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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女尊之开局青楼也是正经人 / 累了,毁灭吧

累了,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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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有的事。”赵石摆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摆着手,“一定是张大公女你听错了,我几时说过?”
  “也就是说我耳朵不好,听错了?”张天绮揉揉耳朵,玩味笑道。
  “对对对。”应答声还没等张天绮话音落下便响起,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赵石又赶忙补救,“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搭理她,张天绮转身,来到躲在杨老爹身后一直看着自己的少年面前。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年轻人要耗子尾汁。”
  流沅见张大公女一步步接近自己,嘴角上的微笑在他看来是那么的虚假,在内心警告。
  少年脚步不由的往后退,攥紧杨爹爹的衣摆,露出林间小鹿般害怕模样。
  修长有力的食指伸出,探入流沅细嫩下颔,将少年可爱小脸抬起,强制与她对视。
  因为泪水浸红了眼眶,眼角的媚红更加深沉,愈发勾人。
  点点泪痕穿过脸蛋,平添凄凉,令人想要将其尽数擦净,使少年恢复开心的容颜。
  紧抿着的小唇一言不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水润光泽。
  “不用那么害怕我。”张天绮感到少年目光的躲闪,不由笑起来。
  她本觉得即便是再漂亮的少年也达不到倾城的地步,再说那种程度的男人怎么沦落到这里?
  刚才之时这红衣少年要么是埋着头,要么是躲在杨老爹身后,她根本没有看清,仅仅瞥见了少年被红衣覆盖的身材。
  虽是诱人但因为没有仔细看清,心中无多少感觉。
  到了这时,端起少年小脸,这何止是倾城倾国啊,就算是她见识的仙宗仙男也无人比拟。
  “是叫水画吗?”张天绮把手收了回来,微微弯腰,为刚才不礼貌的行为道歉。
  “是的。”少年声音很轻,像是春雨点在新发嫩芽上。
  “我可不是赵公女,那样的人,只会欺负弱小男子。”见少年还是畏惧着她,张天绮作出解释,不过语气温度愈加降低。
  “不,你是。”感受着下巴上还残留的触感,流沅在心中反驳,“初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怎么不是。”
  肉乎乎的手攥成了拳头,好像大肉蛋。
  “张天绮,你不要欺人太甚。”赵石一字一句,将音节挤出嗓子。
  在这个世界如果说一个女人欺负男人,不如男人,那就和咒骂了她祖宗一样。可以说是顶级的羞辱了。
  “我有说错吗?”张天绮无辜地摊开两只手,眼神瞅向又躲在杨老爹身后的流沅身上。
  “说来也怪,这杨老爹今日怎不说话?”疑问生出,可下一秒就被抛掷脑后。
  “你,你,张天绮,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有必要鱼死网破吗!”赵石松开握紧的拳头,叫道。
  “一个男人?”张天绮装作面露疑惑,随后便笑道:“赵石,你刚才三番五次的挑衅就这样忘了?”
  “也对,以你那如豆目光,也就只为下面思考了。”张天绮面露厌烦,显然已经不想搭理这种蠢货,“还鱼死网破,你有这个实力吗,最多也就是鱼死。”
  “你,你。”赵石脸上肥肉蠕动,拳头时而抬起,时而放下。
  “你?你滚吧。”张天绮将话抛出,未去看气急败坏的赵石,她知道那位赵家公女,已经没脸待在这了。
  “那,水画小哥有没有兴趣与我探讨一番?”礼貌的声音传出,却给还未离开的赵公女一个狠狠的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赵石,咯咯的磨牙声从嘴里漏出。今天的屈辱她发誓要记一辈子!
  “又有我什么事啊。”安静的吃瓜群众流沅心中无语。全然忘记了这场风波因他而起,自然又要从他这里结束。
  察觉到赵石更加愤怒的离开,张天绮伸出一只手,正式向流沅发出邀请。
  身为一个女人既然已和这么漂亮的少年结下缘分,而且还是善缘,肯定是要进一步加深关系的,要不然还算是女人?
  “虽然赶走了赵石,但总感觉你也是觊觎我身子呢?不能去!”流沅在心中打定主意。
  “水画害怕……”流沅躲过张天绮的目光,退到她看不到的地方。
  但下一秒他后悔了。
  杨爹爹趁机牵住红衣少年的手腕,从他身后拽出,绕了个圈,将柔荑小手交付到肤白宽大的手掌上,宛如被采颉的白嫩根茎。
  “放心吧水画,她是爹爹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杨爹爹语气温柔,与流沅商量着。
  “NND。”流沅心里骂着,右手上传来被握紧的力道,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寄希望于她真是个好人。
  “水画知道了。”乖巧的声音从流沅口中吐出,带有丝丝的不情愿。
  少年莲步迈开,顺着手臂被拉扯的方向走去,回头看向微笑着的老膻羊,心里无情的将其揭露,
  “好家伙,要不是看见了你们俩的手势,我差点就信了。”
  “姐姐要带水画去哪?”流沅跟着张天绮越走越远忍不住问道。
  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其欲罢不能,不知不觉已走这么远。
  张天绮在一房门前停住,对流沅解释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天字甲品五号”
  门牌上的文字彰显出尊贵,要知道就连赵石那房间也只是“天字乙品”。
  门被张天绮用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钥匙打开,没有发出一点响声,流沅就这样被牵了进去,像是牧羊人找到了丢失的小羊。
  奢侈,还是这两个字,更大的空间,更多的装饰,更亮的饰品,还有……一张宽大的床。
  一张供三四人使用都不会感到拥挤的床!
  “焯!我今天逃不掉了是吧。”流沅脸上的笑容凝固,深深的疲惫感弥漫全身,“累了,赶紧毁灭吧。”
  “这年头想不瑟瑟就这么难吗!”流沅欲哭无泪,就不能晚两天吗,等他积攒一下实力。
  如果说对付个卵虫上脑赵石,是逆风翻盘,便已经榨干了自己所有的脑细胞。
  再对付这位不知比那赵石高出多少档次的张天绮,流沅就直接摆大烂吧。
  既然反抗不了还不如好好享受。
  当然主要是对这位张家大公女印象较好,最起码帮他赶跑了赵石,省去了些麻烦。
  心态发生微妙变化的流沅偷偷看向张家的大公女,
  体态挺拔,不胖不瘦,步伐有力,包容万物可见其胸怀之宽广,剑锋藏鬓,古潭无惊,眉宇间英气不显自露。
  “看起来非常的强势呢。”流沅点头评价,表达赞许,“正中我xp哎!”
  好感上升~
  进入摆烂状态的流沅脑袋无物不想,一幅自己被压在底下挣扎不能的画面开始自然描绘,仿佛这便是对未来的预言。
  “你在想什么呢?”平淡中带有陈年旧茶微涩的声音进入少年小巧耳朵。压住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没,没什么。”流沅回过神来,吃惊于张天绮声音的变化,不同于与赵石说话般如未出鞘的刀剑,平静中含有锋芒。
  这时更像是一盏温茶,平淡与苦涩夹杂,又有撩人的清香。
  “嗯?你脸怎么红了?”张天绮转头看到了满脸红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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