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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洗经伐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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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受着太阳的炙烤,王耀崧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水分已渐渐被烘干,再朝着身上看去,原本壮实且肌肉分明弹性十足的身躯此时如同干尸一般,而造成严重脱水的后果还伴随着头晕目眩,神志不清。眼看着王耀崧就要支撑不住倒在了如同油锅的大地上,千钧一发之际,王耀崧唤出一道冰心诀,瞬间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快速祭起了自身的护体真气以抵挡滚滚而来的热意。那真气一出,也确实阻挡了不少了热意袭来,但仍是杯水车薪。况且这真气如此不加节制的往外输送,也总有用完的一天,再看那烈日当头,却见不到丝毫的退意。
  这般折磨简直不是常人能之承受的,王耀崧苦苦支撑着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可越是这般想,那时间越是一分一秒仿佛刻在王耀崧的心间,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额头上的汗珠随之掉落在空中,只是还未落在地上,便化作了一丝蒸汽飘然而去,这真真实实的场景竟也让人胆寒。
  从初始的浑身大汗淋漓,油腻缠身,到此时的干枯如木,化为蝼蚁,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只见缠绕在王耀崧周身的护体真气此时已是越来越稀薄,而王耀崧的双眼早已失去的光彩,只是勉强耷拉着,麻木的抵抗着烈日灼心。
  终于随着“嘭”的一声,王耀崧在自己真气耗竭的同时,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原本就干枯的身体此时竟被那地面烤炙成汽化状,但就算如此,王耀崧的精神之力仍是忍受着痛苦和折磨,并未回到现世。如今已失去身体的王耀崧仅凭一丝意识飘荡在神识里,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的意识竟深处于一片黑夜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也感觉不到任何气息的存在。那汽化的身体已经不见骨骼和经脉,那烈日当头的灼意也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竟是寒冷刺骨的无尽黑夜和孤独。
  微微的月光在乌云的遮挡下散出一丝微弱的光芒,可照到空旷无垠的大地上却只剩下彻骨的凉意。随着温度的不断骤降,神奇的一幕竟然发生了,王耀崧只感觉原本汽化的身体此时已开始疯狂的重新生长处骨骼和经脉,虽然什么都看不见,王耀崧却仍然能真实的感觉到身体的复苏。直到最后一块肌肤又重归于好,此时王耀崧又赤身裸体的面对着黑夜的寒冷,嘴巴猛地呼出的一口热气,不到半秒便已凝结成冰。
  此时王耀崧迅速的探查着重塑的真身,只觉得真气也随着肉体的重塑而稍微恢复了些,面对着刺骨的寒冷,王耀崧不得不又重新凝聚起体内的真气,再化作一层真气护体,只是本就用之殆尽还未完全恢复的真气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见丹田内一汪春水没有任何波澜,王耀崧索性就随之而来,不再做那无谓的抵抗,任凭着那寒冷将自己冻成了一座冰雕,心中却告诉着自己:“只要守住那心中最后一团热火,自己在神识里就不会毁灭。”
  终于随着这轮新月的化作满月,神识内的王耀崧那内心中的最后一团火终是熄灭了,再也留不住那神识的离去,刹那间就退回了现世。
  而现世里的王耀崧此时也猛地一阵抽搐后,竟从嘴里呼出了一长串寒冰之气,直至将那口气全部呼出,王耀崧才觉得身体暖和了不少,睁开眼睛看去,只见自己全身垮白,皮肤表面透出一层黑色的油脂,身体的骨骼和经脉正如神识中重塑的那般焕然一新,此时再往深处探查而去,王耀崧甚至发现自己的经脉不仅重塑扩张了整整一圈,而且还长出了一根粗壮的经脉将自己的丹田与自己的心脏连为一处,原本流动的朱雀血液,此时也成倍的增长,流淌在自己的身体中。
  王耀崧赶紧起身,随手找了块擦拭身体的抹布,沾湿了水就朝自己的身体擦去,直至身体表面所有的黑污油垢悉数擦拭干净,此时再看过去,只见原本紧实的肌肉如今粗壮了不少,摸上去也更富有弹性。由于骨骼的重铸,王耀崧身姿也挺拔了不少,再看着之前你套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此时竟小了几分,这才意识到兴许是自己又长高了不少。心里却琢磨着这大荒西经竟有着重塑洗髓之功妙,这日月山虽然不能修炼自己体内的真气境界,但是如此日复一日的不断重铸筋骨,洗髓经脉,自己这根骨定然是上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到时再修炼那些剑意剑诀,岂不是轻而易举?果然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苦,所获得的定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资。王耀崧心中大喜,却正见厢房的门吱呦一声正被推开,王耀崧虽有所警觉,但心思还放在日月山的修炼之上,待反应过来,那秦月阳已是推门而入。
  “哎呀,我的眼睛!”只见秦月阳连忙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视这眼前发生的一切,表情痛苦至极。
  只是还未等到王耀崧开口解释,那秦月阳又说道:“我说你什么毛病?衣服也不穿干杵在那干啥呢?咱们俩人同住一间房,什么条件你还不清楚么?看不出来你还有癖好!”秦月阳一阵犯恶心的说道。
  “不是,月阳你误会了···。”王耀崧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误会啥了误会,赶紧的,把衣服穿上,我有重事情要说。”秦月阳不由分说的让王耀崧先穿起衣服,此时他已听不进任何解释。
  王耀崧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再做解释,只得将那短了几分的衣服又套在了身上,见秦月阳真有急事的模样,三下五除二穿好后,说道:“穿好了,有啥事说吧!”
  秦月阳这才将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放下,看着眼前的王耀崧急忙说道:“赶紧收拾一下,我三哥入夜时分领了队人马往南门方向去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跟上啊!”王耀崧见苦等的时机已到,便也急忙说道。
  “此时已过宵禁,咱们不得骑马,只得翻城而出,我这就去叫月阴她们。”说着二人便去往秦月阴和王舞阳的厢房。不多时四人就换好了夜行的行装,此时也都已恢复了先前的容貌,四人手持宝剑迅速朝那豫州南城赶去。
  黑夜的豫州城已不见灯火,乘着月光的照映下,四人一路疾速赶往南城,作势要赶上那豫王出城的人马,那豫王此时出城,定是事出无常必有妖。
  果然那南城门的星星灯火下,一众车队人马正紧锣密鼓的出城去。
  趁着一众守城的将士皆被出城的车队给吸引了目光,四人也借着此时守卫松动,纷纷翻上了城墙,在那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溜出了南城。
  那豫王一行很快就浩浩荡荡处了城,直奔南下而去。
  而王耀崧四人却是步行,靠着真气的依托边跑边跃,到也勉强能够跟上,只是那王舞阳的境界低了不少,才几步就气喘吁吁,无奈王耀崧只得牵着她一跃飞出几丈。
  “耀崧,你这境界怎么恢复的这般快?看你这气势,怕是已到了元婴中期的境界了吧!”秦月阳一边飞跃一边看着王耀崧说道。
  王耀崧只是点了点头,一人飞跃的时候还挺轻松,此时又拖着一个成年人,压力顿时大上不少,果然这境界的提升还是远远不够的啊!王耀崧内心想着。
  “欸,我看你怎么好像长高了?”那王舞阳此时正依偎在王耀崧的身边,只见原本只是稍高于她的王耀崧此时竟高过她半个头,不可思议的说道。
  那边秦月阳和秦月阴听闻也侧目看去,果然这才发现王耀崧套在身上的衣服小了不少,那脚踝子和手腕子都露在外面。
  “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我修炼那大荒西经竟然有重铸根骨,洗经伐髓的功效!”王耀崧也不愿隐瞒,如实说道。
  “哦···那你刚才不穿衣服就是因为····?”秦月阳像是记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说道。
  “就是,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王耀崧没来好气的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好色好到男女通吃。”秦月阳笑着说道。
  “闭嘴!”
  四人一夜追赶,那行马车也行了一夜,直至到了子时时分,那行人才于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只见那山脚下树立着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赫然写着“少君山!”,此处便是少君山山门七里坪了!
  四人气喘吁吁的跟了一夜,此时正猫在一处灌木丛后细细的看着前方的动态。只见一锦衣华服的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先是抬首忘了望那山门牌坊,又回过身一只手朝那马车帘内探去,嘴上却说道:“师傅,到了七里坪!”
  那马车上被叫做师傅的正是那日豫王府内的少君山门主张若虚,此时张若虚微张眼眸,这才下了马车,看着山门说道:“赵传还没到么?”
  正说话间,只见那山门上下来了一众道士衣着的少君山门人,为首的是一个虬髯长须的中年道人,恭敬的对着张若虚和秦月观拜道:“赵传来迟,见过门主,见过豫王!”语气中尽是卑微。
  “无妨,上山吧!”说着,张若虚就领着豫王秦月观往那少君山走去。赵传紧随其后,临走前还吩咐一众手下守着这山门,告诫众门人不得放任何人上山。
  灌木丛中,王耀崧见那豫王一行已上了少君山,便轻声说道:“怎么办?豫王已经上山了,那道人又是谁,豫王似乎对他很是恭敬?”
  “那道人是少君山门主张若虚!”王舞阳说道。
  “原来他竟是勾结了少君山,果不其然,看来他要反的可不止是朝廷,还有太白山!”秦月阳若有所悟的说道!
  “此话怎讲?”王耀崧不明所以的问道。
  “太白山是大夏朝的国教,历任国师都是由太白山道人担任!”秦月阴说道,说完又看了看秦月阳,眼神里尽是担忧之色,这眼下的事情已是越来越复杂了!
  “哦!那少君山实力如何?”王耀崧问道。
  “家师白日飞升之前,还不足为惧!如今,怕是已不弱于太白山?”秦月阴见秦月阳一直闭口不语,陷入了沉思,便替他回答道。
  “那咱们此去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王耀崧说道,此时的他挂念的人和事多了,就不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做什么事都要顾及后果。
  “放心!我也留有后手!”秦月阳看出王耀崧和秦月阴的担忧,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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