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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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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冯微明暂时有机会梳理自己的思路。
  冯微明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应该是来到某个异时空了,有名叫做穿越,这次穿越没时间只有空间。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就过来了?自己还能不能回去?要怎样才能回去?
  摸摸自己的脸,看看上身下身,还是那张帅帅的脸和健硕的躯体,痣都没少一颗,依然是自己,此外就什么都没有!
  据网上大神们说的,但凡穿越必然天有异象,或星辰坠落,或时空扭曲,或因漏电,或因车祸,或是魂穿……,而且作为天选之子,灵魂里不得刻印什么秘诀,或异变获得各种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天赋?最起码也得有个系统什么的,不管第几代不管low不low……
  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啊,身份高贵,现在我谁啊都在不知道?天有异象?什么红云紫气莲花,不存在的。脑海里,没有提醒系统绑定,也没有弹出什么界面。再想想以前熟记的《岳阳楼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没有啊!对着墙壁就是一拳,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因为太特么疼了……
  什么都没有,那自己来干毛?没有外挂不能躺赢,没有系统不能进步,没有威胁没有压力,还是和那边一样的咸鱼,那我岂不是白穿了?和之前的我有什么区别?果然自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在哪都只能是个梦想吗?
  对了,这也没个说明,来易来去难去,自己正在什么人世游?
  谁来告诉我!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就让他再来一遍咸鱼之路?
  想想父母,想想昨天的严杉,心怆然而涕下。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要回家。
  虽然自己一头雾水,暂时是回不去了,那么接下来要弄清楚的是这里是哪里,或许其中会有机缘。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很孤独。
  再次面对这姑娘的时候,姑娘已经清醒了过来,尚自挣扎不已。看到冯微明过来,确实有一股倔强的劲儿。
  他不想称呼“渝姐”,毕竟自己和她不熟,万一把人叫老了呢?多不尊重人。
  攻守易势,这下冯微明翻身农奴把歌唱,心里很是爽快。
  虽然,他内心里暗自鄙视自己:怎么说也是自己不对在先,家是自己的港湾。想想,你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家,将要卸下累积一天的辛苦,享受短暂的美好时光,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堡垒被人入侵,能不紧张?能不想多?能不危险?
  所以徐若渝的行为,一点错处都没有。
  冯微明觉得要不是特殊原因,他可以承受被对方暴打一顿,或者其他。
  当然,只是想想,道歉的事,日后再说。
  这之前要忙的事是:认识这个姑娘,然后认识这个世界。
  她自倔来她自强,我有十大酷刑轮着来。
  突然想起,然后检查、关闭门窗,打开音乐,调得有些大声。
  就算是尖叫,好歹能掩饰一下。
  冯微明觉得自己看过那么多侦探剧推理小说可能还是有些用的,起码在做坏事时可以做一些小掩护。
  电视剧上演过,对于抓来的姑娘,好好说话一般是行不通的,反而会引发某些不必要的误会。既然人都绑人,那就要做好一个坏人的本职。
  靠近些,和姑娘约法: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老子问你一些事,你尽量答,胆敢隐瞒,我恁死你。我要撕开胶带,敢大吵大闹就放你的血。老子放过的血,比你喝过的水都多。对了,隔壁那有夫之妇,可是爽得很。
  又觉得光吓唬不够,又取了一把刀出来,恶狠狠的说:“不开玩笑啊,敢不听话,就别怪我先杀然后再奸。”缺乏一颗做坏人的心,说起狠话来也是词不达意。
  这些话说的自己都感觉心虚,羞耻。这特么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然而对方的反馈是,不搭理,斜瞟着给了一个白眼。
  我,我,这么藐视我?
  是我的演技不够高,还是你渝姐胆子飘?
  这能忍?
  冯微明装作气急败坏的猪哥脸,拿刀用刀背在她的脸上滑着,看着刀背接触的地方皮肤颤抖,心里默念罪过,然后顺便手捏捏脸占占便宜。
  口里说着:“哟,这小脸蛋,真俊呐!你说这刀口一划,可不就呲呲的冒着血?”凑过嘴去,伸着舌头舔了一口,作回味无穷的样子。
  姑娘脸红,然后躲着,开始挣扎,只是还是有些倔。
  冯微明就想加把劲,看了看她上身的白色衬衣和下身黑色包臀短裙,眼睛转向胸部,直勾勾的盯着胸口,“啧啧,这,很雄伟很有料嘛,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啊。”
  然后放下刀,搓了了搓手,就伸手要去解开衬衫口子。姑娘气急,脸上发红,胸口起伏不定,这样子更加诱人了。
  冯微明伸手并不快,他在等对方的反馈,他也很着急:自己真要做一回禽兽?
  毫无疑问,这渝姐似乎是有些背景的,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能团结力量就团结力量,能少树敌就少树敌,自己求人的地方还多着。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自己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他以姑娘的雄伟发誓。
  姑娘,你何苦呢?
  你就从了小生吧!
  我也是被迫的,我是身不由己的。
  手碰上去了,解开了一个扣子,又解开了一个扣子,已经露出了深深的沟、两半片雪白和上半罩黑色蕾丝。
  据说黑白搭配是世界上最经典的配色。冯微明对此十分确定以及肯定的赞同。
  姑娘,你快同意啊,你再不同意,我就不给你机会了啊。你在不同意,就是你给我机会了啊。
  难道,姑娘你是故意的?难道我今天还是能有些收获?
  强忍着粗气,强忍着双手的颤抖。
  我不想的。
  天意如此!
  继续吧,将衬衣两边一分,还待继续解开扣子,对方身体开始大力扭动,泪眼朦胧,头一下一下的点着,已经呜咽。
  冯微明心下一松,早如此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吗!反正都要说的,为何要等到受辱不过后再说呢?万一我真是坏人,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呢?
  不过,演戏得演全,你一答应我就停手,这么讲原则,那岂不是说我不是坏人,那多没威胁,多没面子!
  于是解扣子是停住了,手却没停,两手探进衣服一握,异样情绪弥漫心间,揉着捏了几下,挺舒服的。虽然隔着一层,但雄伟的36d,也是好享受。故意把手碰到白嫩处,真是柔嫩。
  抽出手来,右手放到鼻子处,深嗅了一下,很是沉醉。却瞥见姑娘羞愤得哭泣,脸色一白,身子随着抽泣一抖一抖,泪珠滚滚,呜呜的声音憋着发不出来。
  这,好像玩飘了啊!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这手呢?
  这不是我的手,我并没有先要做坏人。坏人不是我,这应该是我的潜意识在作怪。冯微明如此开解自己。
  这下子,立马撕胶带是不行了。
  心一狠,说到:“哭吧,你哭你的,我玩我的。”说着,手又朝着姑娘胸口伸过去,又是你饿了一下。
  姑娘一听停不住哭泣,却已经又受屈辱。待得呜呜声停住的时候,冯微明的手已经抽回。姑娘身子一正,也不挣扎了,只是眼泪继续不断地流。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说的真对。
  “乖,这才听话嘛。”
  看着姑娘如花似玉的脸,受着委屈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冯微明心软呐。
  冯微明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撕开胶带,这是防着姑娘喊叫,毛巾立马捂上。或许还可以给她擦擦嘴,擦擦鼻涕。
  胶带撕开,姑娘的嘴唇有些红肿,但愿嘴唇不要因此过敏,不然自己罪过大了去。
  姑娘也看出来了,有些认命,没有大叫。冯微明就等着姑娘抽噎,好一会儿停下来。
  “说吧,说一下你自己,姓名年龄职业三围,还有你的社会关系,记住不要耍花样。”,冯微明将纸笔拿了过来。
  姑娘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徐若渝,年龄二十五岁,现在一个娱乐公司做管理。”
  “还有呢?没说你身份啊!”
  姑娘咬牙,“我的身份,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现在解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我爸一定不放过你。”
  冯微明哈哈一笑:“身份?二代?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现在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就算是爽一晚也行,怎么,要不试试?”
  徐若渝心里咒骂不已,阴狠狠的说着:“那你就试试。”
  冯微明淫笑着说:“试试就试试。”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今晚自己的行为过界了太多。
  “算了,你说说吧,你家做啥的?”
  徐若渝有些骄傲:“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我就是。我们这些在院子里长大的。你,哼。”
  冯微明这下是无奈了,院子,院子,知道你有背景,就不知道你是这样的背景。
  听起来,自己确实惹不起。
  但现在,不惹也惹了。
  无意间进了不该进的门,惹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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