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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望无际的未来 /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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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原理零露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听说曾经顶流的咒术师和阵法大家能以自身灵力和血脉为屏障布下经久不衰的结界,此结界可以从三观五感上完全与外界隔绝,只有拥有布阵者血脉且和他们是同源灵力的人才能穿过结界。也就是说只有觉醒了和布阵者同属性灵能且是他们子孙的灵能者能运起灵力穿梭结界。
  就这样零露思考着目送大祭司的脑袋慢慢消失在石壁间。
  “既然他扭捏了那么一阵才不情愿的答应带我去他们部族那他应该不会食言,要不然大可找借口骗我或者假意答应带我来,再在结界前甩开我,反正我也不能靠自己穿过结界”,零露是这样想的,因此没有对快要消失的大祭司行一点阻拦。
  当然,也有可能有其他需要避开大祭司做的事。
  就在大祭司消失的一瞬间,零露身后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喵”。
  零露面无表情,没有回头,只是右手伸到身后比划了几个动作。
  随即,那猫的气息也就消失不见了。
  可是大祭司并没有回来。
  零露等了好久好久,大跌眼镜。好在大祭司终于还是在零露怀疑自己的判断前回来了。
  他手上此时多了一个小罐罐,走过来不由分说就从罐罐里挖了一团绿呼呼的东西往零露脸上抹,同时他解释了一番,说:“里面的入口是一扇大石门,没人推得动。传说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吃人的野兽,我们的祖先,世界上最后的人类在此处建立起禁锢保留了人类最后的火种。为了保护族人,我的家族一直派人全天盯守石门。我刚刚去把守门的支开了,你快点去,别被发现了。”
  “你给我涂的这个是……?”,零露边走边问到。
  “我们部族所有人身上生来就有很多各色胎记,绿色偏多,给你伪装下,这样我爹就看不出来了。族人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全都认识。”
  “原来是胎记,我还以为他们都是涂的颜料呢”,零露心想,但他猛的回想起在救助大祭司时自己的血确确实实的蹭掉了他脸上的“胎记”。
  “你脸上那也是胎记吗,形状好好看”,零露旁敲侧击道。
  大祭司笑笑,用手背用力一蹭脸颊,说:“我这不是,这是涂上的和你脸上那一样的颜料。历代大祭司要拥有原力的人才能继承,拥有原力的人生来就是没有胎记的。在请神仪式里我们大祭司要画面来表达对神的敬畏。”
  “奥奥”,零露点点头。
  终于,零露跟随大祭司了结界。
  古代繁华街区plus版,这是零露模糊的一扫全景后的第一印象。去之后就是一条黄土小路,没多远就是一个砖瓦房构造的大祠堂。
  祠堂气派十足,两个石狮子坐镇两侧,接着就是一段黄色不知名石头做的台阶,上了这不算长不算高的台阶赫然见四根刷着红漆,刻着金字祖训的石柱撑起祠堂的脊柱,屹立在三个大门前。其中中间的大门上方一块红底黑字写着“雅贰族祠堂”的牌子尤为显眼。
  石柱上端及砖墙上边缘还装饰着质朴但又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木饰,更给这砖瓦添了一抹厚重。
  了门,只见下方全然是一片池塘,只有中间一条一米宽的木路通向前方。清澈的池水中几只红的黑的锦鲤肆意游动,又给这严肃寂静之地添了一丝生机与盎然活力。
  再次推开门,终于到了祭拜的地方。
  里面还是有四根石柱,只是这里的石柱成了黑底金字的。再朝前方望去,只见好多个小的祭台,每处都是一样的雕刻,都是挂了好多棕木牌,前面摆着红垫子和供桌,上面挂着黑底金字的匾。不过它们上方挂的匾上的字不一样,而且都是繁体字,零露甚至也不能迅速全部认出来。
  零露没见过祠堂,还在好奇的观望,就听身侧一声浓厚的“回来啦”传来。
  零露定睛望去,只见一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叼着长柄银烟枪的老头正望着他们。
  大祭司简单介绍说这是上一届大祭司,他的师傅。
  还没等大祭司介绍零露,那边厚重的声音又来了,“你知不知道自你走了都没人给我点烟了,不知道早点回来,拖这么久”,说着老头坐正了身子,手取下了一直叼着的烟枪,接着发问到,“这第一次请神,展如何啊?”
  大祭司这才把他所遭遇的事跟这位老人家和盘托出,并顺便给他点上了烟。
  老头又躺下了,吐出一口黄白圈叹了口气,不咸不淡,像是早有预知般抱怨了一句,“看来真要来喽”。
  大祭司明显不明觉厉,问他师傅这是什么意思。但老头没理睬他,只说让他回去看看他爹和他弟弟,听送饭的人说他弟弟又闯祸了。
  零露注意到听到他弟弟闯祸时,一直虽不算温文儒雅但也是很有礼数并很温柔的大祭司明显脸上闪过了一刹那的厌恶嫌弃与恶心。
  辞别老人家,两人朝大祭司家中走去。
  走了没几步,两侧开始浮现零露刚刚远望看见的林林总总复古的阁楼,那是零露只在古装,武侠影视里看到过得画面。
  未近阁楼建筑前,零露趁着最后的两人时光问到,“唉,跟我讲讲你们祭祀大典呗,我咋看这一点没有大典的味道啊。”
  “祭祀大典在三个月后,我们要提前请神供奉在祠堂,现在没有大典的味道正常。”
  “奥奥”,零露呆呆的点点头。
  “那你打算咋解释那些没回来的人?”,零露又问到。
  大祭司接着面无表情的说:“历史上最多请过三次才把神请来,不用解释。”
  “听说女人的心思都比较细腻,你要是带我回你家,你娘可不可能认出我不是村里人”,见大祭司可能是因为他师傅的话有些焦虑,氛围有些凝重,零露开玩笑打趣道。
  提到大祭司母亲的时候他身子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随后幽幽的说:“我娘已经没了。”
  没想到这一个玩笑让气氛更僵硬了,零露挠挠头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走近边边角角的阁楼,也就半只脚迈入了人潮。
  慢慢的两人走到了人潮漩涡的中心。
  见大祭司回来,梳妆的少女,卖菜的阿嬷,挑水的老公公,抬着扁担叫卖的阿哥,他们在路边,在楼上,倚着门框,扶着窗沿发自内心笑着对大祭司发出亲人般的问候。
  大祭司也笑着对他们一一回应,跟刚刚和零露在路上说话的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阿姐几天不见又好看了”
  “大娘菜真嫩,看来今天生意要红火喽”
  “阿伯身子骨还是一如既往硬朗”
  …………
  穿过闹市,零露不解的问:“他们咋对你这么热情?因为你是大祭司?这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这时候的大祭司眉毛又拧成了一团,叹了口气说:“你不懂。还记得我跟你讲的那个传说吗?还有后续。为了不让外面的野兽伤害族人,每代大祭司卸任后都要移居祠堂,用原力和剩余的生命加固禁锢。也是因为这,族人对大祭司都很尊重。”
  说实话零露有一丝惊讶但他对此并不是毫无预感。见到上一任大祭司自己在祠堂待着,还说出那些话时他就有了一些想法。
  面对基数众多的群体时,一个谎言确实需要众多连锁效应去保护。
  但他夸张故作震惊的说:“啊!?那这谁还愿意当大祭司。在普通人的视角看来大祭司在任的时候要冒着被吃的风险带人去请神,卸任了还被相当于软……”
  零露还没说完就听大祭司从喉咙深处喊出一句,“够了”。
  这时大祭司脸已经像猴屁股一样红了,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抑制愤怒。
  这是大祭司在零露面前第一次失态。
  狰狞的吼叫后,大祭司尽力平和的说:“看在你是外乡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我不说什么了,但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这些话。大祭司是责任,是荣誉,你不懂就不要肆意猜测。”
  说完他又恨铁不成钢般凶狠又遗憾的小声地嘟囔了句,“为什么你和他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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