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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治疗，是在下午的时候进行。
顾清让坐在一张能让人放松的按摩椅上，看着正撅着屁股，调整仪器的女人。
她今天一身白大褂，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性感，撩人，莫名的让顾清让想到以前看小电影时的角色扮演。
这么想着，手边的仪器滴滴响起来。
卿酒酒定睛一看，起伏很大。
“顾先生，您确定您真有毛病？”
男人双腿修长，微岔开坐着的姿势，让西裤显得有些紧绷，自然有些地方的变化也就更加明显。
卿酒酒瞟着晓帐篷，咳一声，不知道这治疗还该不该继续。
说好的没反应呢？
逗人玩儿吗？
卿酒酒审视着顾清让，不觉得他是那种会恶作剧的人。
这不符合他身份！
纠结之间，男人说话了：“早晨惯常的反应罢了，卿小姐不必介意，请继续治疗。”
顾客是上帝，加上有一百万赚，卿酒酒当然乐意。
因为是第一次治疗，有必要详细了解顾清让的生理情况，因此卿酒酒今天安排的第一步，就是看片！
卿酒酒没有资源，还是跟千九月要的。
“顾先生，等会儿希望您能尽量集中精力看这儿。”卿酒酒指了指电子屏，而后出去。
透明玻璃的小房间，顾清让在里，卿酒酒在外，目光盯着仪器的反应。
可半个小时过去，除了不断的嗯嗯啊啊传来，仪器丁点儿变化都没有。
再看里面的男人，虽然在看，可面无表情，当女人尖叫时，甚至蹙眉，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还是男人么？
卿酒酒问小助理：“你不要岛国的，放欧美的。”
卿酒酒对顾清让做过调查，知道他大学是在国外读的，应该口味儿重一些。
然后……男人不忍直视的直接捂住了脸。
“……”妈蛋蛋的！
卿酒酒揉揉额头，进去：“顾先生，希望您能配合一点。”
有些人，光听是没反应的，需要加上视觉。
像顾清让自我叙述的那样迟钝，甚至还有必须加上触觉。
卿酒酒有些气，脸颊微鼓，顾清让看着想伸手戳一戳。
五指弹了弹椅背，顾清让说：“卿小姐，你不觉得这些女的都很丑么？”
“……”
丑？
哪里丑了？
明明是万千宅男的女神好不？
大月凶，翘屯，男人都钟爱的。
“那顾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
“像卿小姐这样的。”
“……”
“像卿小姐这种打扮的。”
正当卿酒酒震惊时，顾清让又补了一句。
卿酒酒呵呵干笑两声，“好的，请顾先生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放。”
卿酒酒走出去，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是不是被调戏了？
扭头，瞥见男人嘴角那抹来不及收回的笑时，更加确定了。
什么鬼？
她这是遇到有文化的流氓了？
卿酒酒哼一声，找了医生跟教师的，另外又在顾清让身边加了个电子屏，双管齐下。
仪器，有点波动。
可很快，又变成一条线。
没有用！
第一次治疗以失败告终，但卿酒酒当然不会承认。
顾清让出来时，她说：“顾先生，这次只是个试验，您别当真，真正的治疗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