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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直接头疼欲裂,他不记得昨天喝了多少酒,但肯定是喝醉了,拍了拍脑袋后起床洗漱一番。
他今天特意请了半天假,送餐到下午三点后就下班了,在附近的超市购买了一些水果后放在了餐品箱,骑着摩托车20多公里后到了郊区的幸福村。
幸福村属于城乡结合部,张爷爷家就住在这里,敲了几下门环,不久张奶奶便走了出来,看见秦奇立即开心的笑道:“秦奇,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
说着,便拉着秦奇的胳膊向家里走去,边走边说道:“你这个孩子,给你每次说回来不要提礼品就是不听……”
“奶奶,这就是一些水果就是我孝敬二老的一些心意,哪里是什么礼品!”
“你个臭小子,油嘴滑舌!”张奶奶笑着怒嗔了一眼秦奇。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子,园中间四颗不知道多少年的棕树挺立在院中间,反正都挺高挺大的,足以让人在树下乘凉。树下四周又是一圈各种花草,再外围又是一个圆形的鱼池,里面养着一些金鱼和乌龟。再就是屋檐下叽叽喳喳叫着不知名的鸟儿,当然这个不知名是对秦奇而言。
“这老头子又再里面练习他的书法呢!你先坐下看电视,奶奶去叫他一声。”
“没事儿,奶奶,我自己去找爷。”
“那好,你先进去,我给你去做你最爱吃的油泼面。”张奶奶说完就向厨房走去,秦奇无奈一笑,这张奶奶每次都这么热情,热情到不习惯到已经习惯。
走向书房中,一个年纪约60岁左右的老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毛笔字,虽然瘦弱但不失精气,虽有白发但不失神气!
老人甩手收笔后满意的赏识了一副自己写出来的字,转而看着秦奇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这练字和做人一样,都要求平时多看、多写、多琢磨,做到眼到、手到、心到。”
“爷爷高见!”紧盯着这几个字,秦奇不由的感叹一声,不过他觉得要是自己写这几个字可能会写的比张爷爷要好!
“你小子,油嘴滑舌,不过我看你好像也有两把刷子,要不你试试?”张爷爷含笑而语!
“好!”秦奇并没有拒绝很谦让。
铺好纸张,沾墨便写,只见秦奇右手一阵挥动,精、气、神三字便浮现于纸张之上,随后轻轻将毛笔放置于砚台之上不由自信一笑!
“好、好、好!”张爷爷拍手连道三声好字,猛然间扑在桌案上,双手捧着纸张兴奋道:“执笔指实掌虚、五指齐力;运笔中锋铺毫、意到笔随、润峭相同;以字立形、相安呼应、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你的中华硬书法相比国内顶尖书法家也不为过。”
张爷爷看着这三个字犹如看着宝贝一般进行了一番感叹,将纸张轻轻放置于桌子上,面色有些疑重道:“书法能够有如此般造诣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夫难以成就,而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能够有如此造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你对书法天赋异禀,第二是你出生豪门从小培养而成!”
“爷爷说笑了!”秦奇摇头苦涩一笑。
张爷爷沉默着摇头否决了秦奇,来回渡步思索着,突然间喜上眉梢,站住脚步笑说道:“有办法了。”
秦奇不由疑惑道:“不知道爷爷说的办法是什么?”
“现在科技已经发达了,经过公安的人脸识别系统就可以查到你所在户口,你去公安局一查不就知道你的家在哪里了吗?”
“是啊爷爷,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这样,我有个学生呢在市公安局工作,我给他说一声,你明天过去找他吧!”张爷爷呵呵笑道!
这时,张奶奶盘子中端着油泼面笑呵呵说道:“你们爷俩个聊啥这么热闹啊?”
“好事情!”老爷子说罢和秦奇二人相视一笑。
老奶奶将面端到桌子上,瞪着老爷子说道,“你个老头子赶紧说什么事儿,少给我买关子。”
看到爷爷只顾着吃面条不说话,秦奇边往碗里拨辣椒面边急忙说道,“是这样的奶奶,爷爷说让我去公安局通过人脸识别技术去查自己的户口所在,这样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家人了!”
奶奶闻言为秦奇开心的同时也嗔怪的看着老爷子说道:“你个老头子有这么好的办法不早说,非到现在才说是什么意思。”
“老婆子,这你可错怪我了,要不是今天浏览新闻知道有人脸识别这么个东西,打死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啊!”老爷子边说边含糊着说道。
张爷爷老两口总是喜欢拌嘴但却相互相敬如宾,虽然拌嘴但是一辈子都没有红过脸,看着眼前的一幕秦奇心中莫名的感觉熟悉,对此不禁微微一笑,一直陪伴两个老人直到深夜才骑车离去!
站在门口望着消失在深夜中的少年,张奶奶眼眸中不禁有些湿润,声音也是有些哽咽,道:“老头子,咱儿子已经整整六年没有回家了,我……我想咱儿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思念,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张爷爷左臂拦住张奶奶颤抖的肩膀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眶也是红红的望着远方,张奶奶用手狠狠的捶打着老爷子的胸膛放声大哭道:“都是你、要不是你让他去当兵我会见不到自己的儿子吗,都是你,都怪你……”
任由拳头锤砸在胸口,老爷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手臂搂的张奶奶更紧了,有些干枯的双手擦拭着张奶奶的泪水,直到张奶奶不再捶打他,直到不在哭泣的时候才说道:“忠诚奉献是我们张家人的信仰,尽忠报国是我张家人的使命,身为张家人,至少我不曾后悔。”
但是已经离去很远的秦奇却并不知道老两口的对话,骑行在路上的他忍不住的在想,“明天去公安局找到自己的户口后就去寻找自己的家人,不知道自己家人有哪些?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等等一些想法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出现。
“唔啊……唔啊……”
摩托车虽然急驰而过但秦奇依旧听到了这个声音,“这大半夜的哪来婴儿的哭声啊?”秦奇不禁有些疑惑,若说是鬼打死秦奇都不会信,他本就不信什么鬼神只说。
只好调转车头原路返回,掉头两百多米的时候声音越来越是清晰,寻声而去,才发现声音从草丛中传来,再走近一看果然是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看见早已经哭的脸红脖子粗的婴儿秦奇不由一阵心痛,赶紧抱起孩子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也是止不住孩子哇哇大哭。
“小孩是不是病了?”一摸额头秦奇吓了一跳,不由说道:“孩子怎么这么烫?不行,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抱着孩子在路边站了十几分钟没有等着一个出租车,即使有偶尔路过的私家车也是没有一个愿意搭载的都是飞驰而过。
情急之下秦奇将摩托车下的雨衣垫在了餐箱最底下,又把外套和线衣和最里面的背心脱下后垫在了餐箱里,试着垫不着孩子后在将婴儿放在了餐箱,留好通气口后赶紧发动摩托车,一声轰鸣摩托犹如闪电一般急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