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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想和你过好这一生 / 099 我们别闹了

099 我们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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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后,终于红灯变成绿灯了,医生终于走出来,说我的父亲已经从危机情况下救出来了,他是自己撞向墙壁,才会晕倒了,他早就患上了忧郁症,已经有了自杀的症状,病状已经处于重度了。医生让我多关心病人,让他明白还有人关心他,对抗这种病状是一种漫长的过程。
  
      顿时间,我就愣住了,父亲什么时候患上了忧郁症,还是处于重度状态了,他这次的晕厥居然是自杀,我根本无法相信记忆中那么好强的父亲,居然会自杀,我呆站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然后才走向病床。
  
      父亲还昏迷期间,又是刚从急救室出来,整个人的脸色都是蜡黄的,可能他并没有染发的缘故。我看到他的头发已经斑白了,尤其是鬓边的发,脸上布满了皱纹,整人看上去比他的真实年纪还要老十岁。我心里不由地有点儿感触,坐了下来,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
  
      他的手戒备地紧握成了拳头,也不懂是梦见了什么,额头皱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皱纹,眉毛纠结在一起,成为了一团,嘴巴也紧紧的抿着。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但他仍处在昏迷状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应。
  
      除了忧郁症外,医生说父亲还有严重的肺结核,若是不细心护理,可能会又转变为癌症的可能性。
  
      我又在床头守到了天亮,爸中间醒过一次,但是意识是模糊的,好似还做了噩梦,梦中喊着我母亲的名字,又喊着沈青山的名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势汹汹地挥舞着双手叫嚣着,要打死沈青山。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有天大的恩仇了,恐怕真的是一辈子都化解不了了。
  
      我从医院出来,整个人都很低落,我觉得特别迷茫,找不到自己应该走的路。我立在原地傻乎乎地望着远方,站了好一阵子,才往前走去。
  
      后面冷不丁地传来呼喊声,那个声音,我早就不再陌生。我惊讶地只是他怎么会出现而已,我迟钝地回过头。
  
      沈骜就倚在车门斜着立着,手里夹着香烟,嘴里吐着香烟,他半眯着眼注视着我,神情说得上认真。医院门口来往的人不少,他就一动不动地站着。
  
      沈骜的到来就像是一股突如其来的风,让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吹刮而来,我不允许自己跌倒,只能搂紧自己,僵直地站着,用一双戒备的目光望着他。他朝着我走来,他张开双手揽住我的腰,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他的声音带了点疲惫,无奈地对我说,宝儿,我们都不闹了好不好?
  
      我还是对他很生气的,昨天我还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见他了,但在这种时刻下,我真的很无助,身边没有一个人。每次遇着这种家庭问题,我总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狂风暴雨。
  
      我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头埋在的怀里,我哭着对他说“我父亲患上了重度忧郁症,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要自杀了,昨晚他自杀了。”
  
      沈骜摸着我的发低声讲,我知道。我的眼泪都粘在他西装,我的手就放在他的后背,用力地砸着他,一下又一下,我真的是恨死他了,他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和王珂珂没有任何关系,如今孩子都冒出来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了?”
  
      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我冲着沈骜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我明白可能在众人的眼中,我是可笑的,无礼的,姿态真的是超级丑的,可我真心是爱这个男人,婚姻变得面目全非,我实在是保持不了理智,我也很委屈的。
  
      其实一个女人要是爱上一个男人,在她生气的时候,她会把话说得非常绝然,可等男人说几句活哄自己,就把原先坚定的立场丢弃,重新投入男人的怀里,因为女人天性就是容易心软的动物。而在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怀抱,包纳我,能给我提供暂时港湾的地方,沈骜出现的时间太适合,我无力拒绝。
  
      沈骜把我带回别墅,饭桌上已经摆好菜,将肉粥推在我的面前,叫我吃饭,捏着我的脸颊说我又瘦了,就剩下骨头。这几天我睡得不好,平时是个吃货的我,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很清楚自己的状态不太好,脸色苍白,嘴唇都泛着一层白皮,肯定一点都不好看。
  
      我低下头吃着肉粥,软绵绵的,顺着食道,暖烘烘的。沈骜也不动,就静静的望着我。那种目光太直接,太过专注,让我浑身不对劲。
  
      我的鼻子酸酸的,想起躺在了病床上的父亲,记忆中那个高个子的沉默男人,突然变得好羸弱,那么的脆弱了,这点儿让我很心疼,也很难过。我吸着鼻子,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再哭,我硬着头皮咽下嘴里的粥。
  
      沈骜压迫着我吃了两大碗粥就把我抱起,往卧室走去。他挨着我的身子,告诉我这几天,他陪着老头子去黑龙江,已经三天不洗澡,全身都臭烘烘的了。
  
      他硬是拉着我陪他洗澡,言语间毫无尴尬,他真的就把不久前的争吵忘得烟消云散,当作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他的脸上又挂上蛮横骄傲的笑,那是我一直都仰望着的神情,我渴望得到的自信。
  
      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放在浴缸里,浴缸很大,大得足以容纳三个人,在设计时,恐怕设计师就是为了方便进行某项活动,可能也是为了配合沈骜的心意,毕竟他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哥。
  
      水暖暖的浸泡着身体,每次肌肤都张开毛孔舒展着。沈骜光着身子在我的面前晃荡,他问我自己脏不脏?他的身材真心不赖,看了那么多次了,仍是觉得好看的。他这个人天生就白,前段时间去南方晒黑了一圈,现在整个人又变白了,就清晰地看见他的皮肤上很多伤疤,有鞭痕,有刀疤,还有一处是他心脏那里的,那是我捅下去的,那里结了一道疤,永远都无法抹去了,就像我心里也有一道疤痕,终其一生恐怕都不能愈合了。
  
      我望着他肆意地笑着,发出咯咯的张扬笑声,就不说话,安静地望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他噗通一声跳进浴缸里,水花飞溅,溅在我的脸,进了我的眼睛。他的身子就压着我,脑袋贴着我的脑袋,我们交叉地拥抱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已经熟悉,我找了一个理由躲闪着,拍着他的后背说脏死了,叫他洗头。他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等头发都湿透,再钻出来,我将洗发水递给他,他胡乱地摸着,一会头发就全是泡沫,他边挠头发边对我说他在黑龙江遇上自己以前的战友,两个人打了一架。
  
      他说话的时,眉飞色舞的。他问我想不想知道谁赢了,我瞧他高兴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赢了。
  
      沈骜洗完头,我就帮他擦背。老实话说沈骜是极爱干净的,身处在北方,有些男人好几天都不洗澡,我在大学期间,就遇着一个男的,整个月都不洗澡的,全身都臭烘烘的。沈骜握住我的手,抱着我坐在大腿,摸着我的脸,从自己的头上抓了一把泡沫,就抹向我的头发,我昨天才洗了头,根本就不用洗头发。但我的抗议声,他是听不见,就算是听清楚了,他也是假装没有听清楚,他就是那个狗脾气的。
  
      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着我的胳膊,他告诉我,在黑龙江时,他梦到了我,醒来就开始想我,想得快要发疯,就想给我打电话,但就怕打给了我,我会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对他一顿痛骂,那样就连梦里的美景都要被破坏掉了。
  
      沈骜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就是大男人,根本就不搞甜言蜜语那套,这算是沈骜最露骨的好话。我当然是明白他做了什么梦,仰着头问他,你就那么想做?
  
      他扬唇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光,亮晶晶的,就似天上的星星。他啃着我的脖颈很认真地说道,自从和你结婚后,身边的女人就只有你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压根就没有碰过王珂珂,鬼知道她怎么怀孕的,反正孩子不是我的,我干嘛要去做亲子鉴定?为什么要背那么大的黑锅?
  
      他望着我严肃地说,唐宝儿,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我已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很低了。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算是梓晴姐,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自己的底线的。但我仍是无法相信,给不了婚姻里最重要的相信,因为沈骜真的已经透支了我的信任了,我摇了摇头撇过头去,不敢直视着沈骜那双幽深的眸子。
  
      他忿忿不平地重重咬了我一口,不满地说道“你不信我是吧?你就是不信我?算了,我改天就去做一个亲子鉴定,妈的,老子根本就没碰她,做了,不就是承认了我和她真的有那种关系了,老子最讨厌被人算计,也最讨厌被别人利用了。”
  
      我听着他那么说,压在心口都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石头落了下来,长久堆积的不甘渐渐有了释放。我拍了一下沈骜的后背,笑着对他说,晚了,你明天还得忙呢!睡吧!
  
      沈骜将我的身子翻过来,侧躺着,伸手从后面抱着我,他的头就埋在我的发里,又问“亲子鉴定出来了,孩子不是我的,你就要给我补偿。”
  
      我点了点头问他“你想要怎么样的补偿?”
  
      “给我生个娃,最好是一下子就有两个,你能少受罪过,嘻嘻,女儿的眼睛和鼻子长得像你,但嘴巴不要像你,太倔强了,牛脾气的女孩不讨人喜欢的,还是那种会说哄人话,会撒娇的女孩,才更让人疼惜。”
  
      “那你怎么不去找那种会哄你的,会向你撒娇的女孩子?”
  
      “我那是早早就被你下了咒了,想要脱身,根本就来不及了。”他说话倒是越来越好听了。
  
      第二天六点半,沈骜就醒来,他在我的身上磨蹭一段时间,就是东摸摸,西摸摸,光是看着,也不能吃。尽管沈骜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自己和王珂珂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早就不信了。他也说了要做亲子鉴定,不过一切都要结果出来再说。
  
      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了好几次,我催着他,他才不情不愿爬起来。我给他系领带时,他捏着我脸颊对我说,国庆节过后,他要带着我去度假,他好似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忘记了我们的争吵,我们的矛盾。
  
      曾经他就说过要带我去度假,好似就是几个月前,当时,我就是当他随口说说而已。我专心地帮他系领带,不去回应。我在等结果出来,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
  
      沈骜走后,我去找了刘弘文,我告诉他自己要出国进修,就去澳大利亚,那边比较适合给老人家养病。问他以我父亲这种情况能不能申请保释,但我心里也是明白,以父亲这种政治罪犯,想要出国实在是太难了。
  
      无论我说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是平静的。他摸着我的头笑着恭喜我,他说出国留学好啊!你不是一一直都想读研究生吗?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你父亲那边帮你想办法,不过.....
  
      他没有说下去,也明白有点儿难。可昨晚沈骜说得那些话,我怎么会不心动呢?尤其是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他想我了。我也担心自己会动摇,再不走,我怕自己真的没勇气离开。现在不仅是因为王珂珂的缘由了,还有很多种因素,正逼着我必须抽身出来。
  
      他讲沈骜的性子不会为难一个女人的,改天他会找沈骜好好谈一谈,我阻止了,因为沈骜早就有预感了,若是刘弘文再上去挑明,情况会变得更糟糕。刘弘文说得不错,沈骜是不会难为女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对付男人。
  
      刘弘文出事那晚,我试着帮沈骜熨烫衬衫,这种琐碎的事情,往常我绝对不会干的,可能是想起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我变成尤其贤惠。只要沈骜呆在别墅,我都会亲自动手煮饭做菜,卧室都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我不是好妻子的料,沈骜的衬衫非但没熨平,反而破了一个洞。我拿着衬衫,满脸不好意思地挨近沈骜。他的视线从书里抬起,等待我接下来的话。
  
      最近我是做了不少好事,当然了,也做出许多坏事。饭菜经常是咸一口,淡一口,卧室的摆设,我收拾过程中,不乏成为牺牲品的。
  
      我打开衬衫摆在他的面前,他随手讲衬衫扔了,嚣张豪迈地说,老子不缺少那点钱。他抱住我,呵我的咯吱窝,挠我痒痒。
  
      手机铃声响了,那是刘弘文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挣脱开沈骜的禁锢,刚爬起来,沈骜就从后面抱住我拖着我,死死地压在床上,铃声停了又响。沈骜固执地按住我,关掉灯命令我睡觉。他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根本就无法脱身。
  
      这段时间,我并不想忤逆他,让他对自己有防备的心里,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够贱的,扮得要多贤惠,就要有多贤惠,真的是要多假,就要有多假。
  
      早上我拿起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刘弘文酒吧的朋友。沈骜从洗漱间出来,他从后面抱住我,我吓得跳起来,沈骜睨视着我问,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勉强地笑着摇头,心却沉甸甸的,觉得一定是发生事情了。我告诉沈骜准备好早餐了,他打趣问我,这次的油条不会又炸得黑漆漆吧!
  
      我白了他一眼,他肆无忌惮地吹着口哨,捏着我的脸颊。我推着他下去吃早餐,可心思都在电话上。我和沈骜是不同的口味,他那边是豆浆,面包,油条,而我就是一碗白粥,面前有几碟的小菜。
  
      吃早餐时,我的手机响了,沈骜不悦地挑眉,我着急得很,柔声告诉他,自己得接电话,就起身往外走。
  
      刘弘文的朋友告诉我,昨晚有一大批警察涌进来,捉住好几个贩卖毒品的客人,可那些客人都说是老板就是酒吧的老板。那批毒品很大量,可刘弘文是什么人了?平日里,谁敢去他的地盘上撒野了,就算是朝阳民众胆子也不会那么肥。
  
      我回头对沈骜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沈骜双手环在胸膛,他神情冷漠,语气淡淡地问我,什么人给我打电话,那么急,一接电话就出去。我清楚沈骜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还有最近他怀孕我和刘弘文之间的关系。
  
      我担心着刘弘文呢?顾虑不到太多,就走过去,吻了一下沈骜的脸颊对他说自己很快就回来。沈骜捉住我的胳膊,力度极大,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语气严肃,你真的要走?
  
      我弄不明白他的态度是为何,也没时间想太多,我看着他说,我的朋友出事了,我得赶过去。沈骜依旧不放手,他固执地追问,那个朋友很重要吗?如果我不同意你去呢!
  
      他的态度非常不可理喻,这时我实在不想管他吃不吃醋的问题,我拍着他的后背讲自己真的有急事,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在我握住门把时,沈骜喊住我,我不得不回过头等着他说话。沈骜神情倔傲地直视着我,一字一句地命令我,唐宝儿,我不准你出去!
  
      他的语气坚决,甚至说得上冷漠。我实在不喜欢他摆出高人一等的样子,他肯定是又病发了。我握紧包,迎上沈骜的目光,语气同样坚定,我对他说,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讲好吗?我现在得出去一趟。
  
      我出门前,听见后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的脾气依旧是大得离谱。我焦急地往外走,边给刘弘文的朋友打电话,边匆匆忙忙地赶去警察局。
  
      刘弘文一下子就成了贩卖毒品的老大,我们想见他都不易。刘弘文的朋友家里算是有点有钱,有些势利,也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可这种事情太大,大伙也没办法。
  
      我实在找不到别人,就给康九九打了电话。说来我也是没出息,遇上这种事情,能找的人就是康九九。幸好她就在北京,她很快就赶过来。
  
      康九九给自己认识的权势朋友打电话,可大家都在推迟。康九九比较熟悉的朋友直接告诉陈桑,刘弘文是什么身份,往常大家见着他都捧为太子爷,现在有人去弄,十有**是老爷子那辈分的人。别瞧着他们光鲜亮丽的,其实也就是长辈养着的小宠物,小事由着你来横,大事了,现在谁也不敢得搅进去。
  
      刘弘文是睿智的人,说得上八面玲珑,还有他在这个圈子里算得上有几分良知的人,他肯定不会买那种玩意的,但酒吧肯定会有那种玩意的,无论去了那里都是这个行情的。
  
      ,肯定是别人故意整的,一个人说刘弘文是老板巧合,可三个人都指向刘弘文,那分明就是事先安排好的。
  
      我傻乎乎坐着一动不动,在心目中,刘弘文比朋友亲近,那种介于朋友和亲人之间,我喜欢和他处着,他总是包容我,也可以说我喜欢他宠爱自己,把我当作妹妹地疼着,毕竟在这个世界,已经没几个人真心地关心我了。
  
      我是呆了,等了半响后,警察局走进来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我见过她的,她就是刘弘文的母亲,往日对我还是不错的。
  
      可这次见着了我脸色相当不对劲,他皱着眉“宝儿吗?我是阿姨,我也是打小见着你长大的,也明白你也是个好孩子,但你也和沈骜结了婚,尽管你们关系很好,关系很铁,但你也要和我们弘文保持点距离。他都快30岁的人,还没有结婚,整天就围绕着你转,这种情况不太好吧。对了,我们帮弘文定了婚约了,上次你也见过的女孩,叫静文了,我们双方家长都已经同意了,下个月就要摆订婚宴了。”
  
      我又不是傻瓜,自然是听得清刘阿姨是什么意思了,毕竟人家是长辈,说话也够委婉的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嗯嗯地应了两下“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啊,你父亲的事,我们也帮不了,我们和沈家是故交,希望这点儿,你也能够明白。你这么做不是让我们为难吗?弘文也是犯糊涂的。你说小时候看你长得挺讨人欢喜的,怎么就犯糊涂呢?哎,算了,不说了,宝儿,阿姨也是关心你,知道了吗?”
  
      我要是还不懂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傻瓜了,看来这件事与沈青山脱不了关系,也与沈骜脱不了关系,我想起出门前,他那个冷漠的样子,心里不由地冷笑,对自己的兄弟,他都能下手,也是够狠的。
  
      不过这一切都因为我,我让刘弘文帮我申请让父亲出国治疗,可我的父亲都变成那个样子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的父亲,一定要逼着他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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