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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功明:“……”
他绕开这群狐朋狗友,往家中走去。
翌日,孟功明早早地来到翰林学院,寻到翰林学士。
翰林学士给了他一个整理文集的九品小官。
“叔父,这是在哪整理书籍啊?”孟功明问。
“额,六扇门。”
孟功明一愣。
六扇门整理文集……那不是和打杂的没区别啊。
他这千两银子就这么被白嫖了?!
“叔父,可否通融一下,让侄儿在翰林书院上工?”孟功明作揖问。
“功明啊,你也知道现在千金难买一官。我为你上下打点,才求到这么个官,你便好好干着吧。日后有了功绩,自然会升官的。”翰林学士拍了拍孟功明的肩膀。
整理文集的又不是整理史书,又不需要上交朝廷,哪来的功绩。
这……
这和没当官有什么区别啊。
看着翰林学士十分不掩饰地糊弄自己,孟功明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翰林学士却已面露不耐之色,直接找人将他打发了出去。
拿着自己的上任书,孟功明讷讷地立了一阵,咬咬牙还是去了六扇门。
可六扇门压根儿不认这私底下手写的上任书,觉得孟功明造假了,将他打了一顿又给赶了出去。
孟功明就这么丢了银子,又多了一身伤的往家走去。
酷夏难免多暴雨。
长安这场雨下得十分突然,路上行人都匆匆散去避雨,唯有孟功明魂不守舍地游荡在街头,让过路人避之不及。
路过一片拐角时,孟功明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唯一的上任书也沾上泥尘泡了水,很快变糊了。
发现......他热热,那都是精白面啊。”老妇人点点头。
“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空中隐约还有雷声。
当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时,正在看奇闻趣谈的顾松年突然抬起了头。
他好像……感应到了第四盏鲛人灯的位置。
顾松年不做犹豫,起身戴上一顶蓑笠,踩着木屐便匆匆往外走去。
孟云氏等到子时,手里的针线活都做得差不多了,篱笆院里才传来一阵熟悉的叩门声。
她远远地瞥见孟功明立在篱笆院外,淋着雨一动不动,顿时一惊。
孟云氏忙撑起一把伞走到外面,举在孟功明头顶:“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冷……”孟功明面色惨白如纸,声音细弱蚊蝇。
“淋了这么大雨能不冷吗?手都冰凉的吓人,快进屋里,我给你烧一碗姜汤。”孟云氏抓起孟功明的手,冷得她都一哆嗦。
她赶忙拉着孟功明往屋子里走去,浑然不知篱笆院外又站了一个人。
顾松年看着那个跟着孟云氏进去的人,目光微微一深。
脚掌离地小三寸,浑身阴气缠绕……
这根本……不是活人啊。
顾松年隐匿了气息和身形走进去,伸手触向孟功明的脖颈。
凉的吓人,脉搏没有跳动……确实已经死了。
眼前这厮只是回门的魂魄,那么他的尸体在哪里。
在顾松年准备推演时,孟功明突然木讷地侧头,看往顾松年的方向。
透过孟功明空洞无神的眼睛,顾松年看到了一位撑着白色油脂伞的素衣女子。
是鬼。
他被鬼给迷了心窍。
难怪才死没多久,一身阴气这么重。
顾松年缓缓眯起眼睛。
算了,先找到这厮的......尸体,再通过尸体去找这女鬼。
这边,孟功明没有吃面条,也没有喝姜汤,只是坐了一阵,便动作僵直地起身,又淋着雨朝篱笆院外走去。
“诶,孟功明,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外面雨大,你带把伞啊!”孟云氏走出来,看到往外走的孟功明,不免出口唤道。
顾松年看着孟云氏眼中的担忧,忍不住微微摇头。
他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而孟功明没有停,继续往外走去。
这是……
魂魄要回去找尸体了?
正好。
顾松年跨步跟上,跟着魂魄一阵左拐右拐,很快便在长安郊外一处破败的院落中找到了孟功明。
孟功明飘在水塘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大雨的缘故,尸体已经有些泡涨了。
魂魄到此消散,唯有少年驻足。
“是她把你害死的吗?”想起孟功明眼中停留的那位素衣女子,顾松年忍不住皱眉。
找人找物难找鬼,鬼的踪迹本便飘忽不定,这还是只成气候的鬼。
难找哦。
“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作甚?”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尸体,再通过尸体去找这女鬼。
这边,孟功明没有吃面条,也没有喝姜汤,只是坐了一阵,便动作僵直地起身,又淋着雨朝篱笆院外走去。
“诶,孟功明,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外面雨大,你带把伞啊!”孟云氏走出来,看到往外走的孟功明,不免出口唤道。
顾松年看着孟云氏眼中的担忧,忍不住微微摇头。
他已经不需要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而孟功明没有停,继续往外走去。
这是……
魂魄要回去找尸体了?
正好。
顾松年跨步跟上,跟着魂魄一阵左拐右拐,很快便在长安郊外一处破败的院落中找到了孟功明。
孟功明飘在水塘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大雨的缘故,尸体已经有些泡涨了。
魂魄到此消散,唯有少年驻足。
“是她把你害死的吗?”想起孟功明眼中停留的那位素衣女子,顾松年忍不住皱眉。
找人找物难找鬼,鬼的踪迹本便飘忽不定,这还是只成气候的鬼。
难找哦。
“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作甚?”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