致用,孩儿的武技仍然需要多加磨练,孩儿会懂得分寸的。”
赵母疲惫的说:“雄鹰展翅,总有离巢的一天,只是你要懂得分寸,切莫妄自尊大、不知进退。”
赵坚旭垂手以躬:“孩儿必当谨记在心。”
赵进宝和赵福牵着马车等在赵府大门外面,太阳从正中爬到西南,赵坚旭才走了出来:“老太太担心,好说歹说才让我出来,咱们这就走吧。”
赵坚旭和赵福钻进马车里,赵进宝坐在马车外面负责赶车。
“少爷,咱们会出去几天?”赵福在车厢里轻声问道。
“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月。”赵坚旭说完就闭着眼睛养神,赵福识趣的停下话头,细细的擦拭手里的匕首。
金玉楼是云燕城最大的酒楼,掌柜的叫王香婷,云燕城有名的美人,但很少有人能一亲芳泽。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立马就有一个小二跑了过来,也不套话,接过缰绳就将马车牵去后院,一槽精细饲料自然不会少。
“呦,赵小公子来了!楼上请。”酒店的伙计热情的打着招呼,女掌柜低头打着算盘,听到伙计呼喊赵小公子,抬头快速地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赵坚旭嬉皮笑脸的上去喊到:“姐姐好,有段日子没见,不知姐姐有没有想念小弟。”赵坚旭很是反常的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女掌柜头也不抬地说到:“爱来不来,我也没求着你过来。”
赵坚旭也不在意,带着赵福和赵进宝向楼上走去。
赵进宝跟在后面,向那女子撇了一眼,又会过头来。
还没上去,就听到几位公子哥大笑。
一位锦衣少年看到赵坚旭上来,大笑着说:“我们刚刚还在打赌赵兄能不能在赛女仙王掌柜身上沾到便宜。”
赵坚旭打开手里的扇子,不在意的问道:“那么是你赢了?”
那锦衣少年笑到:“那有什么难猜的,谁会喜欢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孩?”
赵坚旭也不争辩,指着一桌子酒菜说:“怎么如此丰盛。”
两个双胞胎站起来到:“我父母不同意我夜宿不归,还是在野外森林这样极杜的地方。这一顿就当是给大家践行。”
众人当中有锦衣少年孙雷,其父是云燕城的大商人,主要贩卖茶叶和玉石。双胞胎马昭、马瑜是军需官马超的儿子。
别以为他们一个个是贵公子,就把他们当做酒囊饭袋看待。
“来来来,旭哥儿是做大事的人,想来不会在意我这样不仗义的行为,我先干了三杯,以儆效尤。”说着,竟然拿出三个茶碗,将白酒倒在碗里,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赵坚旭只翻白眼儿,这马昭不知道又看的哪一本小说,真是被毒害的不浅,没过三秒,马昭就一头栽倒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