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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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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家两兄妹回到家中,只见蒋暮春已在前厅等候。
  “过来。”蒋暮春招手,二人便走过去。她看了眼天,哀怨说道,“怎么这么慢?”她才问完就看见蒋辰月手中拽得紧紧的玉管,“原来是辰月去买了笔,我还以为是嘉月那臭小子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做事衾影何惭?”
  “衾影何惭?蒋嘉月,若不是你遗忘了些事情,你看我可能将你一脚踢出蒋府不。”
  “我记性可好着,哪里会遗忘事情?便是我牙牙学语我都记得,我蹒跚学步也有印象。”蒋嘉月看着蒋暮春,他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惋惜,他遗忘了什么事情?
  “孽缘罢了,忘了也好。”蒋暮春看向蒋辰月,只见她也一脸疑惑看着自己,于是她抿嘴浅笑,说了句,玩笑,以此化解尴尬。
  “辰月,你对当年的事情可记起多少?确定多少?”蒋暮春忽然问出,之后夺过她手中的玉管,“你要是不怕我把你这玉管折断,你大可用谎言来搪塞我。”
  蒋辰月一五一十同她说了。蒋暮春把玉管还给她。
  “可还有其他的?”
  蒋辰月看她一再逼问自己,吓得躲到蒋嘉月背后,瑟瑟发抖,声音沙哑地说:“别问我,别问我,我已经把记得的都告知与你,莫要再苦苦相逼。堂姐,我不知我过往,既然已经过去,便随烟飘远了去,何必再忆起?那段回忆苦不堪言,若没有小乞丐,我甚至连父母都不记得,其他的事情,我当真记不到,莫要再咄咄逼人。”
  蒋嘉月看这样的蒋辰月,不免心疼她,他推了一下蒋暮春,指责她:“辰月都要哭了,你是真要见她哭才肯甘休吗?”
  “蒋辰月,当真什么都没有了吗?”蒋暮春的直觉告诉她,蒋辰月有所隐瞒,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没有了,我说没有了。”蒋辰月捂住头,她只觉得头疼似要裂开,心脏跳动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没有了,莫要再问我。”
  “辰月,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听你……”
  “蒋暮春,你够了!她都说了没有,那断然是没有了,你何必一再咄咄相逼?”蒋嘉月打断她的话,转身去安慰蒋辰月,“莫要难过,表姐平日不这样的,今日跟磕了错药一般发疯,莫要怪她。”
  “我哪里会怪堂姐,我只是真不晓得她做什么要这样逼问我。”
  “我做什么要逼问你?你这意思是我刁难你了呗?你对我究竟有没有隐瞒且不说,我一直心平气和问你话,我不过就是多问了几遍而已,你就一双小眼睛红扑扑的,搞得谁欺负你一样。”
  “得得得,堂姐没欺负我,是我生性爱哭,一听人说话声音大些,就红了鼻子跟眼睛。我就这样矫情样,你心里头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蒋辰月不敢去看蒋暮春,她撒谎时一双眼睛只敢看着地,一双小手也是拨弄着头发,以此来掩盖心虚。
  “辰月哪里矫情?就是胆怯了些,怕有人欺负她。”蒋嘉月也插一嘴,他握住蒋辰月的小手,看她时柔情似水,说的话也是温柔体贴:“辰月最乖巧了,哥哥心里头疼爱着你。”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几时说你矫情?我是真算看清了你,你这人骨子里是卑贱得很,可也傲气得很。”
  蒋辰月卑贱就卑贱在一犯错就道歉,怕被人伤害,也恰恰是因为怕被人伤害而会用傲气保护自己。她的卑贱对男子,傲气对女子。她是消瘦的小姑娘,可别人家小姑娘也不就见得能打得过她,可若是男子,她只能剩下被打的份。
  “蒋暮春,你今日是怎么了?平常你跟我拌嘴我也就半开玩笑,与你说几句。今天,你这是不把辰月逼哭不罢休了?你这不是吃错药,你这是脑袋上了锈,坏了。”蒋嘉月拉着蒋辰月走到桌前,把松烟放下,“东西给你买回来了,写字,你自个儿写去,谁爱跟你一块儿摆弄文艺谁去。”
  “辰月啊,这东西谁买的?这写字谁提议的?”蒋暮春打开纸扇,从桌上拿起一支干净的玉管,在墨中旋转,在纸上翩翩起舞,很快便看见了“尊亲”二字。她放下玉管,收起那把折扇,“送我的,我收下了。”说罢,她头也不回走了,她不想见到不分青红皂白维护蒋辰月的蒋嘉月。
  “是我提议的,我们三人写三孝。”蒋辰月看着蒋嘉月,“你送我平安符,我想着也得送你东西,我看你的纸扇也有些破损,就想着给你买扇子,最好能自己题字。”
  蒋嘉月放下手中扇子,从桌上拿过一把纸扇,提笔“能养”。交到蒋辰月手中。
  蒋辰月识字也就这几天,所以写字扭扭捏捏,她用新买的玉管,配上她买的松烟,在干净的纸上题字“弗辱”,交到蒋嘉月手中。二人采兰赠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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