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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回 会神庙校草识卧底 苦肉计杰克假遇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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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罗拉森林神庙。
  话说校草,杰克二人自列志文山擒拿吕布后,整日快马疾驰,奔往赛场极北之地——奥罗拉林地。
  他们前往这里的目的,乃是会见一位至关重要,可以扭转战局的人物。
  早在初临赛场之时,校草便用独门绝技千里传音,与此人取得了联系,并制定好了双方会面之处,而约定地点,正是位于这极北之边境,深山老林中的一座神庙。
  列志文山地处同样偏北,校草、杰克又乘坐骑,二人日行两百里,途中又战败猛将营悍将巨毋霸,令其与所统领的猛兽军团纷纷败走,再一次彰显了校草的神威。
  郁郁深林中,这座地势高耸的神庙犹如巨人傲立,俯视着整片土地,即便在草木参差的奥罗拉林区也格外显眼。校草、虞家屹二人将坐骑在山脚寄下,拖住沾满岩苔的鞋底,小心翼翼踏上数百层石阶,几番周折,终于登达穹顶。
  这神庙规模宏大,风格诡异,奇异的浮雕、塑像都已为苔藓所附,看来是被遗弃很久了。
  那张黑洞般深暗无光的入口,吹出股股阴森寒气,似乎一旦踏入,就将被其神秘的力量所吞噬。
  这偏远之地,曾是黑族名贾俺达腊卡·克猩努故居,也是校草年轻时修行历练过的故地。
  这克猩努生得猴形猿体,黝黑映日,虽武道平平,却步履如飞,可日行八百。此人年少经商于非陆,叱咤一时,后看破红尘,隐居伦州,做了山林隐士。如此奇人,却鲜为后辈所知。
  就是在这里,校草得克猩努传道受业,方才修得行商之术。曾经留下的深刻回忆,也正是她选择此处作为会面地点的原因。
  校草的思绪从与克猩努的记忆中回到现实,冷静地踏入庙门,一步步向着神庙深处走去。
  “校草大人,这里不是好地方啊,万一你说的那人背叛了我们,提前设下埋伏怎么办?杰克我已经感受到了杀气……”杰克颤抖的手掌,死死捏着明信片,以防意外的发生。
  “不用怕啦,这地方我熟悉。再说啦,本校草帅到如此境界,算计我?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与杰克的慌张不同,校草出奇冷静,以正常走路的速度持续前进。
  连校草女孩子家都无所畏惧,杰克也不敢多言,只得强压着恐惧,弓着高瘦的躯体,紧紧捂缩在校草那小巧的身子后面。
  “又到这儿了耶……”校草挟着杰克,深入庙宇,已然达到神庙的中心地带。
  此处别有一番洞天,满墙残存的壁画,股票趋线图,大公司会计报表,市场营销策略图,统统撞入二人眼帘。都是商业大亨克猩努遗留下的残迹。
  校草师从克猩努,早就了解这庙内清奇,而杰克却惊叹不已,想不到这位黑族名士,虽隐于山野,却对天下商业大势了如指掌,真高人也。
  角落里,一个女人正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亭亭玉立的倩影,透出柔美婉约的气质。那便是校草要寻之人,想必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想不到我们方卧底,竟是个姑娘。”杰克几经周折,终于见到所寻之人,情不自禁叹道。
  此女名曰花婉儿,猛将营入围决赛的唯一女将,身兼花木兰之勇、上官婉儿之才,堪称女中无双,竟阴差阳错的被系统选为了卧底。
  花婉儿闻声站起,悄然睁开双眸,花容蓦然回首,望见二人,还未来得及招呼,却是气血一震,双腿不由自主得一抽,向后微微退了几步。
  她看到了神迹,不可思议的神迹。
  眼前这个小家伙,乍一看虽不起眼,却蕴藏着世间万年以来极为罕见的帅气。
  再朴实不过的衣着,穿在校草身上,就仿佛被赋予了灵气,那张世间无双的俊脸,无时无刻不发出耀眼的金光,气势巍巍好比天神降世,压得她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她那张帅到撼动尘世之脸,乃好比上天绝无仅有的神工,令每一个有幸瞻仰之人,都被深深惊撼。
  帅到如此境界,必是传说中的校草无疑。
  即是文采如婉儿,穷尽毕生所读万卷,也难以找到哪怕只是一个,能贴切形容校草帅气的字词。
  仿佛用区区语言,也妄图描述校草之帅,简直就是对其莫大的不尊。
  简单来讲,衡量世间的万物的美丑,就当以校草为标准,一个人长得离校草越接近,他就越帅,越不像校草,他就越丑。
  这便是宇宙万年之间,永存不朽的真理。
  “婉儿在此,静候二位多时了。早就听闻贵堂校草,帅气不可言喻,今日一见,较传言更甚矣!”花婉儿聪明才智,一下就认出二位,却微微低着头,不敢正眼窥视校草,生怕再一次动了气血。
  面对花婉儿的夸奖,校草的脸上不起一丝波澜,这么多年来,由于这张不可用言语表述的帅气脸庞,她早已习惯了被每个见到她的人赞美称颂。
  “呵呵,小姐姐也很帅哦,客套话不多说了,咱们开门见山,说说战术吧。”校草机灵的小脑瓜飞速运转,绝顶智慧的作用下,一条条妙策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海,供她参览挑选。
  “校草大人,要知那曹孟德素来多疑,就是婉儿,也难保得其信任,寻常的卧底之策,保不准……”婉儿凝眉思索,道出了她的忧虑。
  沉思片刻,校草那双精烁的帅瞳忽然明亮起来,仿佛天穹之巅的神圣泉水,流转着智慧的星光,打量一番杰克后,道:“小姐姐,你知道苦肉计吗?”
  “校草大人的意思,难道是……”婉儿也是聪明人,又自幼通晓兵法数术,顿时便领悟了校草的意思,敬意油然而生。
  以此推论,她的计策,无非就是牺牲一人的肉体,使婉儿混入北约克内部,并再关键时机出奇反水,协助名人堂拔取这座猛将营首府。
  若单凭诈降之计,不足高明,不但难以瞒过曹操,张良等智谋之士,反而会加快婉儿卧底身份的暴露。
  但若将诈降计与与苦肉计精妙地结合运用,成功率必然大幅提升。
  校草万金之躯,又是名人堂队长,自然不可能为行此计而伤了帅体,如此推论,此番苦肉计的主角,必当是眼前这位高高瘦瘦的杰克了。
  校草见花婉儿已会得此意,欣慰地点了点头,思潮回到了那段尘封的历史。
  曹操,花婉儿等都是系统根据历史人物后人的基因模拟出的虚幻角色,虽说复制了其本体的武道及才略,却对没有本体在历史中所留存下的记忆。
  曹操不知,可博览群书的校草深知,在三国历史上,那曹孟德正是中了江东黄盖的诈降之计,才导致战船被吴军轻易引燃,其南吞东吴,一统天下之霸业也随着熊熊烈火,付之一炬。
  “不好,这校草莫非是想让我受皮肉之苦……”杰克也有几分机灵,听到“苦肉计”一词,不由暗忖,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嗯?你不愿意吗?”校草面向杰克,轻轻反问道。
  “我……”校草的一句反问,证实了杰克心中可怕的想法,双眼忽然瞪得鸽子蛋大,额头浸出了一层冷汗。
  但当看到校草那威严无比的帅面时,他的心即刻就融化了,哪怕千万种不愿,也转瞬被校草的帅气所屈服。
  “放心,只会受些皮外之伤,不会影响你内力的,嗯?”校草凑着杰克身旁,轻声安慰,眼神示意花婉儿开始行计。
  “也罢,为了列志文山的荣耀,杰克我,豁出去了!”杰克一咬牙,抹去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浩然将身躯挺起。
  “来啊!早打早了了!”杰克一把撕去上衣,猛地展出一身肌肉,对二人吼道,再不唯唯诺诺,俨然变了个人。
  “得罪哥哥了!”花婉儿抓起墙角粗大的木棍,展现出与先前并不相符的腾腾杀气。
  粗糙的木头在庙内舞动,真气随着棍风旋转,打入四周墙内,发出震震回声。
  啪!硕大的一节木棍,就这样击打在虞家屹腰间,即刻分为两段。
  “还不够,还不够!”杰克虽剧痛分比,可为施行校草之妙计,不得不咬紧牙关,感受着棘刺一次又一次钉上自己的脊背,血泉从七八个小眼中涌动而出,见者心疼。
  校草一脸冰冷,双手叉腰立在一旁,她并不为虞家屹感到心疼,欲成大事,不可妇人之仁。
  二十多棍下去,虞家屹的肉身上早已盘满血痕,青与紫的班迹交织成一团,显得格外可怜。
  “再打下去……可要了老子的命哟……”虞家屹难忍痛楚,表情已然扭曲得不成形,似乎要把牙关崩碎,那双巨大明亮的眼孔,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清澈光泽,艰难地向校草哀求道。
  校草背抄着手,凑近一瞧,见那杰克已是遍体鳞伤,和一个遭遇敌军暴揍海扁的败军之将已无两样,这才默默向花婉儿微微点头示意,令其停止了鞭挞。
  “这校草……人长得帅,心肠简直比蛇蝎还毒啊……”虞家屹每一根指头死死扣着地面,爆起数条青筋,痛苦地咧着嘴角,暗自责备校草,却也不敢明说。
  “事不宜迟,他杰克这样是骑不动马了,婉儿带上他,我们走吧。”校草深知军机不得贻误,当即发号施令,教二人加紧速度。
  “婉儿,领命。”对于校草的手段,婉儿佩服不已,即可就领下命令,将目光转向了杰克。
  婉儿拾起杰克那件单薄的上衣,为他重新披上,布匹触碰到杰克肌肤的瞬间,顷刻就被无数滩殷红的鲜血浸透,场面凄惨万分。
  三人收拾行装,就此离开神庙,向着北约克南驰而去。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与驰骋,北约克总算浮现在了三人的眼前。三人两骑,立在不远处的山岗上,吹着猎猎北风,俯视着远处那座恢宏庞大的城池。
  校草一勒缰绳,目光眺望远方,道:“前边五里便是北约克,你我需就此别过,别被敌营斥候探见了。”
  花婉儿愣了片刻,也依依不舍地,拱手向其辞别:“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校草大人保重!”
  “校草,你自己保重啊……”马背上负伤的杰克,也艰难地挤着牙缝,与校草辞别。
  辞罢,婉儿带着杰克一路策马,径直奔下小坡,去往北约克,那座猛将营首府。
  校草勒住缰绳,望着远方二人的背影,英俊的五官上,深邃的眼瞳中,饱含着期盼与担忧。
  滴血的朝霞照耀着她的侧面,穿透过每一条发丝,如流金迸发圣芒。天仙般的姿体随风扭转,素手策动缰绳,踏上了新的征途。
  ……
  再说那花婉儿押着五花大绑的虞家屹,一路过关入城,城门守将见婉儿是本营同胞,当即开门请入,全程倒也顺利。
  中军大帐,在晨光下显得宽敞明亮,曹操这位猛将营主公,高坐主位,单拳托着下巴,思索着破敌之策。
  杨家军大破希尔关,打通北约克门户的战迅已然传至北约克,曹操等人更是心急如焚,整个营帐,皆笼罩在失望的阴霾之下。
  左右两侧,站满前来集结的猛将营精英之将、智谋之士。李存孝,常遇春,许褚,典韦几员大将,俨然铁塔般矗立一边,对下边呼着粗气,另身材细小的花婉儿倍感压迫。
  “小女婉儿,参见曹公!”那花婉儿双臂死死扣押着杰克,向曹操鞠躬拜道。
  “曹贼,你好个手段,我杰克今日既败,要杀便杀,要剐便剐!”那虞家屹血灌瞳仁,双眼瞪得铜铃之大,口中怒骂不止。
  “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快!”在猛将营诸将面前,花婉儿与先前判若两人,一脚狠狠踢翻虞家屹,砸了他满嘴血尘。
  “好,孤成全你,拉出去斩了。”曹操眯眼傲视着被压跪在地的杰克,挥手示意左右。
  “孟德公且慢。”眼看杰克就要被斩,婉儿急中生智。
  账内众人,闻声又将目光转回婉儿身上。
  “若就这么斩了他,反倒教他如了意,婉儿有一计,还需借他性命一用,待到计成时分,再斩了他不迟。”
  花婉儿几步凑到曹操、张良跟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将心中所想,对二人讲起。
  所谓计谋,无非是先困着杰克,待到与杨家军交战之际,一方面将其作为人质,使敌军投鼠忌器。另一方面,在关键时分假意疏忽,放给杰克走脱的机会,并假装无意泄漏情报,让他自以为窃得机密,带着虚假的情报,归投杨家军。
  反间计!
  果不其然,曹操额头凝起,眉间闪过一阵狐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连环敲打座椅,权衡着此计的得失。
  计谋虽具一定可行性,但留杰克在军中,终究是为隐患,一旦其逃脱并混入城中,与外部敌人里应外合,发动军变,则北约克全城危矣。可这杰克也是婉儿捉来的,此刻婉儿献计,却也难以回绝。
  张良智略通天,自然看得出曹操的苦恼,却由于长期对婉儿的信任,未能洞察真相:“曹公放心,良以为此计可行,问题只在于如何看住此贼。”张良摇了摇羽扇,“不知主公可还记得城西那处地牢,将贼人押于此地,定难逃脱。”
  “对啊,孤怎么就没想到呢。”听了张良一席话,曹操方才想起了这准备已久的地牢,眸中斗志重燃,“将那贼人带走!地牢押住,严加看守!”
  “地牢虽险,可良以为,还需遣一员大将看守,以备万一。”张良摇着羽扇,一脸从容道。
  “仲康愿往!”只见左右之间,一名铜头铁臂,燕颔胡须的壮士怀抱镔铁大刀,阔步站出队列,拱手请命,正是许褚许仲康。
  “看守地牢责务重大,交与仲康,孤倒也安心。”曹操心知,许褚这虎痴之名绝不是盖的,以他一流的武道,看守区区杰克这等负伤之敌,绝然万分妥帖。
  身边军师张子房,亦点头默许。那虎痴许褚得令,辞了帐中诸人,单手拽起虞家屹衣领,如提童稚,大步流星走出军营。账内大小将佐见状,皆叹许仲康真虎痴也。
  “哼,破了希尔关又如何,收了刘璐年又如何,一切尽在孤的掌握之中,杨芷簪啊杨芷簪,孤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汇合了本营唯一的女中豪杰花婉儿,敌方名将小杰克亦为所擒,曹操心情大好,焦黄的脸上,阴沉早已消散。
  “曹公还在等什么,不如尽早一鼓作气,灭了康山,活捉她那姓杜的!”近卫典韦肩背双铁戟,出列请战道。
  “常遇春愿为先锋,率两千步骑,踏平士嘉堡。”常遇春热血沸腾,出列拱手叫道。
  “我说遇春啊,你一介败军之将,还是好好在营中歇着吧,先锋一职,必是俺典韦来当!”典韦。
  “你……正因前番之败走,我常遇春才更要待罪立功!”常遇春被揭了伤疤,满脸通红地辩道。
  相比典韦和常遇春,立在一旁的大将李存孝倒更显沉稳,虽极有出战之心,却也不愿与二人相争。
  曹操看着几员大将争相出战,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微笑。龙帐之内,顿时被热血引燃,一张张刚毅的面庞,皆为无与伦比的自信所填满,那滔天的士气,似乎就要将帐顶掀翻。
  独有张良一人,脸上仍旧挂着一丝忧虑,轻摇羽扇,望向北方,嘴中自言自语地低喃道:“李紫风,李紫风,但愿你这疾风将军,不要浪得虚名。”
  ……
  北约克,地牢。
  曹操所说这座地牢,原是一处小型仓库,藏于北约克角落。后曹操入主北约克后下令,为关押重犯而将其改建,位置十分隐蔽。
  一踏进牢门,虞家屹就能感到蚀骨的冰寒,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蝼蚁将其遍体咬红。牢内几乎被无边黑暗笼罩,能提供微弱光亮的,唯独只有死牢尽头,那盏忽明忽灭的燃灯。
  这幅场景,对于久居沙场,历尽磨难的杰克来说不过是习以为常,心中未起波澜,也全然不惧。
  可就在杰克深入地牢,走进牢房的一刻,他的整张面孔便在顷刻之间为惊吓所占据,那双豆大的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令他深深惊怖的,不是地牢周遭冰冷阴森的环境,而是牢里的一个人,一个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他虞家屹,做梦都想不到,牢房内那个被铁链死死拴着的女人,竟会是她!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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