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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 第五章:子画的选择

第五章:子画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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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师兄和师弟都离开自己所居住的绝情殿时,刚才那多少热闹的场景一下又变得冷冰冰的,回想当年小骨在绝情殿里时,虽说殿中只有师徒两人,但因为小骨和那只叽叽喳喳的灵虫糖宝,也让冷清的绝情殿热闹了不少。可惜的是,那样美好的日子却被自己替小骨中了神农鼎之毒后给打破了,即使后来在瑶池之上再次相见也感觉回不到从前那种相互依靠的时候了。
  白子画这时才小骨用心良苦,白子画躺在自己的卧榻之上,如果用靠枕的时便正好可以看见小骨在长留绝情殿时种下的那棵桃树,只可惜自打那个小骨离开之后,自己就没搞懂,那棵树别说开花了,就连桃树叶子的嫩叶都没有长出一个,到了这个时候白子画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这棵树就是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假如没了小骨,自己心里恐怕是再也不会有春天的到来了,自己倒是一直都想去长留之外将小骨找寻回来,可是现在要怪只能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自从替小骨受了六十四根销魂钉后,虽说是有师弟各种的上好补药一直服用着,可销魂钉必竟不同于其他的刑具,也就是倚仗着自己的功力深厚吧,否则换作他人或许人早就已经是命丧当场了,可是那六十四根销魂钉扎在了自己身上,虽说对自己的身体伤害极大,但也因为此事本因自己而起,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替他心若不是因为自己掉以轻心的中了因为爱而不得的夏紫薰的神农鼎所炼制出的剧毒,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说不定自己的小骨或许还在这绝情殿上为自己洗衣服,自己也许还能尝到小骨亲手做香喷喷的各式菜肴,看着她和糖宝在绝情殿上上窜下跳时的欢声笑语,可是如今这绝情殿上又只剩下冷冷清清的自己一个人了。说实话,他白子画有些怀念那个时候那个热闹的绝情殿了,比起如今这个冷冰冰的绝情殿那可是天壤之别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也觉得这绝情殿里有些憋闷得慌,身上也有些犯懒,也想着自己也在这绝情殿中困了许久,再不出屋走走也许会发霉也说不定,就这么样想着便伸手拿过自己放在床头的外衣,披上外衣便走下自己躺了多天的睡榻,走出了同样是困了自己多天的绝情殿,去了绝情殿后山竹林里随便走走,也当是去散散心,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让自己困惑了许久的心情舒展舒展,不知不觉中白子画便慢慢的走到了当年自己沐浴的小瀑布那里,用手指接触着瀑布的水,白子画脑海中便突然想起了当年的小骨修炼到了知微境时,想找找看自己在哪里,没想到自己正好在此沐浴,因为之前小骨因为中毒丢了不少修为,自己便渡了一些修为给她,两人的气息也就差不多了,自己也就没有发现她在用观微在找自己,自己又没有在沐浴之时设下结界,当她观微找到自己时,结果便是把两个人都吓到了,第二天那丫头却顶着一把戒尺来找自己认错,结果两人闹了个大红脸,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来却感觉十分的好笑的场景,那些现在却成了属于她留给自己过去最为美好的一段回忆了。
  白子画走到这里感到有些累了,便在瀑布下的水潭边上随便找了块石头就坐了下来,吹着水潭边上带着水汽的风,顿时感觉心情也没有那么憋闷得慌了,更加难得的是,今天长留山上却是个艳阳高照不冷不热的好天气,白子画随手捡了几块小石子打起了水漂,看着石子在水潭里向水潭中飞了出去,白子画有些出神地看着那些飞出去的石子,思绪又不知道随着石子飞到哪里去了。
  白子画正靠在软枕之上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一阵悦耳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尊上,该喝药了,儒尊说了,这药要趁热服下对你的伤势才能有效,不然等师傅回来又要怪幽若没有照顾好尊上了”。经过幽若这么一撒娇,白子画就没辙了,只能是乖乖的缴械投降,把汤药给一滴不剩地全喝完了,白子画这辈子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却惟独对不起两个女人,第一个是为了他散功而亡的紫薰上仙,这另一个则是为了他也为了苍生而魂飞魄散的小骨,既然幽若将花千骨给搬出来了,他也只有认命的份儿了,只得将师弟转交给幽若的汤药给全部都喝了,谁让他现在肚子还装着一个不能说也不能大意的秘密呢,而且这个秘密在目前还只是师弟笙箫默一个人知道,至于自己的徒孙知不知道那就不好说了,但她最好是不知道为好,因为只要是她知道的秘密,那在整个长留那就不算是秘密了,所以才要小心地瞒着那个小丫头,只是告诉她自己是因为思念小骨过甚才会引起身上销魂钉的旧伤复发,这才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好在那丫头心思单纯,又一心护着她的师傅,自己又一直病着,没有教过她医术,不然她一诊自己的脉象,铁定穿帮,那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当众浇三生池水,那所有的一切就都瞒不住了,自己也很有可能会被逐出长留,甚至还有可能会放逐蛮荒,不过这一切也因为小骨的猝然离世而就此画上了句号,她倒是一死给她自己的人生画上了句号,可是这事件另一方的自己呢?却是至今也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粗心而冷漠了,没有更早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却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想到这里,白子画也觉得这绝情殿里有些憋闷得慌,身上也有些犯懒,也想着自己也在这绝情殿中困了许久,再不出屋走走也许会发霉也说不定,就这么样想着便伸手拿过自己放在床头的外衣,披上外衣便走下自己躺了多天的睡榻,走出了同样是困了自己多天的绝情殿,去了绝情殿后山竹林里随便走走,也当是去散散心,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让自己困惑了许久的心情舒展舒展,不知不觉中白子画便慢慢的走到了当年自己沐浴的小瀑布那里,用手指接触着瀑布的水,白子画脑海中便突然想起了当年的小骨修炼到了知微境时,想找找看自己在哪里,没想到自己正好在此沐浴,因为之前小骨因为中毒丢了不少修为,自己便渡了一些修为给她,两人的气息也就差不多了,自己也就没有发现她在用观微在找自己,自己又没有在沐浴之时设下结界,当她观微找到自己时,结果便是把两个人都吓到了,第二天那丫头却顶着一把戒尺来找自己认错,结果两人闹了个大红脸,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来却感觉十分的好笑的场景,那些现在却成了属于她留给自己过去最为美好的一段回忆了。
  白子画走到这里感到有些累了,便在瀑布下的水潭边上随便找了块石头就坐了下来,吹着水潭边上带着水汽的风,顿时感觉心情也没有那么憋闷得慌了,更加难得的是,今天长留山上却是个艳阳高照不冷不热的好天气,白子画随手捡了几块小石子打起了水漂,看着石子在水潭里向水潭中飞了出去,白子画有些出神地看着那些飞出去的石子,思绪又不知道随着石子飞到哪里去了。
  正在白子画在水潭边上舒服的晒着太阳时,绝情殿中给他送治疗销魂钉药的笙箫默来找他却发现师兄一大早便不知去向了,用观微一查,去发现师兄一大早便离开了绝情殿跑到这长留后山的瀑布这里来看风景来了,虽说长留三大殿后的风景都不错,但最美的风景却是在师兄这绝情殿这里,有茂林修竹,有珍禽异兽、有奇花异草,最绝的便是这里有一个微型的瀑布挂在长留山壁上,而师兄一直都将它们照顾得很好,自己的洞箫和笛子还是当初自己上长留时,师兄送给自己的见面礼,虽然师兄虽然弹得一手的好古琴,但其实师兄最最拿手的还吹得一手好洞箫,只不过因为长留门里的杂事太多,自己也许久没有听见师兄吹过笛子或是箫了。笙箫默一路跟着观微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师兄正坐在长留后山水潭边上,看着一潭碧水晒着太阳发着呆,他也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日子师兄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每一天看着书案之上那一堆堆的公文竹简,他的眉头都离是紧锁着的,就连这绝情殿的后山也很久没有涉足了,若不是这一次的伤病,师兄根本就没有机会到这里来放松,亦或是就这么静静地发一会呆。
  好一会了白子画这才发现师弟笙箫默拿着一件披风在身后看着自己:“来了多久啊,怎么也不吭一声,想吓我一跳吗?”笙箫默笑了:“我来了有一会了,看见你在出神,就没有打算打扰你的沉思。”白子画笑了,他转过身来拍了拍笙箫默:“我们兄弟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干嘛?”“早上天凉,师兄身体才刚刚恢复一点,穿得如此单薄,还站在了风口之上,不怕受寒生病吗?”“早上一梦醒来,看见天气还算不错,就感觉绝情殿中有点闷,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就走到这里来了,刚好有点累了,所以就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没想到师弟你就找来了。”白子画平静地说。“自从师兄从师傅手中接过了掌门宫羽之后,便很少来这里了闲坐着晒太阳了。”笙箫默说着便将手中的披风搭在了师兄白子画的肩上,轻声地对他说:“师兄,秋日早上即使天上有太阳,但必竟是秋天了,早上还是有些寒意的,你穿得如此单薄,我从绝情殿里给你找来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先披上吧。”说着笙箫默便将手里的披风披到了师兄白子画的身上。
  这几千年的师兄弟,还就他和这小师弟笙箫默的感情好,如果是大师兄摩严,几句话对不上,大师兄又是要用他自己的性命来要挟自己这个做师弟的想法,就像没有找到遗神书那次,自己本来已经在梦里答应小骨,冥渡去蛮荒去陪伴被师兄放逐到那里的小骨,可是就是大师兄以自己的性命作要挟,把自己强留在这个没有小骨的世界上苦苦挣扎着,还总是说为自己好,可自己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师兄说的这个好在哪里,只有分别时的痛苦和心酸,陪伴着自己守着这孤独的绝情殿。
  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想想都觉得心里一阵悲凉,自己一个人孤独守在绝情殿里几千年了,早就已经忘了这世上还有情这个字了,是真的做到了太上忘情吗?恐怕不是,只不过是把这个字藏得很深,深到自己都忘了还有那么个字的存在了,白子画左手撑着自己的头,右手拿着将他的大半生都困在了绝情殿上的那根洁白无暇的宫羽,正在思考着要将这根宫羽和整个长留传给谁?十一、师兄、师弟、还是自己的嫡传徒孙幽若,若不是发生了生死劫这么回事的话,那个现在不知人在何方的花千骨一定是下一届长留掌门的不二人选,可惜呀!天意弄人让自己和她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并且彼此间误会丛生,而且大家一时都自以为事的认为自己做得没有错,都在为对方考虑,可是结果却是把师徒双方都伤得不清,而自己也落得个万劫不复无法自拔了,就如同当年义结金兰的紫薰,她就是为了自己而坠仙疯癫了,若不是师侄竹染在临死之前点醒自己,自己就差点就为情而坠仙了,不过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听师弟在自已清醒之后和自己亲口所说,当时自己在绝情殿上疯疯癫癫几百年,据说是当时六亲不认,唯一知道和想做的事情,便是在绝情殿上四处寻找自己的徒弟小骨。
  白子画在绝情殿上清醒过来之后,才觉得得有些后怕,如果当时自己不是一心赴死,而是发了狂四处狂奔,见人就杀,或是将对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断,为的只是从对方口中知道自己心爱的小骨的下落,那自己堂堂长留上仙的名声便完全让自己的疯癫给全毁了,唉!都是为长留上仙这个仙界的名声给捆住了自己想要去寻找她的脚步,自己也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久,是到了自己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责任,又是为了这责任,长留,天下,芸芸众生,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既没有负天下和师傅的重托,自己的人生也得到圆满了,这鱼和熊掌就只能看自己如何取舍了,不过这道题真的让自己难以选择,无论自己怎么去选,自己都会觉得会辜负了另外的一方。
  白子画思来想去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转过身来,问了同样坐在水潭边上另一块石头上的师弟笙箫默:“师弟,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去做出正确的选择?”笙箫默大概也是自修道以来第一次听见那个沉稳不乱,遇事从来就波澜不惊的师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其实自打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师兄的这个问题,可是他仔细想着师兄和那丫头这一路走来的艰辛,自己这一路陪着师兄走来的辛苦,看着他们从生离到最后的死别,自己作为一个旁观之人看得痛心不已,更何况是作为局中之人的师兄,好好的一场姻缘,却被大师兄的固执与偏见给搅了个稀碎,把整个长留都弄得死气沉沉的,大家都有些担惊受怕,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点活力都没有,这样的长留以后还怎么传承下去。
  这时的笙箫默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着用自己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做了几千年的师兄弟,而且笙箫默还几乎是白子画一手带大的,兄弟之间的情谊自然不用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只需要一个不起眼的提示,大家自然就心知肚明,现在笙箫默做了这么一个明显的动作,白子画自然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师弟这是让自己抛开一切杂念,尊重自己内心的想法,让自己从心而选择,而且也不用对谁负责,说到责任,自己可以说是对谁都尽到自己的责任了,明明自己不喜欢被拘束,可为了师傅临终前的托付,却还是选择了委屈自己去做了这个不喜欢的掌门,将自己的一辈子都束缚在了那间没有任何温度的绝情殿之中,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干耗在那间冷冰冰的屋子里,直到自己老死坐化在绝情殿中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从群仙宴上捡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却在一点点之中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和一些生活习惯,比如让他在病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桃花羹,还有她留下的拙作,还有那些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都如同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白子画那本就苍白无力的记忆之中,不敢去触碰。
  那个生命之中唯一的亮光,便成了白子画心里谁都不能也不敢去碰触的逆鳞,因为之前便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拿妖神的事情故意刺激白子画,结果白子画很快便让他知道了说自己心爱之人坏话的后果,白子画便用了长留的特产——销魂钉来招待了这个家伙,送了这个家伙几颗,这一下便让全天下的人也好,神仙也罢都知道了一个大家都知道又不能明说的秘密,那就是那就是妖神花千骨是长留山绝对的禁忌,尤其是在绝情殿,谁碰谁的下半生不死也得残废。
  可是把自己和自己的心就这么一直困在长留山,困在了绝情殿中不去面对,任由着两者就像绝情殿外自己种的草药和花现在无人去照料一样慢慢的枯萎也不是办法,至少自己的草药和花还有幽若可以代为料理,可是自己的心呢,自己想要什么,又不能明着说出来,就像绝情殿上这几间年久失修的屋子一样,说不定哪一天便会轰然在某一天坍塌掉,所以在自己恢复了一点之后,便去了师傅衍道的牌位之前,将百年之前师傅在谢世之前传位给他的那个信物掌门宫羽又放到了师傅的灵位之前,在师傅的灵位前面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自己的心里话,说自己辜负了师傅的栽培,将一个兴旺发达的门派,弄成如今人才凋零,要死不活的样子,白子画看着长留的祠堂里供桌之上供着的长留例代掌门之位,心想若不是小骨为自己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的寻来解毒之法,说不定自己也会变成了这供桌之上众多牌位中的一个了,想想也真够讽刺的,自己本来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妥当了,自己活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把生死看透了,也看淡了,也对,生和死不就是那么回事嘛,当时求的不过是只要自己坐化的时候不要那么痛苦就行了。
  可是现在,自己虽然是活了下来,可这样痛苦的活着,不比死了更为痛苦吗?白子画看着长留祠堂中供桌之上的列祖列宗,还有从小最为要好的师兄东华的牌位,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只能让自己枯坐在长留祠堂里的蒲团之上,放空自己脑子里那些纠结的事情,也许只有到了祠堂这么个神圣的地方,自己的心才会慢慢的平静下来,才能理清自己脑海之中如同乱麻一般的思路,知道自己下面的人生该如何去走,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些轻微的腹痛时,这才想起自己的小腹之中还有着他和小骨的骨肉,而祠堂这里终年用的都是上好的檀香,他这才想起书上说的,檀香闻多了对孩子不利,甚至还有可能会落胎,他便会失去这个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白子画心里一个激灵,他失去得太多,在不记事的时候便失去了父母,在刚刚成年又失去了疼爱自己的师傅,接下掌门之位后又失去了作为人生最为保贵的自由,被束缚在了长留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虽然自己衣食无缺,可心里总是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直到和那丫头兵戎相见时,才发现自己最想要的,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而不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权力,其实那权力的最高之处,也有最高之处的寒冷,他白子画可不想每日守着一间空荡荡的绝情殿,过着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所以当他发现他的小骨在魂飞魄散之前将刚刚才有的孩子借着给他修补经脉的契机悄悄的塞进了他的小腹时,他当时一下子都懵了,她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想救她,哪怕是个活死人他也愿意,可是轩辕剑下,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自己也生无可恋,当初想着陪着她一起去黄泉路的。可是天不遂人愿,或许她也不想他陪着自己一起灰飞烟灭,更多的可能是赌气,自己可以自欺欺人地说自已没有爱上那个丫头,可是手臂上的绝情池水不会骗人,那分明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不能动情欲的自己也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情欲之中,并且不能自拔了。
  突然间白子画感觉一阵隐隐的腹痛,便慢慢的从长留的祠堂中地走了出来,可是腹痛却慢慢的剧烈起来,而且还是有隐隐的下坠感,坏了,白子画心说不好,孩子,他隐瞒师兄和长留众仙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孩子,就这样要离他而去,白子画心有不甘,他有些心痛,为什么他想要去保护的人和事,却一个也没有保护好,东华师兄、自己的徒弟、还有就是长留和自己腹中的骨肉,一个个都要离自己而去了吗?绝不!那些已经失去了的,他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能力找回来了,他白子画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要强行留住他想要留住的东西,这最先要保住的,也是他最想要留住的便是他腹中那个好不容易才得来,也是让他能够心平气和的活在这世间唯一的念想,那个带着他一半血脉的孩子,假如现在这个孩子也要离他而去了,那他现在真的连活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没有活下去的任何动力,想死又因为他心爱之人给他的诅咒而死不了,那他真的会疯掉。所以现在,不管怎样他都要保住自己和小骨目前来说是唯一的这个孩子。
  白子画此时此刻却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虚脱,他只有拼尽全力才从长留山的祠堂中跑了出来,走到了离祠堂很远的地方才松了口气,才大口大口喘会气,却不曾想自打小骨从自己怀里散成碎片补天之后,自己便一个人窝在绝情殿中不想动弹,长久没活动之后的结果就是稍微动一下,身上便会发酸而后便会大汗淋漓,如果照此长期下去,别说是去找小骨了,恐怕想要走出这个长留山都是个不小的问题,更別说是还要养活自己身上的这个来之不易的骨肉。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白子画盘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暗自提起自己体内丹田里的真气,却发现自己的丹田之中的真气早就已经在陪小骨殉情时枯竭了,也就是说他现在能够活下来,靠的并不是自己的修为,而是小骨临死前传给他的洪荒之力,白子画想着也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担当的人了,这天下本该是由自己去守护的,没想到最后守护天下的,却是自己那个看似柔弱的徒弟小骨,害得她为了自己所守护的天下而牺牲了自己,到了最后临终之际,还用了她自己所剩不多的洪荒之力修复了自己的经脉,白子画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孩子,这个长留已经不是你我可以再待的地方,这个地方随时都可以把你给吃了,我们还是下山吧,找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等着你娘的归来。”说完便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绝情殿中,收拾了一点自己随身的衣物和小骨的所有东西,留下了一封信,一个传声螺,更重要的是他将师傅传给他的那片掌门宫羽也一并留了下来,一个人带着对小骨的思念,等到了天黑之后便悄悄的离开了长留山,之后长留山就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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