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安南只是随便一瞟“以你现在的状况，禁食水，还有命吗？”
　　“零玖不知道，但是零玖会坚持的”
　　安南从卫生间亲自提了一桶水，又不厌其烦的翻箱倒柜的找剪刀。
　　“我原本就不想罚你，但是直到现在你还如此，这已经不是下不下的来台的问题了”安南剪开盐袋，洁白的细细的颗粒迅速滑入水桶，“这已经是我有必要好好反省自己，是否已经跟不上你的思路，需要好好学习一下你脑子里的东西？”安南随便从柜子里拿了根小竹条，慢慢的在桶中搅拌，姿势是说不清楚的妩媚和优雅？
　　“零玖不敢”
　　安南看桶中的盐融化大半后便不再理会，又从柜子中拿来口塞。
　　“你不用说话了，你要说的话根本没有意义，而且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想好怎么说话了，这个……”安南使劲的在零玖后脑束住“才能取下来”
　　“你也不用担心三天后会死翘，我刚刚打过电话了，阿文会送来营养液，保条性命，我足够了”
　　零玖抬头看向安南的眼睛，没有温柔，也没有平时的光亮，发出声音的地方已经无法发挥作用，零玖只能来回摇头，表示自己错了。
　　安南取来棉球和镊子，沾着盐水为零玖清理伤口“我本来是想用酒精的，可是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给你用简直浪费”手下忽然一重，零玖的眼泪早就在盐水蛰到伤口的一刻被逼出，口中的哭喊也因为口塞而弱化，而这一下，零玖遵从了本能往前爬了半步，避开了安南即将下手的地方。
　　零玖看着安南，浸湿的双眸表露出祈求，安南则不动作也不言语，只是看着零玖的眼神不作为。
　　零玖知道祈求无望后就认命般慢慢的爬回了安南手下，这些痛楚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早晚都要受。
　　安南则不再有耐心一点一点的为零玖擦拭横飞的血迹，安南迅速踩住零玖的脚踝，当头一桶就淋向了不知所以的零玖。
　　冷水混合未完全融化的结晶沾满零玖的身体，瑟瑟发抖到完全停不下来。
　　“你觉得这样够你赎罪吗”安南放开踩住脚踝的脚，零玖根本听不见安南在说什么，拼命的在地上打滚，双手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然而缓解疼痛的效果甚微。
　　安南也没有想让零玖回答，抓住地上翻滚的零玖的头发，面朝上的拖拽到柜子前，背上的伤口因为盐粒的摩擦变的钻心。
　　项圈，手脚上的束缚，一样一样的被安南拿出来。
　　零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理会这些，口水，汗水，泪水流了一地，早已分不清各自的形态。
　　安南保持着一贯的轻柔，诱导零玖带上项圈，双手束在身后，双脚被一根铁棍左右分开，同样束住，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拖着项圈到了角落的一处地锁，将链接的链子调到只有脸能活动的三个环的距离，再分别锁上。
　　零玖便只能保持脸侧在地面，只用面部和双膝支撑残破的身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还舒服吗？”安南走到窗边拉上帘子，房间瞬间就没有任何的光亮，再拉开地锁处的灯，昏暗的橙色，“你可以睡觉，但是被我发现你就知道该如何认错了。”
　　说完这句话，安南就离开了房间，去客厅等阿文送营养液过来。
　　躺在沙发上，揉揉太阳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