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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 第三十七章:昆仑解惑

第三十七章:昆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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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子画再一次用自己的血液,又一次尝试着打开弟弟和东华帝君在自己离开青丘时递给自己的两个盒子时,果然是不出意外,他又一次用自己的血液打开了盒盖,没想到一个盒子里的装着的是一副当年父亲白昊所穿过的白玉铠甲,而另一个盒子里的东西却是一张图纸一样的东西,另外还有一根青玉所雕刻成的玉簪子,白子画拿起这根簪子,轻轻的摩挲着在这件白玉铠甲,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父亲当年英武的身姿,到了这个时候,白子画关于神界的记忆,居然全部都找回来了,他怎么都不曾想到过,自己和弟弟竟然是当年神界北方天帝白昊的子嗣,那弟弟呢?莫不是那个在神界青丘,跟自己的容颜一般无二的神仙吧!当初在长留时,他还和自己开玩笑说是八百年前是一家,还替自己管理了几天的长留,没想到这句玩笑还成真了,当时还以为他是狐假虎威,没想到他的才华,竟然是不在长年在长留修行的自己之下,而且在自己卧床不起的那些天,把长留管理得滴水不漏的,就连时时刻刻都在挑刺的师兄摩严,对他也都是交口称赞,把他认成了自己,
  甚至于向他抱怨,说是自己要是像他这样就好了,他拍了拍师兄的腿:其实这位兄台一直对长留都管理得不错,只是兄长的性格有些乖张孤僻,而你性格固执,而有些问题大家就会有些意见相左的时候,这样就难免会针尖对麦芒了,其实都是几千年的兄弟情份了,兄台和兄长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和他的时间都长,话里话外都在是努力地调和着自己与师兄的关系,更何况是当初他还不知道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只是开玩笑的说过,说不定和自己五百年是一家。
  却不曾想到,自己和他还真是一家人,只不过是从小就分开了,而且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尘世间,还有一个血脉与之相连的亲人,到时回青丘之后,自己再回去好好抱抱这个来之不易的兄弟,在长留孤独了这么久,突然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兄弟,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激动了,白子画一时间感慨万千,上天果然是待子画不薄,自己疼爱的徒弟失而复得,突然之间又多了这么一个近在咫尺的兄弟,自己此生已然是无憾了,只可惜自己的双腿,白子画在无意间摸了摸自己依旧是无法行动自如的双腿,伏若灵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眉眼之间流露出了,那一闪而过的那一丝的落寞,就和当初的告诉他的一样,她也知道白子画此生想要再站起来那希望是极其渺茫的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的师傅白子画,只能怔怔地站在了那里。
  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师傅白子画,不过白子画倒是看得很开,就像当初在青丘刚刚知道这个消息时,自己也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这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不是。再说了六界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等着他们,伏若灵那被困在不周神狱之中的家人,还在等着他们去救,还有当年的真像,也在等着他们去调查,所以留给他们悲伤的时间并不是很多,给白子画自怨自艾的时间也更是少得可怜,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们收拾起了自己的悲伤,只能继续去查当年事情的真像是什么?为什么会发生当初的那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或许也只有当年的经历者才知道了。
  可真正经历过当年那件事情的人或是神仙都已经不多了,自己的父母已然与天地同化,而伏羲夫妇却是一直被魔帝囚禁于不周山中不得动弹,老东华帝君也已然仙逝,而唯一知道真像的神仙,扳起手指就能数得过来,看来这里的事情也只有继任的帝君和老凤凰,最后一个知道的恐怕就是昆仑墟里的那个传说中的老神仙才有可能略知一二了,这么多棘手而又复杂的事情全都堆到了一起,这也难怪那丫头看自己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沧桑之感,换作是自己,现在也未必能够做得比她好。唉,真是为难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了,明明是应该在长留无忧无虑学艺的年纪,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背上了很重的负担,以前天真无邪的脸上,自己却再也看不见当初的样子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心事,和一脸的愁容,白子画知道,现在伏若灵肩上背负的东西,不比当年自己肩上的少多少,
  ,曾经的自己肩上只有长留,天下,芸芸众生,啊不!而她肩上的责任却不止这些,她的肩上还有拯救整个六界的责任,比自己当年要重了许多,换作是自己,也未必做得比她好。
  白子画有些心疼地将小丫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那乌黑的长发:“别怕丫头,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因为你还有我,还有咱们的女儿,我们虽然没有成亲,可我们是一家人嘛!从前在绝情殿上是,这里也同样是一样,所以什么事情,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师徒一起分担,你不用一个人去背负,你还有我,这么多原本应该是我来背负的东西,现在却落在了你的肩上,师傅看你变成这样,师傅不想看见丫头活得这么累,就让师傅来和你一起来分担,好不好?”白子画抱着她轻声地对她说。
  下一步他和她就得去神界的另一个地方——昆仑墟,去拜访那个一直都是活在传说中的远古上神——墨渊上神,现在恐怕也只有这位上神,才有可能知道当年的真像了。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带着西王母去昆仑墟,想办法为她恢复灵体,再去找这位上神商量天下大计,于是乎,他们便带着之前那个打不开的盒子,还有便是装着西王母魂魄的净瓶离开了昆仑山,便离开了瑶池圣地,踏上了去昆仑墟的路程,却不曾想到在半路之上又出现了魔祟,好在白子画虽然是腿脚不方便,但往日所练的功夫却是一点没丢,而且还自创了很多别的其他功夫,而且他还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口袋,小口袋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而且还将这个口袋藏在了自己的墟鼎之中,平日里随手便可以从里拿出来作为自己防身所用,所以这一次,因为是魔祟,他便从里边摸出了几枚自己在暗地下施过法术的铜子,运足了自己的纯阳内力用弹指神通给弹了出去,那些东西从来都只是吸收了一些弱小凡人的阳气为生,好不容易今天遇上了自己这一生从没有遇上纯阳之身的道士,还有便是纯阴之身的女娲之女,又见那道士一直都是坐在轮椅之上,便以为和其他的一般的道士一样在它们眼中这么诱人的点心,正准备去大吃一顿补一下时,却不曾想这一回却是自己撞到了铁板上,一个是女娲之女不假,可另外的那一个却是曾经的仙界至尊,之前的众仙门之首领
  这两个他们怎么去想也不敢去下手的,而且白子画曾经经历过了失去若灵的痛苦之后,失而复得自己怎能不珍惜眼前之人,所以当他知道眼前的这些不入流的魔祟要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动手动脚的时候,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而且白子画虽然是坐在轮椅之上,但是功夫却是一点没丢,自然这些个想调戏若灵的魔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上一次有人在白子画的面前诋毁他曾经心爱的徒弟,都被他以销魂钉给打发,所以那段时间他才会变得喜怒无常,一向严厉的师兄摩严都只能躲着他,也拿他无可奈何,这时才明白在自己看来那个时常调皮捣蛋给师弟惹事的徒弟,此刻在他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他会为了自己的徒弟一次又一次的放弃了自己所坚持的原则,以至于后来他会不由自主地动情,会爱上自己的徒弟,这让那个一直对他那么严厉的师兄一直都拿这个师弟没辙,更何况是这些人人得以诛之的鬼祟,白子画自然是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的眼里,加上白子画刚刚历劫飞升了上神,对付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三下两下之下,这些前一秒还在打他们主意的东西,后一秒便成了断念剑下的亡魂了
  还好白子画这次因为有急事在身,要尽快赶去神界的众神之地——昆仑墟,所以才没有闲功夫在这里选择跟它们这些个无聊的鬼祟玩,不然假如等到他一旦闲下来了,那便那些个鬼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开始了。
  就跟那个躲在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那一位假冒的道童是一个下场。
  所以,这一路走来,他们师徒还算是相当的平静了,并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前来找死,除非它是不想要自己的修为和性命才会这么去做,就这么顺风顺水的走到了昆仑墟的山脚之下,按照仙界的规矩,白子画递上了自己的拜贴,门外的守山的神仙却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面容清㿑,身着一身月白色的男子,似乎是有些不认识他,但仔细一看却发现此人端坐于轮椅之上,神情温和地向他作揖礼:“在下长留散仙白子画,我是特来向昆仑上神,请教某些问题,因为在下不熟悉上昆仑墟的道路,就请阁下为在下带路引荐一下吧。
  听见白子画这样的一番客套话,那位昆仑墟里的守山之神不但还了礼,也还客客气气地把白子画师徒两人一起领上了山,来到了墨渊在昆仑墟上的修行之地,在洞门之外等着墨渊的消息,自然墨渊也没让这师徒俩在外面等多久,便让自己门下的弟子将这师徒俩迎了进去,不过白子画一见墨渊上神的脸也吃了一惊,他发现墨渊上神和那个天帝夜华长得也几乎是一模一样,墨渊见他一副吃惊的表情,便向他略微的解释了一下:“我和天帝夜华是同胞兄弟,所以相貌上就有些相似,这点就就长留散仙不必介怀了,对了,你们师徒大老远的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与在下商量?”白子画点了点头:“对,上古时期的魔帝,阁下听说过吗?”“略知一二,不过那是都是好久之前的是事情了,不过阁下说这个上古之魔是什么意思?这个上古之魔在被在下打散元神之前,却将女娲上神一家给关进了不周炼狱之中,听说只有一个年幼的女儿逃了出去,所以在下才将他的打散,
  可是不知为何,在前不久的一段时间里,我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也说不好是什么…”
  高手过招果然是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寒喧的话并未说多少,便直接切入了正题,从彼此之间的谈话之中,墨渊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之后的真像,原来那个上古魔帝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初的妖魔和翼族的魔君也只不过是他众多分身中的其中两个,而现在出现的这个也不知道是本体还是另一个分身,如果全部都只是分身的话,那么真正的本体又在哪里?
  又会以什么形式和样子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这个就谁也不知道了,天晓得,自己身边的人,谁会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家伙?他们是既想知道是谁,但又怕知道是谁,因为一旦知道了真像,大家的感情便不会向之前的那样一样亲密无间了,大家便会有意无意地排斥他,万一伤及无辜了,便不好说了。
  大家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这一点,对此事都闭口不谈,只管自己的那些事情,
  对此事都闭口不谈,只管自己的那些事情,直到白子画和伏若灵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这件事才被他们大家拎到了桌面上来了,重新开始拿出来讨论该怎么办,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也没能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本来昆仑墟没有留客的习惯,可等他们商量了大半天的出来,天早就黑了,而且现在魔祟也四处浮现,半夜上路有些不安全,再加上长留散仙白子画的行动不太方便,所以从不留神仙过夜的昆仑墟,也第一次将他们两人留下了,反正昆仑墟现在的空屋子多得很,也不差他们两个的留宿在这里,
  加上墨渊是西方天神,对于东边的事情还是有些好奇,加上现在大家都有了共同的敌人,自然是有很多话要交流一下,所以白子画师徒便听从了墨渊的建议留在了昆仑墟过夜。
  窗外夜色如墨,窗内在如豆的油灯之下,白子画便和墨渊开始了推心置腹的交谈,从双方的交谈之中,墨渊也大概知道了自己在闭关的这些年里,神界仙界所发生的事情,原来当初自己弟弟夜华所杀掉的翼君,也不过是魔帝的一个分身而已,连同当初的妖神花千骨,目前魔帝的元气已然大伤,不然也不会四处吸取活人的精元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亏空,而那些心存邪念之人自然而然也就成他的胯下之物,通过阴阳相合之术,来补充自己的元阳,霓千丈便成了他自己欲望的牺牲品,他以为牺牲了自己的身体,便可以依附于魔帝,让魔帝帮助自己可以统一六界,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魔帝只是让他做了个傀儡,而且让他满足自己强大的欲望而已,所以霓千丈到了至今不但赔上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还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也给搭了进去,女儿还因此而怀上了魔帝的子嗣,
  每天都要忍受着毒气攻心的痛苦,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好在当初白子画扔给她的那粒药丸,才让她的身体能够多少舒服那么一点点。不过因为霓漫天对魔帝的排斥,她和魔帝那个四个多月的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而滑掉了。而现在也不知道她躲到那个角落里去养伤去了,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只是希望她和霓千丈能能明白,助纣为虐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说不定会比当初的妖神死得更惨。
  回归自己的本心才是正道,霓千丈所求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而已,守着一份自己挣来的家业,一家人吃穿不愁,和和美美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就像自己和若灵这样夫妻和睦,有儿女绕膝,这样的日子不好吗?如果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是这个样子,他自己干嘛还要去修仙呢?修来的是什么?千年的寂寞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白白的来世上走这么一趟吗?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看着正在出神的长留散仙,墨渊喝了口茶,淡淡的开了口:“权利,人心,还有感情这些东西,不是任何人都像你长留散仙一样能够平静地看淡手里的权利这样东西的,这东西可是很诱人的,很多修仙都栽倒在了这个上面。”
  都是因为看不清自己的心,不过这世上难得有你这么活得明白,看得通透的人。”白子画谦虚的向墨渊上神作了一个深深的揖礼:“承蒙上神谬赞,在下实不敢当,只是做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一直困守昆仑墟的墨渊看到谦虚有礼的白子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默默地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当年的那个翼君就差点让自己回不来了,可如今,却得知居然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分身,这才是让墨渊上神真正吃了惊的地方,而且还无法消灭其本体,除非就像当初对付妖神的方法一样,只能镇压,亦或是将其吸入自己的体内,将自己给关押起来,通过关押自己的身体,从而达到关押魔帝的目的,就像关押当年的妖神与翼君一样,可这世间有谁愿意做这样的笨蛋加牺牲品,为了消灭魔帝选择牺牲自己的身体与盼望已久的自由,当白子画和墨渊商量到此时,却都沉默了,自由是他们渴望了许久的东西,可是为了天下苍生,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而他们俩做为天下苍生的拯救者,都有想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的想法,但是,白子画虽然是没有和伏若灵走出那最后的一步,但他们早就已夫妻的名义在一起了,更何况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墨渊虽然是没有家室,但一门宗师座下那么多的弟子,他也不能说不管就真的撒手不管了,
  这事怎么去做,所以还得从长计议。还得慢慢商量着来。更何况现在自己墟鼎里的净瓶之中,还有一个被迫舍弃了自己肉身,只剩一缕幽魂的西王母,等待着他们去拯救,
  留宿昆仑墟,白子画与伏若灵第一次住在了同一间屋子里,因为白子画的腿脚有些使不上力,需要若灵的帮忙,再加上墨渊早就一眼看出了他们是道侣,所以便顺水推舟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们安排进了一间客房中,说是昆仑墟上的客房不够,让他们将就一下了,当送他们师徒离开时,墨渊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子画,白子画也明白了墨渊这是有私房话要对自己说,便对若灵说:“若灵啊!我还有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想要问一下上神,若你困了,就不用陪我在这里干耗着了。”“师傅,我不困。”其实在说这话的时候,若灵已经在打哈欠了,白子画也知道若灵是在担心自己行动不便之处,看破不说破便也由着她在一旁坐着打瞌睡,墨渊在一旁一边续茶,一边闲聊着:“仙友,看来你这徒弟挺心疼你的,在来昆仑墟的这段时间里,她时时刻刻都在照顾着你,你们虽然同吃同住,但不是夫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这本是你自己的事情,其实我本不该多管,不过,我也只是好奇,告诉在下,说不定在下还可以为你支一招。帮助阁下追回曾经逝去的感情。”“神界已经够上神伤脑筋了,之前是因为长留的门规让她伤透了心,再说了她的情根已经被东华帝君给拔掉了,没把我一个人扔在长留自生自灭,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这一次我想自己慢慢的来,让她的情根自己慢慢的长起来,再次爱上我,就不用阁下为在下的私事操心了。”说完白子画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她都对你这种态度了,难得你还有这种心态,难得,难得!难道你就准备这么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过着这么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吗?”“那又怎样,只要她回来了,能留在我身边,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至少她现在不再拒绝我就可以了,再者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会看在我曾努力替她生下女儿还差点丢了性命的份儿上,我只要不再伤她的心,不再让她进退两难,我相信她会再次爱上我的。再说这些事情只能慢慢的来,急不得的,所从在下的困境阁下帮不了,这个结只能我自已来解决。”白子画手里拿着茶杯,淡淡的和墨渊说着自己过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不过他的心境却比在长留时要好了很多,很多东西他都看得很淡了,没有了长留那些门规的束缚,他在青丘生活的确轻松了不少。和若灵(也就是之前的小骨)的关系也渐渐的回暖了,笑意也时常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诚然现在的日子过得比在长留时的清苦,甚至每日要为一日三餐操心,但有佳人相伴红袖添香的日子,的确是比在长留时,孤苦一人的日子要好多了。
  白子画看了一眼在一旁正打着瞌睡的若灵,眼角里露出一丝丝的由衷的笑意,还好他这一次没有轻易的放弃了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她也开始重新开始接受自己,是夫妻的那一种平等关系,而不是从前师徒关系的那种,也在慢慢的放开她自己的心,从青丘那次在自己的榻上睡着了之后,真好,从那之后,她在自己的面前不再是那种唯唯诺诺,一副怕得要命的可怜样子,而是自信阳光,从容不迫的样子,自己想要的另一半不正是这个样子吗?看来之前的那个花千骨在慢慢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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