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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舅,父皇那边催得紧……”
“要不,您先让让?”
张鹤龄捂住胸口半晌,看着面前已然跃跃欲试的锦衣卫,眼前顿时一黑。
“大哥!”
本来还掰着指头心疼库房的张延龄腿脚瞬间就利索了起来,上前一步把看着马上就要倒下的张鹤龄扶住。
“大哥你怎么了!”
“大哥你睁开眼睛啊!”
“大哥你……”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直接就让张延龄懵在了当场,松开扶住张鹤龄的手,轻轻抚上右脸……
几个呼吸后他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
“大哥……你又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长兄如父!今天我就要打死你个龟孙儿!”
看着这俩小丑,朱厚照弯腰摘了一颗艹塞进嘴巴。
嚼了一会儿,他就伸手指向了两人。
“徐师,你看,他们好像两条狗啊!”
徐溥默默点头。
确实……像两条狗在打架,打了半天就是不见动真格的……
不禁徐溥,就连周遭的锦衣卫也都是下意识点头,而后瞬间正色。
开玩笑,没错是没错,可终究这两人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不能得罪!
看了半晌,朱厚照就打了个哈欠出来。
“好无聊……”
“都上!进府去给孤搜!”
声音落下,他就从张鹤龄张延龄两人身旁走了过去。
徐溥紧随其后,只是他在经过两人的时候脚下略微停顿了一下:“两位不必再做戏了。”
“朝廷和陛下定下来的,就算是太子殿下……”
“也不能枉法!”
......。
这两个祸害啊!
他早就知道这两玩意儿是祸害,可谁能想到……
本来站在张府内指挥着锦衣卫搬东西的朱厚照,在听到这一阵声音之后也是心生好奇。
“喂,那个谁来着……”
“属下张彬……”
“对对对!你先看着,我出去一趟看看咋了。”
“记住了!出去桌椅板凳之类的,别的都给我打包搬走!既然是抄家,咱就要有点抄家的样子!……对了!那桌椅板凳也给我刮开皮儿看看是啥木头的,如果值钱,也一律打包搬走……”
张彬低眉顺眼地行礼:“属下遵命!”
他现在算是服了。
以前那算啥抄家?看看这位!这才是祖宗级的!
如果不是地皮不值钱,估摸着朱厚照都要把地皮给铲下来打包搬走了。
只能说……真狠哇!
而后张彬就对外面那两位和他同姓的家伙表示了默哀。
遇着这样的外甥,算他们俩当舅舅的倒霉!
但他的同情也就只维持了一瞬,等朱厚照转身往外面去的时候,他就立马开始了大嗓门。
“都听好了!太子殿下说了!今天抄家一样不留!”
“包括花草字画、桌椅板凳、鸡鸭猫狗、山石树木、锅碗瓢盆,但凡能搬的,都直接搬走……”
“谁搬的最多,赏!”
最后一个‘赏‘字落下,所有穿了飞鱼服的眼珠子都红了。
而后他们的动作瞬间就快了许多……
走出去一半的朱厚照脚下猛然一滞,而后就嘴角抽搐着咽了口唾沫……
玛德……
这个叫张彬的……莫不是土匪出身?
锅碗瓢盆那种东西都看得上眼?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转身回......去阻止张彬。
毕竟……万一……要是张家这两兄弟用的锅碗瓢盆也是古董呢?
宁可错搂一万,绝不放过一件!
相通了之后,朱厚照的脚步也轻松了许多。
可等到走出去,他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
徐溥也是注意到了他出来。
“徐师……这……这是咋了?”
“殿下……”徐溥面色极其复杂:“这些都是京城百姓……”
“他们……开心……”
足足酝酿了半天,他才憋出来这么一个形容词。
“开心?”
朱厚照指着周遭百姓,满脸置疑:“他们开心?”
“徐师……咱能不就这样当着我的面糊弄我不?”
“我又不瞎……”
徐溥满脸复杂地摇摇头。
“你没看错,我也没说错……”
“你要知道喜极而泣这个词……”
而这时,一开始那个青年就看到了穿着蟒袍的朱厚照。
“太子殿下出来了!”
他的一声高喝立马就让所有人反应了过来,他们在看到朱厚照的时候直接齐刷刷跪到了一片。
“太子殿下万岁!”
“太子殿下……”
……
听着一连串嘈杂并不整齐的声音响起,朱厚照就抿紧了双唇。
半晌……
“徐师……”
“我错了……”
“我确实应该信你说的,他们……就是喜极而泣……”
说完略微一顿,而后重新开口:“只是……为何呢?”
此刻,朱厚照很迷茫。
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情,任谁都很难反应过来。
去阻止张彬。
毕竟……万一……要是张家这两兄弟用的锅碗瓢盆也是古董呢?
宁可错搂一万,绝不放过一件!
相通了之后,朱厚照的脚步也轻松了许多。
可等到走出去,他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一个情况?
徐溥也是注意到了他出来。
“徐师……这……这是咋了?”
“殿下……”徐溥面色极其复杂:“这些都是京城百姓……”
“他们……开心……”
足足酝酿了半天,他才憋出来这么一个形容词。
“开心?”
朱厚照指着周遭百姓,满脸置疑:“他们开心?”
“徐师……咱能不就这样当着我的面糊弄我不?”
“我又不瞎……”
徐溥满脸复杂地摇摇头。
“你没看错,我也没说错……”
“你要知道喜极而泣这个词……”
而这时,一开始那个青年就看到了穿着蟒袍的朱厚照。
“太子殿下出来了!”
他的一声高喝立马就让所有人反应了过来,他们在看到朱厚照的时候直接齐刷刷跪到了一片。
“太子殿下万岁!”
“太子殿下……”
……
听着一连串嘈杂并不整齐的声音响起,朱厚照就抿紧了双唇。
半晌……
“徐师……”
“我错了……”
“我确实应该信你说的,他们……就是喜极而泣……”
说完略微一顿,而后重新开口:“只是……为何呢?”
此刻,朱厚照很迷茫。
这种突然发生的事情,任谁都很难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