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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般煞有其事，白小欢微微有怔。脑回路转一转，她若有所悟地看着宋齐，“你想知道皇宫里的事情？”
“是的，王妃。”
宋齐也不瞒她，把昨晚的事情大概地讲了讲，“若不是皇叔在昏迷前讲了‘不惜任何代价’，我也没有这个胆子把事情搞得这般大。现在皇上已经摸到了咱们的底牌，咱们若不知道他的，形势就弱了。”
白小欢听得有些傻眼，北冥辰的势力这般大？若他想造反，真能把北冥明睿给灭了，自行登基。
一山不容二虎，难怪北冥明睿不惜与虎谋皮，也要弄死他。
“昨晚玄皓把皇宫摸了个遍，未有查到皇上的蛛丝马迹，他判断皇宫里头有地下秘室。”宋齐还在说话。
白小欢眨一眨眼，讷讷地点头，“应该有地下秘室，还很大。我能嗅出地底的味道，但是不知道方位。”
听到这个肯定的意见，宋齐眉心紧了紧，旋又松开眉毛，“有王妃的肯定，我们可以再派人去探。”
说完他郑重地行一礼，“皇叔就拜托王妃了。”
见他要走，白小欢却想起了一桩要紧事，“宋公子慢走，我还有事情要请教你。”
“嗯。”宋齐止住步子，狐疑地看她。
白小欢的脑子还有些散乱，一时凑不全乎，只有讲个大概思想，“毒人，我想与你探讨一下毒人。”
宋齐眸光一凛，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王妃知道毒人的下落？”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可以讨论一下。”白小欢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宋公子脑子好使，咱们坐下聊。”
这个很重要，宋齐立时过去坐下，“王妃有甚想法？”
白小欢眉头皱起，若有所思地说，“我总觉得这个毒人是咱们认识的人。为其这般讲呢，理由便是他每回出现都是戴着面具。”
宋齐皱一皱眉，思忖片刻，“嗯，若您所言，毒人每回出现都是戴面具的。”
“对啊，原本我没有多想，但是这回他与念唯一同出现，一个戴一个不戴，就显得很违和。”
关于毒人，白小欢在皇宫地下室的时候想了好久，缓缓地有些思路，此时娓娓道来。
“与毒人有最多交集的人，是那个假的南宫晓云。你想想，与她有关联，现在又活着的人，还有哪些？”
宋齐未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被她这么一提示，脑回路立时就活跃了。
“难道是丞相府，亦或镇北王府的大夫？”他猜了一个。
“原本我也是这般想。”白小欢皱紧了眉头，眸底浮起些幽云，“然而我又想到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谁？”葛洪听老半天，忍不住开口问。
白小欢瞥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宋齐，“我隐约记得，上回宫里的交泰殿出现尸虫后，有让半疾真人做过法，之后便封存了。这一回的尸虫虽然由南宫晓云开始，泛滥成灾的却是交泰殿……如此，我反推了一下，似乎南宫晓云与半疾真人的交集也是甚多。”
“您怀疑半疾真人？”宋齐轻眨了眼睛，不太相信的模样。
“不能怀疑他吗？”白小欢莫名地看他。
“也不是不能。”宋齐皱眉，犹豫地说，“半疾真人是西原祖家的儿子，这户人家与平西王府渊源颇深，应该不会……”
“榆木脑袋。”
白小欢打断他，又判他一个食古不化，“赵无极可以假冒赵家的儿子，半疾就不能假冒祖家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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