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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回到过去,杀死凡特 / 第一卷 第1章 德军来了

第一卷 第1章 德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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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939年,德军攻占波兰。
  常年生活在德国柏林的波兰姑娘卡诺,回到了自己的故土,波兰北部一个靠近苏联的小镇,它的名字叫艾莎。卡诺今年32岁,和妹妹尤娜都是出生在这个小镇上。
  在卡诺7岁那年,远嫁德国的姨妈回来看望他们。姨妈和卡诺的母亲关系很好,卡诺母亲出嫁以后,姨妈也一直和母亲住在一个院子里。母亲住在有阁楼的堂屋里,姨妈则住在堂屋对面的平房里。姨妈年轻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德军的翻译,跟随德军去了德国。姨妈一直没有孩子,那次回来,看到卡诺那么乖巧讨人喜爱,就和卡诺母亲商量,把她带到了德国,一直跟着姨妈上学,生活。卡诺在德国接受教育,在学校穿德国学生制服,后来工作穿德国工作制服,卡诺喜欢穿德国制服,喜欢它面料考究,样式严谨,线条明朗。后来尽管卡诺会回到祖国,依然保持着穿德国服饰的习惯。
  卡诺和妹妹尤娜,都有着一张波兰姑娘传统的精致的脸颊和细嫩的皮肤,不同于西欧姑娘高耸宽厚的鼻子,卡诺和尤娜的鼻子有着波兰姑娘特有的圆润和挺拔,她们的卷发柔柔软软的样子,波兰民族的传统长相特性在他们身上都被继承了下来。在艾莎的土地上,冬天还没走,初春刚刚来到的时候,矮矮的紫色黄蕊的番红花,会铺满一整个原野;夏天的时候,随手都是可摘的鸢尾花、三色堇、野樱花、郁金香,繁闹的花事,快乐可随时随处降临……
  虽然7岁的时候,卡诺就离开了波兰,但是波兰的土地一直都是卡诺的根。今年9月,德军迅速占领波兰,卡诺心急如火,赶紧收拾好行李,经过几个辗转,回到了艾莎小镇,她爱自己的家乡,她要和妹妹一起保护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卡诺回来一个月了,她和尤娜一起,把童年和父母生活的小院子重新收拾整理了一下,几棵仿佛要长到天上去的白杨,抖擞着细而收紧的肩膀,这个季节纷纷落下黄色美丽的叶子,卡诺穿着黑色薄牛皮的靴子,踩上去咯吱地响,尤娜说,那是欢迎她的赞美词。
  尤娜和姐姐不同,她一直在艾莎长大,她喜欢穿着波兰传统的服饰,扎着长长的麻花辫子,点点碎花的厚棉布长裙,松松地垂到厚厚黑色皮革的靴子上,那碎花的风格既有波西米亚的风格,又有着自己国家的内涵和象征,上面会印着或绣着波兰当地人热爱的三色堇,或者波兰菊的图案,上衣的坎肩穿在白色高高的蓬蓬袖外面,坎肩也是棉布的厚厚的质地,上面嵌着各色的花,或者线条明显的花纹都在绒绒的布料上凸现出来,和裙子上的花纹相呼应。
  尤娜在华沙念了大学,毕业后回到艾莎,成了一名小学教师。后来,尤娜恋爱了,是村子里的一个小伙子,他经常在尤娜常去的白桦林里吹着口琴,尤娜坐在鸢尾花旁边,看着远方田野的风吹过一簇簇的三色堇,它们长者像蝴蝶一样的脸,却不愿像蝴蝶一样飞去……
  现在,德军入侵波兰,学校的课程都停了,尤娜这几天待在家里帮着姐姐收拾院子。父母去世后,尤娜一直自己生活在这里,她把原来姨妈住的平房当成了柴房。每年秋天一来,尤娜会找当地镇上的村民帮忙,砍伐一些树木枝干,堆成柴草,放在那里。尤娜和姐姐在收拾柴房,她们把窗户擦了一遍又一遍,桌子、以前的床铺包括许久没人进去的地下室都收拾得利利落落,明明堂堂。
  突然,卡诺和尤娜在地下室里,被一阵整齐而力量强大的步伐声给震惊了一下,她俩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快速跑到柴房的地板上,听到外面有人喊,“德军来了”,不一会儿,那整齐的步伐声音里,就出现了高音德语的嘶喊,“都安静,都安静,不许出门,不许反抗,你们现在已经被德国统治,受德国最高统帅希特勒的领导!”
  尤娜和卡诺趴在窗户上偷偷往外望去,看到一排排的德军队伍扛着枪,向小学校进发,领头的坐在缓缓行驶的军车上,一副盛气凌人,打算撕毁别人的嘴脸,卡诺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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